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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拉闻言更是心中打鼓。她曾听其他下人说这个王妃对奴才们很和善,于是有些希望乌兰能不计前嫌放过她——可乌兰这个样子,似乎并不想和她勾销旧账——虽然免了二十板子,可她总隐隐觉得有比这二十板子更可怕的事等在前面。
她实在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发生,只能磕头回道:“奴婢没有勾引王爷……奴婢对王爷只是敬仰之情,没有非分之想啊,请王妃别误会。”
“呵,好吧,那我就不误会。”乌兰不与她争辩,只说,“我误会与否并无要紧,我只想知道你家二夫人会不会误会。你说——我若是告诉她你今天穿的什么衣服,抹的什么胭脂,用的什么香料,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她会高兴呢,还是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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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拉脸色一变。
乌兰等着她回答。
二夫人托雅是什么样的人,乌兰基本有个了解——她该不会头脑发昏到用奴婢来争宠的地步吧。达拉到底是自作主张前来诱惑阿尔多,还是受二夫人指使,乌兰心中大概有了眉目,只想更加确定一点。
达拉却迟迟不敢回话。乌兰看看她,接着说:“还有一件事我也忘了。如今大夫人和我关系很好,我应该早点告诉她防着黑心奴才的,否则这批新奴才中要是又出现你这样的,她不是很倒霉。”
从见到大夫人第一面起,乌兰就看出她身边的婢女达拉不是什么好人,只不过当时乌兰并不知道达拉为何要撺掇木扬错欺负她,今天她明白了——原来达拉想飞上枝头,混半个主子当当,当日是借木扬错的手铲除其他竞争对手呢。
可惜木扬错到现在都没觉察出达拉的野心,有时还和乌兰提起,说当日的贴身婢女达拉伺候人多么多么细心妥帖,看样子十分想要达拉重回身边。乌兰只装作听不懂,每次都岔开话题。她可不想木扬错身边再出现什么居心不良的人,那对她控制金图部落很不利。
不过达拉做贼心虚,还不知道木扬错心思单纯到根本没怀疑过她的地步,一听乌兰这么说,更加害怕起来——木扬错虽然势力大不如前,但好歹还有个大夫人的名分,若真生气想要惩治她,她是毫无反抗之力的。
见已经吓唬的差不多了,乌兰微笑着叫达拉起身:“你那点小心思,我看得一清二楚。当日我不想和你们争,才任由你们欺负,可现在不同了,我想要你的命易如反掌,对不对?”
达拉惴惴起身,闻言连忙点头,鸡啄米似的。
“可我不要你的命。”乌兰说。
达拉目光一亮,半信半疑。
“我不要你的命,并非因为大度,也无关仁慈。懂吗?”
强推欢乐文《贵族学园平民爱:流星不流泪》
简介:你不是手捧鲜花的梦中王子,我也不是低眉顺眼的灰姑娘。贵族学园,蜚短流长,刀光剑影划下血淋淋的伤。当英俊高贵的校园偶像派,遇到死扛到底的倔强平民女,战斗是非同一般的惨烈,吻,却也是非同一般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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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拉眼波流转,忐忑盯着乌兰,见问,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乌兰一笑:“我知道你懂。你能有心跑来大帐勾引王爷,就是个聪明胆大的人,只不过,以后你的聪明都要给我用对地方。”
达拉低头想了一瞬,直直跪在地上,肃容道:“但凭王妃吩咐!”
乌兰满意地点点头。
“起来,别总跪着。你如今在二夫人那里伺候对吧?这么快就来打王爷的主意,看来你在她那里境况并不好。”见达拉脸上神色,乌兰知道自己想的没错,接着说,“以后继续好好伺候二夫人,她若有什么事,事务巨细,都要告诉我。知道怎么告诉么?”
达拉点头应允,试探着问:“偷偷去禀告您?”
