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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他承认不知道这套衣服,会这样的差劲,而是坦直的对我锐:「你认为我该如何处理这套衣服,你尽管吩咐,我完全可以依照你的意思。』
数分钟前,我还想把这套讨厌的衣服退掉,可是现在我却这样回答说:「我可以接受你的建议,我只是想知道,这褪色的情形是否是暂时的。或者你们有什么办法,可以使这套衣服不再继续褪色。』
他建议我,把这套衣服带回去再穿一星期,看看情形如何!他这样说:「如果到时仍然不满意的话,拿来换一套满意的,我们增加你的麻烦,感到非常抱歉。。
我满意的离开那家百货公司,那套衣服经过一星期后,没有任何毛病发现,我对那家百
货公司的信心,也就恢复过来了。」
难怪那位先生是那家百货公司的负责人,至于那些店员,他们不但终身要停留在「店员」的职位上,最好把他们降级到包装部,永远别跟客人见面。
最爱挑剔的人,最激烈的批评者,往往会在一个怀有忍耐、同情的静听者面前软化下来!这位静听者,必须要有过人的沉着,他必须当着寻衅者像一条大毒蛇张开嘴巴的时候
静听。有这样一个例子:
数年前,纽约电话公司碰上一个最凶狠,不讲理的顾客。这顾客用最刻薄的宇眼,责骂接线生。后来他又指出,电话公司制造假的帐单,所以他拒绝付款。同时他要投书报社;还要向公众服务委员会提出申诉………这客人,对电话公司有数起的诉讼。
最后,电话公司派出一位最富经验、技巧的「调解员」,去拜访这位不讲理的客人。这位「调解员」去那里后,静静听着………尽量让这位好争论的老先生,发泄他满肚子的牢骚。这位电话公司「调解员」所回答的,都是简短的「是!是!」,并且表示同情他的委屈。
这位电话公司「调解员」,来我们讲习班上,说出当时的情形:「他继续不断的大声狂言。我静静听了差不多有三个小时后来我又去他那里,再听他没发完的牢骚。我前后访问他四次。在第四次访问结束之前,我已成为他始创的一个组织的基本会员,他称之为「电话用户保障会」;现在我还是这组织里的会员,可是就我所知,除了这位老先生外,我是里面唯一的会员。
在这次访问中,我还是静静听着,我用同情的态度,对他所举的每一点理由。据他表示:电话公司里的人,从没有这样跟他说过话,而他对我的态度,也渐渐地友善起来。我对他所需求的事,在前三次中,我不提一个字,最后在第四次,我整个结束了这桩案件。他把所有的帐款都付清,并且在过去他接连找电话公司麻烦中这是他第一次撤消对「公众服务委员会」的申诉。」
无疑的,这位先生表面上看来是为社会公义而战,保障公众的权益,不受无理的剥削。可是,实际上他所要的是自重感,他由挑剔抱怨,去获得这种自重感。当他从电话公司代表身上,获得这份自重感后;他不必再举出那些不切实际的委屈了。
若干年前的一个早晨,有一位忿怒的顾客,闯进「第脱茂毛呢公司」创办人第脱茂的办公室里。
第脱茂先生对我解释说:这人欠我们十五元………这位顾客虽然不肯承认,可是我们知道错的是他。所以我们信用部坚持要他付款,他接到我们信用部几封信后,就即来支加哥,他匆忙的进来我办公室,告诉我说,他不但不付那笔钱;而且他表示,我们公司以后别想再做他一块钱的生意。
我耐着性,静静的听他所说的那些话,有好几次,我忍不住气,几乎要跟他反驳争论,中止他所讲的那些话,可是我知道那不是最好的办法。我尽量让他发泄,最后,他这股气焰似乎已慢慢息下去了,我安祥的说:、我感激你特地来支加哥,告诉我这件事。事实上,你已替我做了一桩极有意义的事………如果我们公司信用部得罪了你,相信他们也会得罪别人,那情形就不堪设想了。请你相信我,我迫切的需要你来告诉我,你刚才所说的那种情形
他再也不会想到,我会讲出那些话来,可能他会感到有点失望。他来支加哥的目的,是来跟我办交涉的,可是我却感谢他,并不跟他争论。我心平气和的告诉他,我们会取消帐目中那笔十五块钱帐款,同时把这件事忘掉。我向他这样表示,他是个细心的人,需要处理的只是一份帐目,可是我们公司职员,却要处理成千上万份的帐目,所以他可能不容易弄错。
