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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袭来。
不由得,叹当初。再转身时,已然是,物是人非。
赵雷显然看出了我的异样。他轻声说:小影,我永远记得这首歌。
不语。只任车窗外的雨点点滴滴洒到身上。
赵雷接着说:小影,人总是经历过后才明白,其实自己想要的东西在别处。我现在越来越感觉自己错了,如果当初再坚持一些,现在就不会是这般情景。
明白他的意思,但我不能接话。毕竟,使君有妇,罗缚有夫。
赵雷看我一直沉默,兀自笑了:小影,你是不是觉得我傻?
不得不应承:嗯,有点傻。
赵雷再笑:哈哈哈……我也感觉自己够傻。好吧,那就不说我这个傻瓜了,说说你吧,今天看你那么高兴的笑,还是第一次。
点头:我也是,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你那么忘乎所以地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高兴。
赵雷马上说:也不知怎么了,看你那么可爱的样子,我就特别想笑,控制不住。
无语。
赵雷也就此沉默。
车很快到了楼下。看着黑漆漆的窗户,赵雷说:小影,你过得幸福吗?跟我说实话。
转头看他,竟满目真诚。可我什么也不能说,转身下车,再无一句多余的话,就连再见,也没曾说。
2007年11月2日晚:生活质量
7年11月2日晚
天气:阴
心情:一般
事件:生活质量
轩家人的离去,终于让我的生活上了正轨,恢复到单身以前的生活,不用早起,不用没完没了地清洁卫生,每天可以轻松上班,下班还可以大逛特逛,逛完了再跟朋友海吃一通,很是惬意。
晚上,子轩早早打来电话问候,听声音轻柔许多,不禁问他:有什么好事么?说话都温柔似水的。
轩抱着电话半天才缓缓地说:小影,我想你了。
心头不一阵暖流闪过。忍不住逗他:真想假想?一点表示也没有。
轩抱着电话做亲吻状,声音透过话筒传来,让人心头颤颤的。想起两年前的恋爱情形,我不由笑了:子轩,我们认识也两年多了,如今也登记了,你说以后的路上,我们还会不会有争吵?
轩思量少许,发誓似的说:我保证,以后不会再争吵,如果争吵,我……就让我今年娶不到你!
笑。没想到他依然是副傻模样。我说:呵呵,算了吧,登记了就是结婚了,那仪式代表不了什么的,别用婚姻来打赌,丢不丢人。
轩同我一样拿着电话笑不停。两人的笑声相互交融的瞬间,我的心才稍稍安慰些。我说:子轩,许久没听到你这般的笑声了。
轩说:小影,我想过了,前些日子的争吵,其实我也是责任的。是我考虑事情不周全,家里家外全是你一个人在忙活,现在想起来都感觉对不住你。
我打断他的话: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管怎么说,照顾家人是应该的,是我没做好。
轩沉默。
我又说:其实这些日子我也想过了,如果大姐真想做生意,我们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吧。
轩笑:不用啦,暂时不用。
我也笑:这可是你说不用的,我可没反对过哦,呵呵。
轩说:小影,其实有时候你也挺通情达理的。
反问:这话说得不中听哦,有时候我难不成还不讲理了么?
轩赶紧说:哪里,就是说说嘛,别当真。
想了想,问他:对咱们未来的幸福生活,你有什么打算没?
轩显然想了又想,才说:这有什么想的呢?只想平平安安的,结婚,生子,跟你过一辈子喽。
我立即撅起嘴来:我问的是打算,比如房子什么时候供完,车什么时候买。
轩似乎很突然地反问我:怎么?我们的房子贷款不是十年吗?
我不悦地说:利息一涨再涨,你还想给银行白白送多少钱呀?是不是应该想想早点结束这种靠借贷过日子的日子?还有呀,现在车越来越便宜,为了出入方便,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车纳入生活范畴?
轩对我的提议显然不赞同:小影,买车有必要吗?再说房贷还十年尚可以,若是五年还上,怕真的有些难呢。
我叹气:唉,不是两个人一起还吗?你两千,我两千,争取五年还上。下个五年,为车而奋斗。
轩不语。
我接着说:你是一个男人,怎么对这些一点也不知道打算呢?
