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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排戏,排的时候和加百列依然相处不好,不过也是因为这一点,特别适合这部戏。拉斐尔站在树阴下,站姿优雅,面容平和,金秋艳阳在他发上落下一块块光斑,金黄夹着点瑰红,夺目却迷离。他偶尔拨动发丝的样子确实像个王子,平易近人又不失贵气。难怪会有这么多小MM不顾形象地冲杀过去。
路西法站得太远太高,梅丹佐太轻浮像什么都不懂,拉斐尔温柔过头笑得太多。性格截然不同,可都有个共同的特点:让人看不到底。
不过也不关我的事,我自个儿活得开心就好。我继续裹着道具披风,在肃杀地秋风中用阴狠的目光瞪着加百列。
排戏结束后,梅丹佐提着我的牛奶过来:“真看不出来你喜欢喝这个。”
废话少说为妙。我接过牛奶就想跑。梅丹佐一把将我捉回去:“急什么呢,我跟你一起。”我说:“我该往前走,你该往上走。OK?”梅丹佐说:“我陪你回去还不好?如果你有需要……我的技术,你知道的。”我说:“我不是伊撒尔,他的过去我也不了解。”梅丹佐说:“想知道过去?水镜就在你面前,自己去看了。”
“你不要跟过来。”
他笑着点头。
作者:梅影弄玉 155位粉丝 2009110 23:33 回复此发言
95 回复:《天神右翼》BY 天籁纸鸢(全三部 出书版有结
第53章
落叶浮在水面,细纹深深浅浅散开,声音仿佛自水底发出来。
“真的?你遇到处男了?啊哈哈哈,可怜的梅丹佐……阿撒兹勒,我以为你遇到一个只有一次经验的人已经很悲哀了,没想到梅丹佐殿下比你还悲哀。”这是萨麦尔的声音。
“别跟我提那个晚上,那是噩梦。”阿撒兹勒的死人声。
“你也别再和我提那个处男。”梅丹佐的抱怨声。
总算看清里面的情形。
环境装潢很复古,可质地极好,应该是希玛内的酒馆。周围的人被赶开,偷偷往这里瞥的人却极多。梅丹佐被另几个人包围着,喝了一大扎啤酒,那几个天使狂鼓掌。
萨麦尔说:“我遇到过处女,不过也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嗯,看来还是路西法殿下运气最好。主要是人家不像咱们,天天在外面找。我们中雷也是在所难免的么。”
梅丹佐说:“处男就算了,大家不做就是。最要命的是那小不点居然给我装……”
“难得梅丹佐也有把一件事重复说这么多次的时候,我们能理解你……”
“梅丹佐殿下,请您不要再说下去了!”一个略显青涩的声音响起。昏暗的灯光下,梅丹佐慢慢回过头,黑珍珠般的眼睛发出狡黠的光:“哟,是伊撒尔呢。什么事?”
伊撒尔走到他面前,抖了抖雪白的四翼,似乎有些紧张:“殿下,那天是我的错,我向您道歉。可是希望您不要再败坏我的名声。”阿撒兹勒冷哼一声:“你知道梅丹佐殿下讨厌处男,还故意接近他,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梅丹佐横了横手,指尖穿过柔滑的发丝,抬起一双半醉的眼,挑衅地笑:“我没提你名字,你何必这样紧张?你看看,周围的人都在看你了……呵,小处男……”
伊撒尔含霜般的脸顿时胀成了熟虾子:“请殿下尊重人!”
梅丹佐说:“我不过是说实话……小处男。那天晚上过后,腿酸没呢?”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梅丹佐的脸就歪向一边了。
伊撒尔看着自己甩出去的手,有些惊愕。梅丹佐睁大眼,也像被打醒了,回头怔怔地看着他。
周围的人都傻了。
直到一条蜿蜒的血痕从嘴角流下。
伊撒尔看着自己的手心,惊慌失措地后腿两步,却给梅丹佐拽回去,猛地咬住了嘴。伊撒尔的嘴唇也被咬破,已经害怕得不敢再说话。梅丹佐扔了几个金币给老板:“我以为下等天使都挺狗腿,没想到出了个有骨气的。下次有空,我再约你。”
水面模糊,转眼又换到了另一个画面。
清晨。地面积着水洼,环境看去十分潮湿,似乎刚下过雨。梅丹佐正站在一间小房前,整一个落汤鸡再现,他使力敲门喊道:“伊撒尔,你出来!”
“出来!听到没有!”
“我叫你出来,这是命令,你听到没有!”
“你给我出来!”