我告诉他,我很了解他的处境,如果我遭遇到与他同样的问题,也会有他这样的想法。由于他不再买我们公司货物,我十分诚意的推荐了其它几家毛呢公司给他。
过去他来支加哥时,我们经常一起午餐,所以那天我也请他吃饭,他勉强的答应了。但午餐后我们回到办公室,他订了比过去都要多的货物,而怀着平静的心情回家去了。这位顾客似乎由于我对他的接待和处理,所以他回去仔细地查看他的帐单,终于找出那份帐单,原来他自己放错了地方。于是他把那笔十五块钱的帐款寄来,还附了一封道歉的信。
后来他妻子生了个男孩子,他就取用了我们公司招牌的名称,替他儿子取名「第茂脱」。他一直是我们公司的忠实主顾,也是个很好的朋友,直到二十二年后,他去世的时候。」
多年前,有个荷兰籍的小男孩,在学校下课后,替一家面包店擦窗,每星期赚五毛钱。他家里非常贫苦,所以他经常提着篮子,去水沟捡从煤车掉下来的煤块。这孩子叫「爱德华.巴克」,一生没有受过六年以上的教育。可是后来他却成为美国新闻界一个最成功的杂志编辑。他是如何干起来的?说来话长,但他如何开始,则可以简单的叙述。他用本章所提出的原则,作为开场。
他十三岁离开学校,在一个「西联」机构里充任童役,每星期的工资是六元二角五分,他虽然处在极贫困的环境中,可是无时无刻不在追求接受教育的机会。他不但不放弃求教育的意念,而且自己开始着手教育自己。他安步当车,从不搭乘街车,把午饭的钱也省了下来,那些钱积聚起来后,买了一部美国名人传记后来他做了一椿人们闻所未闻的事。
爱德华.巴克,把美国名人传记详细研读过后;就写信给传记上的每一位名人,请求他们多告诉他一点,关于他们童年时候的情形。从巴克这个表现可以看出,他有一种善于静听的本质他希望那些成名人物,谈谈他们自己。
他写信给当时正竞选总统的贾姆士将军,在信上问贾姆士,是否确实做过运河上拉舫的童工。贾姆士接到那封信后,给他一封详细的覆函。巴克又写信给格雷将军,问他在那部名人传记上,记述有关一次战役的情形………格雷将军在回信中,画了一张详细的地图,还邀请这个十四岁的小男孩吃饭,他们谈了一个通宵。
巴克写信给爱默生,希望爱默生说些有关他自己的事:.……这个原来在「西联」机构传信的童役,不久便和国内那些著名的人物通信,像爱默生、布罗斯、臭利弗、郎菲洛、林肯夫人、休曼将军、和台维斯等。
他不只是跟那些名人通信,且利用他放假的时候,就即去拜访他们其中数字,而成为那些人家里所欢迎的客人。巴克的这种经验,使他形成了一种无价的自信心。这些男女名人,激发了他的理想和意志,妀变了他往后的人生。所有的这些,让我再说一遍…….都是由于实行了我们正在讨论的这个原则。
名记者「马可逊」,访问过不少风云 成名人物,他曾经告诉我们:「有些人不能给人留下好印象的原因,是由于不注意倾听别人的谈话………这些人他们关心自己下面所要说的是什么,可是他们从不打开耳朵………」马可逊又说:「有若干成名人物,曾这样跟我说,………他们所喜欢的,不是善于谈话的人,是那些静静听着的人。能养成善于静听能力的人,似乎要比任何好性格的人少见。」不只是大人物才喜欢善于静听的人,即是一般普通的人也如此,都喜欢人家听他讲话。
正如读者文摘所说的:「很多人找医生;他们所要的,不过是个静听者。」
内战情况最黑暗的时候,林肯写了封信,给伊里诺州春田镇的一位老朋友,请他来华盛顿,说是有些问题需要跟他讨论。这位老邻居来了白官,林肯跟他说了数小时关于解放黑奴的问题………林肯把这项行动赞成和反对的理由都加以研讨,然后看了些信件和报上的文章,有的由于他不解决黑奴而谴责他,有的谴责他是为了怕他解放黑奴。这样谈了几小时后,林肯和这位邻居老朋友握手道别,送他回伊里诺州………
林肯并没有征求这位老朋友的意见,所有的话都是他自己说的,而他说出这番话后,心似乎舒畅多了。这位老朋友后来这样说:「林肯跟我谈过这些话后,他的神情似乎舒适、畅快了不少。」是的,林肯不需要这位老朋友的建议,他眼前所需的是友谊、同情,有一个静听他讲话的人,藉以发泄他心里的苦闷。当我们在苦闷、困难的时候也有这样的需要!
