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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教,父之过!
想占他便宜,毁他清白,这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事!
“喂!”颜泽看着不大牢固的屋顶喊她。
“怎么了?”江流水的目光随着他看向屋顶。
“我已是有妻子的人,你若喂我,只怕于礼不合!”妻子,二王妃,他始终只想为杨晨曦留着,在他的心里早已将她当作自己的妻子了,就算她与颜汐有染,那又如何,他要的依然是她,不会因为世俗而改变。
三百六十四、颜泽篇:(4)刑天哥哥
什么,他有妻……妻子了?江流水有些不可置信,却又觉得情有可原,他这么优秀的男子,没有妻妾成群那才是怪事一回。
有些吃味,因为当他说起妻子两字的时候,他冰冷的眼里,满是柔情。
原来,他也有温柔的时候啊,却不是为她。
“你、你有妻子啦!”爹会同意她当妾吗?妾?好像很小的样子啊!江流水皱了小脸。
就说她对自己有非分之想,果真不假。
“你叫什么名字?”虽然她与她爹好像叽叽喳喳地说了好多遍,可他依然没有记住。
“江流水。”他问她名字了,音调虽然冷了点,不过她还是觉得很开心。将饭菜端到他床边刻意多出来的一张小桌子上,江流水搬了张凳子坐下。
“江流水,名字还行,但不适合你。你更适合叫阿花、阿猫、阿狗的。”
以前的他,或许会对她这样的女孩感兴趣,可是遇上杨晨曦后,除她以外的任何女子他完全提不起兴致了。
阿花、阿猫、阿狗?江流水皱起秀眉,她的名字可是娘起的,就连王清哥哥都说流水好听。
“那公子怎么称呼呢?”
称呼?“刑天!”他缓缓地说,他的名,只想让杨晨曦叫,其他人休想!就委屈他先用刑天这名了。
刑天!她记住了。
“刑天哥哥,那我来喂你吃饭好吗?”她巧笑倩兮地看着烛光中他俊秀异常的脸。
继续皱眉,他才淡淡地开口:“我伤的是左手,右手还很健全!”他完全可以用右手吃饭。
颜泽掀开被子,江流水看到他想起身赶忙起身要扶他起来,却让颜泽以没断的右手给推开了,“离我远点!”这死小孩想吃他豆腐,那也得看他肯不肯。
“刑天哥哥,你……”虽然知道被推开是再正常不过的,但是真的被他推开了,江流水还是觉得心里很是难过,每次她靠近王清哥哥的时候,他都是很开心的。
他有些困难地坐起身,将摔断的腿小心地挪好,右手将桌上的饭菜移到自己的面前,拿起筷子很优雅地用膳。
食物并不可口,但是颜泽并不挑食,他并不是失去了味觉,而是小时候吃过了那盘恶心又辣得差点呛死他的辣椒,其它的食物都会让他觉得比辣椒可口。
到死他都能记住那盘辣椒的名——怒火中烧!
江流水睁大着双眼看着他优雅的用膳,她从没见过连吃饭都这么好看的人啊!她爹吃饭时,一口接着一口地狼吞虎咽,完全没有形象可言,王清哥哥用膳时虽没有像爹那样狼吞虎咽,可是跟刑天哥哥用膳的样子还是相差了好多。
爱看就看吧!颜泽继续斯条慢理地吃着,将碗里的粥吃完,他从怀里掏出一条雪白的丝帕擦了擦唇角才对江流水说:“撤了!”
天啊!这男人……
怀里还藏着丝帕啊!江流水有些吃惊,城里来的人果真不一般啊,那儿的男子都像他如此吗?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江流水赶紧收拾桌上的盘子,呵呵地傻笑。
“那刑天哥哥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等下再来看你!”
若不是三餐还要她为他准备,颜泽恨不得说上一句:“以后,别来了!”
等江流水要离去的时候,颜泽突然唤住了她:“死小孩,等等!”
江流水停住了脚步,死小孩可是叫她?目光灰溜溜地巡视着房里,就他与她两人啊!
“刑天哥哥叫我吗?如果是,请记住我叫江流水,呃、那个我不是死小孩,流水今年刚过及笄之年,再明年就是十六然后是十七接下来就……”
“闭嘴!”颜泽冷冷地打断她的话,再让她说下去估计要念到一百岁了,只是她看起来像个短命鬼会活到一百岁吗?
