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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
看到月蓝那炫目的美艳,少女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最近月蓝管事忙着情事,岛上的杂事可能都忘下了,就连那些下人、杂役,也越来越不像话,一天到晚也没个规矩,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月蓝管事有时间还是要好好管教一番,让他们认清自己的身份、尊卑。”
听到少女的冷笑,咲破沉稳的脸色微微一变,就待开口之际,却被月蓝的笑语打断:“说起来我如何管理杂役房,还轮不到芷天你来提醒。我是一房管事,你只不过是宗中弟子,如果你对杂役房有什么不满,就禀明你师尊,让她来和我说吧。”
“一房管事?杂役房也算宗中正房吗?奴才不听话,但凡是宗中正式弟子就管得。人家都说咱们碧翠岛杂役房的杂役之所以没有规矩,就是因为管事的无能呢”少女来到小毛驴不远处,双脚并没有站在岸上,而是踏足湖岸一丈高半空,对着月蓝与穆浩倨傲笑道。
对于少女的举动,穆浩脸上挂着笑意,并没有任何表示,静观少女与月蓝相斗。
月蓝好像是没看到少女倨傲的身形一样,目光直接将斜上方少女无视:“我这个杂役房的管事是否称职,自有岛主、宗主审视。”
“咯咯~~~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月蓝管事有闲情逸致游览岛上景色,不如去一趟碧翠宫的好。你家中的婢女今早被晟涵发现擅闯宗中沧浪海阁,这件事也是月蓝管事你指使的吧?要不说宗门还真是不能轻易接待不三不四之人,不查清楚就将心怀不轨的人放进来,岂不是相当于引贼入室。”少女的笑语让月蓝脸色变了。
“芷天师姐,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最好还是不要乱说的好,免得事后下不来台。”咲破神色郑重上前一步,不卑不吭对着纱袍少女道。
“没规矩,我和月蓝管事说话,那容得你插嘴。”陡然之间,纱袍少女俯视的目光变得凌厉,咲破在纱袍少女眼神的注视下,心口像是被大锤狠狠轰了一记一样,噔噔噔后退三步,嘴角渗出一丝鲜血过后,才稳住了身形。
没待月蓝怒意爆发,就被穆浩臂弯微微一搂,将其即将升腾的力量、气息压下。
站立上方的少女看了跟在穆浩、月蓝不远处的泽儿一眼:“听说你跑得还挺快,就连晟涵师妹都没能将你留住不管你是隐藏了何种力量,在翠砂宗图谋不轨,就免不了要接受惩罚,擅入沧浪海阁,可不是你主子能够保住你的。”
就在少女将话讲完的刹那,穆浩已经牵着小毛驴的缰绳,催着小毛驴掉头走路。
没有一句反驳,这一刻,被穆浩无视的纱袍少女,回想起刚刚穆浩那随和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能感受到一股说不清的轻蔑意味。
看着穆浩坐在小毛驴上,身形随着小毛驴行走微微扭动,悠闲带着泽儿与咲破离去,纱袍少女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
离开湖泊所在,月蓝已经从小毛驴上下来,为咲破略微把脉,直到发现咲破是受到气势冲击,气血翻涌并无大碍之后,月蓝才向着小毛驴背上拿出烟卷点燃的穆浩问道:“夫君,刚刚你为什么要拦着我?那凌芷天简直是欺人太甚。”说到后来,月蓝明艳的娇颜,已经露出了冷意,似乎是与那纱袍少女的不睦,由来已久一样。
穆浩抽了口烟微微一笑:“你不能指望世间之人都对你和颜悦色,空宇高位祖阶,说起来那个女人确实是有几分高傲的本钱,况且咲破也没受到什么伤害,犯不着将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你这个家伙早晨还说要迎头痛击什么的,怎么这么快就转性了?看到咲破被人欺负,也不帮着动手。”月蓝故作不满对穆浩道,眸子深处却透出了欢喜的笑意。
穆浩微微叹了口气:“这人还真是不好做只怕我要是真跟她一般见识,第一个拦着我的,也是你这个女人吧?”
“咯咯~~~看来长久岁月,夫君你心中的暴虐,平静了不少妾身与那个女人针锋相对倒是行,不过夫君你可不成。”月蓝发自内心娇笑出声,对穆浩投去了一个安慰、赞许的媚眼。
穆浩笑容柔和,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似是想到了什么,月蓝放慢脚步与泽儿并肩而行:“泽儿,事情的经过是怎么样的?”
