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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转,一曲成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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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

“这是哪里的话,苏老板说笑了。”王牧禾品了一口茶,又用手捋了捋不多的头发,让它们顺顺贴贴地摆向一边,“只是小弟最近听说苏老板在做这个生意,有点小道消息,还不知苏老板是否愿听。” 

说完,便从口袋中掏出一尊工艺鼎放在桌子中央,它的做工很粗糙,但这仍然使屋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苏文往身后靠了靠,小弟们知趣地离开房间,站在门外放哨,只留下正面谈交易的俩人。 

“王大局长真是消息灵通。”苏文点上一支烟,眯着眼看着王牧禾,“不过你不会是想把这种货色卖上一个好价钱吧?这种买卖可是会亏本的。” 

王牧禾没有接他的话,他知道像苏文这种混黑道的人,只想听利益,其他的废话都没用,他下意识地看看紧闭着的房门,身子靠过去压低身子说,“市长是个爱好古器的人,特别是这个。”他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上的鼎,苏文稍微来了点兴致,伸手弹了弹烟灰,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市场纵火案发生后,市长不知为何要求我们警方出动最大的努力来保障他的安全,我已经弄好了,他身边都是我们的人,随时可以下手。”王牧禾笑笑,“就是不知苏老板愿不愿意做这笔买卖。” 

“对方可是市长,你这大局长当的不要命了?”苏文不太相信眼前这只老狐狸,王牧禾虽然奸诈,但是个胆儿小的人,不知为何今天突然有了这个主意。 

王牧禾却一改往日见风使舵的懦弱个性,他愤愤地说道:“什么市长不市长,他妈的一个比一个黑,不瞒您说,苏老板……”他坐直了身子,又捋了捋自己的“地中海”,那股精神劲儿就像运筹帷幄的将军一样,“我已经把我老婆孩子办好移民啦,加拿大,下个月就动身,在这之前,咱一起再弄一笔,事成之后,老规矩,五五开,从此我就远走高飞啦,等到那时还请苏老板有空去我那做做客。” 

“哦?这么说的话,这笔买卖不小。”苏文将烟头暗灭在玲珑剔透的烟灰缸内,那仅存的一丝光亮做着最后的挣扎,接着化为几缕青烟,“跟我再讲讲,市长关于鼎的事。” 

“市长十分喜欢古玩鼎,别人送了许多,自己也买了许多,办公室、家里都有,里面很多都是值钱的。家中的情况我们基本了解,在一个储藏间的保险柜中,办公室的好办,现在由于市长的要求,全天24小时都有我们的人进行布控,想做点什么易如反掌。”王牧禾搓着双手,一脸期待。 

古鼎,苏文想起了神的那个信息,他之前已经派人把全市几家大的古玩商城的老板绑了起来,训问了几天都没什么结果,他看着那一张张战战兢兢怕死的脸,也觉得不会有什么线索,可是偏偏这时,王牧禾送来这个情报,他觉得或许是上天的旨意。他深思了一会儿,朝门喊道“阿全!” 

“大哥,什么事。”一个精壮的男子推门而入,苏文朝他招招手,他便点点头,走近俯身将耳边靠在苏文嘴边,听自己的大哥吩咐着什么,之后更是连连应允,“我这就去办,马上给大哥回话。” 

说完,他就出去了,王牧禾想说点什么,但被苏文止住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王牧禾看看时间,快十点了,自己已经离开警局一个多小时了。 

他并不确认市长是不是古鼎所代表的那个游戏者,他只是很疑惑,为何纵火案发生后,市长就那么着急立马让警局组织人力保护他,就像是早就计划好,只等这场犯罪事件作为借口一般,另外他也确实准备搞一票后远走高飞,虽然神当初表示为了游戏更好进行,游戏者都来自同一城市,但这也不代表自己要在这个城市一直待下去,他渴望权力,每个人都渴望,但人更应该祈求活命,至少他这样认为。 

过了不多久,苏文的电话响了,他看看号码,表情从容地接听了,电话那头传来阿全的声音。

“大哥,我让人问了那几个老板,市长确实是常客,特别是喜欢古鼎。” 

“好的,你先回去把他们放了吧,这儿的事你不用管了,记得让他们嘴巴放干净点。”苏文挂下电话,看着王牧禾,他决定干这一票,混这条道就从没怕过什么,何况这次有更大的诱惑。

“王局长,既然你要走了,我俩兄弟一场,你对苏某的照顾鄙人记在心上。”苏文冷笑道,“这个买卖我包了,但是,事后钱全归你,我分文不取。” 

“这……这是为何?”王牧禾吃了一惊,到嘴的肥肉不要,这可不像苏文的作风。

“这你就不用管了。”苏文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拖出长长的一串摩擦声,门外的小弟们听到动静随即鱼贯而入,“事成之后钱归你,人归我,别多问,怎样?” 

