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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衣服也不懂得穿,你到底是什麽人呀?」把那白色的布轻轻的环住她的的胸脯,「没有女人的肚兜,用这个束著吧。」那布色的布帛才是腰带,把她的衣服重新整理一次。
她怔怔地看著野人温柔地帮她穿衣,那细心的模样。
「怎麽了?」野人察觉到她的目光,挑起眉问道。
「我肚子饿了。」她有些生硬地说。
「我烤了些鱼,来吃吧。」本来野人一早出门就是去了捉鱼,他抱起了她,她有些惊讶,野人奇怪她竟然没有大吵大闹,「走路还痛吧?待会叫贤帮你上些药。」
喂喂喂就这麽走掉吗?男子看著两人走了出门,自己的男根还是充血般硬硬地挺立,皱著眉问道:「那我怎麽办?」
「自己解决。」野人丢下这一句,不负责任地把那个惹起他的欲望的女人抱了出去。
「这也算是报复了吧?」野人悄悄的在她耳边说,嘴边露出了笑。说的报复,既是为她报复,也是为了报复这个贤竟然想上他。
是啊,他也很记仇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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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肉到大家会很失望吗?(偷笑ING)
预告:两个男人为什麽会住在一起?难道……他们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有动力才能努力写下去。苋井会尽量更新,各位亲的也要多多支持啊。
☆、禁忌的爱
「什麽?自己中了自己的毒?」野人简单说明了一下来龙去脉,严心岚听到野人的话,愕然地问道。
男子,姓宁名为不详字仲贤,野人姓氏不详,名不详,字奕如。两人一直居住在山头,事情大概是,据他们所言,宁仲贤是个「神医」,擅医术命理占卜星宿──她首先对他的医术不予置评,这样的「神医」,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因为吃下了自己的药,而中了此难解的毒,而她──阴差阳错的成为了他的解药。
「吃鱼。」
递给她一尾刚烤好的鱼,鱼皮烤成金黄|色的,气味很香,让本来肚子就很饿的她垂涎欲滴。好吸引,她的眼里只有鱼,一双大眼睛变得闪亮的又弯弯的,像月亮一样。
想接过刺著鱼的树枝,但他却只是把鱼放到她面前,「热。」他这麽说道,指的是树枝,示意她就这样吃,她也没有别扭,乾乾脆脆的就咬了一口,「哇,好好吃啊。」外皮烤得很香脆,肉却很鲜嫩。她迅速解决一尾,「再一条。」野人又递了一尾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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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得津津有味,好像在吃什麽珍馐百味,小舌还意犹未尽的轻舔红唇,野人和宁仲贤看著,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宁仲贤忍不住,伸手抢过她正在吃的那尾鱼,吃了一口,跟平常吃的没什麽大分别啊,她有必要这样夸张吗?
「你怎麽抢别人的来吃?明明那里还有很多。」严心岚甚是不满,一脸气呼呼的。
他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我好歹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牺牲自己的清白之躯为他解毒,就算他不以身相许,也至少该投桃报李?
说完这句话,又是凌厉如冷箭的目光射来,好,她怕啦,她连忙转移话题:「啊,野人,你还没说完,为什麽会中毒的?」
「严格来说,那是我的错。」野人好笑地看著她的窝囊样,笑著解围。「贤用野兔试药,我不知道,把野兔烤了,贤吃下了就变成这样。」
简单解释,严心岚却听得傻住了,看了看手上的鱼,看了看他,看了看贤,又看了看自己。
静默。
她的额角跳动。
然後拚命地咳嗽,呕呕呕呕呕,想要扣喉。「毒、毒……」
野人拉住她的手,好笑地说:「这鱼没事的。」
「你怎麽保证呀?春药还好,要是其他毒……」她还不想死呀。
「只有春药。」野人说道。
春药?这里有两个男人,不怕会死。「哦,春药还好。」冷静下来,啊?只有春药?她奇怪地问道:「咦,为什麽?」
「贤近来只在配春药。」春药还好?她不怕吗?两个男人真心觉得她很奇怪。明明昨天还是Chu女,此刻怎麽可以如此自若的呢?而且说春药还好?说是豪迈,也不可能豪放至此?她是不是少了条脑筋?她就这麽不介意吗?换了是别的女人,昨天与他们做了这样的事,一定不可能若无其事地跟他们说话,还大刺刺的坐著,没有半分尴尬,也没有半点在意,完全没有女人的自觉。
她,好奇怪。
而她,同样一脸狐疑。「你们两个男人……配什麽春药?」
从古到今,断袖之癖都是禁忌,男人之间的爱,是不被容许的。
两个为世不容的男人,为了真爱,避过世人的责备,隐居山林,为了增加情趣,让对方不痛的药也是必须的……耽美系的念头从脑海浮现,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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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会这样呀?走到这个地步。下一章才能交代两个男人「同居」的原因。
谢谢各位的留言、票票和礼物。留言稍後一点再覆。谢谢。
☆、会玩坏?!
