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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漱玉见东方闻为自己吃醋,不由更加开心起来,也顾不上继续捉弄可怜的梁易,蹦跳著来到东方闻身边,忽听见几缕悠扬的笛声,歌舞便开始了。
图卡国虽是北方,这些女子却多系芳和从擎风带来的南方女子,歌声舞技著实出色,芳和冷眼瞧著东方闻,只见他丝毫不为所动,并不像那些大臣一般急色,心中对他的评价又高了几分,却也为该如何打动这个铁一般的男人暗暗苦恼。
忽一眼看见独孤漱玉,正得意攀著东方闻的胳膊,让他喂自己果子吃,示威之意不言而喻。更是气恼,心中道:我就看你能横行到几时,哼,等到了那个时候,且看你还能不能像昨日那般口若悬河。
一场歌舞下来,芳和与独孤漱玉各自都探明了自己的目的,一忧一喜。待回到绿萍小筑,芳和便忙叫过一个亲近侍卫过来,对他道:“你去麒麟山一趟,找那里的大当家的,就说有一笔大生意要和他做,约他尽快和我面谈。”
接下来的几日倒也相安无事,独孤漱玉还奇怪,对百味子道:“那个芳和看起来是真的被我吓怕了,我本来以为她意志力会坚定一些,再使出一些厉害的招数,到时候我就可以和她痛痛快快的分出胜负来。唉,现在可好,她被我吓的闭门不出,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表现的那么出色。”
他可不知道芳和这里自有主意,哪里肯轻易去招惹他,忽一日,侍卫回转,对她道:麒麟山的大当家何难带领几个兄弟不日就到,并约她在初三的晚上到西边的小树林子里面谈。
芳和闻言大喜,到了初三这日,便乔装打扮,来到树林子里,果然只见一个戴著恐怖铁面具的高大健壮男子已等在那里。
那男子见了她,微微一笑道:“何某有幸,竟蒙娘娘垂青,只不知娘娘贵为国母,有什么事是要我这土匪头子帮忙的?”
芳和展颜一笑,道:“有些事,是我这种身份办不了的,自然就要请你们帮忙了,土匪又如何?自古有话“官匪一家”不是吗?我只问你一句话,这笔买卖你接还是不接吧?”
何难精光闪闪的双眼电一般的看著芳和,良久忽大笑起来道:“娘娘,你既找到了我,想必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只要有钱赚,我何难有什么不敢的?”
芳和点了点头道:“钱我自然有的是,随你开价,可是别说我没提醒你,我开这么高的价钱,自然是因为你的对手不是寻常人,你可想清楚了吗?”
何难呵呵笑了几声:“这个我自然知道,寻常人娘娘也不用找我了,但不知到底是什么人,值得娘娘出这么高的价钱。”
芳和霍然转身道:“你听好了,我要你绑架一个人。”
何难“哦”了一声道:“但不知是何人,让娘娘如此大费周章?莫非是绝顶堂主东方闻不成?不过想也不可能。”
芳和冷冷一笑道:“若是他,你就怕了吗?”
何难摇摇头道:“自然是不怕的,东方堂主武功高我是知道,不过我自认我的武功也不会低到哪里去。只是他背后撑腰的人,不就是皇上吗?娘娘因何又要绑架他?”
芳和又冷笑了一声:“他哪里用得著人撑腰啊。”又正色道:“我要你绑架的人虽不是东方闻,却是他身边一个极其亲密的人,此人对他来说极为重要,一旦被他得知是你绑架了他,很有可能荡平你的麒麟山,这样,你还敢做吗?”
何难咧了咧嘴:“有什么不敢做的,娘娘也说的太过了一些,怎么知道他就厉害到能荡平我的麒麟山,到底是谁,你给我说个痛快吧,这样遮遮掩掩的,累的慌。”
芳和眼中露出赞赏之色,点头道:“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听著,这个人的名字叫做独孤漱玉,他蓄著一头很奇怪的短发,非常容易辨认,你绑了他后,带到麒麟山去严刑逼供,让他承认他和绝世宫主独孤傲有关系,最好能逼得他承认他是独孤傲的人,来绝顶堂做卧底。若他死也不肯承认,就杀了他,毁尸灭迹,听明白了吗?”
