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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准备吧!放心,本座知晓你难处,定会照拂你。”候傀继续蒙骗,装善仙善佛。
再度拜谢一番,辰株步向外间,眼观此尊女子离去,侯傀面现狰狞,冷冷开口:“去!将恶神请来,他最喜奸淫蹂躏,虐杀女道。”此场比试绝不能有失,所以,此尊女子必须死,而且得不得好死。
听闻候傀要请此尊残暴至极魔仙前来,六子魔躯一阵颤动,冰寒无比,恶神并非此尊魔族本名,只是决斗场为其取的字而已,恶神名讳唤作心马弘儿,修炼泯心圣术,斩破世间一切情意心肠,只剩杀戮负面,曾屠百万人族,双手血腥,决斗场内又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崇拜之辈便为其取了恶神称号,彰显其无敌之姿。
每每此尊魔族出场,定是将对手虐待凌辱致死,最能激发观看之辈兴致,所以,也最受欢迎。
“还不去!”眼观六子还驻足在此,此尊长老咆哮。
“是是是!”六子忙不迭点头,连滚带爬离去。
整整一个时辰,看台之上早已密布各尊魔族,喧嚣震天,兴致盎然,纷扰嘈杂间,两端大门终于开启。
一尊身长九尺,双臂过膝,面部伤疤蠕动纠结,手持一柄天工之斧,凶戾魔煞附着其上不住怪笑,猩红仙气来回飞舞,脖颈之上,更有颗颗头骨燃烧不灭魔焰,乃是斩杀棋逢敌手,凌辱斩灭之余,将头颅作为战利品挂在颈上,那衣物更是以人皮铸造,怨气跳动表下,更显凶恶危险。
马弘儿一出,看台之上魔族尽皆站起,狂热欢呼,嘲杂声浪都可掀起风暴。
“是恶神马弘儿,想不到这群杂碎这般无耻。”云红面色铁青,低吟怒吼,眼观霄宇未明,将此尊祖魔由来诉说一番。
听完云红言论,香玉儿花容失色,实在想不到此尊魔族这样残暴,只是眼观出场对手,更是险些跳起,这尊恶神对手,居然是尊中年美妇。
比起马弘儿,辰株可就显得太过柔弱爱怜,身姿窈窕,神色惊恐,那身翠绿镶花裙子随躯体颤抖儿摇曳,实在难掩绝望撕心,想要转身遁回,门户却关闭,只余一众狂热魔族呐喊助威。
舔了舔如蛇般猩红舌头,将十丈天工福斧猛然一震,以力破开坚硬玉精,将之插入地下,恶吼一声,不紧不慢逼向前端,这尊猎物太弱,连法则都没动用必要,慢慢虐杀淫辱,品尝那股绝望无助,歇斯底里呼喊最是爽快。
辰株惊恐欲绝,来此处半月,早已见识过马弘儿是如何残暴,落入他手,简直是生不如死,惨绝人寰。
避无可避,扫视顶端,入到眼中尽是兴奋呐喊,此起彼伏,延绵不绝,辰株泪眼朦胧,两行清泪如珠划落,对着门后撕心裂肺呼喊:“为什么平骗我,为什么!”
无魔应答,也无看客怜悯,他们要的,是观恶神如何虐杀前端女子,最好要多残忍便有多残忍,要多暴力便有多暴力。
事已至此,知晓今日再无存活可能,屈指弹来,法则凝露成霜,落下繁华之冬,腰间丝带绵绵飘飞,成青瑶飞来,束缚魔躯,冻结魂魄。
“嗷!”一声吼叫,蒲扇般手掌压迫落下,泯灭意境凋零枯萎生机天命,顷刻破去虚妄霜花,一力动之,可怖如斯。
“噗!”一口逆血喷出,目内更为绝望,她与此尊魔仙差距简直不能以道理计之,叹息无痕,准备自爆于此,好过受无尽羞辱痛苦。
“想不想活?”正在绝望,一股法音却入耳。
“你是谁?”沉默瞬息,左右扫视,传音嘶吼。
“别管本座是谁,只问你,想不想活?”
“想!”辰株低吟,步步后退。
“本座听不见,问你,想还是不想?”