「你又在想什麽?」脸上还有著刚才呛著的嫣红,一双圆眸睁的恁大,既好奇又兴奋的骨碌骨碌转动著灵动著,看到一副不知道在想什麽奇怪的东西的样子,野人有冲动想要敲开她的脑瓜子,一探究竟。
「你们两人……是……」严心岚小心翼翼地寻找词汇,试图说得含蓄一点。「彼此喜欢著吗?」
「咄。」野人听到她的话,终於知道她在想什麽,白了她一眼。「我们哪里像断袖?」
「都像。」分明就是一个攻一个受,一个精壮爽朗,一个冰冷纤弱……许多许多的遐想充斥著她的脑海,「你们两个男人住在这样的地方,又配春药……」
很难不令人联想到男人间禁忌的爱情吧?
「你找死?」宁仲贤挑起眉,语气冷凝。
()
「呜,被人发现了就恼羞成怒。」她还不怕死的假装害怕,躲在野人後面。
这女人倒是懂得寻找安全的地方。野人的嘴角不禁泛起了满意的笑,不过被满脸的胡子掩著,没能从表面看出来。
宁仲贤的眼神迸发出想要杀人的火焰。这讨厌的女人!
「难怪讨厌女人……难怪是处男……难怪说我丑。」严心岚喃喃地说。这样一想,一切就变得合理了。唉,多可惜呀,这样的美男子竟然是……
她决定原谅他,原谅他不懂得欣赏她的美。对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计较是没有意义的。
「你在胡说什麽。」野人好笑的道。
「那是怎样?两个男人隐居山林的……」
「我们在逃难呀。」野人轻描淡写地说,说得好像不是一回事。
「我知道呀。」不就是世俗无法接受他们的爱,所以他们要「私奔」嘛,那样的情节她懂啦。
「收起你无谓的幻想。」虽然不想解释,可是被误解的感觉实在不好,宁仲贤睨著她,有些不屑。「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那是怎样呀?」
他嗤笑一声。「谁要告诉你。」
「你!」
「你想知道吗?」野人转过脸看著她。
看他一脸诡异,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她不是笨蛋。她听过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这句话。「不要好了。」
「我现在倒是想说呢。我们是通辑犯,春药是为了谋朝篡位,如何?这个答案能解答你的疑虑吗?」
啊?通缉犯?谋朝篡位?他说什麽呀?
