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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待平阳公主回话,刘彻已大步流星的离开。
正文 150、诸般利用
150、诸般利用
未央宫的椒房殿,是皇后的正宫。
皇后陈娇百无聊赖的坐在殿里掐花,嘴中时不时的念叨着什么,一副很烦躁的样子。宫女们看着那满地的残红花瓣,皆屏气凝神,怕一个不小心,惹得皇后不高兴,害得自己遭殃。
就在这寂静时刻,一个小宫女碎步跑了来,在门口求见。
陈娇一听那宫女声音,忙扬声说:“快进来!”
小宫女低头走进来,陈娇看着她焦急的问道:“怎么样?”
小宫女抬眼看了看周围的宫女们,陈娇立即清咳一声,对她们说:“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小宫女这才抬头对陈娇说:“皇后娘娘,奴婢查探清楚了,听宣室殿伺候的人说,淮南翁主跟陛下吵架了,淮南翁主最后是红着眼圈出宫的!”
陈娇兴奋的站起来,拉住小宫女问道:“当真?!”
她今日听说刘彻找刘陵进宫单独会面,把殿里的人都赶了出去,陈娇的一颗心就跟被猫爪挠了似的,生怕他们会做出什么苟且之事来。
匆匆派人去打听,没想到打听出这样的结果来,一时间,顿觉精神大好!
陈娇又问:“你可知道他们为什么吵架?”
小宫女低声说:“听说临江翁主跟田丞相之间传出一些不雅的流言,皇上听了,十分震怒!”
陈娇忍不住放声笑出来,她笑了一会儿才说:“他们两个人……哈哈哈……逗乐本宫了……”
陈娇是打心底里高兴,她跟刘陵斗了十多年,虽说她当上了皇后,可是刘彻明显更喜欢刘陵,还打着兄妹情谊的虚伪名头。
这下好了,刘陵不管跟田汀钦媸羌伲诹醭剐闹械拿篮贸沟谆倜鹆耍陆烤筒恍校醭鼓芪蕹艿礁约壕司送嫱桓雠耍�
“做的不错,赏你!”陈娇飞扬的眉角彰显着她的好心情,她随手从腰上撤下一块玉,就塞在了小宫女手中。
小宫女跪地谢赏,而后安静的退出了椒房殿。
陈娇看着小宫女娇小的身形,心中对她各种满意。
她以前想打听一些刘彻的事情,不知道有多难,自从借着治病的由头把这名叫“阿楚”的小宫女弄进宫之后,刘彻身边的一些日常信息,她都能了解到,其中自然有桑弘羊的原因。
想到桑弘羊,陈娇不禁想到刘陵的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看刘彻找刘陵质问,那应当是确有其事,且有一定的证据。不过田汀趿甓际墙苹坪甑娜耍趺椿嵛薰时蝗四媚笞“驯磕训朗怯腥硕纸牛�
一边想着里面的内幕,陈娇一边高兴的哼起了小调。
阿楚拿着陈娇赏的玉佩走出椒房殿,抬头看了眼当空的夏日骄阳,低头沿着宫墙往太医院走去。
服侍皇后的那些宫女在屋檐下,一个个都以惊叹的目光看着阿楚的背影,觉得她能让皇后如此高兴,简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馆陶长公主当天下午进宫探望皇后,陈娇拉着母亲的手兴奋的说:“女儿正想找母亲进宫来说话,母亲偏就来了!”
自陈娇成婚后,馆陶长公主极少看到她这样高兴,拉着她的手说:“我的儿,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母亲今天进宫也是给你带来好消息了!”
陈娇乐滋滋的问道:“母亲是不是为刘陵的事情而来?”
馆陶长公主点头说:“你已经知道了?”
陈焦点头道:“母亲快告诉我,你那边听到了些什么?女儿这边知道的不太清楚呢!”
馆陶长公主靠近陈娇,低声说:“桑侍中昨日约我去弘金号……”
馆陶长公主低声说了一阵,把白云寺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陈娇听的颇为兴奋。
“果然是他!我就知道有隐情,只是刘陵这次吃亏吃大了,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谁害了吧?”
馆陶长公主看着女儿如此高兴的样子,反而有些担忧。
她叮嘱道:“**,桑侍中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情去得罪田汀土趿辏匾獍岩楦嫠呶遥得魉俏宋颐遣耪庋觥D闱胁豢砂颜饧滦孤冻鋈ィ蝗缓巳诵模院笏拱锬阈ЯΓ俊�
陈娇嘴巴一撅,说:“我知道,母亲!这次的事情大快人心,桑侍中做的很好,我怎么会害他?我知道分寸!”