门被砸得砰砰作响,里面依旧没有反应。
最后一声巨响,梅丹佐一拳砸在门上,手立刻红肿,流血。血迹染上雪门,分外触目惊心。梅丹佐靠在门前,水珠顺着鼻梁滑落,双唇已无血色,眼神有一丝怨毒:“小伊撒尔,我要告诉我的崇拜者我等了你一个晚上,你会被他们分尸,你知不知道?”
他轻吐一口气,放慢了语调:“伊撒尔,出来一下,好不好?”
“听话,出来了。”
梅丹佐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脚下一团水渍,就像刚从河里捞出来,狼狈得不行。他转过头,后脑勺顶在门上,慢慢蹲下,双手盖上脸,刚要放下手,水面忽然一阵混乱,恢复平静。梅丹佐在我身边蹲下,故作刻板说:“咳咳,咳咳,那天我太激动了点,把伊撒尔逼疯,他砍掉自己翅膀堕到下面去了。”
我汗。事情与我所想差得太多,原来伊撒尔的翅膀是自己砍的,还是因为愧疚。看他这样,也不是因为权势才喜欢别人。其实真的挺同情这两人,折腾来折腾去,到底还是没拿到自己想要的。倒是路西法跟个菩萨似的普渡众生,别人为他抛头颅洒热血拼得你死我活,他在那里泰山不动雷打不动,以上帝视角看着他们,够结棍的。
梅丹佐笑笑:“是我失策。过去的事还是少看的好,我们要展望未来。现在,我们开始培养感情吧。我先送你回去。”我提起牛奶:“不不,我自己回去就好,有事明天见吧。”
梅丹佐仰头,在自己的唇上点了一下:“那先亲一下。”
我jian笑:“好啊,你先把眼睛闭上。”
梅丹佐特听话地闭了眼。
然后我拔腿就跑……个鬼。衣角被他拉住。梅丹佐站起来,揉揉我的脑袋,笑道:“跟你开玩笑呢,这么当真。快回去吧。乖乖的,别在路上玩。”
我点点头,走了。一边走一边想,他说话真像我妈。
回家,上楼,悄悄跑到房门口,听到房里有人翻东西的声音。我心中大喜剧,一脚踢开门:“小屁头!你回来了!我的心肝儿,你终于没生我的气了!我给你买了牛……奶……卡洛?”
卡洛慢慢回过头看着我,拿出一根羽毛在我面前晃荡:“为什么你这里会有这个?”
那是路西斐尔的羽毛。
我看看那羽毛,再看看他:“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允许就翻我的东西?”卡洛提高音量:“你先回答我,你为什么会有这个?” 我蹙眉道:“关你什么事?下次不允许随便进我房间,听清楚没有?”卡洛说:“你这人说话跟放屁一样!”
“你说话比放屁还不如!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我指着房门吼。
卡洛气得浑身发抖,一头扎出去,门摔得跟地震似的。
我放下牛奶,义无返顾倒在床上,被褥间还有香香的牛奶味。哎,我的小屁头,才一天没见,就想死我了。我决定,我要出去找他。
对,我要出去找他!
作者:梅影弄玉 155位粉丝 2009110 23:34 回复此发言
96 回复:《天神右翼》BY 天籁纸鸢(全三部 出书版有结
第54章
没有卡洛的日子是艰辛的。我的承受力远没自己想得那么大,给人一路避开着走,没个人陪伴,十分不好过。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在奋斗中寻找小屁头。
第一天,绕遍学校,没有。
第二天,绕遍家附近,没有。
第三天,绕遍学校附近,没有。
第四天,以自己家为圆心,几公里为半径的地方,都找遍了,没有。
第五天,我连红灯区都去过了,中途还被搭讪了N次,伊撒尔怎么着?有些人说话挺他妈嘴臭的,不鸟他。
第六天,在第七重天的阶梯处徘徊了一好几个小时,没有。
本来不想去七天学院转的,可是希玛都给我找得差不多了,除了那里,没地方可以找。小屁头一定在那里。
进入七天的时候,心情好了很多,因为有人帮忙。可我到处打听“路西斐尔”这个名字,任何人都笑着说“我只认识路西法殿下”。小屁头小屁头,到底跑哪去了,等我找到他,一定要打死这死孩子,动不动就乱跑让家人,啊呸呸,让别人着急。
在七天的水晶建筑群里转,怎么找都觉得自己是在大海捞针,小屁头那么小,希玛那么大……他会不会是给坏人捉走了?