乌兰很欣赏她的机敏反应,笑着说:“偷偷是对的,但不用你亲自过来禀告,你用心记着那些事就好,自会有人去问你。”
达拉重重点头:“奴婢誓死为王妃效忠。”
“得了,什么死不死的,你好好办事自有你的好处,我可不想让你死,你死了我还得费劲再找个奴才盯着二夫人。不过,”话锋一转,乌兰收了笑容,“如果你自己找死,也不用我动手,现放着王爷不说,大夫人和二夫人那里我通个气,你自然会死得很舒服。”
达拉被这几句吓得一愣,不敢与乌兰对视,低下头去连说“不敢”。
乌兰遣她出帐,恰好碰见过来伺候的卓佳。卓佳盯了达拉几眼,待她出去悄悄问乌兰怎么回事,乌兰道:“没事,以后着人和她接头就好,二夫人那里的眼线就是她了。”
卓佳双眼放光:“王妃真厉害!她可靠?”
“说过多少次了,没有完全可靠的人和事。”乌兰站起来活动筋骨,“你另安排着其他眼线,都用着,哪个不可靠就废了哪个,有什么好担心的。”
走至外室,盯着地下军防重地的入口,乌兰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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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卓佳在外面伺候,乌兰向地下走去。
日头偏西了,帐内光线变暗,通向地下的甬道更加昏暗。乌兰一步步走下石阶,三丈远的地方是个转弯。
她捧着针盒镇定前行,刚刚拐过弯处,噌啷一声,雪亮的刀光晃了眼睛。
甬道那头依然是个转弯,灯火明灭,守卫的兵士拦住了她。
“怎么?”乌兰扬了扬下巴,冷眼看着两个兵士。
两人收刀入鞘,躬身给乌兰行礼,却不肯让开:“请王妃止步,军事要地,无王爷传唤不得入内。”
“哦,是这样。”装作为难的思考了一会,她吩咐,“既然我不能进去,那么去请王爷出来吧,我在上面内室等他。”
“这……”两个兵士交换眼神,齐声说道,“请王妃容量,卑职只负责守卫,不能通传。”
乌兰退开两步,声音的带了怒意:“好大胆的奴才!唬谁呢?只守卫不通传?那我问你们,若是外面起了大火或是来了刺客,你们也只管守在这里不肯去禀告,不管王爷死活了么?”
兵士一凛,齐齐跪在地上:“卑职不敢……”
“你们不敢什么?我看你们什么都敢。”乌兰冷脸,“我有要事,赶紧让我过去,或者给我去通禀,否则耽误了一刻用你们全家命来抵!”
她的声音冷到极点,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兵士看情形不妙,只好留下一个,另一个一路小跑进去通禀。
不一会工夫,那兵士回来,恭恭敬敬请乌兰离开:“王爷说请王妃上去稍候片刻,他一会就过去。”语气和面色都十分恭敬有礼,眼中却闪过嘲笑的神情。
乌兰淡淡问:“能再去通禀一次么?说我有极重要的事。”
兵士不肯让步,两人重新一边一个站好,神色肃穆地继续站岗。
“好,很尽职。”乌兰笑笑,一下子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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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尽职地在这里等,等王爷出来,让他看看你们是怎么把我推倒的。”
拔下发簪,一头乌发水一样披散开来。她将几枚钗环扔到地上,金步摇撞击青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更有一枚玉簪应声而断。
这一下将两个兵士唬得不轻,面面相觑,忙给乌兰跪下,连称“王妃饶命”。
“我并没有为难你们。”乌兰悠然坐在地上,“只不过叫你们去通传,又没有强硬闯进去,为何不肯给我面子?当我好欺负?”