“嗯,那就好!”馆陶公主点点头,又想起昨天桑弘羊求她的那件事。
她手上有一位食客,是陆家父女的仇人,当初她曾答应陆笠,只要他能让皇后怀上龙嗣,她就把那人交给他们父女处置,让他们报仇雪恨。
可馆陶公主现在想来,陆笠已把女儿送到宫中为皇后做事,桑弘羊又这样想方设法的为陈娇排忧解难,如果她不拿出一些奖赏,如何能收拢人心?
思来想去,她决定提前把那食客交出去,待陆家父女报仇雪恨之后,肯定对她和皇后死心塌地,尽力办事了!
刘彻最近几天喜忧参半,因为刘陵的事情,他觉得荒谬而难受,可是也因这件事情,田汀撇。焕碚拢⑸系难沽γ挥心敲创罅恕�
田汀疤峤涣艘欢衙ィ罅醭拱颜庑┤伺缮险匠±芬环A醭苟蕴锿‘给出的人选十分不满,刘彻是真心实意想反击匈奴,打个漂亮的胜仗,可是田汀ㄈ皇鞘樟吮鹑艘樱盟ド系哪切┖拦笞拥芩姹憷芬环旄鲎世乩础�
桑弘羊在刘彻身边协理他处理政务,说道:“皇上,何不趁此时选出明年出征的大将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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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闷声“嗯”了一下,写出几个名字,然后把竹简递给桑弘羊,说:“去通知三公,这次出征是朕登基后第一次对匈奴出兵,无比要一击必中,所以派出李广、程不识二位老将军,诸位不必复议!此事就这样定了。”
三公是丞相、太尉、御史大夫,但因为王太后的支持,以及田汀势莨叵担惶锿‘一手控制,有时甚至能改变皇上的意愿,权力相当大!
这次刘彻趁机下手,总算是在他糟糕的情绪之上,得到了一点朝政上的弥补。
正文 151、天诛地灭
151、天诛地灭
(本章有点血腥,大家谨慎进入。)
大公子走在出宫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着最近一连串的事情。
他最近有些冒进了,比如说把白云观的事情告诉馆陶长公主从而邀功,再比如说把皇上的一些事情透露给皇后知道。
虽知道这样做有很多不妥,但他现在亟需要皇后和馆陶长公主的帮助,唯有冒险让她们更快的信任自己!
回到家,顾清迎上桑弘羊,说:“大公子,今儿来了两拨人找公子。一拨是馆陶公主府的武士,他们绑了一个大汉过来,说是交给公子任意处置!另一拨是找云舒的马六,他不知道云舒搬家,所以找到了这里,我下午已经把他带去凌波巷了。”
对这两件事,大公子都有些意外,一是没料到馆陶长公主这么爽快把人交了出来,他以为她还会再拿捏一段时间,即是把人交了出来,那么可以判断她们已经信任他了吗?二是他没料到马六这个时候来了,纵使他上次跟云舒说了售马时机的问题,云舒要联系他们,也没这么快呀!
见时间不早了,大公子决定明日再去云舒那里看看,先解决第一件事情再说。
“将馆陶公主送来的人押到听虹水榭,交由陆先生处置!”
当陆笠看到桑家武士绑着一个汉子走进听虹水榭时,他还很疑惑,待看清楚被绑之人的面容时,他立即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嘶吼道:“陈霸生!你个畜生!”
那个叫陈霸生的壮汉十分躁怒而不解的看着陆笠,问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害我?”
陈霸生因跟馆陶长公主的丈夫堂邑侯陈午有一些拐弯抹角的远亲关系,所以来长安进馆陶公主府当了食客。
他今天突然被馆陶长公主抓起来送到桑府,说是让他还债,令得他百思不得其解。
陈霸生以前在老家算是当地土豪,做过很多恶事,但在家财被他败光之后,他求人找路子,来到长安混生活,之后再也没敢恣意妄为。因为他知道,长安不是他的地盘,这里任何一个稍有权势的人,都可以把他当做蝼蚁一般捏死!
下午他被关押在桑家的时候,他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情,始终没有想出自己哪里得罪桑家之人,他再抬眼看看陆笠,这个中年人很面生,他从未见过,不知这人为何见了他立即红了眼,似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一般!
陆笠松开陈霸生,仰天大笑道:“你跟我无冤无仇?我害你?好你个陈霸生,做了那种天诛地灭的事,你还敢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陈霸生隐隐觉得这次真的是犯大事了,于是问道:“你究竟是谁?”