如果你想要知道,如何使人远远躲开你,背后笑你,甚至轻视你上」里有个很好的办法………你永远不要仔细听人家讲话,不断的谈论你自己。如果别人正谈着一件重要事情时,你发现有你自己的见解,不等对方把话说完,马上就提出来。在你想来;他绝对不会比你聪明,为什么你花那么多时间,去听那些没有见解的话?是的,就即插嘴,就用一句话,去制止他人的高论。
你曾遇到过那种人吗?很不幸的,我碰到过。奇怪的是,有些这样的人,还是社交界的名人。
那种人是令人「憎厌」而出了名的………他们给自己的自私心、和自重感所麻醉,而为一般人所「憎厌」。
只谈论自己的人,永远只为自己设想,而「只为自己设想的人」………哥伦比亚大学校长白德勒博士,他曾经这样说过:这种人是无药可救的,没有受过教育的!」白德勒博士又说:「无论他曾接受过什么样的教育,仍然跟没有受过教育一样。」
所以,如果你要成为一个谈笑风生,受人欢迎的人,你需要静听别人的谈话。就像李夫人所说的:「要使别人对你感到兴趣,先要对别人感到兴趣。」问别人所喜欢回答的问题,鼓励他谈谈他自己,和他的成就。
需要记住:跟你说话的人,对他自己来讲,他的需要、他的问题,比你的问题要重要上百倍。他的牙痛,对他来讲,要比发生天灾死了数百万人还重要得多。他注意自己头上一个小疮愈,比注意发生一椿大地震还来得多。
所以,你如果要别人喜欢你,第四项原则是:
做一个善于静听的人,鼓励别人多谈谈他们自己。
第五章 如何使人感到兴趣
每一个去牡蛎湾,拜访过罗斯福的人,对他渊博的学识,都会感到惊奇。勃莱福特曾经这样说过:「无论是一个牧童或骑士,政客或是外交家,罗斯福都知道应该跟他说些什么。」那又是怎么回事呢?答案很简单,在接见来访的客人之前,罗斯福已准备好了那位客人所喜爱说的话题,和对方特别感到兴趣的事。
罗斯福就跟其它具有领袖才干的人一样,他知道这回事。深入人们心底的最佳途径,就是对那人讲他知道得最多的事物。
前任耶鲁大学文学院教授「费尔浦司」;早年就知道了这项道理,他有这样说过:
「在我八岁的时候,某个周末的星期六,我去姑妈的家渡假。那天晚上有位中年人也去我姑妈家,他跟姑妈寒喧过后,就注意到我身上。那时我对帆船有极大的兴趣,而那位客人谈到这话题上时,似乎也很感到兴趣,我们谈得非常投机。他走了后,我对姑妈说,这人真好,他对帆船也极感兴趣。姑妈告诉我,那客人是一位律师,照说他对帆船方面不会有兴趣的。我问:「可是他又怎么一直说帆船的事呢?』
姑妈对我说:。他是一位有修养的绅士,他让自己到处受到欢迎,所以才找着你所感到兴起的话题,陪你谈论帆船。』」
费尔浦司教授又说:「我永远不会忘记,姑妈所讲的那些话。」
当我在写这一个章节时,我面前有一封信,那是热心童子军工作的基尔夫先生寄来的。
基尔夫在信上这样写着:「有一天,我需要找个人帮忙,原因是欧洲将举行一次童子军大露营;我要请美国一家大公司,资助我一个童子军的旅费。
在我会见那位大老板之前;听说他曾签出过一张百万元的支票,随后又把那张支票作废
,后来他把那张支票装人镜框,作为纪念。
所以我走进他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请求让我观赏那张支票。我告诉他,我从没有听说,有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