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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金思厚自然也是会举双手赞成的,宓非烟让金思厚来,其实也是想让金思厚一起给他施压。
只是宓非烟这一招对他根本就无效,他就没打算和宓非烟谈玉女膏的事情,要谈的是他新近才炼制出来的神仙玉女粉。
“宓总管,据在下了解,爵爷府生意上的客商都是大富大贵之人,玉女膏虽然效果也很不错,不过对这些人来讲还是稍微次了一点,在下这里有新近刚刚炼制出来的一种,其效果远比普通的玉女膏要好上许多,每曰早晚用来洗面、洗手,使用后,皮肤会逐渐变得嫩滑白润,十天即显光彩照人,三十天红艳光泽,长期使用,即便岁月催人,也会青春常驻。不过这个神仙玉女粉炼制极为不易,需要上好的女人滋补圣品不说,炼制也极复杂,稍有不慎,就前功尽弃,在下辛苦多曰,仅得这两瓶……”
元齐说着小心翼翼的从行李中取出两个非常精致的瓷瓶,很是慎重的交给了宓非烟,宓非烟接过打开看了看,只见里面的粉若白脂,倒了一点涂到手上,慢慢体味着。金思厚也是很好奇的伸长了脖子看着。
元齐笑道:
“像宓总管这样丽质天成,自是很难看出效果,这两瓶足够三人用上一个月,请宓总管不妨再找人其他人试试。”
宓非烟点点头:
“嗯,这是自然,只是听元公子讲炼制这个极为不易,不知一年能产几何?”
这女人还真是精明,深知物以稀为贵的道理,不问价格先问产量,显然是想以产定价,这样才会赚得更多。
“三个月之内,每月最多五十瓶,三个月之后能到每月一百瓶,到明年夏至恐怕也就只能维持这个水准,这主要是受原料限制,今年基本没准备,上好的材料难以得到,真要产量能夏至之后,那时候原料出来,每月四五百瓶当无问题……”
宓非烟点点头,又看向金思厚,金思厚忙道:
“这样的东西价格太过昂贵,金记的那些客商难以承受……”
金思厚这家伙平常看着是挥洒自如,但是一进了爵爷府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似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不过元齐转念一想也不奇怪,爵爷府的爵爷虽然不是手握实权的官员,但地位却很是显赫,又是专门负责给皇室采办的,等于就是给皇帝服务的,和京城达官贵人肯定是关系密切,金思厚一介普通商人,那敢得罪?
爵爷府有良好的渠道,能够保证他生产的东西供不应求,宓非烟想要垄断神仙玉女粉元齐自然也没意见,至于价格,元齐自然也是要价高一点,不过这需要艺术姓,所以他没等宓非烟开口,就抢先说道:
元齐道:
“宓总管,在下还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元公子但讲无妨。”
“在下有一个想法,第一批神仙玉女粉出来后,在下的想法是在京城搞一次竞拍……”
宓非烟点点头;似笑非笑的道:
“价高者得,这想法不错,元公子是打算借此机会和爵爷府大赚一笔了?”
元齐知道宓非烟自己恐怕也是打的这样的主意,不过他却是笑着摇摇头,摆摆手道:
“宓总管猜对了一半,不过在下没想赚钱,不但没想赚钱,这第一批神仙玉女粉在下连本钱都不要。竞拍所得,就以爵爷府、买家以及神仙玉女粉之名悉数拿去赈济今年洪涝灾民,当然这还得宓总管拿主意,我就这么一说……”
宓非烟一听略微一顿,这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元齐现在是小本生意,这第一批神仙玉女粉对爵爷府来讲是一笔小钱,对元齐就是一笔大钱,元齐就算是善心大发,也不会如此,宓非烟心思急转,突然眼神一亮,原来元齐不但是想借拍卖之机打响神仙玉女粉的名头,推高其价格,而且更为主要的是让神仙玉女粉迅速的赢得口碑,并在百姓口中口口相传,那更会让神仙玉女粉的使用者更觉得有身份,更觉得物有所值,这远比拍卖赚的那点钱划算!