江流水乖乖地站着不说话,只是以大眼睛看着他,她没说错话吧。
“有没有看到我腰间的一块玉佩?”那玉佩是他比较喜欢的饰品,又因为杨晨曦在几盒首饰里就挑出了这玉佩的另一半,他才会对那玉佩如此重视。
“玉佩?”没有!江流水老实地摇了摇头。
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颜泽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心想着那块玉佩很可能在坠崖的时候掉的吧。
“你可以出去了!”他下了命令。
江流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刑天哥哥,你那玉佩长什么样的?我去发现你的那地方找找,说不定可以找着呢。”那玉佩对他而言很重要吗?否则怎么他的目光怎么会闪过一丝丝的温柔,还有再听到她没有看到他的玉佩的时候,他看起来很失落?
“不用了,出去!”那玉佩,他自会找到。
又赶人啦!江流水撇撇唇,这可是她家咧!
从与江鸣的交谈中,颜泽知道这里是蓝城,蓝城,可是皇叔曾说过的蓝城,这里的天空总是一片湛蓝,如海水般清澈。
他想从窗户望去看看外面的天空,无奈窗外挂满了些什么东西,遮住了外面的世界。
“江鸣!死小孩!快出来!”颜泽大声叫着他们,声音里带着不耐。
“怎么了?”江鸣匆匆地赶来,只见颜泽坐在床上,表情冷冽。他能唤得这么大声,看来内伤是恢复了不少。
只是江鸣不解,他刚才唤的死小孩是在叫谁。
“那些是什么鬼东西?”颜泽伸出受了点皮外伤的手伸向窗户,“你去把窗外那些鬼东西全给我撤了!”声音里尽是让人不敢说不的威严。
三百六十五、颜泽篇:(5)静如呆子,动如疯子
这人还真不好伺候!江鸣在心里叫苦,但是他也算能体谅伤重的他,一般人受伤了,情绪有些波动这是正常的表现。
男女授受不亲,就因为这句话,江鸣早已将他当成好人了。
忠厚老实的江鸣却不知道,其实,颜泽不是一般人,他的脾气一向如此。他的坏脾气只有在面对着杨晨曦的时候才会收敛些,或者变得温柔。
“刑天公子,那是玉米和大蒜,挂在那儿通风,要是刑天公子不喜欢那我这就去将那些东西拿走。”
玉米?大蒜?那是什么鬼东西?却不知道他刚刚吃的青菜里面就放了些蒜,不过他都用筷子将那些东西挑到了一边,因为他不喜欢那味道。
江鸣走出了房间,不消一会,房内的光线明亮了些,颜泽的目光看向窗外,那天空确实是一片湛蓝,蓝城这名的由来,就因为这一片从不变化的蓝天。
一会,江鸣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刑天公子这样行吗?”他的话总有让人抗拒不了的威严。
颜泽点了点头,低头看着自己的打扮还真不是普通的滑稽,身上的衣物都是江鸣的,穿在他的身上,有些过短,但是丝毫不损他俊秀的脸。
他从怀里掏出三张百两银票,他一般不会带太多的钱在身上,因为刑天总跟在他的身边,况且在皇宫内他要什么有什么还需要银两做什么,能在身上找到这三张百两银票算很不错了。
“拿去给我买几套合身些的衣服。”
江鸣接过银票,这辈子还没看过这么多银票呢,看他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江鸣更确认他一定是城里的有钱公子。
“公子喜欢什么颜色的?”
“别俗气就行!”在这他就将就点吧,他穿衣服是很挑,但是远远比不过颜汐的挑,那人吃、穿、住,颜泽敢保证他们颜家的人没人比得过他。
怎么无缘无故会想起他?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你可以下去了!”他对于江鸣的态度还算好了,若是那死小孩,他准让他滚!
憋了几天的话,江鸣觉得不问清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听到颜泽的话,江鸣并没有离开,他拉了张略显破旧的凳子在床边坐下。
“怎么?银两不够吗?”他身上倒还是有几件值钱的玉器。
“不!”这里不是蓝城的中心,位于蓝城的最角落,市场上的价位也相对低了不少,这三百两银票够买好多东西了。
“那还有什么事吗?”见江鸣没有要离去的意思,颜泽的声音又开始不耐烦了。这父女俩总让他产生这样的感觉。其实是,全天下的人都让他有这样的感觉,当然,杨晨曦除外!