轩笑:有些累了吧?这样做有些累。
我不悦:怎么遇上你这么个缩头缩尾的男人呢,若不是登了记,我才不……算了,说这些都晚了,我还是想想怎样才能增加点收入吧。天也晚了,早些睡吧。
轩在电话里与我道晚安,声音低沉。我知道,刚刚的话对他打击不小,但这些话也并非偶然,是我早就想过千遍万遍的了。如今这个社会,应该努力赚钱,也应该好好享受生活。不求与人一较高下,但求生活质量能上一个台阶。
可偏偏,子轩不懂这些。他要的只是平稳,平静的生活,像小溪,细水长流,小富即安。而我向往的是海,广袤无边,微风斜阳般的浪漫。
每次一谈到这些,就会闹到极不愉快,我想,关于生活质量的沟通,我们永远无法统一意见。但无论如何,我坚持自己的理想,毫不退让。
2007年11月3日:意外发现
7年11月3日
天气:阴
心情:好
事件:意外发现
周末。狠狠地睡到日三竿,一直临近九点,才被小丽的电话扰醒。
电话里,小丽满是急切地说:懒猪,太阳晒到哪儿了?都是人家老婆了,还这么喜欢睡懒觉,起来,起来啦!
不用问也知道,这家伙十有*要去逛街的。想到自己这么久以来,刚刚享受一点自由空间就被她打扰,我立即回绝:逛街的,不去,吃饭的,也不去。
小丽立即笑了:瞧你美的,又是逛街又是吃饭,还真把自己当领导了?
不解反问:那你叫我起来做什么嘛?
小丽的声音已经平缓了许多:起来吧,陪我去给张奇买生日礼物。
听她蛮是温柔的回答,我不禁嘲笑她:听听,多美满的一对呀,那么大人了,还过什么生日嘛,真是的。
小丽笑:别这么酸嘛,快出来吧,实在不行,我请你吃早点?
我笑:我看行,我要吃永和的蟹黄包。
到了百盛,小丽再现了她购物狂的天性,明着是指老公买生日礼物,实则是她自己大肆购买,左一件T恤,右一件围巾,大有不把商场搬回家绝不罢休的势头。我像一个可怜的跟班,一直跟她身后拎包,拎到拿不动的时候,我终于火了:喂,你干脆直接开家商场得了!
小丽回头很妩媚地笑:哎呀,帮帮忙嘛,我也很累呢。
白她一眼。喜欢逛街是女人的天性,这点在小丽的身上展示充份。看她一脸的兴奋模样,知道这场逛街大战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一边喘息一边跟在她身后一路小跑。可就算是步步紧趋,还是被小丽甩掉了。
诺大的商场里,我双手提得满满当当,而小丽却不知跑进哪个试衣间里去了。真是沮丧。
无奈的我只好找个休息座椅坐下,放下手里的累赘,这才得已喘口气,揉揉自己酸痛的肩膀,再抬头时,我竟看到了晓雯。
此时的晓雯静静地坐在商场里的咖啡馆内,透过落地玻璃窗,我看到她正不停地四处张望。瞧她那紧张的模样,我不由得笑了,知道她在等赵雷,想来两个人是合好过了。
想到他们的婚姻,我就感觉心存内疚。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差点因我而死。如今看来, ;他们的婚姻尚有救。我微笑着看着晓雯,真诚地希望她能跟赵雷过得安好。
可只一刻,我就看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出现。这个男人身材魁伟,且一表人材。进到咖啡店后直接走近晓雯,两人点头微笑,此时我注意到,晓雯的脸上瞬间开出了花。
心里的不解瞬间被放大。看晓雯的表情,俨然一个恋爱中人。那个男人细心地叫来服务生,点餐时仍不忘细心地询问晓雯几句,而晓雯不时一点头,微笑,一副羞赧表情,两人一脸温情的模样极像恋人。
我心瞬间乱了。虽然不识这个男人,但我明白,他们之间有一种暧昧在流动。晓雯一脸温柔的表情明白无误地告诉我,她的婚姻真的出现了问题。不然,以她爱赵雷的初衷,是万万不会与一个陌生男人如此亲昵的。
似乎是同一时间我想到了赵雷,将电话打过去,没想到他还在家上网。当电话里赵雷的声音轻轻传过来时候,我突然失语。
赵雷不解地问:小影,怎么了?
我吱唔着说:没,没事。就是想问问你在家做什么呢?
赵雷突然笑了:网游中。你呢?
