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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的乐园-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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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扩散了开来,由于一开始飞刀的速度极快,曲西根本没有感到太大的疼痛,等到现在,脸上的伤口就像火烧火燎一样,疼的要命,腌的要命!腌?

曲西偏头看了看那柄伤了她脸颊的飞刀,刀刃处有残余的白色晶状体,盐!分明是盐!

我去!太恶毒了!这不是伤口上晒盐么?!本就疼痛的伤口生生加剧了一倍!

嗖嗖嗖,没等曲西奋起反抗,三柄飞刀接连飞快的射了过来!

每一刀都割在了同一处地方,同一个伤口,一刀比一刀往肉内更深一点点,就像是在用刀慢慢的割一条绳子,明明能够一刀直接大力的割断,可是他偏偏一刀刀的缓缓的磨着,慢慢的用刀磨断一缕缕的线,犹如凌迟!

我去!变态!

 73:懦夫!

脸上疼的要命,血流湿黏黏的滑过脸庞,一粒粒晶莹的盐颗粒随意的铺撒在伤口上,渐渐的被血肉融化,侵入了肌肉中,曲西都不敢动用脸部肌肉,抽一丝而动全身。

蓝丝飞刀还在一刀刀飞来;依旧是同一处伤口;一寸寸一丝丝的往里迈进;深的已经可以见到森白的骨头。曲西死咬着牙关;满腔的腥血气息;压制住不停想要从喉咙中滚动出来的求饶声;伴随着每柄飞快的飞刀;曲西的身体总会情不自禁的抽搐战栗;曲西的脑袋一片茫然无绪;满满的只有一个信念---绝对不要让求饶的声音说出口!

浊弥终于停止了飞刀;曲西犹能在脑子里幸灾乐祸的想该不会是飞刀不够了吧;她身上本来半干半湿的衣服全都湿透了;全都是被汗水浸没的。

等了半响;仍旧没有飞刀飞来;曲西艰难的从蜷缩在地上的姿势扬起了头;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桀骜不驯的盯着浊弥;怎么?还有什么更狠毒的招数么?

曲西闷哼一声;极其不爽的从口中吐出了一团腥气的血液;那是因为咬破了嘴唇;无法用手擦一擦;曲西任由血丝从嘴角慢慢的滑下。

她自然没有发现她漆黑的眼眸又在那一瞬间变成了海洋的碧蓝。

“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浊弥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我从来没有在乎过你的生命。”唇形完美的薄唇吐出的话却是寒冷无比,字字如冰。

一柄蓝丝飞刀扎在了曲西的手腕处,轻而易举的穿透了血肉,狠狠的把曲西的手扎在了地上,曲西嘶哑的痛声吼了起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曲西的表情有些狰狞,满脑门的豆大的汗滴一滴滴落下,“你不是很生气么?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你不是要找银面么?追在他屁股后面跑了那么久,现在在这里耽误了宝贵的时间可以么?我怕你这辈子都追不上!追不上就拿别人出气,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你活这么长时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没用的东西!懦夫!”曲西口不择言开口就骂。

浊弥笑的愈发柔和了,冰冷的双颊似乎还染上了一层红晕。

浊弥的手微不可见的有些颤抖,他必须得拼命压制着自己内心里一刀直接结果了曲西的冲动,理智告诉他,这不是最好的选择。

他踏着皮质黑色战地靴,踢踏的一步步走向蜷缩在地上的曲西,弱的像个婴儿,他一只手就能结束了她在这世上所有的因果,轻而易举就能解决了她。

躺在地上的女人,青丝长发及背,顺滑黑亮,铺盖着大半个身体,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脸颊上的伤口是他亲手弄的,他还可以更加恨绝,他已经定住了她手腕处的软筋,没人比他更知道这是怎么样的痛苦。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不愿意说出来?银面和她相处的时间很短,为什么她会愿意帮他打掩护?为什么他咬紧着牙关,压抑着痛苦的闷声不愿意释放出来?

他只手攫住了女人的下巴,吃惊于它的细滑小巧以及柔软,女人白皙的脸庞整个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这个女人的脸真的很小,她一定不知道她的眼睛拥有另一种宛若汪澜海洋般碧蓝的颜色,很美。

他收紧了手指上的力度,在白皙的下巴上留下青紫的痕迹,“懦夫么?我还真的是呢,可是,你的一条小命把握在我这个懦夫的手上呢,那你又该是什么呢?”

