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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殇泪和玖依在远处挥着手,大家的目光就都被吸引了过去,与此同时,我向维尔和暮痕点头示意,他们双手重叠,我踏着他们的手纵身从人群中翻到高台上。
黑袍翩翩,完美落地。
“那人是谁?”桑伸着脖子看,而他身边的斯瑞等人却已经哑口无言了,煞多的眼睛里也闪着惊愕,久久,才道:“泰思,怎么是你?”
“怎么不可以是我呢?”我笑,“你明明知道我没有那个耐心在厢房里等你,那么我怎么不可以出来找你?人家想你嘛!”
煞多看着我,惊愕的眼神慢慢变得温柔,“好了,别肉麻了,怎么,想来挑战我?”
“我可是练了好久的!”我摆开架势,煞多也做出起势动作,我笑道:“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注意好你的孩子就可以了。”煞多一笑,我立刻腾空向他冲了过去,煞多用手隔了我一下,我顺势反手一抓,扯去他一边的衣袖,几个后空翻,然后稳稳地落地,我得意地向他展示着我的战利品,煞多却只是笑着摇摇头。
台下传来一片叫好声,可帝满却笑不出来了,“哎呀呀,老大夫人来砸场子了!”
“老大夫人?”桑看向身边的帝满,又看看台上的我,蹙眉道,“她是泰思?她不是应该盛装等候在厢房吗?怎么来这儿了?还穿成这个样子,还要挑战自己的丈夫,像不像话了?”
“她从来都很不像话。”赛伦特笑了,“这大概才是煞多想娶的那个泰思吧。”
斯瑞也是一笑,静看场上的一举一动。
煞多摸摸自己的胳膊,向我挑挑眉毛,“闹够了?”
“我可没有跟你闹着玩的心思。”我将扯下来的那段衣袖手嘴并用地系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后继续向他发动进攻,煞多退几步,开始左闪右闪,帝满皱皱眉头,摆出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来,“老大被打得也太惨了吧,都没有还手的机会!”
赛伦特摇了摇头,“是战术吧。”
“难道自己待嫁的妻子跑出来捣乱也是他的战术?”桑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赛伦特仰头一笑,“哈哈,这应该不是,不过他知道泰思的弱点,应该不难对付。”
“什么弱点?我怎么看不出来,喔喔,她出手好快!哇哇哇,她往哪里打啊!”帝满在这里激动,桑似乎是看出了点眉目,也勾了勾嘴角,“体力,他在消耗她的体力。”
“原来如此,再凶悍的女人说到底也是女人啊,哈哈。”斯瑞笑得开心。而台上的我却还在鲁莽地出着拳头,前几下打得还算漂亮有力,以为煞多真的是处在下风,可是现在即使是漏洞百出的攻击,煞多还是悠哉悠哉地躲着,我再也沉不住气了,狠狠向他抡过去一拳,煞多侧身的同时,也伸手托住了我的拳头,我立刻收拳,手腕却被握住,煞多一用力,我重心就不稳了,一下子被煞多拉到身边,还没等我反抗,煞多的两根手指就掐在了我的脖子下面。
煞多看着我,微笑,“认输不?”
那话怎么说来着,生为人杰,死为鬼雄,我一撇脸,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不认输?”煞多说着,推着我的脖子把我的身子往下折了折,腰被折得生疼,我真想告诉他,我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
但是不行,这不就相当于是妥协了吗?不行不行,绝不认输。
煞多看着我,继续威胁道,“我要松手了啊。”
我撇着头,一副准备赴死的样子。众人都在下边吸着冷气,煞多一撤手,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摔跤的时候又被煞多接住,我害怕地搂住他的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唇已被覆住。
全场的人都在欢呼叫好,斯瑞在一边摇了摇头,“这个煞多还真是风流,用得着这么急吗?竟然当众吻一个女孩子。”
“这算什么?”熙泊笑着走到斯瑞身边,把他的肩膀一楼,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话,斯瑞听罢,立刻变了脸色,“什么!真的假的?”
“原来你还不知道啊。”熙泊笑着看向台上羞得捂着自己脸的我,向煞多挥了挥手,就带着一行人前往前堂,桑拍拍站在原地还作惊恐状的斯瑞,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泰思已经怀孕了。”
在酒宴时,斯瑞一直在挠头,看得大家都很不舒服。
黑尔终于忍无可忍,“别挠了,我们可不想吃你的头皮屑!”