“人?”王牧禾不解地点点头,看着黑道上的人嘈杂地离去,自己也起身,准备返回警局,“这苏文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七) 
都说黑夜是孕育犯罪的温床,人们累了一天准备睡觉的时候,却也是恶魔等待一天再度苏醒的时刻。 

那种黑暗将光明吞噬,洒在自己身上,并且慢慢和自己融为一体的感觉,让颓废许久的郑翀感受到了亢奋。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借口付房租,将楼下的女房东勒死在她自家客厅的情景,他深深陶醉在之前还嚣张得不可一世、把自己谩骂得狗血淋头,如今却成为自己手下鬼的房东那充满恐惧与求饶的绝望眼神中,他手上的绳子越握越紧,房东的眼神也越来越充斥着求生的渴望。 

“想我放了你吗?”郑翀把脑袋靠在房东肥肥的颈脖上淡淡的说着,他闻着房东身上劣质香水的味道,语气中夹杂着强烈的成就感,“想跟我说对不起吗?” 

房东眼睛撑得老大,脸因为喘不过气来而慢慢变得冷紫,她听到身后恶魔的话语,拼命地点点头,嘴巴还想说着什么,但是被勒地发不出声,她的身体因想要逃脱而剧烈摆动着,可这一来郑翀反而被激起了更大的力量。 

“让你平时他妈的狗眼看人低!把老子逼急了……”郑翀一咬牙,再次加大了力气,身前的房东渐渐翻起了白眼,挣扎也慢慢停止,这让屋内变得完全安静下来,只留下郑翀仓促的呼吸声。女房东抓在绳子上的手瘫软地垂了下去,宣告着自己生命的终结。他看着差不多了,就将房东的尸体拖进了卧室的大衣柜中,然后匆忙地在房间内搜寻着现金,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情,没有钱可行不通。 

干完这一切的郑翀来到洗手间,他感到自己浑身是汗,刚刚虽然是下定决心,但也是第一次取人性命,多少有些心惊胆战,但现在他觉得好多了,自己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以后只会走得更坚定。他打开水龙头,随意地洗了把脸,冰冷的水让他顿时精神了起来。 

“呼……”他慢慢抬起头,可就在这时,他看到镜中的自己身后,肥胖的房东站在洗手间门口,两眼漆黑的看着他,脖子上的绳子摆在一旁。 

他呆滞在那,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镜中的房东又消失了。 

水龙头仍然哗啦啦的流着水,他止不住的大笑起来,直到被呛得咳嗽,脸因而充血而变得通红。他休息了一会儿,理了理凌乱的衣领,出了门。这是第一个,他记在心中,还有八个。 
他一直没发现自己曲解了神的游戏规则,他不用费尽心机地通过信息寻找着游戏者,他的脑中只想着杀了那些贱女人,自己就能成为神,管那真的假的,他已经癫狂地无以自拔。

离那一晚过去了好几个礼拜,似乎没人在意房东的消失,她的邻居虽然也会为此感到诧异,但大家心里还是很开心,谁都不愿听到满脸横肉的她唾沫横飞的骂街声,她的消失,反而让大家的耳根清净了许多。而她的丈夫呢,郑翀早就了解到,家中有这只看了令人生厌的母老虎,她丈夫自然常年不回家,都住在外面与情人租的房中。他的体内翻滚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他也靠着这份混沌不堪的心智杀了一个又一个女人,没错,他只杀女人,而且都是面容与那个贱女人相似的。 

而此时此刻的他,正追着自己的猎物,一刻不放松。 

女孩一直在网吧上网,直到花光了零钱才出来。她也听说了本市最近有着许多离奇的失踪杀人案,但是身在异地的好朋友一直在网上拉着她聊天,所以才拖到了这么晚。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刚从出网吧大门走出来开始,她平时引以为傲的姿色就成为了她的灾源。 

