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知道自己青春漂亮属于清纯美眉,但是不至于让这黑厮含泪啊?
你看我半天。在雨中,我们静静地看了半天。雨水蒙在我的脸上而且渐渐大了。我的泪水就势流下来了。你也看不出来了。
你就走了。我就看着你消失,看着蓝色棒球帽消失。然后我狠狠地拍了自己的车前盖子一下警报器就呜呜响。然后我狠狠地踹了自己的车轮胎一脚警报器更加呜呜响个不停。
“啊——”我仰天高叫犹如狼嚎。行人好奇地看我。
“看个屁啊?!都他妈的给我滚蛋!”我怒吼绝对是怒吼!
然后都滚蛋了,都不敢再看赶紧滚蛋——都市里面的人就是这样的,背着你说什么的都有,当你面连个屁都不敢放,不信你试试?你吼一把看谁敢上来?哪里像野战军上来就对锤?
——我就傻傻地站在雨中。雨水越来越大,这个城市的雨季总是这样珊珊来迟。下雨的日子我就变得局促不安。我脸上蒙着雨水。我闭上眼睛泪水刷刷的。
雨水掩盖了我的眼泪。
雨声占据了我的耳朵。
雨啊,雨终于下起来了啊!不能不停工了。全工程兵大队都歇了,程大队他们这些干部急得要命啊!这个鸟地方也没有什么天文站,UNPF部队总部也没辙啊,他们也没有天气侦测部门啊!就都歇着,看着雨水哗啦啦的。我就穿着雨衣到处检查安全措施。
其实无论在国内还是在国外受训的时候,都反复被强调的重点就是要注意天气的变化带来的隐含的危机——恶劣的天气不适宜大兵团尤其是装甲兵团或者是高技术部队的作战,但是绝对适宜小股武装譬如特战分队和游击队这种的活动。恶劣的天气掩盖了他们的行踪,也给追剿带来很大的困难,尤其这个时候更不能放松警戒——傻子都知道利用“天时”了,何况中华五千年文化在国际上最普及的我敢说就是《孙子兵法》了。
都在哨位上都在值勤。我就检查完了登上高塔拿高倍望远镜对四周进行观察。其实狗头高中队是有别的任务的,他除了负责警戒工程兵大队以外,作为少校级别的特战军官还要巡视工兵营在任务区内的施工点——这些施工点是很散的,距离都比较远,我就不详细说了,因为涉及UNPF部队的详细任务。确实是有被骚扰的只是不多,虽然战火已经平息,UNPF总部范围是天下太平,但是不代表这个地方就没有冲突了啊?
关于战术名词我真的是不想多说,但是还是要普及一下,就是总部营区和维和任务区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总部营区是相对安全的,但是维和任务区是绝对不安全的——也不是天天有炮火但是绝对是存在比较多的安全隐患。尤其是这个地方的四分之一在反政府武装手里,四分之三在政府军手里,双方的火线是时常会有点子事情的,危险的概率是很高的——类似的巡查我也去过,就留在以后讲吧。
远远的我看见芬兰连的SISU白色装甲车往我们这儿开过来。大雨中白色的车身绝对是泥泞不堪的,那帮子芬兰老哥也就不在车顶子上面坐着了,我知道都跟车里窝着呢。
我跟芬兰老哥的感情其实真的是很深的,除了三哥我再就跟他们亲了。当然别的国家也有我在受训时候的弟兄,但是由于各国军队的习惯不同,官兵等级观念是有差异的,所以不是全都会跟我是兄弟的。芬兰老哥们还真的是例外,集体都是兄弟——当然他们跟谁也都容易做兄弟,天生都是那个鸟性格。
************************************
阅读‘刘猛’的其他作品:
vip。book。sina。。cn/book/?book41217刘猛展示狙击手神秘生活:刺客
vip。book。sina。。cn/book/?book38884中国特种部队生存实录:狼牙
vip。book。sina。。cn/book/?book43226刘猛最新力作:如临大敌