「你怎麽告诉她?」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宁仲贤便惊讶地问道。
「让她帮助我们,不是很好吗?」野人的话别有深意。
「帮助?凭她?」眼里有著毫不掩饰的轻蔑。
「至少她是个女人。如果有人试药,你不是更容易成功吗?」
宁仲贤沉吟了下,问道:「你打算留下她?」他有些意外。
「嗯。」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严心岚莫名其妙地听著他们的对话,感到心惊胆颤,终於忍不住开口。「请问你们在谈论的当事人是我吗?」
宁仲贤瞄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问道:「你是什麽人?从哪里来?」
「问这些干吗……」觉得他们两人十分怪异,篡位?通缉?又听到试药,她很有危机感地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寻常,一步一退的准备逃跑。「我什麽都没听见,你们慢慢谈,我不阻碍你们了……」
「哎呀,你还不能走。」野人咧著嘴笑,笑得诡异。「很抱歉,因为你知道了我们的秘密,所以,没法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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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心岚。」被压在男人的身下,严心岚不情不愿地说道,粉腮鼓得胀胀的。她就是腿短,她就是跑得不够他快。还不到两步就被他扑倒在地。
「名字还挺好听的。」野人双手撑地,把女人困在他与草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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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赞赏。」她没好气地说道。
「性格也真像火。」野人与她贴得很近,说话的时候气息拂过她前额的红发。「从哪里来的?是什麽人?」
严心岚皱起了眉,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从未来?从异世界?穿越过来?他们怎麽可能会相信?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了!
思索了一会,「说是仙子,有可能吗?」
从天而降。是野人亲眼看到她从天而降的,可是当他看见她这副模样,他实在很难相信。如果她说自己是妖,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吧。
听到一声似乎是控制不住的耻笑,她不忿地侧头向宁仲贤叫道:「你笑什麽?」
「你怎麽对著这麽丑的女人也可以玩得乐此不彼?」宁仲贤对她,又是无视。「管她是什麽,如果是要用她试药,就试药好了。」
「丑是丑了点,但挺有趣的。」野人的脸埋在胡子里,实在看不出他的表情是怎样的,但是那双黑眸,却锐利而深邃。「反正在这里太久没有女人也有点郁闷。」
「我可没答应!」可怜的女人终於有机会发言。
宁仲贤淡淡地说:「在这荒山野岭,有不少吃人的猛兽,女人,你能应付得了吗?」
「你这分明是恐吓!」
「没有啊,你就尽管走嘛。」
她觉得这两个男人差劲极了,可是现在处於下方的是她,她扬眸看向四周,一片草原,一片树林,是的,在这样的地方,有老虎呀狮子呀的,她实在一点不意外。「帮助了你们,你们会怎样报答我?」
她不是笨蛋,不想作无谓的反抗,但是,至少她应该要得到一些好处。
「你想怎样?」跟他们谈条件?这女人挺有胆识的。
「我要预留。」柳眉轻轻的挑起。
「好。」野人也爽快地答应,回过头,他对宁仲贤说:「小心点,尽量别要玩坏她。」
啊?啥?尽量别玩、玩坏吗……?
那是说有可能会……玩坏吗?
啊?她可没答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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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肉肉。苋井这个星期工作时间大概会超过七十五小时……好可怕……累趴了,回家已经累得连写文的力气都没有……所以更新慢一点……下星期一切会变好的,苋井相信。昨天没更,今天更长一点,请大家多多支持……
☆、不、不可以玩坏啊!(H)
「喂……不可以玩坏啊。」严心岚重覆,对於他的话,觉得很是不安。加上身子困在野人的怀里,她不满地说道:「我是答应试药,可没答应让你们玩坏。」
喂,合约也是双方了解所有条款而同意之下才签订,他一开始没有说明条件,那是诈骗!
不成立不成立不成立!
「好啦、好啦。不玩坏,不玩坏,乖。」野人摸摸她的头,语调像哄孩子一样,敷衍。
她才没这麽好骗!「我不要了!」
宁仲贤看她一脸可笑的模样──彷如一尾从河中被提到岸上缺水挣扎的鱼儿,不断挥动四肢,却那般无力,他冷冷地说:「我们需要徵求她的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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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节上也是要的。」野人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不过你说得对,其实我并不那麽在乎礼节。」
「我在乎!玩坏可不行,要怎麽嫁人……」虽然没有这个打算,但她希望这样会唤醒他们的同情心。「人家已经、已经被你们弄脏了……呜……人家……不行……人家只是好心帮你们,你们怎麽可以恩将仇报……」
「那简单,不就是一块Chu女的象徵麽?贤搞得定,别担心。」
刚刚她还说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