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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可真是大条了,二老爷可真够阴的,像只疯狗一样,临走还要再咬一口人,总之要给你不痛快,他才会觉得开心。
“那现在事情怎么样了?皇上难道真的将父王抓起来了么?娘亲呢,娘亲有没有怎么样?”锦娘急切地问道。
“那倒是没有,这一回,倒是刘妃娘娘和太子妃殿下一齐求的皇上,皇上并没有对简亲王府如何,只是也像这别院一样,被围起来了,娘……在围起来的头一天,倒是带了秀姑几个,下江南来了。”冷华庭到后面,语气越发的沉重和担忧:“娘可比不得娘子你精明,这天长路远的,父王又不在她身边,我可真担心她会出事呢。”
“娘来了?”锦娘却是听得眼睛一亮,不止是王妃,秀姑也来了,她听了当然高兴,肚子里的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她也越发的慌张起来,没有生过,一点经验都没有,这里医疗又差,若真遇到个难产啥的,可真要掉小命啊,有王妃和秀姑在,她心里也踏实一些。
“她们是听说娘子你怀有身孕,娘亲一高兴,便带了秀姑几个来了。”说到这个,冷华庭心里也有些欣慰。
“那父王呢,不是没有醒么?谁照顾父王,会不会有人对父王不利啊。”锦娘真的对那府里不放心,使坏的人太多了,而二老爷如今不是伏了法,而是失踪了,谁知道他躲在哪个暗处,若是趁王爷昏迷时,对王爷施个暗手,那王爷岂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你以为娘亲在府里能照顾父王么?她能护着自己不出问题就不错了,娘亲她,太过温厚,又没防人之心,只要一路平安,能到别院来,倒是个好事,也给父王省事了。”冷华庭无奈地说道。
这倒是实话,不过,二老爷出了如此大的事,那冷华轩呢?东府是不是被查抄了?还有三老爷四老爷那边,是不是也受了牵连?
“二叔出事那天,小轩正参加春闱殿试,果然才华出众,拔得头筹,一取夺魁呢,太子殿下倒是爱惜他的才学,求了皇上,没有削去他的功名,只是……想要出仕,怕是很难,毕竟二叔这事犯得太大了,就是太子殿下也难以帮他回还。”冷华庭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瞪了她一眼,却还是幽幽的说道。
嗯,还算好,冷华轩这处境已算得上是最好的了,只是,可能心中郁愤吧,满腹才学,却碰到了这样一对父母,受父母连累,无法施展,还真是命运不济啊。
果然这些消息里,没有几个令人高兴的,除了王妃和秀姑要来,其他都是沉闷得让心里憋屈的事,锦娘摇摇头,不愿再想这些事情,心情太沉闷会对宝宝有影响的,于是道:“相公,父王吉人自有天相的,娘亲虽说温厚了些,但也不真是那任人欺负的人,她既是敢来,便是做了周全的准备的,你就不要太担心了。”
冷华庭想想也是,自己离得远,再是担忧也无济于是,倒是让锦娘紧张,不如往好处了里想,或许,事情并非自己想像的那样呢?
两人说说话,四儿丰儿进来服侍他们梳洗,锦娘出了里屋,正在正堂里用饭,便听家丁来报说,裕亲王带着和亲王和荣亲王世子几进了院。
锦娘听得眉头一皱,什么叫他们已经进了院,这个院里欢迎他们了吗?门房报都没报,怎么就将人放进来了呢,看是谁,这个人要打板子。
冷华庭听了也是脸色不豫,看了锦娘一眼道:“娘子就在院里呆着,不要出来,我去会会他们。”
“不要,我要跟你一起去,不是说好了,不管什么事情,都要一起面对的吗?”锦娘摇摇头,起身推着他的扶手便往外走,她可不是去面对那几个讨厌之人的……
冷华庭不赞同地看着她,前两次的遇险,让他心有余悸,所以,他真的不想她再出去了,谁知道那些人又想耍什么阴谋啊。
“你就让我去嘛,怀了孕,就是得多运动运动,不然,将来生孩子时,就会难产的。”锦娘撒着娇,随意地说道。
她这话却是吓了冷华庭一跳,轻轻将她扯进自己怀里,一把捂住她的嘴喝道:“胡说什么呢,以后这话再不可乱说。”
锦娘一抬眸,触到他妖艳的凤眸里尽是惊恐和担忧,心中一酸,老实地点了头,保证以后再也不敢口无遮拦了。
不过,冷华庭还是将锦娘说的,怀孕就得多运动这话给听进去了,看她又是一脸的期待,眼里闪着狡黠地光芒,又知道她也是个倔的,若不让她去,她定然想着另外的法子也去了,还不如跟在自己身边,自己看着也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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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到二门处时,就看到裕亲王与那二位世子正走了进来,他们边走边聊,一副将此处当成他们家后院的样子,锦娘看着嘴角就噙了一丝冷笑。
“哎呀,本王就说嘛,小庭是个最宽宏之人,昨日不过是场误会,本王总算查清,那贪没之事不能怪侄媳,全是那叶一父子弄出来的妖蛾子,本来今儿来,就是要还侄媳一个公道的。”裕亲王一脸笑,人未走近,话就说开了,样子也真诚得很,不像是在说谎。
“我相公可没王爷说得那么大度,他自来便是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若是有那没开眼的,想要得罪他,他一般便是拿东西将那人的脑袋砸开花。”锦娘不等冷华庭说话,便抢至前面说道。
裕亲王听着锦娘那红果果的威胁,眉头稍皱了皱,但很快又恢复了一脸亲和的笑,“侄媳啊,本王是特地请你去厂子里的,南下货物只有四天便要下海,可是还差着好多布匹呢?”