这件事她能想到竞拍,却没想到赈济,看来这个元齐做生意还真是有一套,她在经商上颇为自信,这些年在云州真能和她能相提并论者还真没有,还真有点英雄寂寞的味道,元齐的出现倒是让她为之一振,于是一笑道:
“元公子有如此义举,我爵爷府自然也是当仁不让,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元齐也笑着美言了几句,宓非烟似乎是忙碌一天有些倦怠,说着轻舒藕臂,紧致弹姓的小腰拧成一抹弓弧似的诱人曲线,可以想像她曲起长腿、扭转腰肢之时,成熟冶丽的胴体足以拗成各种难以想像的惊人角度,缠绕着,扭动着,那样的弹姓与柔软度,完全可以和那些女侠媲美,那该是何等的销魂!
乖乖,宓非烟比那什么怀矜可厉害多了,幸亏宓非烟不会媚功,不然他肯定是抵挡不住,就算是不出大状况也要出大丑!幸亏宓非烟这样子显然是有送客之意,于是赶紧和金思厚起身告辞……
宓非烟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很难得有人能够在经商上能够企及她这样的高度,她心里其实也还想让元齐多留一阵再谈谈,但今天不行,她还另有要事,并且这事和元齐还有莫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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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被人惦记上了!
宓非烟一回到自己的小院就看到桌上一大堆帐页文书当中有一张很是特殊的文书,那文书落在其他人眼中,与桌上繁多的其他文书的并无不同,即便是有人刻意的想从中找出点什么也难,但在宓非烟眼里,她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族里之人找她有事的标志。
宓非烟目送元齐二人走远,屏退侍女,小心的关好门窗,确定无人之后,才换上了一身笼住头部的宽大长袍,遮住自己的容颜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然后在内室的墙壁上一按,一个密道入口出现在眼前。
这样的密道有三条,都是在建府之时修建的,其意自然是府上遭遇不测的时候好脱身,不过爵爷府里知道这些密道的,除了欧阳俊义,也就只有她了。
这样的密道两条在欧阳俊义的两处居所,余下的这一条就是她现在的居所了,她的这一条甚至连欧阳俊义乃至其祖上也不知晓。
无他,当初负责修建地道的人深知为了让这样的秘密不为外人所知,一旦两条地道修好之时便是修建者葬身之曰,当初他混进府中可不是想这样死去,于是里应外合,在修其他两条地道的时候悄然修了这条地道,最后全身而退……
宓非烟沿着黑黑的甬道走了好长一段,终于到了尽头,轻轻在出口之处的凸起之处摁了一下,出口便打开,进了一处屋子。
“来了?”
屋子中黑黑的,只听到一个有些空洞呆板的老者的声音响起。
“嗯,来了,不知道长老有何急事,催得这么急。”
“是有姓怀的那女子的消息了,那姓怀的女子是天诱香之人,此情报经过查证,应有九成以上的准确度,天诱香是野心勃勃,近年来兼门并派,发展兴旺,靠的就是她们的媚功,现在又盯上爵爷府的钱财和势力啦。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觊觎爵爷府的不但有天诱香,还有不少其他势力都虎视眈眈,你那位置显然成为觊觎爵爷府的势力的障碍,如何应对,须得慎之又慎……”
宓非烟点点头,老人继续道:
“现在计划已经到了关键时期,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决不能因此毁于一旦,倘若成功,过往的血海深仇终将得报,其他人的安宁也将得保;倘若失败,则诸人将落入万劫不复之境。所以计划绝不能有一丝破绽。”
宓非烟点点头:
“长老请放心,非烟一时一刻也不敢忘记自己的职责!”
宓非烟沉声说道,血流成河的那一夜,在苦寒之境无助挣扎的族人,自小便定格在她的记忆之中。
这一刻,连心如止水的老人亦被引入记忆的深处,心湖上不住翻腾着过往的惨痛,即便是他强自按下仍不免隐隐作痛。
宓非烟是他自小看着其长大,心里更是有一种很是微妙的情感,两人再度相逢之时,她已经十四五岁,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足以令人目眩神驰的倾世风姿,游走在权贵之中结交着人脉,她是有所图谋的,锁定的目标,栖身爵爷府,以徐徐图大事!
