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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月皎皎-倦寻芳香散舞衣凉-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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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期待着天堂的降临,却始终在地狱中辗转。 
   
  正是打入地狱不得超生的狼狈时候,隐听得嘈杂喝杀声已到了耳边。 
   
  紧跟着,狠狠的一记踹击门扇声震响,激烈肃杀的冷意和浓郁的血腥气一齐卷了过来,逼得我打了下激棱,才觉略略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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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歌,行云与谁同(二)

  这时,我的身体在给剧烈地摇晃着,似乎有人在很大声地叫唤:“公主,公主!是安平公主么?” 
   
  很勉强地睁开迷离的眼睛,辨识着眼前武将的轮廓。 
   
  很熟悉,但混沌成一团的大脑再也反应不过来,干裂的嘴唇吐出嘶哑得恐怖的声音:“谁,你是谁?” 
   
  那人顿了顿,答道:“公主,末将晏采宸!” 
   
  晏采宸…… 
   
  我记起来了,永州军的主将晏采宸,晏奕帆的弟弟。 
   
  晏采宸回答过我,便上前来,欲要解缚着我手的衣带。 
   
  强烈的男子气息扑到鼻中,让我忍不住尖叫起来:“住手!” 
   
  一旦手足得以自由,我非当众出丑不可。 
   
  这样狼狈的模样,已经够了,太够了! 
   
  竭力抓住自己最后一点神智,我对着眼前重叠模糊的人影吩咐:“捆着我,帮我寻个安静的地儿,找个男人过来!” 
   
  晏采宸似一时没领会我的话,居然站在那里怔住,半天没动弹。 
   
  从一个名义上尚未成婚的尊贵公主口中说出这些话,实在有点惊世骇俗。可我早给那快将我骨血都燃烧起来的强烈渴望逼得濒临崩溃,再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见他站着不动,我又羞又怒,恼道:“要我说第二遍么?” 
   
  晏采宸这才如梦初醒,低低说道“公主,得罪了!” 
   
  挥剑割断了扣于床上的衣带,也不解开我双手,飞快地拉过一床锦被,迅速将我裹了,便捆到他自己背上。 
   
  男子强烈的阳刚气息扑到鼻尖时,我克制不住的呻/吟让晏采宸的身体都僵了一僵,接着被中伸入一只手,拿了个什么东西塞住了我的嘴。 
   
  不必担心发现太过不堪入耳的声音,也不必担心在众人跟前出丑,我含糊不清地呜呜呻吟着,狂躁/不安地在锦被中蹭动身躯,身上厚厚的衣衫很快被汗水洇湿,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只觉随着晏采宸在马上颠簸着,一路俱是拼杀呼喝的嘈杂声,时远时近地飘着。 
   
  我依旧在呻吟着,却已却来越无力,渐渐眼前一片昏黑,除了那被烈火煮沸的滚烫感,再没有了其他知觉。 
   
  昏沉之间,我似乎做起了梦。 
   
  我梦到了萧宝溶,一身云过天青的软罗袍,雪色的狐皮斗篷,急奔过来时依旧保持着风华清绝卓逸的身姿…… 
   
  “阿墨,阿墨……” 
   
  他这样焦急地换着,迅速将我揽到怀里。 
   
  他的指尖很凉,躯体也是让我贪婪的清清凉凉,浓郁的杜蘅清芬直沁肺腑,叫我仿佛活过来般又动弹起来,喃喃叫着三哥,迫不及待地蹭住他,用他的身体来散去我身上的烈火,用他的脸庞吸去我脸上的滚烫,再顾不得疑惑他怎会到我身边,我的手脚又在什么时候解开了束缚。 
   
  体表热量的散逸,分明带来了更深层次的需/求。我呻/吟着,毫不犹疑地将他推向一边的木榻,伸手便扯开他的衣带。 
   
  他的身躯僵了片刻,待他紧致流畅的线条落到我手中,才柔软了下来。 
   
  他的声音更是柔软:“阿墨,阿墨,我是萧宝溶,我是三哥……” 
   
  他叹息着,无声地调整着体位,明明是我压着他的不雅姿势,反变成了我被他扣住被动地去承受着他的怜爱。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人合二为一时,那种强烈得让我濒临崩溃的渴望,终于得到了释放空间。 
   
  蓦然的刺激和纾解迫得我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闭着眼睛再不做声,由着他将我细细摆弄。 
   