忽地,有人来报,硬铮铮的汉子笔挺的立在浊弥面前,完全的恭谨服从。

“报告,有紧急情况。”

“说。”

“有一队武装部队正在前来,全部都是高阶武者,正在全速往此方向袭来。”

他松开了手上的力量,曲西没了向上的支靠,噗通一声摔到了地上,手腕处的伤口来来回回的招到摩擦,曲西闷哼一声,殷红的鲜血四溅,绽开朵朵鲜红的血花。

舍去手中的滑腻,浊弥摆手,示意黑肃上前,今天的行动停止,回妖城,带上地上的女人。

黑肃的人粗鲁的拔下了钉住曲西手腕的飞刀,鲜血迸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线条,溅到了黑肃拔刀的人的脸上。

曲西本来支撑的就已经体力透支了,这一动作,曲西实在是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浊弥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

曲西吃痛的清醒了过来,弦月眉皱了起来,有人在碰她的伤口;下手没轻没重,手腕处的伤口钻心的疼,那个男人还会虐尸?我都晕过去了,还不放过我,真是个超级大变态!无耻的都没有下限,知不知道什么叫人道啊!等我以后有了机会一定让你从此不能人道!

曲西本来还想装装昏迷,熟悉熟悉情况,现在手腕处被人变本加厉的戳动着,似乎撒上了什么刺激性的东西,曲西再也忍不住了,倒吸了一口凉气,愤怒的睁开了墨玉般的眼睛。

一个奶娃娃睁大着圆滚滚的眼睛盯着她。

擦…什么情况,那个男人一夜之间变小孩了?还是这么个还没断奶的小娃娃?仔细看看,的确好像有点相像的样子,鼻子挺挺的,眼睛圆圆的,脸颊的肉软绵绵的。

曲西用完好的手恶狠狠的掐住了奶娃娃的脸颊,手感不错,曲西两指夹着肉搓动,叫你之前那么狠,现在变成小孩子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奶娃娃尖叫声连连,奶声奶气的反抗着,肉嘟嘟的小手上下摆动,用尽吃奶的力气拍打着曲西,可惜力道不打,给曲西造不成多大的威胁。

有人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曲西抬头去,手脚以及面部表情僵在了那里。

浊弥听见弟弟的哭叫声推门走了进来,亲眼目睹了那个女人的恶行恶状,表情狰狞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他挑了挑眉,该不会,这个女人把他弟弟当成他了吧?

看着一只手兀自还停留在浊漫脸上的僵硬着的曲西,浊弥冷声道,“放手。”

我去!死变态!谁听你的!

 74:向日葵(三更)

这一章也是补偿。。。咱们慢慢来,希望童鞋们踊跃发言哈。。。

心理反抗归反抗,曲西还是乖乖松开了那只罪恶的手,自己好像掐错了人的样子。

不好意思,有点无地自容的看向了奶娃娃,奶娃娃蕴含着无限湿意的水润润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她,粉嫩的脸颊有一边被她捏的红的像熟透了的番茄,粉唇嘟了起来,无声的抗议着曲西的暴行。

曲西瞬间泪千行。

转着眼睛,不看奶娃娃那张明显遭受了万般蹂躏的可爱的小脸,懦懦的嘟囔着,“谁叫你在人家昏迷的时候戳人家伤口的…。可疼了不知道么…。”曲西委屈。

浊漫挥动着藕节般圆润白皙的手臂,指了指曲西的手腕处,示意曲西看。

曲西顺着浊漫手指看过去,瞬间再次泪流满面,手腕处被撒了绿色的药物粉末,伤口被人用纱布包裹了起来,还系了个可爱的白色蝴蝶结。

浊漫圆溜溜黑亮亮的眼睛一丝不动满含期待的看着曲西,就差没有出口说是自己的杰作了。

曲西扭头,不看,谁叫你和那个变态长那么像的,这能怪我么?这能怪我么?我是冤枉的…。。

“浊漫,你出去。”浊弥冷冷的声音。

曲西感觉到奶娃娃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她,似乎有安抚的意思在,奶娃娃听了浊弥的吩咐,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似乎有不尽的不舍之意。

曲西冷冷的与浊弥对视。你个超级变态还想做些什么,尽管放马过来!