陆笠频频冷笑,说:“你问我是谁?好,我待会儿就让你把事情都想起来!”
说完这句,他就让桑家武士把陈霸生牢牢的绑到院子里的一棵一尺粗的树干上,而后自己回房去了。
陆笠从药箱里取出一瓶药水,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待他用清水洗净之后,一张俊美白皙的脸出现在铜镜中。之后,陆笠从衣箱里取出他极少穿的丝白长袍,在头上束上玉冠,转眼间,朴实无华的中年郎中,变身成了一位俊逸公子!
他从房中走出,满院子的人都震惊了!
桑家武士眼见陆笠大变活人,满脸的难以置信。而绑在树上的陈霸生则一脸的扭曲,惊讶并恐惧的看着步步靠近他的陆笠,从胸腔里吼出一句:“陆勃!”
陆勃是陆笠的本名,也是陈霸生认识的那个他。
陆笠脸上带着冷笑,逼近陈霸生,说道:“你没想到会是我吧?你当年做出那些天打五雷轰的事情时,可曾想过有今天?”
陈霸生紧张的摇着头说:“怎么会是你,怎么会……你家破人亡的事情不能怪我,我没杀他们,我没有!是他们自己选择死路的!”
想到八年前妻子饱受**自杀,以及父母双双被气死的惨状,陆笠就想冲上去把陈霸生一刀捅死!
可是他怎么能让他这么轻松的死掉?
极力控制着自己暴怒的情绪,他握着拳头使自己冷静下来,对桑家的武士说:“各位可以回去了,麻烦转告桑公子,我非常感谢他的大礼,稍后我会亲自去叩谢他的大恩!”
众武士尚在震惊阶段,陆笠的说话声唤醒了他们,他们忙唱“喏”退了下去。
听虹水榭中只剩下陆笠和陈霸生两人,陆笠取出药箱,拿出一个圆木球,塞进陈霸生的嘴中,急的陈霸生疯狂的摇头,呜呜乱叫。
陆笠一面翻动着药箱里的东西,一面说:“我是为了你好,免得你一会儿痛到无法忍受,咬舌自尽……”
陈霸生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向陆笠的药箱,不知他会拿什么东西对付他!
陆笠取出一套长短不一的银针,精心擦拭着。每一根银针都在夕阳的霞光下闪着橙色的光,令陈霸生心惊胆颤。
陆笠淡淡的说:“你是学武之人,应该知道人体有四大类死穴,每类死穴又分别有九个穴,共计三十六个致命穴……呵呵,你说我们从哪里开始才好?”
取出一根银针,陆笠靠近了陈霸生……
陈霸生扭动着身体,可他被绑在树上,哪里也去不了。
对准头顶正中的百汇穴,陆笠轻轻把银针刺了进去,陈霸生顿时觉得头晕脑胀,脑袋似是要炸裂一般。
“吾妻怜玉,温柔善良、贤淑聪慧,从未做过恶事,却沦落你手,饱受**,终至惨死……你可曾想过,若是你的妻妹受此虐待,你是什么感受?不……你不会知道,你连禽兽也不如,才会做出如此惨绝人寰之事!”
手起针落之间,陈霸生的神庭穴、太阳穴、耳门穴、晴明穴上都被扎上了长长的银针。
“嗷……嗷……”被木球压着舌头,陈霸生喊也喊不出来,只能徒劳的嘶吼挣扎。
“家父刚正,家母仁慈,一生乐于行善,从未欺凌弱小,晚年却被你这禽兽不如的人气得病倒在床,死不瞑目!陈霸生,你害我陆家家破人亡,你把我妻、我父、我母,还回来!!”
陆笠大叫一声,将其余死穴也都插上银针。
整整三十六根银针,在陈霸生身上熠熠生辉!他全身胀痛发麻,五脏六腑如同被蚂蚁咬噬一般难耐,精气神如同找到了出口,顷刻间就从他身上倾斜而出,整个人面色蜡黄,有气无力的被绑在树上。
陆笠仍然不解气,他冲进屋里,取出一把刀,重新站回陈霸生的面前。
他盯着陈霸生被绑的手掌,问道:“就是这双肮脏的手碰了怜玉?”
陈霸生意识到还有更大的痛苦等着他,呜呜的哀求起来,可是陆笠怎会因他的求饶而罢手?那滔天的血海深仇怎会因他的求饶而消散?
“噗”的一声,刀刺进了陈霸生的手掌,剧痛袭来,令得他惨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