“想!”此次铿锵有力,焕发绝望之殇。
“好!既然你想活,只管上前搏杀,将此尊魔族虐杀。”
言落,一股生机奥义,别样真意点点没入辰株额间,金丹抖动,法则溢出飘飞,双目闪动光华宝顶,那无穷无尽的力量让此女享受沉沦,浩荡万里寒潮吹起,挪移点动,比比跳跃。
马弘儿手掌再度拍来,法则未加身,瞬息,极致冰影分流开天,将此尊残暴魔族左手切落,愣神一瞬,忍住彻骨痛苦,暴虐发狂,法则随后勃发,招来天工之斧一劈,心开意满,泯灭法威破晓成空,斩龙伏虎,无可抵挡。
辰株面色惶恐,还未抵挡,此道泯心斧威便击中躯体,亮起一阵微波点芒,如水入湖,泛起一阵涟漪,消散在此。
“没事,我居然没事!”此尊女子已绝望,想不到结果会是这般,愣神瞬息,兴奋欢呼。
决斗场底层,三尊魔族傻了,呆了,彻底懵了,揉眼再揉眼,确定眼见为真,气急败坏,癫狂发怒,侯傀连连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马弘儿一斧可劈死一尊虚仙,就连普通天仙也不敢硬接。”而现在,却被一尊平凡到极致的魔仙轻易溃灭,这简直颠覆常理。
“本座一定看错了,一定看错了!”火浩喃喃自语,不停揉眼。
六子更是浑身冰寒,想到那未知可怕的后果,都快忍不住遁逃。
台上,鸦雀无声,一众欢声震天,喜欢观赏血腥的魔族默默无言,不敢相信眼前事实,马弘儿一击,居然连前端女子的毛都未伤到,这是玩笑么!
香玉儿,云红,飞湛,包括扎蓝与一对道侣俱是神色惊颤看向霄宇,如若到了现在还不知晓是此子搞鬼,那便是真正白痴。
上下扫视,可见霄宇指尖不住颤动,丝丝狂暴意境缭绕翻飞,演化改天命数,欺瞒苍生。
“还愣着干什么,将他虐杀,如若有此帮扶你还不能获胜,便是真正该死!”辰株还未回神,那股法音又传来。
“谢谢大人!”辰株低吟一瞬,杀机大作,挪移上前,架起银装,裹住霜华,弹指一瞬,千朵心莲绽放,只攻不守,连连击杀马弘儿。
面对挑衅,恶神彻底狂暴,魔躯手掌再生,泯心圣术汇集残暴,心眼开出屠戮,血腥,不仁,凶戾,种种虚影天相犹若绝世荒魔,交汇融合天斧,劈开混沌,斩落日月。
道道圣术落在辰株躯体之上,泡影梦幻般轻微浮动一响便没了动静,反观此女却是大占便宜,法则比比倾泻,无始无终,循环不息,仙气灌体,神纹游走,冰寒意境开出天外懿旨,随法随变,难以压制。
看台之上魔族到此再也没了那股兴奋,有的只是一种莫名,一种无言,实在是未想到堂堂恶神马弘儿会有这么一日,被尊小小魔仙反虐反杀。
“谁能告诉本座是怎么回事,是怎么回事,啊!”候傀欲哭无泪,寻死心肠都快溢出,想着此战之后,将要赔偿的天价,整整一千八百亿魔币,宁愿现在就死。
决斗场中,辰株意气风发,神色狰狞,道道法则密集无缝,溢出回落,将场内转换为冰寒国度,斩动跳跃,垂落震荡,将马弘儿护体法则溃灭,破开皮相,侵蚀灵魂,狠狠虐待羞辱。
“你这该死的杂碎,喜欢虐待人族!”言落,袖袍一挥,冰霜精灵欢动飞舞,斩开骨膜,切落一臂,仙斧再也握之不住,掉落地上。
第三百五十二章
“啊!”痛苦更激发此尊魔族暴虐,其中还夹杂许多莫名恐惧。
疾风暴雨,狠狠虐待,霜华无限回塑大地,重叠时空,剥开迷雾,跳跃无常,可见法则内,百万神纹舞动侵蚀,提供精元意境,遥遥控制。
马弘儿再也承受不住无休无止虐杀,反击十余个呼吸无效,做出让看客目瞪口呆之举。
双膝一软,忍住彻骨痛苦,不顾缕缕精血挥洒滴落,跪地求饶:“道友饶命!本魔再也不敢虐待人族,啊!”
看台再度沉默,随即掀起唾骂狂潮,无数魔族嘶吼咆哮,接受不了马弘儿此举,实在想不到,一向人见人怕,仙见仙愁,凶恶暴虐到达极致的恶神居然会这般软弱无耻,如若此尊祖魔血战到底,至死保持不屈,看台之上族裔虽不会同情落泪,却也觉得恶神名副其实,现下,等同于把信仰毁去,群情汹涌,不可饶恕。
马弘儿有口难言,前端女子简直犹若不死仙皇附体,不仅法则浓郁,浑如冰寒精灵,最难接受的是,无论泯心圣术怎样反击,换来只有四字,无效无为。
辰株停下手来,讥讽凝视前端魔族,什么恶神,在绝对实力之下变为了软蛋,犹豫片刻,扫视左右,希望得到神秘前辈指示。
“杀了!”一股淡淡法音入到意志之内,辰株轻微点头,连续六十三次出手,酷寒下尽人间风华,法则浓烈垂落,瀑布冰机镇入千万真意,封锁时间未来,几个呼吸,马弘儿成尊冰雕,神色惶恐,栩栩如生。
走上前端,将纤纤玉指伸出一戳,这块仙雕破碎为残渣,连灵魂都无法遁出,屠戮人族百万,纵横决斗场百年,一代恶神便如此蹊跷死亡。
看台之上,飞湛再也坐不住,气息粗重,急切起身,癫狂炙热凝视前端人族:“多谢大人!”