  微凉的指触,缠绵的唇舌,一寸一寸极细致也极娴熟的爱/抚,迅速让我臣服于他带我进入的那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被尊重,被宠爱,被怜惜,让人不由地安心,安心地享受一脚踩入天堂的那种极致愉/悦。 
   
  他不会强悍到让我经受不住,却又恰到好处地逼我在最深处沦/陷,沦/陷地不由自主地勾住他的肩背,再也不肯放开。 
   
  一次,又一次,我在沦陷中被他带起,颤悸着攀到最高峰,再跌入飘浮不定的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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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过来的好久,我都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穿着整洁干净的小衣,正卧于松软的衾被间,浑身被人敲打了一顿般松散酸疼着,连举手抬足都觉得吃力。 
   
  耳边传来低低的交谈时,我揉一揉眼睛,看到了寻常民居所用的素帐,式样简单,半新不旧,却收拾得极整洁。 
   
  素帐外,有清逸的身形半倚于桌旁,持一卷书,正与几名身穿铠甲的武将说着话,不时发出一两声温雅的轻笑,看来很是轻松。 
   
  我慢慢地回忆着脱身的经过,大致可以确定,我目前一定已经再次脱离了魏人的掌握,回到了我们南朝的军营中。 
   
  我记得当时救我的是晏采宸,他受着尉迟玮的调派,那我此时应该是在尉迟玮的大军中了。 
   
  可是,那个连一抹清淡的身影都显得清贵优雅的男子,看来怎么这么熟悉? 
   
  他……他不该在这里! 
   
  而我,应该也只是做了个梦。 
   
  我能安安静静地躺在这里,也想象得出我身上必定发生过什么事。 
   
  可我只吩咐晏采宸给我找个可以充当解药的男人过来,他不可能帮我找来远在京城的萧宝溶。 
  

长恨歌,行云与谁同(三)

  何况,萧宝溶的身畔有那么多人的监视,甚至还有禁卫军统领唐寂的守护,哪里有那么容易出来? 
   
  慢着……唐寂? 
   
  他和晏奕帆等人,当年都是萧宝溶极忠实的追随者,我因此而将萧宝溶托付给他们,难道他们隔了这么多年,尚在一心拥护萧宝溶,甚至可以将南梁置诸脑后? 
   
  还有,迟迟不发兵救驾的尉迟玮,放了北魏援兵渡江并与沈诃若里应外合的部分秦易川军队…… 
   
  脑中正混乱成一团,努力想理出头绪时,外面的武将已经告退出去。那抹清淡的人影目送他们离去,托盏啜了口茶,优雅地放下书卷,从容走向帐帏,轻轻撩开。 
   
  果然是萧宝溶。 
   
  清香袭袭,素衣淡淡,笑意微微,温和含情的如星双眸,清逸出尘的绝美面庞。 
   
  “阿墨,醒了?” 
   
  他轻笑着扶我坐起,替我拂着散落面颊的黑发。 
   
  “三……三哥……” 
   
  我唤了一声,却觉嗓子干哑得泛出阵阵血腥,咳了好几回都不曾找回原来的声线。 
   
  他忙转身,从桌上食盒中取出棉絮渥着的一盅汤药来,亲手递送到我唇边,柔声道,“快,趁着还没凉,过来喝了。” 
   
  我也不曾问他是什么药,立时俯下头就着他的手一气喝了,也没感觉出是什么味道来,但灼疼的嗓子总算舒适了些。 
   
  他已取了一枚糖块塞到我口中,笑道:“出门在外,没有蜂蜜和酥糖,就这个先将就吧,润一润,便不涩了。” 
   
  我含在口中,犹自满心疑惑,迟疑道:“三哥,你……你怎会在这里?” 
   
  他被我一问,似有点尴尬,轻咳了一声,才微笑道:“阿墨,你也有意想放三哥出来吧?让掌握京城一半兵马的唐寂出入颐怀堂,为的不就是给他机会么?” 
   
  我顿时怔住。 
   
  我只想找个可靠的人确保我离京时萧宝溶能够安全无虞,却绝对没打算放他出来重新掌权。 
   
  我实在没法想象,惠王一系重新崛起,会对已经稳定的大梁朝廷造成怎样的影响。 
   
  “唐寂……背叛了大梁?” 
   
