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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被藏虎气势一冲,两方势头瓦解受阻,默默无声中,都不想率先动手,臧虎虽然只有五人,可精壮拼命不是等闲,被重伤杀死都有可能,犹疑不定起衰势,让臧虎内心得意大笑,开口复言:“各位都是熟知人物,所谓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拼个你死我活,那陆安才是我们此次目标,只要杀死他,就能获得重重赏赐,我们三方各凭本事,看看谁先杀死他不更好。”
一番话下来,算是彻底化解这次杀机,眼观局势稳住,藏虎闲话几句后带领人物离开此地,驻守在断魂涧上首,孙化与于剑两方也没了打生打死态势,冷声互言几句,各守各处,此种情况就是一盘散沙,三方人物各打心眼,都想在此地斩杀陆安领功受赏,最好别处两败俱伤,他们渔翁得利。
“侯耀天!去,再抓只畜生来烤,这群杀才,早晚要他们好看!”于飞眼观孙化带人离去,冷声开口吩咐一尊锻骨,那只熊被树压倒,根本无法再食用,空空如也腹部响动两下,只得叫人再去猎只野兽裹腹。
“好!”他们八人本就饥渴,再度搏杀一番,腹中空响不断,听闻此话,此人几个动作腾起,向着密林内部而去。
藏在远处的陆安此时也着实心惊,要把他比作秋蝉的话,那孙化与于剑两方就是螳螂,而这藏虎算是黄雀,等待两只螳螂两败俱伤好通吃下去,要是能把他这秋蝉引出,更是一举两得,此涧居然聚集了整整十九尊武师,已经是四十余众一半,面色阴沉之中,就观见于飞命尊锻骨去打猎裹腹,狞笑凶光一闪,身子缓缓后退,尾随侯耀天身后而去。
侯耀天跃出老远,遍寻四方各处,除了遇见几只野兔老鼠,什么也没猎到,许是先前打斗声响惊跑了附近猛兽,他已经奔出六十里之遥,连虎豹熊狼影子都没寻见,肚中又饥又渴,正暗叹倒霉之时,老远就听闻一声虎啸传来,大喜神色闪过,纵身起步,穿过条杂草林子,就见一只黄皮猛虎凄厉吼叫,那躯体鲜血淋漓,到处都是爪痕洞眼,虎身之下,一具花豹尸体血肉模糊,让侯耀天心中感慨自己真是遇上好运,本来还以为要空手而归,想不到遇见两兽相争,一死一伤,那花豹血肉模糊不可食,可这老虎不是还活着么,当下破空向前,手掌起恶风,擒住这老虎头一扭,就把这重伤猛虎杀死,脑袋连着筋肉提在手中,无头躯体颤动两下,便倒地死去。
随手扔下虎头,抗起这无头尸体就向营地奔去,等此子走后,就近树上,一道影子一跃而下,扔下手里两条金线毒蛇,冷笑连连,此子还真以为会有天大鸿运,随便前来就遇见两兽相争,虎豹除非遇上食物短缺到极限,不然绝不会相食相残,这两条野兽不过是陆安擒住,把两条金线毒蛇毒液注入此虎躯体后,这才摆出两兽相残假象,也是这侯耀天饥饿太久,一见有食物,哪里还仔细辩驳,杀了就拿回烤食。
于飞于剑七人等待半个时辰后,还未见侯耀天回来,正要派人去寻,就见此子肩抗虎尸前来,众人饥饿万分,把这尸体去脏剥皮就上架烧烤,负责打理尸首锻骨是发现老虎尸体有些不对,内脏带血发黑,筋肉红艳妖娆,本想把这事报出,可一来大伙实在是饿到极点,二来这猎物是侯耀天带回,他这人没出半分力气,冒然疑惑,说不定得罪别人,思来想去还是选择沉默,反正就算是老虎肉有些不对,也不会有什么大事,锻骨武师本就能抗毒防腐,精壮更不用多说,五脏六腑自有先天精气在循环游走,多数世间毒药都能抵抗消融,甚至无效。
黄橙橙油水滴落时,八人各自干咽唾沫,那冲天烟尘直让下首孙化等人怒火蔓延,要想去阻止,又怕被藏虎再次谋算,愤怒嚎叫两声,算是忍了这口恶气。
随着时间推移,虎肉金黄熟透,于飞把剑来割,众人各自分到大块虎肉,囫囵吞枣般大口吞咽,让远处潜伏陆安嘴角浮起笑容,这八人食下金线蛇毒就是自找死路,武师是能抵抗免疫许多毒药,可金线蛇毒不同,此种蛇毒对武师并不致命,但吃下过后会照成四肢酸麻僵硬,口齿不清难张,陆安前刻本来是要杀了这侯耀天,不想一路来却找到两条金线蛇,毒计闪出时,把蛇毒下在老虎肉里,这八人吃下不消片刻估计就会毒发,到时候先灭了这几人,随后再把其余两处人斩杀,就能顺利过桥。
