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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诺轩自然是应允的,将他们留在这里,只会让人多落话柄,但是并没有让他们马上离开,说是要去禀明院长,让她回去等着。
沈梅玉听到君诺轩的话,有些憔悴的容颜上挂起一抹勉强的端庄笑容,微微对他施礼道:“有劳夫子了。”说完之后,转身朝着傅灵珠的院子走去,却在中途遇上刚刚会到书院的灵鸢等人。
灵鸢看着迎面走来,在看到她时,站在原地不动,只狠狠的看着她的沈梅玉,眼里闪过一抹光芒,然后走上前微微对她行了个礼说道:“大娘何时来的书院?是来接姐姐回去的吗?”
沈梅玉看着灵鸢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抬手就想给她一巴掌,却被一旁的冷云初抓住,挣脱了几下没挣脱开,于是冷冷的看着他说道:“冷少爷,本夫人教训傅家的人,还轮不到你插手吧?”
冷云初甩开沈梅玉的手,冷冷的说道:“傅夫人说的不错,但是,若是旁人便罢了,若是鸢儿的话,本少非管不可。”
沈梅玉听到冷云初的话,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在看到随后走来的韩凌时,脸色一暗,赶紧行礼:“民妇沈梅玉见过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韩凌淡淡的看了沈梅玉一眼,冷冷的说道:“免了!”然后看着灵鸢说道:“鸢儿,走吧!院长叫我们去他房里。”
第二十章 怀yun回京,皇宫京之行
灵鸢听到韩凌的话,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面色不佳的沈梅玉说道:“大娘,灵鸢先告退!”说完也不等她再说什么,转身朝着师傅的屋子方向走去。
沈梅玉看着灵鸢离开,双手紧紧的握着,就连指甲陷进手心也没有感觉,然后见韩凌也要离开,想到可怜的女儿,忍不住上前唤住他说道:“殿下,珠儿她……”
韩凌顿住脚步,回头看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沈梅玉,冷冷的看着她说道:“她的事与本宫何干?”说完之后,继续跟上灵鸢的脚步。
沈梅玉听到韩凌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身上的力气瞬间就像是被抽干一般,面色憔悴,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想到女儿现在的样子,她有些欲哭无泪,她不甘心,可她却无能为力,她没有女儿被人陷害的证据,她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认命。
韩凌快步追上灵鸢的脚步,去玄虚的所住的房间,必须要经过韩凌所住的院落,所以在灵鸢走到韩凌院落门口的时候,被后面追上来的韩凌二话不说的拉进了房间,还没来的及反应什么,就被吻住。
韩凌心里是不安的,他总有一种抓不住怀里人的感觉,明明她就在身边,就在眼前,可他的心里就是不踏实,尤其是这次的镇上之行,让他更是不安起来,所以他急需要确认她还在身边。
韩凌的吻急切,却也小心翼翼,灵鸢能感觉到他的不安,眼里闪过一抹心疼,是自己让他不安了吧?可是她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一切的事情,伸手环住他的腰身,主动的回应起他来,如果这样能让他安心一点,她愿意这样去做。
一吻方休,韩凌气息不稳的紧紧抱着灵鸢,那力道就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一般,紧的让灵鸢觉得快要窒息,但是灵鸢却没有挣扎。
第二天,沈梅玉带着傅灵熙和傅灵珠离开了四贤书院回了京城,四贤书院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然而好景不长,两个月之后,突然从京城来了几个人,神情着急的要求见韩凌。
韩凌回到屋子里,就看见一只伺候在母后和父皇身边的一个太监和几个护卫等在院中,见韩凌进来,几个人赶紧的上前行礼:“奴才叩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韩凌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大步走进房间,转身坐到凳子上,看着跟进来的太监,冷酷的问道:“这么急着求见本宫有何事?”
这个太监叫崇喜,从小就进了皇宫,一直跟在懿德伺候在皇帝身边,后来被皇后要走,到现在都一直伺候在皇后身边,听到韩凌的话,立刻跪在他面前说道:“启禀殿下,皇上前几日突然病倒,卧床不起,皇后娘娘命奴才来请殿下回京主持大局。”
韩凌听到崇喜的话,眉头皱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详细给本宫禀来。”父皇的身体不是一直都很好吗?怎么会突然就得了重病,还卧床不起?