月蓝并没有问泽儿是否闯了沧浪海阁,而是问起了事情的经过,对于泽儿,月蓝是绝对相信的,此番问起泽儿事情的原由,月蓝也只是要做到心中有数罢了,以免事情追究下来,毫无分辨的机会。
“昨夜离开竹林,我就海岛东面海滩观海一直到天明,后来远方海域浪光翻涌,巨大海阁浮出海面,我虽然好奇,却只是在海岸上看了看,并没有走近。待到海阁沉入海中不久,就有一个空宇中位祖阶女子从岛中走了出来,说我擅闯宗中沧浪海阁。她想要拿下我,我却并没有与她动手。”泽儿神色平静,简略同月蓝解释道。
听过泽儿的说法,月蓝神色凝重皱了皱秀眉:“沧浪海阁乃是宗门重地,事情又实在是出得太过蹊跷,夫君,你怎么看?”
“我相信泽儿。”穆浩笑语对着月蓝的回答极其简单。
“如果沧浪海阁不出什么事还好,要不然我们恐怕会非常被动”月蓝虽然感觉这件事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可是却并没有明着说出口。
“哈哈~~~夫人,这根本也不算个什么事,不值得太过费心。不过话说回来,看你好像是很重视沧浪海阁的样子,那沧浪海阁中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成?”穆浩一边催着小毛驴慢行,一边笑着对泽儿身旁的月蓝问道。
出乎穆浩的意料,月蓝摇了摇头:“沧浪海阁我并没有进去过,听别人说海阁中收藏着宗门中的所有功法、典籍,有价值的物品更不在少数”
“看得出你们翠砂宗确是有着雄厚的底蕴,一个碧翠岛都有这么多的好东西,更不要说九百九十九座海岛加在一起的物品了”穆浩向着周围山间小道景色打量之际,笑着感叹道。
“师尊,破儿听说海阁中有着一把非常强大的沧浪扇,能够有翻海之威,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咲破犹豫着对月蓝问道。
受到穆浩的影响,月蓝这时的神色也镇定了下来:“传闻宗门确实有这么一件极强奇物存在,有着翻天蹈海之威,不过这也不能代表这件强大奇物,就是宗门中唯一的大威能物品。”
咲破心中忐忑,有些担心的对月蓝提醒道:“师尊,这件事还是要向岛主解释清楚为好,要是拖得久了~~~”
没待咲破将话说完,月蓝已经抬手将其打断,将目光看向岛上翠竹林所在的方向。
不出多时,一影遁光已经出现在咲破的视野中,正是昨夜在翠竹林做客,向着穆浩提出邀请的浅瑜。
淡红色光芒闪动,就在浅瑜身形闪现在月蓝身前之际,其焦急的话语已经响起:“月蓝,亏你们还这么悠闲,出大事了”
察觉到浅瑜将目光隐晦看向泽儿,穆浩已经在月蓝之前开口笑语出声:“浅瑜,我们刚要准备去你那听涛崖游玩、赴约,没想到你还挺积极的,竟然亲自来迎接了。”
白了穆浩一眼,浅瑜没好气道:“这个时候你还有闲心说笑,你知不知道有人闯入了沧浪海阁?”
事情明显有指向泽儿的趋势,月蓝也没有出声,似是一切都由穆浩来决断。
“呵呵~~~这件事我们也听说了。”穆浩的话,略微出乎了浅瑜的意料。
浅瑜狐疑的看了看穆浩与泽儿,显得有些拿不定主意,也难怪少女会有所担忧,眼下的状况,实在是对穆浩与泽儿有些不利。
看到浅瑜的样子,穆浩不由笑了:“还真是有够冤枉,没想到才来两天就被别人当成了贼早知道还不如真正做它一票,得点实惠、好处呢”
听到穆浩的说法,浅瑜尴尬之际,俏脸又忍不住微微抽搐:“这是宗门大事,原谅我必须要亲口向你们确认。”
就在月蓝神色略微不满之际,穆浩有些冤枉的摊了摊手:“真不是我们做的**,定是那个盗宝的家伙故意陷害我们。要是让我抓到了他,我一定要让他后悔将主意打到了老子的身上。”说到后来,穆浩面色突然变得狰狞,爆粗口道。
当着浅瑜的面,穆浩并没有掩饰内心的恼火,虽然浅瑜找来还没说明事态的程度,可是看到浅瑜的样子,穆浩心中也多少有了些猜测。
眼下被人陷害,明显让穆浩几人的处境,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穆浩倒是不怕什么,不过却也要为月蓝的立场略微着想一番。
月蓝久远岁月在翠砂宗都安然无事,穆浩当然不想自己才来了两日功夫,就将其平静的生活打破。