“刑天公子,你觉得我女儿流水怎么样?”他明白流水的心意,那丫头遇上他就被迷得找不到方向了,一大早就上山去那个发现他的湖边寻找玉佩,说是刑天遗落了块玉佩可能在那。
刑天看来也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只是他也明白他对流水无意,可是女儿也长大了,长大了就留不住,他原本以为流水会跟王清,可是刑天一出现,那丫头的心早早就飞到他这了。
“那个死小孩?”颜泽想也没想,便从他薄薄的唇瓣吐出两字:“弱智!”
弱智?!江鸣的脸有些挂不住,流水哪里弱智了?她鬼精灵一个!
“不!是可爱!”死小孩?敢情他刚才听到的那声死小孩就是对他女儿的称呼?江鸣有些不悦,自己辛苦十几年才将她拉拔大的,竟然只得到刑天的两字:“弱智!”
“你不觉得流水她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容貌甜美,流水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是在这城边,从流水未过十四就开始有媒婆来提亲了。”江鸣硬是在他面前说说江流水的好话,希望更改变他对流水的印象。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颜泽感到好笑,“那死小孩该是静如呆子,动如疯子吧!”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这该是形容他的晨曦。
她安静的时候很乖巧,那模样让他想去怜惜,活泼的时候,就像精灵,特别是她笑的时候,灿烂的,如同她的名字,晨曦。
灿烂而不刺眼。
静如呆子,动如疯子!
江鸣惊呆,而且无语。他的女儿啊……怎一个惨字了得!
对于江鸣,颜泽不打算再搭理他,缓缓地躺下,他的目光投向窗外,那里一片湛蓝。
从对方的脸色来看,他更确定了他对流水的无意,既然如此他就该早早为流水断了这段感情。
江鸣轻轻叹了声,带着委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他,无声地离去。
山上寒风呼啸。
江流水穿着厚厚的棉衣带着顶自己裁缝的粉色帽子,清亮的眼在地上搜寻着,已经一个早上了,还是没有找着刑天哥哥的玉佩,别说玉佩了,连块破铜烂铁都没找着呢!
尽管如此,但江流水依然不死心,直到夕阳西下才肯离开。
昏昏沉沉地睡着,直到傍晚颜泽才醒来,觉得全身上下酸疼难受,长这么大了他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北泠云翌,最好别让他给遇见了,否则他定将那皇子扁得连他祖宗都认不出来!
慢慢地坐起身,他按着酸疼的肩,想起以前在宫里有多少人等着给他捶背呢,而如今,那群该死的宫女太监都滚到哪里去了!
他想下地走走,无奈腿上骨折的地方不容许他如此,稍微一碰地面,就是一股钻心的疼。腿伤恐怕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好吧。
三百六十六、颜泽篇:(6)不懂怜香惜玉
江流水煎好了药,见江鸣不在,她端着药偷偷地进了颜泽的房里。“刑天哥哥喝药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江流水看到他皱紧的眉头,神情有些痛苦,忙将碗搁桌子上,忙走到他身边关心地问。
“谁让你进来的”颜泽不领情,冷冰冰地对她叱喝。
这么凶!江流水有些委屈:“人家还不是看你很不舒服的样子嘛,这是关心你咧!”好心被当驴肝肺。
颜泽不再理他,轻按着自己酸疼的腿,试图想要减轻好些天没运动和这张破床带给他的酸疼。
江流水转动着晶亮的眸子,有些明白,刑天哥哥这么多天没有下地走动,都躺在床上,难免觉得全身不舒服吧!她蹲下身,坐在床边,笑意盈盈地开口:“刑天哥哥我知道你躺久了会不舒服,我给你捶背怎么样?”一想到会和他身体触碰,江流水羞红了俏丽的小脸,小心脏似揣了只兔子,跳得真大声。
至少颜泽听到了。
他冷着脸看着对方如傻子般的表情,他发誓她要敢对他做出什么事,他会一掌劈飞了她!
捶背?那该是光明正大地想要占他便宜吧!
天啊!这死小孩的心跳声能不能别那么大声,都能掀开这破屋顶了。
“你!滚!”颜泽有些防备地看着越靠越近的她。
“刑天哥哥我给你捶背,每次给爹捶背他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