崇喜感觉到韩凌身上的气势变的凌厉了几分,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然后说道:“具体的事情奴才也不清楚,奴才只是奉皇后娘娘的命前来请殿下回京。”
韩凌抬手扶了扶额,然后冷冷的对他说道:“起来吧!”说完之后,对着候在门外的九逍说道:“九逍,收拾下东西,准备回京。”而他说完之后,起身走出了房间,朝着灵鸢所住的院子走去。
这两个月的相处,彩儿和瞳菊俨然成了好姐妹,这时两人正在院子中研究着要做什么东西给灵鸢吃,而灵鸢就坐在院子中静静的看书,不时的抬头看一下像两只麻雀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瞳菊两人,无奈的笑笑又低头继续看着书。
瞳菊抬头就看见韩凌一脸严肃的走进院子,赶紧拉了拉身旁的彩儿,起身恭敬的行礼:“奴婢见过殿下!”
灵鸢听到瞳菊她们的声音,抬起头就看见韩凌走进院子,还来不及开口,就被他拉着走进了房间,门刚关上,就被紧紧的抱住,有些疑惑的抬手环上他的背,轻声的问道:“凌,出了什么事?”
韩凌抱着灵鸢的双臂收紧了几分,让怀里的人儿更加的贴近自己,有些贪婪的汲取着她身上的芬芳,将整个脑袋都埋进了她的颈窝,声音有些闷闷的说道:“鸢儿,我要先回宫去了,父皇突然病重,朝中没有主事之人,我身为焰霆的储君,必须担起这个责任。”
灵鸢听到韩凌的话一愣,眼里闪过一道晦暗的光,没想到这个时候来的这么快,这两个月以来,他们每天朝夕相处,时间过的很快,也很快乐,而她有这些就够了,抬手回抱着他,说道:“恩,一路小心。”
韩凌听到灵鸢淡淡的话语,眼神一暗,然后放开她,认真的看着她说道:“鸢儿,你随我一起回宫,等我禀明母后,我就娶你过门,好不好?”双眼紧紧的看着她,心也慢慢的提了起来。
灵鸢听到他的话,脸上绽开一抹笑容,却是对着他摇了摇头,抬手抚上他的脸对他说道:“凌,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皇上病重,你该以社稷为重,更何况在这个时候提及此事也不合适,等陛下的病好了,再说也不迟。”
韩凌听到灵鸢的回答,心里有些失落,但是想想她说的也很正确,在这个时候,确实不适合提这件事,于是对着她说道:“好,我听你的,鸢儿也要答应我,好好的保护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我在京城等着你。”说完之后,低头给了灵鸢一个深吻,然后放开她,毅然的走出了房门,没有回头,他怕自己回头之后,就不会放她自己一个人留下。
瞳菊和彩儿看着头也不回的离开的韩凌,有些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到最后两人齐齐把视线聚焦到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浅笑,眼里却挂着泪水的灵鸢。
看着消失在院门口的韩凌,灵鸢心里其实很不好受,可她却不能哭,正打算转身回屋,突然心头一阵翻涌,立刻难受的冲到旁边,捂着嘴干呕起来:“呕……”
瞳菊和彩儿吓了一跳,赶紧的跑过去,轻轻的帮不断干呕着的灵鸢拍拂着背脊,担心的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灵鸢又干呕了一阵,才感觉好些了,可嘴里却涩涩的,很是难受,直起身脸色有些苍白的对着瞳菊她们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就是觉得有些恶心,彩儿,能帮我找些酸的东西过来吗?”
彩儿一听灵鸢的话,立刻就转身跑出了院子。
瞳菊眉头紧皱的看着脸色很差的灵鸢,扶着她走到院中的凳子上坐下,然后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说道:“小姐,要不要去请个大夫来瞧瞧?”
灵鸢接过水喝了一口,感觉嘴里没那么难受了,才摇头说道:“不用,呆会儿要去见师傅,让他老人家瞧瞧就行了。”
就在这时,彩儿手里抱着许多青梅跑进院子,一股脑的放到灵鸢面前的桌子上,气喘吁吁的看着灵鸢说道:“小姐,你看看这些青梅行不?”
灵鸢拿起一颗放到鼻端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清香,立刻充斥着鼻端,拿出绣帕擦了擦,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很是可口,吃下去一颗,灵鸢忍不住又拿起一颗继续吃着。
瞳菊在一旁看着灵鸢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好像很好吃的样子,正想着,面前突然多出来一颗青梅,瞳菊定睛一看,灵鸢正笑呵呵的看着她。
灵鸢吃了几颗,觉得心里不断翻涌的恶心感觉好了很多,才停了下来,见瞳菊看着桌上青梅吞口水的样子,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拿起一颗青梅递到她面前说道:“尝尝吧!”