“我昨天洗过头了。”斯瑞一边道,一边抓起一坛酒咕嘟咕嘟饮下去,然后才继续道,“真是没天理了,我其实早就发现他们俩儿有奸情了,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几个城主去各大边界获取情报的事,你们记不记得我就是和泰思小姐和煞多一起去得东岸边界,死煞多忽悠我提前一个时辰到那儿去等泰思不说,他们还当着我的面共乘一匹马在那打情骂俏,煞多那么不尽人意的家伙竟然和别人走得那么近,我早该发现这蹊跷了才对呀!可怜的泰思小姐,还没出嫁就先被不要脸的死煞多给占了便宜……呜呜呜……可怜泰思小姐今天才刚刚十八岁!”
“跟你有什么关系?怎么,你还想去当护花使者?”力屋瞥他一眼,继续吃自己的鸡腿。
这时煞多端着酒杯走到众人面前,我躲在他后面,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我还沉溺在刚才的那一个吻里,想着从校场到前堂,他一直把我抱在怀里,我揪着他的领子也不敢动,到现在腿还是酥软得没有力气。
“泰思小姐,您没事吧?”尤汉德看看我,我冲他抱歉地摇了摇头,煞多转过身来,冲我轻轻一笑,“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先回去歇着吧。”
我点点头,真是的,竟然不敢看他了,以前亲亲我我倒也没这样,哎呀哎呀,今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煞多看着我,我连忙摇摇头,像木头人一样来了一个僵硬地一百八十度大转身,再僵硬地一步一步往厢房里走。
关上厢房的门,我一头撞进被子里,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这个煞多真是可恶,平时我想亲他一下简直比登天还难,今天他竟然主动来吻我了,而且还吻了那么久,而且、而且……最要命的是,他还是当众吻得啊!
淡定,淡定。
我躺在床上静静喘着气,又翻起身来看看床上放得很整齐的两个枕头,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不管怎么说,以后都不用再躲躲藏藏的在一起了。
慢慢,夜深了。
我坐在床边,静静等待自己的夫君回来。
吱悠——
门被打开了,我连忙迎上去,煞多晃晃悠悠地倚在门边,眯着眼睛冲我笑笑,“怎么还没睡。”
看着他通红的脸和有些模糊的神智,我不满地皱皱眉头,“你喝了多少酒?”
“今天我高兴。”煞多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我扶着他进了屋子。
“我已经帮你备好了洗澡水,我帮你洗澡吧。”我扶他坐在床边,轻轻帮他摘掉铁面具,找来黑布,蒙上他的眼睛,然后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而我的手却突然被握住。
下一秒,我便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感受着他有点紊乱的呼吸,什么也没说,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煞多轻轻把蒙着自己眼睛的黑布拿开,然后把唇贴到我的耳边,“我想以后,用不到这个了。”
“随你便好了,”我挑挑眉头,然后长舒了一口气,“那你现在还要洗澡吗?”
“我想睡觉了。”
煞多说着,慢慢把我放到床上,我笑的声音夸张,煞多很不解地看着我。
“喂喂喂,这里还有小宝宝呢!”我指指自己的肚子,煞多莞尔一笑,“我会轻点的,那,关灯了啊。”
“等等!”我打住他,煞多又是无奈又好笑地叹口气,“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们两个还真是别扭,我冷漠的时候吧你激情,我想和你甜蜜甜蜜的时候吧,你又这么啰啰嗦嗦的。”
“你嫌我啰嗦?”我冲他一瞥眼,煞多只好起身,抱着胳膊坐在床边,“哪有哪有,那,你现在想说什么?时候可不早了哦。”
我点点头,也坐了起来,想了想,伸手从枕头底下抽出两个小娃娃。
一个闭着眼睛笑,一个张着嘴巴叫。
我把两个小娃娃在煞多眼前晃晃,笑道,“你喜欢哪个?”
煞多皱着眉头看着我手里的小布偶,久久,才苦笑道:“干什么用的?”
“什么干什么用的,我就是让你挑一个。”我道,“那,你喜欢的那个我可以送给你啊。”
“我要这个。”煞多听了我的话,想也不想就拿走了那个微笑的小娃娃,在手里摆弄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向假装生气的我,勾勾唇角,“行了吧泰思,从现在开始,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选哪个不一样?”