尽管事情不是穆浩做的,可是穆浩还是躺着中枪了,这也难怪穆浩有些恼羞成怒。
“原来你一直都很在意。”听到穆浩爆粗口,月蓝忍不住娇笑出声,对着骑在毛驴上的穆浩嗤笑道。
“这种被人栽赃陷害的事,放在谁身上恐怕也很难高兴起来,我当然也不例外”穆浩微微苦笑道。
“咯咯~~~夫君,你不用太过在意我的。我是翠砂宗的人,你却不是,我可不准夫君你为了我受什么委屈。月蓝的夫君虽不说是正人君子,却也是顶天立地,彪悍万分之人,这一点一直是月蓝的骄傲。”月蓝拉着泽儿的柔荑,对穆浩娇笑道。
听到月蓝的笑语,穆浩脸上好像是乐开了花一样:“那是。**,如果真是我做的倒也没什么,被别人这么栽赃冤枉可是不行。”
月蓝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就在浅瑜俏脸透着讶色之际,前一刻娇笑的月蓝,笑意竟然骤然让人发寒:“不和别人一般见识,并不代表软弱可欺,不管是谁,招惹到我恐怕是招惹错人了。”说到后来,月蓝双眸已经透出一种摄人心神的森寒。
“哈哈~~~夫人,你们这翠砂宗根基已经腐朽,在我看来覆灭就是早晚的事。不行咱们就换一家,没有必要看谁的脸色,谁要是敢得瑟,我就让他尝尝砂锅大的拳头。”穆浩咧着嘴巴,攥着大拳头臭屁笑道。
“月蓝,遇事还是要考虑清楚,千万不可冲动。咱们翠砂宗门规森严,就算是受到了什么委屈,你也要忍耐才好,是非对错早晚都能查清楚。”听到月蓝与穆浩的话,浅瑜有些担心对着月蓝道。
月蓝对着浅瑜安慰笑了笑:“放心吧,这次我夫君给了我一个不得了的东西,如果事情能够平安度过最好。若是有人想要害我,我也绝不会吃亏的。”
“浅瑜,看在你和我夫人关系还不错的份上,到我发飙的时候,你最好还是离远点,免得崩你一身血,我可是非常暴力的。”感受到月蓝的轻松,穆浩不由没心没肺笑道。
听到穆浩的调侃,浅瑜不由白了穆浩一眼:“就你,我看还是省省吧翠砂宗这些年虽然气氛不比从前,可是宗门实力却没有丝毫削弱,你可不要将月蓝连累了。”
穆浩微微一笑,催着小毛驴前行:“看来你还没有真正了解本大爷的实力,到了解的时候,恐怕已经为时已晚。”
似是回应着穆浩话语的臭屁,穆浩坐下老实的小毛驴,竟然打了一个响鼻,似是对穆浩分外支持,坚定拥护、追随穆浩一样。
直到这时,浅瑜才注意到穆浩坐下的小毛驴,看到颇有灵智的小毛驴讨好穆浩,浅瑜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奇色。
在场几人,相对来说浅瑜还不是最担心的,这时咲破甚至都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沧浪海阁的事,来得实在是太过突然,完全让担惊受怕的咲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作为月蓝的弟子,如果月蓝出了什么事,最先遭殃的莫过于咲破这个贴心弟子,纪尊之阶的战力,在这偌大的翠砂宗祖尊宗门来说,实在是连一个浪花都翻不起来。
至于浅瑜虽然跟月蓝关系要好,可是人家凭借这自身的空宇中位祖阶实力,以及在宗门的地位,却也能够自保。
虽然知道月蓝和穆浩都并非表面上那太始、纪尊之阶那么简单,可是咲破却不认为两人能够和整个翠砂宗抗衡。
一直以来,咲破虽然是月蓝的弟子,可是其高远的心志,还是放在了这对于她来说,向往憧憬的祖尊大宗之上。
成为翠砂宗的正式弟子,只是咲破期待的第一步,从正式弟子晋升为精英弟子,得到宗中比月蓝还要强大真正掌权强者的赏识,才是咲破所真正期望的,如果能够抓住机缘脱出月蓝这杂役房管事修炼一脉,拜入宗中真正强者的门下,到时候就是宗中管事、长老之位,那也是唾手可得。
可是咲破没有想到,她刚刚看到从宗中杂役,成为宗门正式弟子的机会,竟然就出了这等事。
就算是对于宗门之事和祖阶以上强者的战力不甚了解,可是沧浪海阁对于翠砂宗何等的重要,咲破还是十分清楚的,不说泽儿是不是真正闯了沧浪海阁,这件事一旦被定下来,那就是重罪,被炼魂那都是轻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