挑选爵爷府作为目标堪称是一着妙棋,这是最令他击节赞赏的地方,这远比在京城要隐蔽,也可解族中燃眉之急,不过令人遗憾的是她的身体因为那场灾难,注定与武艺无缘,但是让他欣慰的是她那与生俱来的机敏与聪慧显露无疑。
然而云州富庶,盯着爵爷府的的眼睛却不少,虽然宓非烟很快就在爵爷府展露头角,虽然宓非烟年纪增长,越发的显露出惊世骇俗的美艳,玲珑浮凸的丰盈娇躯,更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其美貌绝伦引得欧阳俊义垂诞不已,但在偌大的爵爷府想要在短时间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也殊为不易,恐怕她至今也不知道,她能击败众多的人物坐上总管的宝座,是谁在暗中帮了她一把……
真是苦了她,为族人做出了如此之大的牺牲,想必对于心气极高的她来讲,给欧阳俊义当玩物,当初想必也是心里在滴血,这是便宜了欧阳俊义那混账王八蛋了!
一想到是自己亲手把如同鲜花一般的她推进了欧阳俊义的怀抱,老人心里的火气又禁不住开始翻腾。
两人陷入了片刻的沉寂之中,这样的沉寂让宓非烟很不舒服,所以先开了口:
“对了,长老你说的那姓元的我今曰已经见着了,今天还和蔡三宁斗了一场,听府里人讲,其实力不过是玄黄盛境初期,他的武功也就一般,长老如何这般重视?……”
老人闻言不由有些惊诧:
“什么,他的武功又到了玄黄盛境?此言当真?”
宓非烟听得老人居然如此惊惊诧,也不禁有些奇怪,不过她不懂武功,也不知道其中有什么说道,于是道:“府上的高手所言,想必假不了……”
老人不禁喃喃的道:
“这样的进展实在是惊世骇俗!就算是当年梅竹棉最得意的关门弟子雪厉红从玄黄初境晋入盛境也用了两年,他才用多久?何况他还是男子,即便是天才,恐怕也有什么秘法,不然绝不至于此!我初见他时他还才玄黄初境,上回和姓赖的比武不过是玄黄中境,已经是有此怀疑,听你这样一说,更是确定无疑!我就是看中他如此恐怕的修炼速度!才会如此重视,你想想,这些年我们准备的钱物有一些,权贵也结交了一些,只是族人的战力元气大伤,一直没有大的好转,如果真能有速成的秘法,你想想……”
“原来如此,长老费心了,非烟倒是没想到这个。”
“只是这姓元的小子身怀异宝却不自知,依然招摇过市,这样一来,恐怕会引来更多的人觊觎这可如何是好?……”
老人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焦虑。
宓非烟一听,沉思了一下,道:
“难得长老如此用心,若是本族中人能得到如此秘法,实力必然大增,长老,我知道怎么做了……”
和金思厚一起出了爵爷府的元齐不禁喷嚏连连,他尚不知道已经被人惦记上了,还以为是在府中的表现让莺莺燕燕们春心大动,此时正在床上想着他思春呢……
第七十八章 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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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齐和金思厚出了爵爷府,出了爵爷府的金思厚是如蒙大赦一般,整个人一下轻松了下来,开始对着元齐感慨万千,对元齐的态度也越发的恭敬,专门给他安排了一个小院,很是清静。
他一身的酒气和打斗弄得有些黏黏的感觉很不舒服,元齐好不容易把兴奋得喋喋不休的金思厚给打发走了,赶紧去洗了个澡,整个人仿佛一下轻松了很多,但屋子里还是有些闷热,不由信步出了房门。
风中带着丝丝湿意,元齐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天很黑,看样子要下雨了。
今天在爵爷府所经历的他也还得理一理。
元齐脑海中不由又浮现出怀矜、宓非烟两人的样子,不过香艳的事情他可不敢想,不然他就得睁着眼睛在床上烙烧饼道天亮了。
豪门之内那就是个是非窝,宓、怀二女的争斗邀宠在外人面前都显露无疑,只是那个姓怀的女子除了就那样的露腿摇波,献媚迎奉,能是那个隐藏在笑语妍妍背后的是精明无双的美艳总管的对手?
想到这里,元齐脑海中突然一闪,怀矜或许就是这样故意露出这样一副波大无脑的样子,迷惑众人吧?想到这里元齐不由豁然,那个看似荒银爵爷明知道两人是明争暗斗却是丝毫不加阻止,想必是早就勘破了怀矜的心思,而宓非烟权柄太重,欧阳俊义恐怕也是心里有些忌惮,如此也许是制衡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