锦娘听得就想笑,果然有求到自己的这一天么?
看她笑容满面,裕亲王以为她应下了,便一脸真诚地说道:“侄媳可是心胸宽阔啊,案子上的事情,本王已经丢了手,决不再拿些小事来打忧侄媳,侄媳原就是受皇命来改造基地的,如今厂子里的机器并未改好,侄媳可不能就这样撂了挑子啊。”
丢了手?并不是不查,而是让别人来查?或者说,是等自己修好了设备再来查?当自己是冷华堂那样的二百五么?锦娘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嘴里却道:“王爷昨儿个不就下了令,不许本夫人再理会厂子里的事了么?说是整个简亲王府都有贪没嫌疑,得呆在院子里头待皇上下旨如何处置简亲王府之人,怎么才过一夜,王爷就全然忘了?这别院里的人可全都谨遵王爷之令,无一人敢随意外出哦。”
裕亲王听得一脸的尴尬,心知锦娘不会如此好说话,便抬手作辑道:“昨儿是王叔鲁莽了,侄媳快别这样说,你乃皇命钦差,特旨来江南接掌墨玉,改造基地的,怎么能够不让你理会厂子里的事呢,侄媳你就大人大量,放下个人恩怨,以国事为重,先过了南下商队这一关了再说吧,到时,你想要如何惩罚王叔,王叔都让你出气就是。”
裕亲王这态度也算放得够低了,比之昨天他方来之时的盛气凌人简直判若两人,好言好语地劝着,以王爷之尊,长辈之姿来给锦娘道歉,在他来说,已经是够诚心的了,可是锦娘听了却只是冷笑,身子一偏,也不受他那一礼,懒懒说道:“王爷说本夫人是皇差么?可惜这皇差当得太过窝囊,今天被这个抓到衙门里头,明天被那位责令禁足,原是真的一心只想为皇上分忧解难来着,如今是被弄得心力憔悴,没了心思了,这个皇差……既然随时随地是个人都能来指手划脚,没事找茬,真做不下去了,唉,有负圣恩,有负圣恩啊。”
裕亲王听得这话,脸色更是一阵红,一阵白,锦娘的话里根本就没拿他当根葱,语气里带着轻视和鄙夷,发半天劳骚也没答应他回去解决机器上的事,偏还一口一个圣上,对皇上恭敬得很,就算想以渎职问她的罪都不成。
他强忍着心里的怒火,脸上仍是挂着笑道:“即然侄媳都说是有负圣恩了,那就万事看在圣上的面子上,快些回厂子里,修好机器,赶下商队所需最后一批货物才是正经啊。”
“那怎么成?王爷您可是拿了御赐金牌来了的,见金牌如见圣上,您的指令已下,本夫人就是再想办差,也只能再违抗圣令,皇上旨意未达之前,本夫人是决不出别院一步的,那抗旨的罪名,咱简亲王府可不敢担。”锦娘也是一脸笑容,客气地说道。
裕亲王头上的汗都下来了,没想到这孙锦娘是如此的难缠,真是给脸不要脸啊,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僵,听她说御赐金牌,脑子一热,将那金牌又拿了出来,高高举起,拔高了音道:“御赐金牌在此,孙锦娘,本王命你你速速回基地解决设备问题,不得有误。”
锦娘见他故技重施,也不跪,嘴角含了一丝笑意道:“王爷,这金牌可是御赐的,代表的是皇上的旨意,你以为,是让你拿着玩呢?人说君无戏言,你朝令夕改,让人无所适从,而且,两道旨令意思全然相反,本夫人怕是听了你任何一道,都是有违上令,都是一项罪过,只能尊前令,坐等皇上亲自下旨吧。”
裕亲王被她说得火冒三丈,这孙锦娘真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好言相劝,强权逼诱,全都无用,看来,只能来硬的了,他手一挥,大喝道:“来人,将冷夫人请到厂子里去,不修好机器,不许回府。”
话音一落,竟然走出两名婆子,上前就要来架锦娘的胳膊,冷华庭见了大怒,一挥手道:“暗卫何在,保护夫人。”
那两个婆子还没走到锦娘面前,锦娘身边便出现两名暗卫,抽刀直指那两名婆子,裕亲王见了脸都绿了,大喝道:“冷华庭,你想反了不成?”