这一天我才知道,原来翅膀也是可以酸软的,飞就了就力不从心,下来走路,先是慢慢走,再飞奔起来,最后奔不动,又慢慢走,最后再飞起来。来来回重复几十次,彻底倒在草坪里。
小屁头,死哪里去了,等我找到他,一定要把他的羽毛拔光拿去卖了!再把他卖给人*贩子!把他运到第一天去给人分食!
“有需要帮忙的吗?”这已经是今天第N次有人问我这样的话,我抬头,无比感激地摇摇头,说了声谢谢。
七天的人真热情。
可我现在是热锅上的蚂蚁。
再有几天就要考试了,我根本就没复习好?#65310;菟堤焓构飧隹际缘募嘎什皇翘蕴皇桥琶皇巧秆。峭媪喜省5燃对礁咴侥压粤淼奶焓股俚每闪R晕蚁衷诘某杉ǎ久挥邪旆ü9涣耍揖突岜蝗踊匾啡隼洹N蚁衷诘拿纫郧盎钩簦谷巧狭舜笾谂枷窦由裣衤肺鞣ǎ铱隙ㄍ甑傲恕?
越想越郁闷,可是找不到小屁头,我根本没法复习……
小屁头啊小屁头,你在哪里……
天不再明亮。第五天以下,应该已经天黑了。我站起来,慢慢走了两步,但是过度?#65310;爰优康氖奔涮茫芬换瑁煌吠略胰ァ?
从我这里,刚好可以看到通往圣浮里亚的阶梯闪过圣光。我坐起来,揉揉眼睛。他不过是个小孩,我对他要求真的太多了。等他回来,一定不会老欺负他了……
“有我可以帮忙的么。”又是这句话。我摆摆手。翅膀就像朵萎缩的花,无力地垂头。
可是下一刻,我就惊了。这声音……
我猛地回头,看到身后的路西法。
他头上戴着羽毛饰物,羽翎微微震颤,如同风过花海,拨起一阵阵涟漪。曾听人说过,在圣殿里议会时,所有天使的头上都会佩带羽翎。
他在我面前蹲下,圣光顿时照得我睁不开眼。
“怎么弄成这样了?”嗓音如同清泉,涓涓蔌蔌,就像天使的竖琴,所及之处,百花盛开,万物重生。
从未这么近距离地看过他,我有些骇迫。估计我现在的样子肯定特狼狈,跑了一天,到处都是汗,还扑到草堆里沾了一脸一身的泥……可是顾不了这些了。
“殿下,有一件事,请您一定要帮我,拜托。”汗,声音怎么在发抖。
路西法说:“你不急,慢慢说。”
我理了理情绪,可说出来的话还是抖的:“我弟弟不在了,我找了他很多天,可是可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他叫路西斐尔,他和殿下长得很像,可是他说不认识殿下……哎,我在说什么,不是这个,他脾气很傲,我怕他被坏人绑了……”
完全语无伦次,我晕。其实我早想过找梅丹佐,可是这几天梅丹佐也消失了。而且梅丹佐和路西法不同,他对人好……是有目的的。
路西法怔了怔,一双宝石蓝大眼睛看着我,看得我又躲避视线。
“殿下,他失踪八天了,请您一定要帮我这个忙!”我双手合十,晃了老半天,又用手背擦擦脸,一擦,手背上就带下一团泥……我想我现在的脸,十个毕加索都别想画出来。
路西法忽然张开双臂,将我揽到他的身上。
仙花的琼香顺着清风飘来,我眨眨眼,又眨眨眼,再眨眨眼。
这是,这是什么状况?
路西法一只手环过我的背,把我整个人轻搂在怀中。另一只手在我的后脑勺上轻轻抚摸,就像在安抚一条被人扔掉的小狗。
我浑身都无法动弹,手不知往哪儿搁,只好垂在地上。
路西法轻轻说:“还说别人是孩子,自己都弄成这样。”
我抬头,轻嗑到他的下颚,一张口说话,嘴唇就会碰到他霜白的颈项。于是,连说话都不敢了。路西法似乎没有放手的意思,就这么一直抱着我,也不说话。
我尽量让自己的胸脯离他远一些,因为那里有颗讨厌的东西一直在乱跳,跳得我自己都听得到。有些更奇怪的想法在脑子里乱蹿,自己想着都觉得丢人。
不是不敢反抗,而是不想。
路西法松开我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衣襟上沾上了泥巴。他扶我起来,语气依旧很清淡:“有消息会告诉你。”
然后他轻挥羽翼,灵舞一般离去,就像一只展翅高飞的白天鹅。
他刚一走,我就又坐在地上,脑子里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