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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想着嫁进安五府里去,哪怕做个妾室也好呀。
相命的先生说过,她是个好生养的人儿来呢,到时,为安王爷生下子嗣,母凭子贵,安王爷的眼里就会有她了。
“爹爹,大夫人,大姐,你们都在呀,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
沈惜画在长寿院里喝着补品,心里一阵凉意,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要是她知道,在沈府的她的那两个姐姐都想着法子要爬上她亲爱的夫君的床,她就不仅仅是打个喷嚏这样简单了。
这时,她抬眼,看到院门外有一个小脑袋瓜子,一闪就不见了。
她装着没有看见,一动不动地眯着眼睛。那个小脑袋瓜子又露了出来,怯生生的,是君儿。12q。
本来,沈惜画觉得君儿的体质不一样,想着如何把她培养好,让张若怡带去她的师傅墨青夜的师叔那里学艺也不是难事。
可是,这个君儿却异常坚定地要留下守在娘亲薛佳丽的身边。沈惜画明白,君儿是怕她不要她了。
想到目前娘亲也需要熟悉的人陪同,也就由得她天天都呆在娘亲那边了。
沈惜画待君儿像妹妹一样,吃用都按一个小姐一样的配发,府里的人都把君儿叫做君小姐。这让沈惜画很满意。
也让府里那些妾室们多了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君儿,出来吧。”
“王妃,你不是睡了吗?你是在作梦吗?”君儿惊喜的声音传了过来。
看向长得娇俏的君儿,呆在她的身边不再饿肚子了,摆脱了面黄肌瘦的君儿,看上去,又一个活脱脱的美人儿呢。
对君儿好,为他积一点德,也算还了沈老爷的生养之情了。
看那帐本,他犯下了那么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早晚会遭受报应的。
好人有好报,坏人有坏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点,沈惜画是相信的。
“君儿今儿个又带了啥好吃的东西来了呢?”沈惜画笑了,满眼的慈爱。
“我没有好吃的带来,我是听夫人说你有宝宝了,我来看看。在哪呢?”
君儿的智商跟着身体还在复原中,有时说话还显得孩子气重一些。
“你真的要看吗?喏,这不就是吗?”沈惜画指着自己微机隆起的肚子,一边慈爱的摸着一边笑了。
“王妃,你的肚子怎么变得这样大了,像有个球一样。宝宝是在里边吗?”君儿惊讶的张大了眼睛看着沈惜画的肚子。
在她的眼里,这个已经超过她的认知范围了。
“君儿,别闹了。”从门外进来的冬末看到君儿的样子,对她说着。
这个君儿不知轻重,她怕她伤到主子和主子肚子里的宝宝了。
君儿听到冬末的声音,一下子站了起来,你低下了头:“冬末姐姐,对不起,我……”
“好了,冬末,给君儿一个凳子。让她坐在我和的身旁吧。”沈惜画唤着冬末。
“是,我这就去。”冬末在桌子旁边放下手里的东西,向外屋走去。里屋已经被列为了禁地,除了王妃,谁也不能进去。
君儿看着冬末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好奇的问:“这是什么?这样小的帽子,还有这小小的衣服,太可爱了。”
沈惜画看过去,是呀,今儿个冬末带回的两个虎头帽子真可爱,而且全部是一针一钱做出来的,要是放在现代,那可是值钱的不得了呢。
在物质膨胀的二十一世纪,手工做的原材料制品是最受人欢迎了,又特别环保,又不会担心质量问题。