“不用,顺势而为。”霄宇摆摆手,手指勾动,密布神纹仙元随风而逝,缓缓散去,失去神纹护持,仙气灌体,场中辰株摇摇欲坠,法则凌乱溃灭,苦苦咬牙坚持。
香玉儿也是兴奋难耐,面颜酡红,只是此女眼尖,余角一窥,便将霄宇食指精血缕缕滴落,无休无止,其上缭绕股泯心腐朽之气,残暴负面不住啃噬,触目惊心。
“你手指怎么了?”
摇摇头,马弘儿法威确实可怖,矗立魔仙一辈巅峰,泯心圣术另辟蹊径,难有比肩,依仗神器遥遥操纵辰株溃灭此尊恶神,表面轻松自在,实际上,体内法则本我,神碑本源一瞬便动用不下万余,解析换算,源源不绝,三花法相,时代文明,杀戮红云,万恶气息时时刻刻在体内翻江倒海,蒸腾运转,就如洪炉一般,不休难灭。
而手指,却是马弘儿泯心圣术劈开神纹所致,神碑将此种法则溃散分解,对辰株形成绝对防御,大部分瓦解,残余却反噬而来,割开霄宇手指,留下血痕道纹。
点点硕芒附着手指,百个呼吸已将泯心法则驱逐散去,只余条条伤痕,半个时辰,便可消弭痕迹。
香玉儿开口,云红等辈才注意到主人手指,问询发言,却被霄宇摆手止住,区区小事,没什么大不了。
眼观霄宇淡漠,众多魔族不再多言,反倒是香玉儿,双目微微闪动,把手面儿伸出,抓住前端人族指尖,含羞一瞬,放入嘴内吸允。
此情此景让霄宇皱眉,想要抽出手指,谁料此女含的紧,挣扎瞬息无用,就由她去了,只是,那股温软湿意,香舌搅动滑腻使心内起出旖旎,再忆此女真颜魅相,道心有股淡淡波动,心底一沉,袖袍一挥弹动,隔开此女。
两方魔族眼观此景,除开飞湛惊奇以外,云红等辈对霄宇重口味早习以为常,不爱美人儿妖媚,偏偏对这平凡女子多次容忍,不知为何。
“放肆!谁让你碰本座,下次再如此,就将你族人斩了。”心底阴沉,在魔族地域才待了一月,也未吸食遍布各处魔气,还是被此种粉雾勾动负面心绪,如若有空闲,定要淬炼体内精血,将杂念驱逐。
香玉儿撅起嘴来,心慌意乱,她也不知怎的,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不知羞耻的事宜,当下,低眉顺眼,胡思乱想,至于霄宇传音言什么,根本未听进去。
辰株赢了三百万魔币,场外魔族输了大把财富,加之马弘儿软弱表现,彻底引发潮水谩骂,恶意声讨不绝于耳。
如若要言谁最兴奋,当属飞湛,谁最遗憾,应属云红与云涛,决斗场实际掌控者乃是云傲,使这两尊城主儿子不敢逾越,跟随霄宇押注,触犯禁忌后果很严重,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最羞涩,香玉儿,最癫狂当然属候傀一众,决斗早已结束,过去盏茶之余,这三尊魔族却还呆呆傻傻,沉沦意亏,宁愿现在就疯魔,一千八百亿魔币是什么概念,可以言,只要付掉,往后三百年间,此场域都会一直亏损。
“怎么办?怎么办!”火浩双膝发软,实在没了主意,歇斯底里低吟。
“还能怎么办,只有通知长老,此事绝对有人暗中捣鬼,本座怀疑就是押注之辈,现下,斩灭兴泉之辈还未离去,辰株也未死灭,可将其羁押前往长老房内,再去面见场主,或是咱们唯一活路。”候傀神色狠戾,边言边用三角眼凝视六子,惊的此尊魔族匍匐在地求饶。
“大人,奴下绝对忠于场主,也是想多尽些力,并无逾越算计!”六子此时后悔断肠,早知晓今日,当初便不去禀报,岂会有现下祸事。
“起来,唤你族裔去将辰株与击杀兴泉的魔族押来,跟随本座去见长老。”听闻此言,候傀杀机更为浓烈,就要出手将这尊杂碎斩了,在旁火浩却把住同伴,微微摇头,此事需要尊替死鬼,六子最合适,这蝼蚁要死也要死得其所,当下,淡漠开口,吩咐此尊地魔前去办事。
如蒙大赦,颤颤巍巍爬起,向外而去,沿途飞行,神色闪过丝丝阴鸷,出了天大岔子,两尊大人物急需一尊替死鬼,而他,却是真正不二之选,面见众多老鬼,候傀与火浩肯定会将所有责任全部背在他身,用他死换取自己存活。
凭什么,凭什么他就得死,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