vip。book。sina。。cn/book/?book39011《狼牙》作者新作:冰是睡着的水 txt小说上传分享
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164)
——SISU(西苏)的意思是“坚强”、“有力”。SISU其实不光产装甲车,也产卡车。有点子关于SISU这个词的段子说说还是挺有意思的,我也是听观察员老哥说的,关于这个老哥的故事我以后说给你们听,他跟我也是兄弟。虽然他是校官我是兵,但是他没那么多野战军干部的规矩,机关干部和野战军的干部虽然都是军官,但是是有区别的。
他在维和前线双方交界的哨上的时候,观察团曾经给他们配过一辆GMC防弹车,让他们在去危险地区时用。哨上有一辆巡逻车,一辆换哨车,加上这就是3辆了。那辆GMC是曾经在某地给联合国VIP用的专车,5吨多重,防弹性能挺好,据说还有一定防雷能力。大家一开始还觉得挺新鲜,但是他们开了两次就觉出来这车其实对观察员不实用。在这个地方山村的小巷子里,这辆5吨重的车根本转不开。而且窗户是挺厚实的防弹玻璃,摇不下来,就是外边打炮你也听不见。把自己的耳朵都堵上了,你还观察个屁啊?不撞到交火区里就不错了。最要命的是车门很重,本来打开就不容易,这又是辆旧车,靠驾驶座的车门把手已经坏了,从里面打不开。每次驾驶员要下车都是副驾驶座上的电台操作员跑下来从外边给他开门。
不过反正这车从外表看起来挺吓人。大家一看见这车就想起芬兰哥们的SISU装甲车。于是给这车起了个名叫SUSI,用大字打出来贴在风挡玻璃上。第一是这个名是SISU两个音节掉个个儿,第二是SUSI和欧洲的女人名“苏西”相近,能表达大家对这车又爱又恨的感情。后来他们开这车去芬兰营耍,芬兰哥们看到车窗上的大字SUSI就乐。后来他们就问芬兰观察员是怎么回事,那哥们就告诉他们,SUSI在芬兰语里是“狼”的意思,另外还有一个引申含义,就是“没用的东西”。大家一听,原来歪打正着,于是隔三差五开着SUSI去芬兰营招摇过市,看芬兰哥们乐,他们也跟着乐。
不过SUSI对他们确实没什么大用,所以他们后来还是把SUSI送走了,另换了一辆3吨的防弹巡逻车。不过大家基本不开,那车就那么一直跟哨上搁着。
他们附近一个哨也有一辆和SUSI同型号的车。不过有一天中午哨上落了10几颗炮弹(某族独立军来了一批新兵,打偏了),哨上的3台车包括SUSI的那个兄弟在内,全给炸趴窝了。好在那些观察员弟兄到底都是军人出身,赶紧就进了防炮洞没有人员伤亡。
这车我还真见过,看上去确实不错挺漂亮,线条很流畅,从外表看不出是防弹车。里面贴的是紫红绒布!豪华啊!我在国内真的是没有见过啊!开了两下子就算了,车是自动挡,但是对操作的反应比较慢(毕竟是5吨重的车),开不惯没那个洋命。
——这种段子真的多了去了,要真讲这些干脆另外写本书得了,就叫《维和散记——小庄的蓝盔时代》,我敢说也绝对畅销。
所以我们还是尽量走故事线——我知道大家也喜欢听这种段子,我就穿插着讲点子吧,当个小乐子也调剂一下。
我就看那辆SISU装甲车跟我们这儿忽悠,就乐了。
知道芬兰连那个班的哥们风雨无阻地去任务区机动训练了,回来路过我们中国工程兵大队了,就跑我们这儿来蹭饭了。当时差不多该到饭点儿了。
我就拿电台呼叫下面开门——这个权限我是真的有的,因为UN车辆进入UN任何国家部队的营区都是免检的,都是自家兄弟哪儿那么多淡事啊?来这种地方进行维和本身就是受罪的事情,蹭顿吃的还不是正常的?
车忽悠着泥身子就过来了。
我就从铁梯子上滑下去准备迎接芬兰哥们。
我把雨衣的套头帽子掀下来嘿嘿乐着看他们的白色破车进来。
他们就下来了,看来是集体来蹭饭的了。——确实不容易啊!下这么大雨还搞训练为了什么啊?真的是为了全世界人民的和平啊!招待一顿好饭还不是应该的吗?