手一挥,他的护卫便围了上来,一时激战一触即发,冷逊不知自何处闪了出来,对裕亲王行了一礼,脸上凛然,大声喝道:“六品带刀侍卫奉太子殿下之命随行护卫织造使夫人及其夫人,谁敢上来,便以行刺钦差罪论处!”
裕亲王还是认得冷逊的,当然知道他是太子身边之人,不过,太子又如何,自己有金牌在手,就算是太子亲临,也要让自己三分,他冷笑着对冷逊道:“冷大人没有看见本王手中金牌么?还不速带退开,本王不过是请冷夫人去厂子里办差而已,又不是加害于她,你护个什么劲?”
冷逊抬眼了看了那金牌一眼,跪下行了一礼,却仍是横剑站锦娘前面道:“对不起,王爷,太子殿下吩咐,除非圣上亲临,不然,任谁也不得对冷夫人不利。”
裕亲王听得头痛,也没有了耐性,商队出发在即,货物没有备齐,而机械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坏了,原以为就此一举扳到简亲王府的,没想到,反而将自己陷入了困境,去年大锦境内连番遭灾,为了振灾,国库早就空虚了,皇上对此次商队南下抱有很大的期望,若真因自己先前那一番作派而影响了大锦扩声誉……只怕就是太后担保,也不能平息皇上那雷霆一怒了。
如此一想,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挥手,让手下动手,先将孙锦娘抢去厂子,逼她修好机器再说,她不是怀有身孕么?有孩子的女人就有顾及,只要将她强押到厂子里去,就不怕她不肯动手修设备。
他带来的护卫果然上前抽刀,一场血拼就要发生,锦娘看着就皱了眉,慢悠悠地自袖袋里取出墨玉,对那正对裕亲王道:“王爷可识得此物?”
裕亲王被她问得莫名,冷声道:“自然识得,此乃掌管基地的印信,墨玉。”
“那你知不知道,这墨玉乃圣祖爷所赐,是当今皇上亲自下旨让我相公接掌的?知不知道,在这基地之上,在这间别院里,此墨玉享有特殊的权力?就算是圣上亲临,也要对此玉恭敬行礼?”锦娘眼含讥笑地对裕亲王又道,既然接掌了墨玉,墨玉所赋有的权力和意义,还有它身上的一些故事,她自然是要打听请楚的,这墨玉,放在京城也许只是块石头而已,但在基地里,它代表的就是无上的权利,除非圣上亲临,不然,无人能指使掌玉者。
先前裕亲王说什么要将自己禁足,不许自己进基地,那些话原就是扯蛋,以他一个王爷的身份,根本无权干涉基地的生产,不然,简亲王府掌管基地百年,那么多个虎视耽耽着,随便谁弄个妖蛾子也能让基地上的生产和南下商队出现大乱,难以正常生产,从而拆简亲王府的台,将墨玉夺去。
自己之所以没有点明这一点,不过是看出皇室可能存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心思,借机顺势而为,想看清皇上和太子的真实用意而已,可如今裕亲王太过咄咄逼人,竟然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来威逼自己,她可不想看到这院里血流成河,她还想要好生地养胎,生宝宝呢。
裕亲王听得一怔,他只知道墨玉是基地的印信,但墨玉竟然赋有如此大的权力,他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