“这么小的帽子和衣服,谁穿哪,做来看的?”君儿拿起来一边翻着一边叽咕着。
“君儿,那是给王妃的宝宝订做的,是绣坊里最巧手的绣娘做出来的,就只做了这些样式,没有其他相同的了。”
冬末把凳子搬了过来,把君儿按坐下来,一边对她说着。
与其说给君儿听,还不是说给沈惜画听的。
沈惜画倒是不在意这些,只是看着这些可爱的物件,喜欢到心坎里去了。
“冬末,谢谢你,真是辛苦你了。”
“哪的话儿,都是夫人义待我去做的,这不,我还想让你看了后再拿给夫人看呢,然后再洗洗晒晒,收起来备用。”
“我娘,是我娘想到的?”沈惜画太感动了。原来娘亲也对自己主动起来了。
想到娘亲吃了大姐带来的药后,精神真的好起来了,有时候还可以走动走动了呢。
“春香,去请夫人到谢阁,我一会儿就过去。”沈惜画对着门外的春香叫着。
“君儿,这些个好看的物件,我们拿去给夫人看看好不好?”沈惜画对着还在翻看衣服帽子的君儿说。
“好呀,我也要回去陪夫人聊天了。”
一行人来到了谢阁,五夫人薛佳丽已经到了。
谢阁是打理得最像沈府的画居的一个院子,挨近长寿院的书房,许多时候,为了配合墨青夜,沈惜画都是在这里消磨时光。
名日:不能打扰到王爷一丁点儿。
安王府的主子王妃都得晾在一边不敢去惊扰王爷,更何况其他的人了。
在院子外边,沈惜画就叫退了所有的外人。只有冬末和君儿陪同着。
尽管在王府住了一些日子,眼前的又是自己的女儿,五夫人薛佳丽还是对这些繁文缛节记得牢。
她正要给沈惜画行礼,却被冲过去欢喜的叫着“夫人”的君儿给搂抱住了。
沈惜画感动于君儿的行为,不至于让自己的娘亲向自己行礼,要不然,自己怀孕的身子哪能这样快的阻止得到娘亲呢。
………………………
VIP章节 079 娘亲出身
她向冬末使了个眼色,冬末随即明白的点了点头,走向五夫人身边的丫头叫着:
“凤儿,我们去拿点水果吧,看样子王妃和夫人还要聊呢。殢殩獍晓”
不是自己信得过的人,正常情况下是不能够听她们聊天的。不然,按沈惜画的性子,在她们眼里怕是会失了规矩。
冬末拉着凤儿走开了,等下拿了水果后,凤儿还会被冬末指派其他的工作。
总之,王妃和夫人聊天,尽管她凤儿是乖巧而少言的人,也不能听。
安王府目前仍然是一块事非之地,在沈惜画的眼里。表面服她内心不服她的人多了去,想使小手段的人也多了去。
“娘亲,今天你的气色不错呵,看来,你的病快要好起来了。”沈惜画看着脸色稍稍红润的娘亲说着。
“是呀,吃了琴儿带来的药后,全身轻松起来了,不用整天躺在床上了。只是我这身子骨,我总是觉得一天不如一天了呢。”
五夫人薛佳丽看到没有外人了,才大胆地说起话来。
沈惜画看着眼前这个才三十二岁的女人,长期操劳过度,忧虑过多,加上长年的营养不良,身子骨真的差了。
看上去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只是从眉眼里,还看得出来年轻时的花容月貌。要不然沈老爷也不会在酒后把她当成了大夫人张三娘了。
在现代,四十多岁的人不算什么,可是,据沈惜画了解的古代,可就是嬷嬷级别的人物了。
可是,这薛佳丽也许是天生丽质的关系,也许是最近营养补品加上身子舒适了,她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华贵的夫人类型。
“娘亲,你看看,按你的意思绣出来的虎头帽和小衣服,多可爱哪。”
“夫人,这是给王妃的宝宝的衣服呵,宝宝正在王妃的肚肚里睡觉觉,嘘,别吵到宝宝睡觉。”瞧君儿一脸认真的样子说话。
薛佳丽和沈惜画都笑了起来。
“娘亲,我们聊会儿吧。说说你的娘家也就是我的外祖父母家吧?他们在哪里的?都有哪些人呢?”