就跟我打招呼跟我们弟兄打招呼跟我们干部打招呼,真的不拿你当外人。
我正跟军士长还有亮子等哥们扯呢——其实芬兰连还真的有我一个哥们一起受训的,我就不知道他的故事我跟哪儿讲了。就跟这儿说吧,他也是这个班的,只不过那天不在总部跟维和任务区忽悠去了,回来就来找我要看我对象——小影的名字和照片在我们受训那批训练营是绝对混得脸熟的,这帮子洋哥们都喜欢得不行不行的,他当然要见了——但是当然跟我这儿能见着真的吗?这鸟人开个不知道跟哪儿搞的当地的大摩托突突突来的(我记得当时各个国家来维和的军队都没有装备摩托的,但是当地的摩托很多,各种车都有,好的也有,是走私过来的,亮子这辆八成新的哈雷——我是后来知道叫哈雷的,我估计是跟当地黑市买的),连车都没有下又突突突出去了——哎呀我叫他什么名字好呢?不是不知道名字是我觉得说出来不合适,芬兰名字我到知道几个,但是说哪个都不合适啊?他是脑门有点子秃顶的,我那会儿就叫他亮子——我跟训练营起过的外号多了,要我现在说句实话,“老白毛”司令的外号也是我起的,嘿嘿,就是当时不敢说而已,怕干部批评我,虽然干部私下没事闲扯的时候也这么叫司令——亮子就又突突突去中国医疗队了,进去就找小影把干部们吓一跳,这芬兰哥们干吗啊?都怕引起外事上的什么不合适,那是要遣送回国的,回去小影挨批评不算,他们这帮子干部也得吃点子挂累——但是又不能不叫小影出来啊?就叫出来了,都很紧张,小影也紧张,看着亮子绝对是要仰视才见——亮子这厮身高1米90,但是绝对灵活的身手,虽然人高马大,但是我要揭发他你们别乐——这厮怕蛇,真的怕蛇。特种兵就什么都不怕了吗?他是要学着收拾蛇但是不代表他不怕啊?我们在受训的时候就跟他开这个玩笑,拿蛇吓唬他,他每次都吓得不行不行的。每次野外生存或者是丛林奔袭的时候亮子就喜欢跟在我后面,我是不怕那个玩意的,也没有为什么天生就不怕,每次他都紧张得要命还一直嘀咕,小庄你看看有蛇没有,我就乐,心里想你老哥白长了那么大的个子啊?——还要再说一个人就是我们受训时候的一个新西兰哥们了,其实我叫他什么好呢?好了,叫他Kiwi,原来的意思是新西兰的国鸟“几维”。kiwi原是鸟名,引申出来也可以是果名(就是猕猴桃),新西兰人的自称也是kiwi。为什么叫他Kiwi呢?也是有段子的了,其实南太平洋的人讲英语口音都比较怪,调子软软的,乍一听得适应一下才能反应过来。澳大利亚人见面是称古德得(汉语拼音读dei,啥意思你们自己去想啊,英语我忘的差不多了不会写),梅特(你好啊,哥们儿)!仍不脱老祖宗的豪放江湖之气概(他们老祖宗怎么回事你们自己查资料去和我没有关系啊)。新西兰人的口音更怪,你们自己去听就知道了,我不形容了,能不能听着不关我的事,反正我知道我的读者有在新西兰的,从网名我就看出来了,嘿嘿我就不说谁了他(或者她)自己也知道——我们受训的时候有个欧洲的哥们当面问Kiwi他平时讲什么语言。这倒不是有意难为他或者调侃他,那个欧洲哥们确实不知道,再说Kiwi那种口音确实也让人觉得他的母语不是英语。Kiwi也不在乎:“我讲的不是英语,是kiwi语。”说实话你还不好翻译成汉语呢,生生翻过来就是:“我讲的不是英语,是鸟语。”——你们说我叫他“鸟人”委屈他吗?——Kiwi干过点子神事,就是野外生存的时候我们扎营,都是拿出背囊里面的单兵帐篷,结果这个哥们没有了。为什么没有了?军官就问你的帐篷呢?Kiwi就嘿嘿乐,挺不好意思地说扔了。军官就怒了,怎么扔了?那是装备啊!你背囊里面是什么?我们都看着Kiwi,不知道这个鸟人玩什么鸟花样,当然亮子也看着了。Kiwi就打开背囊,靠!拿出来一条大蟒蛇!好家伙还是活的呢!我是不怕蛇的,但是也吓了一跳——再看亮子已经脸白了,嘴里就是卖狗的接着就晕过去了——嘿嘿,这就是亮子的这点子不为人知反复叮嘱我不要告诉别人的鸟事,我现在就给说了吧,不然对不起他这个鸟人——亮子见了小影,他是会说中国话的,大学的时候选修过汉语,能绉那么两句,还喜欢看吴宇森前辈的江湖片录像带,所以江湖黑话也是一套一套的张嘴就来。小影还傻着呢,不知道这个洋哥们找她干吗自己也不认识啊?亮子就很江湖地拿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子,用半生不熟的江湖黑话就说:“弟妹!我是亮子,小庄的哥哥!这是弟兄们的场子!谁敢跟你找麻烦就找亮子哥!青山不改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