何难眼中露出惊讶之色,半晌方嘿嘿笑道:“娘娘这笔买卖确实不好做的很啊,竟然还牵扯到绝世宫主独孤傲。”
芳和得意的笑道:“你怕什么?我只是让你把他屈打成招,又没有说他确实和独孤傲有关系,你放心好了,他除了姓氏和独孤傲有关联外,其他的哪能攀的上独孤傲的关系啊。”
何难思索了一会儿,忽然痛快道:“好,娘娘,这笔生意我接了,你就等著瞧好吧,到时我给你信儿。”
何难这次除了两个结拜兄弟,只带了几个亲信来,本来潜入绝顶堂绑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谁知独孤漱玉为了对付芳和,第二天一大早连晨练都没有做就偷偷的跑到大街上要买一些工具。因为百味子是个好奇心强的人,独孤漱玉并不愿让他看到自己做出的现代东西,因此只是孤身一人就出来了。
何难一看之下,不由大喜过望,在心里狂笑了几声,暗道: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真是天助我也。看看正是大清早,街上并没有几个人,因此偷偷跟随独孤漱玉转过一条巷子,趁著无人看见之际,手起掌落,便将他劈昏过去。几个手下迅速驾来一辆马车,将独孤漱玉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车里,扬长而去。
再说东方闻,一早起来不见了独孤漱玉,原以为他不过是出去转转,这小家伙总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每天早早就起来,以前也经常发生这种事,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可是当他找遍了整个绝顶堂还没见到心爱的小人儿后,心中便不由得有些发毛,赶紧叫来梁易,让他带著一些人到街上去找。
梁易知道事情重大,哪里还顾得上埋怨,又确实担心独孤漱玉的安危,本来还以为只是他年少贪玩,可是大街上找了一天,就差没挖地三尺还是不见独孤漱玉后,他的心里也开始极度不安起来。再听绝顶堂的人和街上的人并没有谁见过独孤漱玉,那不安就一点点的变成了恐惧。
发疯似的找了两天,仍是不见独孤漱玉的影子,东方闻起先还逼著自己要镇定,可到了后来,实在控制不住心里的害怕,整个人不由得就有些疯狂,好在百味子在这里拦著,否则这件事足以将他生生的逼疯。
梁易也红了眼睛,几天没吃没睡,只是不断重复的寻找,既盼著能找到,却又害怕找到的只是一具尸体,矛盾的心思将他煎熬的日夜难安,不到三天,人就瘦了一圈。
且不说绝顶堂因为独孤漱玉的失踪闹的地覆天翻。单说独孤漱玉,与几个土匪一起坐在马车里,昏昏沉沈的醒了过来。
何难看到那双大眼睛扑哧扑哧的眨了眨,然后彻底睁开,起先还是迷糊的目光让人觉得十分可爱,后来一双眼睛便闪闪发亮的有些吓人。他心中暗道:须从一开始便让这小鬼害怕,压制下他,以后就有办法逼供了。想到这里,清清嗓子,还没等说话,独孤漱玉特有的清脆声音已然响了起来。
“哦,这位大哥,我可不可以问问,我现在是被绑架了吗?”独孤漱玉眨巴著一双人见人爱的大眼睛。或许是错觉,何难竟觉得那双眼睛里,分明闪烁著期待和兴奋的光芒。
“咳咳咳,不错,你是被绑架了,现在是我手里的人质。老实告诉你,老子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你若惹我不高兴,小心老子立刻撕票。”把能想到的恐怖语言都用上了,何难心中很满意自己的这套说词。
“啊!”的一声大叫险些震破他的耳膜,就听独孤漱玉先是哈哈狂笑了一阵,接著兴奋的道:“真的吗?这位大哥,我是真的被绑架了吗?啊,这真是太好了,我来古代这么些日子,也经历过不少事情了,可是唯独我最最最想经历的绑架滋味,却始终无法尝到,如今终于如愿了。我的小说啊,以后再写到这个情节的时候,一定不会苍白了。”他激动的险些流泪。又抬眼用坚定的目光望向何难,用很诚挚的语气道:“大哥,虽然你绑架了我这件事让我十分的感激,但是我还要提醒你一句,你看你现在的这身行头吧,嗯,确实有那么点绑匪的样子,说得话虽然不像书里写的那样到位,也算是难得了。但是你千万要记住,要把这副凶狠的样子进行到底知道吗?不要做著做著,就忽然因为我太可爱了而下不了手,什么辣椒水,烙铁,老虎钳等等都统统用在我身上吧。我是绝对有那种为了文学艺术而献身的精神的。”