果然,刚食用虎肉不久,侯耀天最先毒发,他抗此虎尸体就染起毒血,食用虎肉加快毒发,身子渐渐觉得僵硬难动,想站起来,可一用力,就如离弦弓箭般往前窜出老远,砸在处泥坑中狼狈难起,这便是金线蛇毒作用生效表现,毒不死人,却难以掌控身体各处关节,侯耀天明明是想站起,可一用力,身体不受节制,瞬间就飞出老远。
“侯耀天,你这厮是不是喝醉了,怎么搞些这名堂。”一尊锻骨眼见此情景,还以为这厮饱食虎肉后生出玩笑心肠,与他们戏耍。
“我…麻!”侯耀天舌尖都打转僵硬,勉强吐出两字又想站起,与上次一模一样,双腿弯曲直蹦跶,看的余众脸色纷纷变起,于剑把手中残余虎肉扔出,就想开口向下首孙化众人求救,谁知身子刚立起,两眼就生出金线花儿,那躯体就如烂醉莽汉,左摇右晃根本止不住,心惊胆颤之下,伸出手就想握住烤架长枪。
就在此刻,一道影子从远处奔来,人还未到,平地都起惊雷声响,双拳破天游四方,对着为首于剑轰杀,爆响筋骨崩塌苍穹,左拳虚晃面霞,右拳直捣苍龙,一拳下来,千斤神力正中于剑左脸,把这尊精壮牙齿崩落殆尽,双目承受不住拳力重压,直接爆开,两个血窟窿溅起浓浆时,抛起十丈来远,掉地之时砸落漫天灰尘,嘴中流出滚滚血花,居然还未身死,试图爬起逃遁,可没走两步就无力倒地,再也爬不起来,精壮实力果然可怕,受了这记杀招还有精力逃跑。
废掉于剑这尊为首精壮,陆安就如狼入羊群,双拳破壁荡云,来回征战不休,于飞还未招架,就被陆安一爪掀开天灵盖,脑浆四溅身死,其余六尊锻骨不消片刻,全被陆安打爆打死,凶威无限时,流出鲜血都把此地染成秋后枫叶,腥红团团。
杀掉这七尊人物后,陆安一脚将爬行嘶吼的于剑踩成肉酱,狞笑之时,上首藏虎却最先发现此地不妥,几个纵步向前,奔跑片刻,老远就见到一尊人影身抹黑泥站起那里,地上八尊武师全部身死,现场景象惨不忍睹,四分五裂,断臂残尸,血雨肉泥到处都是,心惊同时,就见那人向着自己望来,四目相对时,藏虎口中大吼:“贼子休走!”
陆安眼现果决狠辣,如今东窗事发,逃跑只是愚蠢之举,还不如与几人拼个你死我活,求得一线生机,宏源教授武法便对他慎之又慎讲起,狭路相逢勇者胜,男子汉大丈夫没有退路之时,可放手一搏倾力,就算死也无憾,这种逆境之下,逃跑只会让自己生出未战先败之心,凶光浮现同时,转身便向着那铁索渡桥奔去,耳后生风不断向前遁逃。
藏虎恶气大起,身后四尊锻骨尾随在后,两方距离短短几个呼吸就拉近不少,对着陆安追杀追赶不休,同样,下方孙化与陈庆之也向着此地奔来,眼见黑泥似的陆安,又看那满地血泥断骨,胆寒时起出无限杀机,当下总共十一人成片跃起,向着陆安追赶,恶叫连连时,都想把此子率先杀死,特别是为首三尊精壮,速度比后面锻骨快上一倍有余,与陆安距离速度惊人,盏茶奔涌后,两方距离只余丈迟,藏虎一马当先,双手向前抓来,成片虚影风声鹤唳,野野草木成兵生寒,照着陆安后背就是两掌,精元混气涌来,脑后都起凉风。
“砰!”生死到头,陆安侧身倒转步伐,双拳与藏虎硬碰一记,强绝掌气透骨荡魄,让陆安精元翻腾倒施,忍住喉头腥甜,几个纵步就跃上铁索浮桥,稳稳当当站在其上,大刀阔马生出豪云气势,等待此人上前你死我活。
藏虎眼观此子站立铁索桥上不再遁逃,那双目生出向前果决之势,喷吐出口恶气,几步跨上铁索桥上,当先抢手奔出,铮铮声响踩出,游步风起,与陆安战在一起,两人拳掌交加,虎虎生风浪起潮,爆响不断之时,铁索浮桥受力摇晃起来,左右上下荡起,那脚下便是万丈深渊,除非你是修道仙人,不然掉落下去只会是一个粉身碎骨下场,你来我往倾力交手几十招,陆安越战越勇,周身精血燃烧沸腾,双拳划破虚空茫茫,死战不退半分,让藏虎心惊之时,下手更为狠辣,招招专攻要害下盘,定要把此子斩首提头。