两人不停磕头请乌兰起身,允诺马上就去通禀。乌兰于是起身,随意将头发挽起,轻拍身上沾的尘土,悠悠站在那里等着。
这次那兵士来去更快,回来就躬身请乌兰进去。乌兰却不马上前行,只对着他们说:“我一个女人要进军事要地,必是有要紧的事,你们当我分不清轻重吗?何况我是王妃,岂能和他人一样对待?”两人连说不敢。
乌兰放缓了脸色:“不过你们为王爷尽忠办事,很好,今日不怪你们。以后若有他人擅闯,无论什么身份,使出什么招数,你们也不能放他过去。”两人连连点头,乌兰再不搭理他们,捧着针盒往里面走。
经过好几个拐弯,每处都有人把守,只不过得了消息,没人再拦她。乌兰走到甬道尽头,门口的守卫转动机关,石门咯吱吱开启。
踏进灯火通明的室内,身后石门又紧紧关上。迎面是阿尔多的笑脸,和一个陌生男人审视的目光。
看那男人装束,乌兰知他便是从西北回来的副统领罕木和,朝他笑着微微点头,然后径直走近阿尔多,附耳说现在要行针。
“不能稍等片刻?”阿尔多问。
“王爷,我急着来就是怕耽误了时辰。”乌兰焦急劝他。
阿尔多伏在一边石塌上,一边吩咐罕木和继续详说军情,一边让乌兰行针。
兵防
“王爷?”乌兰看了罕木和一眼。怎么这个男人是阿尔多心腹么?他有病的事连滕江都没主动告诉,现在却主动让乌兰进石室,在这男人面前行针?
阿尔多笑说:“无妨,不怕他知道。”
乌兰点头,走近罕木和深深看了一眼,郑重道:“王爷患病之事,还请将军切勿外传。”
罕木和皱眉待问,乌兰摇头:“将军若想知详情,我随后会说,只不过现在要马上行针治病,不能耽搁。”说着帮阿尔多宽衣,净了手专心行针。
阿尔多伏在白虎皮上,示意罕木和继续说。
罕木和看了看乌兰,也有些迟疑。阿尔多道:“她是王妃。”罕木和恍然,低头行礼的瞬间,又扫了乌兰一眼。乌兰叫他免礼,也不多话解释,只一心一意看着手中银针,轻按阿尔多肩上穴位。
不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
阿尔多都能让她堂皇进入石室,自然表明对她十分放心了,罕木和又能怎么质问。
她目不斜视,专注于行针一事,脸上是夜空一般深邃沉静的表情,仿佛外界一切都无法干扰。
罕木和低声说着西北军情,言简意赅,点到即止。乌兰听得出来,他并不想在她面前透露过多信息。可是加上平日从泰格那边传来的消息,她此时已对布赫和阿尔多的对峙情形掌握了十之八九。
布赫麾下军队对拓陀的小规模攻击依旧没有停过,而且从西北一隅扩散到整个古达部落,甚至连拓陀本部领土上都不时收到骚扰。虽然这种骚扰对拓陀尚且构不成太大的影响,但却也让罕木和等一干将领有些担心。布赫本领着一群残兵,怎么此时却能将兵力扑散到这么大的范围进行骚扰呢?这也就是罕木和此番回来的重要原因,他感到事情有些奇怪,想讨阿尔多的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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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防
阿尔多对罕木和报告的情况不以为意,认为他过于担心,太过小题大作了。
“布赫这只鹰早折断了翅膀,就算来攻击,也不过是不疼不痒的轻啄,有什么好怕的?”
他闭目伏在塌上,神情悠闲。
罕木和走到屋子中间的长案边,指着案上做的十分逼真的地形图说道:“王爷请看,古达的兵力原本集中在南部和主城周围,在我们攻击之初就已被击溃,而布赫带人退守西北后,本来兵力不足的那边却突然冒出许多队伍来,而且被他在短时间内铺排到各地。现在看来不足为惧,可卑职还是觉得蹊跷,恐怕日后会有大患。”
他用蓝色石子代表布赫军队,一一放在收到骚扰的地方。
乌兰借着换针的时候,抬头扫了一眼长案,并未看得仔细,却也看清了蓝色石子已经铺满整个拓陀边境,且有两三路深入境内,与后备形成遥相呼应之势。
她心中惊喜交加,呼吸一滞,装作整理银针的样子深呼吸几次,才平复了心情,重新稳住手扎针。
布赫,到底是用什么法子这么快扭转局面的?之前她还分明听说古达军队一败涂地,难以收拾。
阿尔多抬眸,看看被蓝色石子装点的地形图,嘴角弯起:“大患?一小股一小股的军队,再多也不会是大患。他手中可用的兵力本就不够,还要分散开来,不是找死?通知各地集中兵力一举灭掉进犯的敌军,是败是降都格杀勿论,斩草除根!”
他的脸上是对弱小敌人的不屑,和一击必胜的信心,虎目中迸发光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