沈惜画从来没有听到过有关于薛佳丽的以前的事情。
“你想听?我家从小就是一个地方上的富户人家,吃穿都不用愁。我六岁的时候,姐姐出嫁了,远嫁一门官家。至于嫁谁,我也不大清楚。”
“好像是姓墨,不过,现在这个姓是国姓,不是我们能够随随便便说出来的。我记得我们家叫张府,不叫薛府的。
姐姐出嫁一年后,家乡闹瘟疫,又逢饥荒,家里一下子变得吃完上顿,愁下顿,于是,我们想到了远嫁的姐姐。”
“这时,娘亲病了,哥哥也病了,爹爹要照顾家里的病人,只有我一个人出门去找姐姐。
后来,遇上了人贩子,我被骗走了全部的钱,辗转被卖到关外张家,做了大小姐的外院扫地的丫头。
多年后,又随大小姐嫁回了中原。可是,我却再也寻不着我的家了。也许经过那一场灾难,家里都没有人了吧。”
怪不得娘亲尽管胆小怕事,却仍然难掩高贵的气质,这不,靠着衣服一装,都显出来了。
一个人拥有美貌不是难事,但是,气质这个东西,就是不可强求的了。
由内而外,还来自父母辈的一代又一代传下来,加上环境的熏陶。
正是因为从薛佳丽身上看到了不是一般服待人的下人气质,又见到她气色还不错,才想着问一问。
果然,来头不小。只是,从来都没有人知道罢。
像眼前吃着点心的君儿,要不是遇上了自己,又有谁去关注她的出身呢?而且还是一个沈成富张三娘手里的受害人呢。
“原来娘亲也是一个高贵小姐出身哪,怪不得大夫人张三娘要那样防着你了,让你去最难得见到沈成富的地方去。”沈惜画感慨地说着。
当然了,虽然因为薛佳丽怀孕给收了房,可是,要是整天被沈老爷见到,难免会对她一再想着念着这个美人的。
可见,大夫人张三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很懂得为自己的地位打算呢。
“只是娘亲的命不好,让你从小都受委屈。”薛佳丽看着沈惜画的脸,有着疼爱和歉疚。
“哎呀,我的娘亲,你一直都对我好呢,我知道,一直都知道。现在,我们不都好了吗?”沈惜画向着薛佳丽撒娇起来。
说起对父母撒娇,她最拿手了,想到自己的妈妈,不知现在如何了,有没有因为不见了自己而终日以泪洗脸?
沈惜画不禁在心里说道:爸爸妈妈,我过得很好呢,在这里,我有一个和你们一样疼爱我的娘亲呢。
“看看你,都快当娘亲的人了,还这样哪。”薛佳丽被沈惜画一撒娇,就忘记了自己的烦恼,笑着嗔怪着女儿。
“不,娘亲,我最算当了娘亲,也是你的宝贝女儿,也是你最疼爱的人,不是吗?”沈惜画拉着薛佳丽的手,摇着她。
“是,你说对了,你是我最疼爱的女儿,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争取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出来。”
看到沈惜画的肚子,薛佳丽感觉到了新生命带来的希望。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忽略了一些。
她暗下决心,自己要早日好起来,到时可以看到沈惜画的下一代呢,想着,就是件美妙的事情。
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可不简单呢,是当今皇上皇后的孙子呢。而自己,也和当今皇上皇后成了名副其实的亲家。
比起在沈府的那个大夫人张三娘,貌似好了不止一大截呵。
离开了沈府那个环境,眼前都是自己疼爱的熟悉的人,薛佳丽的思潮起伏,想到的都是美好的事情。
求生的欲望是那样强烈,强烈到让她的双眼都闪闪发亮来。就像走在沙漠的快要绝望的人看到了一片绿洲一样的情况。
想不到她薛佳丽辛苦一生,到头来能够有如此好的结果,也不枉来人世间走一遭了。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值了。
可是,好事多磨,晚上,墨青夜神情凝重地告诉沈惜画,他们要找的人,已经不在了,只见到他的徒弟。
而他的徒弟也没有办法。
沈惜画想着今天看到母亲求生的欲望是那样强烈,却想不到是这样的结果,她窝在墨青夜的怀里哭了一晚,直到倦极才睡去。
墨青夜看着熟睡中还皱着眉的沈惜画,感触很深。在他的生活里,一向就觉得人情薄如纸的。
有多少人都在名利、权位之间斗得不是你死我活。有的还会不到闭上眼睛那一刻都不肯罢手。
就算有情,也只是藏匿得多深就多深,生怕被人看到而落下话柄,或者变成这为被对手攻击的目标。11d。
现在,这个小女子却这样深情,又毫无保留地表现出来。
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如果自己不能护她周全的话,她将会寸步难行的。
想到她对自己那也是赤l裸的信任和依赖,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天。
他知道是时候让她了解他目前的情况了。她虽然一直都没有问过,但是,看样子是在等着自己给答案。
想到她那副他一定会说给她听的笃定的神情,在不知不觉中心的心底里泛出了一种叫做柔情的东西。
使他一向冷冷的脸都缓和了起来,嘴角也向两边拉长,再向上。
“你是在笑吗?”沈惜画的声音传了过来。
天已经亮了,在墨青夜怀里睡得真舒服。一觉醒来,抬眼,却看到了自己的夫君那美如妖孽般的脸上漾起了笑意。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生得如此漂亮呢?想她沈惜画的容貌也可以用一笑倾城倾国来形容下下的。
还别说,真有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