我停了半天,才说:我?我跟小丽逛街呢,你礼拜天没事,怎么不陪晓雯出来逛逛呢?
赵雷直接回答:她回娘家了。
我轻轻应着:哦,那行,没啥事,你玩吧,再见。
匆匆挂断电话,心里乱成了麻。再看远处的晓雯,正无比幸福的享受着陌生男人的照顾,那男人也着实过份,不时地将手伸向晓雯的胳膊,头发上,还不时将头凑过去耳语几句。
这个赵雷,竟糊涂地以为晓雯回了娘家。
2007年11月4日:没完没了
7年11月4日
天气:小雨
心情:一般
事件:没完没了
天气越来越凉,冬天的味道亦越来越浓。
早上收拾完家,刚想去小姨家蹭饭吃,突见窗外小雨飞扬,凉到刻骨,急忙回来加了件衣服,还没来得及踏出家门,电话突然响了。
电话里子轩的姐姐哽咽着说:妹妹,快来医院,爸爸突然喘不过气来,早上刚刚被送进了医院。
心下一惊,问:怎么突然这样?
轩的姐姐说:很突然,可能天气转冷的原因。家里也没多少钱,你能带点钱过来吗?
放下电话,冲进医院。
此时老人已经平安入院了,我上前交完住院费,子轩的姐姐拉着我的手不停啜泣:妹妹,真不知说啥好了,家里没什么钱,为难你了。
摇头:姐姐,我们都是一家人,别这么说。
医生初步诊断是重感冒加哮喘,并一再嘱咐病人不能再受风寒,不然感冒加重会影响老人的气管。子轩的姐姐边流泪边说:大冬天的,感冒怎能说避免就避免呢?唉。
听得出她的意思,是想让老人再回新房住。我把头转向老人,他那微黑的面容很是安宁,脸上纵纹横生,想是年轻时也吃过不少苦吧。心下一软,我说:姐姐,等爸爸康复了,让他住回新房吧,毕竟新房冬天有暖气。
轩的姐姐毫不犹豫地点头:好呀,好呀,爸爸一直盼着住新房呢。
他们家的人,永远这么实在。唉。
轩在中午时打来电话,满是焦急地问了老人的情况,然后说:小影,家里的事辛苦你了,一定要好好照顾爸爸。
点头。过去的照顾是义务,如今倒成了责任,就连子轩说话也变得如此实在,一定要,而不是拜托,或是希望。简明扼要,一定。
身份的不同,原来是可以改变语言结构的。
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老人还在睡着。子轩的姐姐问我饿不饿?我说:不如我去买点来吃吧。
轩的姐姐立即表示了反对:还是我回家做吧,自己做省钱又营养。你呀,得好好学着过日子了。
无语。这家人总是不分时刻的教育人,受不了。
轩的姐姐回家做饭的时候,老人醒来。看到我坐在床边,老人唉着气说:孩子,又拖累你们了,我这身子骨不争气呀。
我连忙问:想吃点什么吗?
老人摇头,指了指手上滴着的吊针说:打完再说吧。
无语。从心底里说,我对老人是心疼的,但总是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来说。想必,这是所有中国儿媳与公公之间的普遍问题吧。也正因为这个,所以我对子轩的爸爸住进新家才颇有微词。毕竟,住在一起,谁都不方便。
老人见我一直沉默,又说了:小影,年底轩儿就回来了,等你们办了婚礼,就早些要个孩子吧,我这破身子,真怕见不着孙子呢。
听到老人说孩子,不禁断语。
我与子轩之间的问题,仿佛像打着一个结,这个结我们还不曾解开,如今再添个孩子,怕结得更深,更无解。
老人见我不语,立即急了:怎么?你也要学那些晚婚晚育的人么?
我笑:爸爸,还是先养病吧,孩子以后再说。
老人却不依不饶:小影,你就忍心让我闭不上眼睛吗?
我起身为老人倒水,劝说:别这么说,我们现在婚礼不是还没办吗?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好,你就好好养身体吧。
老人显然不悦。可他再不高兴,我也不能当面承诺什么。
忆起前年,也是这样的情形,老人曾抓着我的手问婚期。如今虽说登记了,他的心倒是放下了,可我与子轩的感情也放下了,淡漠了。我不能再用自己的幸福去做应承别人的诺言,我需要好好想清楚,烦乱的一切。
2007年11月7日:再次来扰
7年11月7日
天气:晴
心情:一般
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