晚上的气温很低,女孩走在回家的小道上,微风拂过,天气又变凉了许多,她双手环着肩,不停打着哆嗦。女孩离家出来,刚刚找到工作,工资不是很高但也足以让她满意,至少她可以不用啃老了,但是为了省钱她只能在远离市中心的郊区租了房子,毕竟这样可以节省不小的开支,她还想省下钱给常年劳累的爸爸妈妈买个按摩椅。冰冷的月亮挂在空中,此时白天热闹的小街都打了烊,变得安静得可怕,她想着最近报纸上的新闻,心中难免生出些许慌乱。 

“那种事不会被我碰上吧……”她靠着昏暗的月光努力地看清前面的路,为了壮胆她轻轻地哼着歌。 

身后突然响起了脚步声,很轻,像是刻意压低着声响,但是由于这一段是砂子路,结果还是不可避免的暴露了行踪。 

“啊!”女孩惊恐地回过头,她看见一个黑影远远地站着,周边如同吞噬了残存的月光一般漆黑无比,她迟疑了一会儿,尖叫着赶紧回过头朝前跑去,她的家就在不远的地方,只要进了家门,就安全了。 

郑翀恼怒地看着脚下的砂子,这让他尾随到女孩家然后灭口的如意算盘落了空,他对着地面狠狠踢了一脚,随即快步追赶着女孩,女孩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背后的恶魔慢慢跟进,她甩掉了烦人的高跟鞋,光脚踏在地上硌得她生疼,但为了保命的她顾不了那么多。终于来到了自家单元楼的门口,厚重冰冷的铁门挡在了她面前。 

老城区的屋子经常发生盗窃事件,居民们就自费地在每栋楼的一楼门口装上了防盗门,这原本是保财的一招,但此时却将一条生命挡在活路之外。 

女孩重重的拍打着门,哭喊着救命,她把门上每个住户的呼叫按钮都按了一遍,但是如今还住在这儿的人本来就少,更何况半夜三更的,不多的住户早已进入梦乡,她赶忙蹲下身,在提包中搜寻着钥匙,楼下的大妈总告诉自己钥匙最好放在口袋里,这样能节约时间,但是她一直没有这么做,这一刻她知道自己肠子都悔青了。

郑翀看到女孩焦急地在包里找着什么,便放慢了追赶的脚步,朝着女孩慢慢走近,他喜欢看到别人在面临自己时的那种不断加深的恐惧感,这让他感到自己的血液都在燃烧。 

女孩越是焦急,却越难以在大堆的杂碎中找出钥匙,这和平时上班快迟到可不同,她的眼角憋出了泪,她仿佛已经能预见自己的死亡。 

“啊……”女孩哭出了声,她终于找到了钥匙,正当她站起身努力想要将钥匙插进门锁时,自己颤抖的双手却像不被自己控制一般同自己开着玩笑,“快啊,快……”女孩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妈妈,自己不能死啊,自己是他们后半辈子的希望啊。 

但是已经走到女孩跟前的郑翀没有丝毫犹豫,他举起的砍刀麻利地落下,金属与肉体接触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膜,他为此又感受到了疯狂。 

鲜血慢慢平铺在老旧的路面上,郑翀看着地面的尸体,转身慢慢离去,他不愿再为藏匿尸体而烦恼,因为神允诺了九个人,而自己现在手上已是八条人命了。 

就差最后一个,自己就能成为神了。他决定找到一个相貌比之前所有死者更接近她的人作为祭刀的最后一人。他停下脚步,把手上的砍刀跨在背后,双手蒙住脸夸张地大笑起来,他知道那一天快来了,很快就来了。

(八) 
梁平辉通过自己在教育局的熟人,找到了刘婉怡的档案,他看着电脑邮件里刘婉怡的照片,一个与自己女儿年纪相仿的女孩,他问着自己:“真的要杀了她?” 

梁平辉回想起了这十年与女儿的点点滴滴:和八九岁的她一起逛超市,她总会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把她喜欢的零食藏入购物车中,直到付钱的时候才对着无奈的自己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还有去游乐场的沙滩上做沙雕的时候,她又是趁着自己坐着抽烟的时候捧起一堆沙倒进自己衣领中,然后看着大呼小叫的自己哈哈大笑,接着自己就会装着生气来抓她。后来长大了,不会再那么幼稚,父女两个就经常吃完晚饭走在小区的院子中,看着晚霞聊着天……太多太多的回忆,梁平辉摘下眼镜,抹去眼角的泪水。他如此爱着自己的女儿,可却又要为了自己的幸福去杀掉另外一个这般年纪的女孩,他的心中微微动摇,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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