“知道知道。”我笑着凑到他身边,煞多把我抱在怀里,柔声道:“那现在我们可以……”
“等等!”我连忙推开他,想了想,才小声道:“我觉得我们还不是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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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甜蜜婚礼(下)
更新时间201187 11:28:18 字数:2050
煞多向我挑挑眉毛,苦笑一声,“那你说吧,怎么样才算了解,呃……要不你说说我们分开以后你在东岸的生活?”
“你差不多都知道了啊,”我叹口气,“就是那么过,和布茹淘玩得自在,布理塔常年征战在外,也顾不上我们,后来我母亲被丽米算计了,就被厄司抓了起来,严刑拷打,她死在我面前,于是我就失了忆,后来我和厄司的关系也不好了,可当时我还是以他为骄傲的,再怎么说,他毕竟威严,毕竟尊贵。那天,我无意间听到几个大臣在外面说闲话,说厄司大人权贵无比,却养了个只会吃喝拉撒的笨女儿,我听了当然不开心,就请缨想为他做点事,他想来我最近头疼病常犯,就让我去北岸待一阵子,所以我就来北岸了。”
我说完,又是叹了口气,抬眸看向煞多,以示后面的事情他都知道了。
煞多看着我,好似听得投入,他轻轻点了点头,又道:“嗯,不过你是怎么进入威尼释城的,还有,麦沫蕊他们是怎么回事。”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吧。”我倚在床头上,回想着那些往事,“我到北岸总得生活吧,厄司说北岸的威尼释城对外德高望重,但是城内却纠纷不断,威尼释他有个女儿叫艾丝,从小就被她宠坏了,见到比自己好看的女孩子,要杀,见到自己玩不起的男孩子,也要杀,威尼释城主也惯她,什么也都由着她的性子来了。殇泪以前有个哥哥,是威尼释城很厉害的勇士,最后也被艾丝看上了,他不从,还企图用匕首刺伤艾丝,威尼释城主听闻,大怒,殇泪的哥哥被车裂,也牵连到了殇泪她们一家,殇泪的父亲在路上被杀害了,她的母亲也因为经不起长途跋涉而久病不起,不久也西去了,其实我见到她的时候,只是觉得她可怜而且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所以就帮她安葬了母亲,还给她了一些钱,让她到别的地方安家,谁知道她就一直跟着我,我告诉她我是来造反的,她也不走,再后来,在威尼释城后面的山崖上遇见两个准备自杀的年轻人……那个,雪鹤和玖依,至于自杀的原因,和殇泪的差不多啦,我当时也出于打抱不平,就赏了艾丝和他父亲一人一根银针,然后就以艾丝的身份跟城民说,我父亲病故,为了能够得到救赎,让父亲在天上过的更好,我准备改邪归正,善待所有城民,然后就放了当时在监牢里的所有犯人,里面也包括着暮痕和维尔。然后我就在威尼释站稳了脚,就是这样。”
“恩。”煞多回味无穷地点点头,我笑着凑近他,“那你呢,对了,能不能问个很煞风景的问题?”
“说吧。”
“那个……”我挠挠头,小心翼翼地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当时问过帝满……关于……你小时候的事情……”
“这事儿啊。”煞多微微一笑,把我搂到自己身边,“其实也没什么,夫人想知道,那我就跟夫人说说好了。我之所以不愿意提那些事,是因为……我是被我自己的父母抛弃的。”
“被自己的父母抛弃?”我看着煞多,他的眼神中划过一丝无奈和忧愁,然后牵强地一笑,继续道:“恩,你也不敢相信是吧。我小时候生活在中岸的贫民窟,家里穷得要命。我有一个亲哥哥,长得强壮高大,能干很多活,可是我却自幼体弱多病,家里再也负担不起两个男孩子的伙食,我亲生母亲就骗我说要带我上山摘野菜,然后一把把我从山顶推了下去。”
“煞多……”
“我却掉在山下的灌木丛里。”煞多皱皱眉头,继续道,“那是我对疼痛的第一次记忆,荆棘刺进我的皮肤,在乱石上留下一滩血迹,我一辈子也忘记不了当时感受,身上的,心里的,所以就对疼痛有了阴影,以至于二十多年过去了,我还是那么害怕受伤,害怕疼痛。”
“那你后来怎么想到去北三校场了呢?”
“那一年,黑珥饶下了一场很大的雪。”煞多轻轻道,“我又冷又饿,也不敢回家,就想到了去寻死,正巧在山下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