  我握紧衾被,沙哑问着。 
   
  萧宝溶靠近着我,轻抚着我的肩膀,望着我的神色,柔声道:“阿墨,天临帝已经驾崩,难道你要他们效忠将你出卖给北魏人的太子萧桢?” 
   
  我慢慢将眼睛转向他,“太子萧桢呢?” 
   
  “死了。”萧宝溶眉宇蕴着怒意,却将唇凑过,在我额上轻轻一吻,才道,“这小畜生,出卖了你,居然还敢到尉迟玮那里,逼着不许发兵救你。当时我还没赶到尉迟将军处,他不敢擅自做主,因此延误了两日,等我到了,才向萧桢出了手。可恨又多让你吃了几日苦。” 
   
  他语中的怜惜与疼爱一如既往,几乎又要迫出我的泪来,只想像少时那般,依在他的怀中,万事不理地享受他带给我的温暖和富贵。 
   
  可我到底不再是不懂事的文墨小公主了。 
   
  我是南朝饱经灾劫忧患看尽风云变幻的安平公主。 
   
  抬起湿润的眸,我凝视着他清明的眸子,低声道:“三哥,明知天临帝有险,尉迟玮为什么不发兵驰援牛首山?到底天临帝驾崩在前,还是三哥身受羁系,却决策千里之外于先?” 
   
  我的声音虽不高,萧宝溶却不自在地别过了脸,只将微凉的指尖搭到我的手背,似比以往更要凉些。 
   
  许久,他才缓缓道:“对不起,阿墨。我有些事瞒了你。在我被迁入颐怀堂不久,唐寂、晏奕帆等人就和我暗中有所来往,虽然很少有机会见面,但朝中许多事,我还是知道的,他们也愿意找机会帮助我重见天日。” 
   
  将我的手握得更紧些,他的声音愈来愈低沉,也愈来愈温柔:“阿墨,我可以继续忍受幽禁,忍受孤寂,忍受他人冷嘲热骂,可我实在不能忍受……我的阿墨将我撇下,独自去面对外面的刀光血影……挡在你前面的人,应该是我……” 
   
  他的唇再次抵上我的额,这次却没有一触即放,反而将手腕也环到我腰间,柔柔地抚着我的腰线,连眼底水晶般的透明也潋滟起来。 
   
  我蓦地慌了起来,顾不得细思量他的话语,下意识地闪避着他,低声道:“三哥……三哥,我们……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做最好的兄妹比较好罢?” 
   
  萧宝溶眼底不知是愠怒还是好笑,清朗的气息温温地缭绕在我脖颈处,低低道:“阿墨,经了昨日,还叫我把你当妹妹看待?” 
   
  “昨……昨晚……” 
   
  昨晚竟不是梦? 
   
  那个与我欢/好的男子,真的是萧宝溶? 
   
  想想也是,朦胧间的迁就和怜爱,举止间的从容与娴熟,原只有姬妾成群却待我如掌上明珠的萧宝溶能做到。 
   
  他是如此清洁的一个人,才让我并没有被玷/污或弄脏的感觉。 
   
  或者,反是我弄脏了他吧? 
   
  当时我一身汗水淋漓,披头散发,如疯妇般被带到他跟前……似乎根本不曾有过洗浴的时间和机会。 
   
  红了脸转过头不敢看他时,他已轻轻一笑,吻上前来。 
   
  心口哆嗦得厉害,脑中则被塞了棉絮般凌乱着,冰冷的手足犹豫着只想推开眼前的男子——是男人,而不再是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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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歌,行云与谁同(四)

  即便是这样的时候,萧宝溶也保持着他的温厚蕴藉。他并不强我,只是苦恼地皱眉道:“阿墨,你当真只将我当哥哥么?” 
   
  哥哥…… 
   
  电光火石间,脑海里闪出了拓跋顼清好俊秀的面庞。 
   
  萧宝溶不是我哥哥,拓跋顼才是! 
   
  我可以喜欢所有的男子,独独不能喜欢拓跋顼,哪怕是心里想想,也该是对于我们可能的共同母亲的亵渎。 
   
  何况,从一开始,我便错了。 
   
  我不该喜欢他,早该忘了他。 
   
  自以为早就断了,早就放开了,谁知隔那么多年,再度相见,还能这般纠缠不清,也不知谁是谁的孽。 
   
  可他究竟又有什么好的? 
   
  又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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