瞳菊脸有些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灵鸢手里的青梅,小心翼翼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放到嘴边咬了一口,立刻就吐了出来,整张脸都皱成了苦瓜脸,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灵鸢说道:“小姐,这么酸的东西,你怎么还吃的那么香。”真的是太酸了,仅仅一口,她都感觉牙都快要酸掉了。
灵鸢听到瞳菊的话,再看着她皱成一团的脸,拿过她手里咬了一口的青梅看了一眼,有些抱歉的对她说道:“哎呀!抱歉,这颗还没熟,刚才也没注意,瞳菊,你没事吧?”话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灵鸢的眼里却是满带笑意。
瞳菊看着灵鸢的样子,再听到她说的话,瞬间觉得自己又被小姐捉弄了,立刻一脸委屈的看着她说道:“小姐,你怎么又捉弄奴婢!真的很酸啊,我这牙不能要了。”
彩儿看着瞳菊拉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很没有同情心的捂着嘴在旁边偷笑,刚才她看到小姐递给她的时候,就想阻止她了,那知道她那么馋,还不等自己说话,就咬下去了,被酸到也活该,谁叫她嘴那么馋的。
灵鸢笑着拿起另外一颗熟透了的青梅递到瞳菊面前,淡笑着对她说道:“好了,算小姐我不好,用这个给瞳菊赔罪可好?”
瞳菊也不客气,接过青梅左右打量了一下,确定真的是熟透的,才擦干净,吃了起来。
灵鸢看着瞳菊的样子,笑了笑,站起身对她们说道:“我去找师傅了,你们自己慢慢吃。”说完之后,走出了房间。
鲁倾云和华崇亦刚刚练功回来,就看见灵鸢一个人慢慢的走在幽静的小道上,两人对视了一眼,笑着迎上去:“鸢儿这是要去哪?”
灵鸢正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听到鲁倾云的声音,才回过神来,看着他们满头大汗的样子,笑着说道:“两位哥哥这是去哪了?怎么满头是汗?你们还是快回屋梳洗一下,换身干爽的衣服吧,不然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华崇亦抬手擦了擦汗,他们两人刚才去后山比了一场武,结果以平局收手,听到灵鸢关心的话语,心里很是开心,温柔的看着她说道:“无妨,我们没那么容易生病的,鸢儿这是要去哪?”
灵鸢听到华崇亦的话,看着他们笑了笑,才说道:“师傅找我去下棋,所以……”
鲁倾云他们也知道了,四贤书院的院长,是灵鸢师傅这件事,听到她的话,鲁倾云有些不满的说道:“那个臭老头,没事老下什么棋,鸢儿,不管他,走,咱们去找尘王爷聊天去。”
灵鸢看着鲁倾云有些孩子气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对他说道:“小妹就不去了,其实小妹找师傅也有些事情。”
鲁倾云听到灵鸢的话,不爽的撇了撇嘴,却没有再说让她别去的话,而是对她说道:“那鸢儿快去快回,我们等着你用膳,走吧!亦。”
华崇亦听到鲁倾云的话,看着灵鸢温柔一笑说道:“鸢儿快去吧!别让前辈等急了。”
灵鸢笑着对他们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朝玄虚的住所走去,来到玄虚门外,就看见房门开着,而玄虚正坐在棋盘前,凝眉苦思,走上前看了一眼他面前的棋局,然后说道:“师傅,还没想到吗?”原来这盘棋是昨日灵鸢和他两人对弈留下的残局。
玄虚听到灵鸢的声音,突然泄气的将棋子往棋盘上一扔,然后看着她说道:“不想了,想的为师头都疼了,对了鸢儿,韩凌那小子回京了,你知道吗?”
灵鸢听到玄虚的话,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一旁倒了杯水递给他,自己也倒了一杯坐到旁边的凳子上,才对着玄虚说道:“师傅,你替徒儿把把脉吧!这几日身子都不是很舒服。”
玄虚一听灵鸢的话,立刻将手里的茶杯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走到灵鸢身边的凳子上坐下,然后对她说道:“把手伸出来,为师瞧瞧。”
灵鸢依言将手递到他的面前,就见他抓着自己的手腕把起了脉,片刻之后,就见他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忍不住疑惑的问道:“师傅,怎么了?”
玄虚又确认了一下自己把到的脉,确定没错之后,一脸严肃的看着灵鸢说道:“徒儿你可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