两方才交手盏茶,后面陈庆之与孙化跨上铁索浮桥,双双夹攻陆安,三尊精壮此时真起了无尽杀机,招招倾力而为,陈庆攻前偷后,双手油滑如鱼儿划水,连连袭杀灌顶,防不胜防,孙化更为厉害,一手扣住铁索,双腿疯狂绞杀,连连招架阻挡让陆安疯狂咳血,一人独占三尊精壮,饶是他冷静万分,双拳也难敌四手,加之境界差距,被藏虎一掌刮中左臂,步履凌乱倒退,险些掉落深渊,那肩胛骨开裂时,劲力破坏冲入,让陆安脸色狰狞扭曲,痛苦不堪,有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后面武师尽数赶来,其中一尊锻骨跨步纵身,共围袭杀陆安。
第四百二十五章
“很好,有你帮扶,加上云江,凤瑶阁倾力,七张残图定能尽快集齐。“霄宇一笑,言出些机密来。
“如此紧急,莫不是失落残图已筹齐?”飞湛面色变化,隐隐不妙,如今正在风尖浪口,大哥身死,八弟环视,众多兄弟尚未真正归心,霄宇要是在此时撒手离去,他城主宝座能不能坐稳尚未可知。
“你放心,本座做事俱是有头有尾,你的事宜自会安排妥当,在离去前,会让你大权稳妥,不至于旁落跌下。”霄宇知晓飞湛顾虑,直言不讳开口。
“今时恩德,何时能报,今番离去,不知还能否相见!”听闻霄宇此言,飞湛心内松下,随即,心绪失落,感叹自语。
“有缘自会相见,你也不必失落,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本座今日种下善缘,他日有机会相见,再与你把酒言欢。”霄宇劝慰一番,吩咐司空离留在此处,与执意陪同的飞湛一起入城主府邸,拜见飞扬王。
飞沙虽非死于他手,却是因他祸及,不将此事交代清楚,难免与飞扬王照成隔阂。
“看你模样,莫不是本座儿子出了事?”入到殿内,飞扬王正处理些琐碎事宜,眼观霄宇阴沉模样,将低端随从门下遣退,开口发问。
“你儿子飞沙前刻身死!”霄宇直言不讳,对于此事未拐弯抹角。
“你做的?”沉默瞬息,止住心内怒火,阴冷开口,他要处理这群儿子是他的事宜,霄宇如若横加干涉,实在是欺人太甚。
“不是,他死于本座大敌手中,也算是受诛连。”霄宇摇头,实话实说。
“大敌?”飞扬王皱眉。
“飞湛,你先在门口等待,本座要与你父亲商议些事宜。”此事越少人知晓越好,何况飞湛远远不够资格,将此尊公子遣退门外,又放黛灵跟随护持,这才端坐下方,缓缓诉说。
“心安名讳可曾听过?”霄宇双目微微闪动,反问过来。
飞扬王失色,久久无言,直到百余呼吸,叹息发言:“你怎会招惹上这大魔,不仅难缠,就连身份也未知。”
“你这番话迟了,本座早与他结下不死不休仇怨,再无和解可能,你儿子便是被他种下诡异火种,分身附体,最后消弭身死。”霄宇不愿多言他与心安恩怨,只是诉说飞沙身死因由。
“这老杂碎!”飞扬王咬牙切齿,狠戾开口,却也无可奈何,不提心安诡诈法威,便是身份也难以确定,找他报仇,遥遥无期。
“此事言到底本座还是有责任,途中也开口让心安留他一命,谁知…”霄宇叹息,这是实话,心安溶掉飞沙之前,他确实发言让前端大敌留下此公子性命。
“你不必自责,此事也不怨你,若是大儿与心安毫无干系,这老魔岂会找上他,只是,你想出界恐怕难上加难。”飞扬王平息下心内躁动,凝重开口,霄宇惹下心安这老魔,实在是前途堪忧,生死难料。
“本座与他会在出界前一搏,他在暗,本座在明,即便不找他,他也会出现,只是时间问题罢了。”霄宇慢条斯理发言。
“心安不好对付,家父与一些巅峰俱是与他交过手,可下场不是死,便是迫于淫威飞升仙界。”飞扬王神色凝重,交心一言。
“可否详细诉说,在下恭听。”霄宇讶然,不想飞扬王还藏有此种机密。
“既然道友想听,在下便给你讲讲,记得当初本座不过而立之年,血气方刚,年轻狂傲,经常偷入父亲大殿,坐在掌教宝座之上玩耍嬉笑,春风得意,不想一次险些被父亲抓住,那日,依稀记得本座在城主宝座之上又蹦又跳,无比写意,不想却听闻脚步声响起,又沉又重,慌乱之下,急急忙忙躲在椅后屏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