何难呆呆的看著独孤漱玉时而兴奋,时而激动,时而庄严的表情,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有人被绑架后会是这个样子的吗?独孤漱玉看著他石化成雕像的样子,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道歉道:“哦,对不起对不起啊,我一时太过兴奋,竟忘记了你可能根本不懂辣椒水,老虎钳这一类的近代刑具,不过没关系,我会细细的讲解给你听的啊。首先我们来说说辣椒水……”
一个时辰后,车里传出一声凄惨的大叫,然后赶车的仆人便看到他们山寨里的大当家的抱头鼠窜的爬了出来,一边大声道:“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你……”他指著车夫,命令道:“去给我进里面看著他,不许他跑了。否则我饶不了你。”
车夫呆呆的望著即使戴著面具也能感觉到那份气急败坏的大当家的,他不敢违抗命令,可是想来想去,有一个问题还是要问清楚的。
“大当家的,那这车,这车谁来赶啊?”车夫小心的问著,开玩笑,这可是在山区,一旦没人赶车,很容易翻的。
“我来赶。”何难一把夺过车夫的鞭子,声音总算恢复了正常的冰冷:“你,进去给我看著人质。”
“是是是。”车夫眉开眼笑的道,转身进了车里,心里还嘀咕:大当家的八成是坐腻味了,想换点环境,尝尝赶车的新滋味,我乐得进来歇歇呢。谁知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这位大哥,你是刚才那位大哥派过来继续学习的吧?”旁边的人质很兴奋的问。车夫瞅了他一眼,心道:“死到临头怎么还这么高兴?旋即又有些同情起来,唉,多可爱的一个孩子,竟然被生生的吓疯了。可怜可怜。
“这位大哥,既然又派了你来学习,那你可要认真听讲,别等刚才那位大哥问到你的时候,一问三不知,太丢我这老师的脸了。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会讲的很仔细的,一定讲到让你铭心刻骨为止。嗯,刚才一个时辰里,我已经讲完了辣椒水的制作过程,下面我们来说说它的用途……”
半个时辰后,何难毫不意外的听到了车夫比自己更加凄惨的叫声,接著看到他也连滚带爬的窜了出来,一把拽住赶车的鞭子,哭著道:“大当家的,俺怎么能让你做这种粗重的活计呢?还是俺来做吧。”
“不用,不用,难为你成年到头的辛苦,今儿让我来替你干点,你就好好进去享享福吧。”何难假惺惺的说著。从来没想到坐在车外竟是这么的幸福啊,呼啸的山风让车里的声音一点儿都传不出来,除了那声惨叫。
“不,大当家的,让你在外面赶车,俺就在里头坐著,心也不安那。”车夫又挤出几滴泪水,企图能打动何难。
“咳咳咳”咳了两声,何难忽然将头凑近车夫,压低了声音道:“你老实告诉我,辣椒水这个讲没讲完?”
车夫长长叹了一声,擦擦眼泪道:“要是讲完了,俺还用得著叫的那么惨吗?连用途还没讲完呢。”
“什么?”何难惊叫一声道:“用途还没讲完?辣椒水不就那么几个用途吗?他能编出什么花来?讲了这半个时辰?”
车夫忽然又哭了,委屈的道:“他要只讲用途也就完了,每讲一样必定要举出许多例子来,偏偏他所说的那些例子,俺一个都听不懂。什么意什么利的方法,美国的方法,印第什么人的方法,还有很多很多奇怪的名字,大当家的,俺是真的听不懂啊。”
何难脸色发白,他怎么会不知道独孤漱玉扯起来没完的本领,就在刚才,他才亲身领教过。那小鬼也是举出了什么日本的制作方法,法国的制作方法等等之类,别说这个车夫了,就连自认博学多才的自己都听不懂,也难怪这车夫会气的哭了。
“哼哼,欺负人也没有这样欺负的。”何难狠狠的道,却说什么也下不了决心重新回到车里,倒是在后面骑马跟著的几个手下,看见这边大当家的怎么出来和车夫聊起天来,不由觉得奇怪,忙催马上来问原因。
何难和车夫就把缘由说了,那几个手下都笑道:“大哥想必是糊涂了,啰嗦有什么可怕,左右把他的嘴堵上也就完了,还怕他能说出话来不成?”
何难一怔,接著大喜道:“也是,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真是被那小鬼啰嗦的糊涂了。”这边撕下自己一块衣襟,转身进了车里,不由分说将独孤漱玉的嘴巴堵上。
舒舒服服的坐在那里,他嘿嘿冷笑道:“哼,我让你再说话,有本事你再说啊,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