浊弥也不说话,搬了个凳子,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和曲西大眼瞪小眼。

两人对视的眼中似有火光迸射,电流涌动。

曲西满头青丝披散而下,散发着宜人的清香,黑亮柔顺的头发末端触到了木床的床被上,还带着湿意,脸颊上的那道深及见骨的伤口上已经贴了一张纱布,同样上了那种绿色药物粉末,空气中弥漫着药物的清香。

等等,湿意,谁帮我洗的澡?曲西低头,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件,交领右衽,丝绸制作,顺滑的贴在身上,触感凉滑,轻若无物,从领口处隐约可以看见精致玲珑的锁骨。

曲西立马收紧了领口衣服,捏着领口有些慌张的看向了浊弥,应该不会是这个男人帮我洗的吧?这个超级变态绝对没有那么好的心的,曲西边想边连连点头,一定是这样的!绝对是这样!这个超级变态不会连那方面都变态吧?

浊弥环抱双臂,倚在椅子上看戏,看到曲西怀疑的眼神,冷冷的眼神上下来回的扫视了曲西一番,他冷笑一声,“爷对你什么兴趣都没有。”

曲西发誓从这个变态男人眼中看到了鄙视嫌弃,瞬间就想一口心头血喷到变态男人的脸上,然后破口大骂,我去!你个死变态!你有什么资格嫌弃老娘的,老娘哪里长的对不起你了,虽然前面有点小,后面也有点平,但是好歹老娘还有那么点呢,你一点都没有,两只中指鄙视你!

“你不是要杀了我么!”曲西有点疑惑,按理说,按那个超级变态的一贯行径,现在自己应该是被关在黑暗阴湿的地牢里,被捆在十字架上,那个超级变态会拿一条沾了盐水的带刺的鞭子,一鞭鞭的来回抽打,逼问着银面以及元羽他们的下落。

万万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幕场景,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变态男人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咳咳,虽然也不是变的有多么的和蔼,至少直到现在,她一开始到现在的挑衅,他都没有以暴力的回应,曲西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才不会脑袋抽了筋的以为是眼前这个冷硬的男人突然良心发现,觉得他对一个无辜善良的女人实在是太过凶残了,所以才会让奶娃娃给自己包扎了伤口,还让人帮助清理了一下卫生,穿上了这么舒服的一件丝绸衣服。

因果的锁链互相缠绕,循环的齿轮慢慢滑转。事情有些脱离了曲西的控制。

浊弥没有正面回答曲西的问话,薄唇一张,一连串的资料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曲西,18岁,卫都曲家人,母曲萱,父不详,出生便在曲家老宅,无武灵根,天资低下,15岁因偷窃被赶出曲家,受一对老夫妻帮助,打工为生,无特殊经历。”

曲西的目光转变的冷漠起来,原本充斥的挑衅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目光冷成了两道冰柱,嘴角嘲讽的撇起,“哦,原来你们的规矩是杀人之前还要查查人的背景么?”曲西取了一条放在床边的绿色飘渺丝带,拢起了满头披散的青丝,只用绿色丝带束了起来,轻轻的系了个简单的结,以防止头发散落下来。

掀起了盖在身上的薄被,从木床上走了下来。

人人都有逆鳞,曲西的逆鳞正是那飘渺无踪影的父母。她不喜欢人提及她的父母,无论是褒是贬,任何和强烈感情扯上关系的事情总会让人失去理智,她不愿意提及父母,也不会原谅放任有人侮辱父母,她渴望那未曾蒙面的父母,她也痛恨那未曾蒙面的父母,这两种强烈的矛盾的感情在她心里面生根发芽,纠缠孽结。

现在的曲西理智的那条弦已经绷紧了,任何再来一重的打击都会像是最后一根压破骆驼的稻草,让曲西理智的那条弦绷裂破碎。

“让我猜猜,既然你这么优待我,没有把我放到地牢里面去,也没有折磨我,更没有杀了我,甚至还调查了我的背景,现在一定有什么事情得需要用的上我的地方,必须是出于我心甘情愿的状态。”曲西远离浊弥,坐到了落地窗边的木质软椅上。

窗外种着成片成片的向日葵,黄澄澄的,暖洋洋的颜色,随着风轻轻摆动,头朝着阳光,硕大的绿叶支撑着,绿意盎然,能够缓和人的心情,曲西因被提及父母而紧绷的那根弦缓缓的松软了下来,她点了点头,果然,美好事物环境还是对人有好处的,至少能够安抚情绪。

白皙的指节轻轻的敲打着软椅的托臂,声音清脆,呦,紫檀木的呢。

 75:摔杯!泼茶

额,刚吗。。。。本来准备定时8点发的,一下子就按错了。。。

各位早安。。。。。。晚安。。。。爬走睡觉。

曲西抬目四处溜了一圈,啧啧,这个男人还真的挺富裕的啊。

到现在曲西才有心情到处看了一遍,连带着浊弥的装束模样,这间房间大的要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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