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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若是有些人执迷不悟,硬要试试钱无双的脾气的话,那他的死法只会更惨。
大开杀戒,一旦开了头,便只会越来越狠,像钱无双现如今的年纪,也只会以乱棍打死这一招,但随着年纪的增长,以后恐怕只会用更加狠毒的手法,这便是家主的处世之道。
国无法而不正,家无法而不齐,身为家主便如身为国主一般,要做出许多牺牲以及狠下更多的心来对待家中的众人,这样,才能保证家齐。
“逸清叔,我要去见爷爷。”钱无双笑着点点头道,她确实想到了一个好方法,而接下来便是如何实施这个方法的时候了。
除去了内贼,便是除外贼的时候了,至于别有用心的姑母与婶婶们,她会慢慢地与她们周旋,先将明处的贼们除去,这些躲在暗处的贼才会急着现身,到时候,便是除去他们的好时机。
“老爷与二老爷应该也在等着大小姐。”逸清闻言,满意的点头微笑,而后便与她一同去向钱老太爷的房间。
二人还未走到门前,房门便自动打开,钱老太爷的笑声自里面传了出来,“臭丫头果然不愧是我的孙女,如此处置她们母女虽然不错,但还是手下留情了些,要照老夫的方法来……”
“大哥,无双还这么小,不许教坏了她!”不等钱老太爷说完,钱二老太爷那略带无奈的声音便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闻言,钱老太爷立时不自然的轻咳了几声道,“二弟,你还不如待在那密室中,你一出来总是和我作对,连我如何教孙女你也要插手,当真是太不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了。”
听着自己大哥那孩子气的话,钱二老太爷轻笑着摇摇头,看向走进来的钱无双道,“无双,听到了没有,你爷爷要将我赶回去了,他这么快就待见我这个弟弟了呢!”
“那可不行!”钱无双闻言,笑着走过去,轻轻挽住二爷爷的手臂冲着钱老太爷吐舌道,“爷爷,不许你欺负二爷爷,怎么说你也是兄长,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二爷爷呢?”
“哟,你这个臭丫头,现如今内伤好了,便开始联合着你二爷爷欺负我来了,想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内伤重得连眼都睁不开,还是我输的内力……”钱老太爷正准备邀功,却被自己的弟弟瞪了一眼,立刻不自然的轻咳起来。
“看来大哥最喜欢成功自傲,明明当日的事情大家都有份,这样一说,倒成了他自己的功劳了!”钱二老太爷笑着瞪了大哥一眼,这个大哥真是越发的孩子气了。
在还未得到钱无双安全到家的消息时,他这个大哥可是急得坐立不安,连打座恢复内力的时候都要不时的睁开眼睛,向外面看看,他那个宝贝孙女是不是回来了。
现如今钱无双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他竟然又像个孩子一样,跟自己抢起功劳来了。
“爷爷和二爷爷都有功劳,将无双救活过来的还有夜溟与逸清叔,你们大家都是大功臣,想要让无双如何答谢,还请二位爷爷与逸清叔示下。”钱无双看着正斗嘴的二位爷爷,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最起码,她这样狠毒的治家手段还有人会赞同,她现如今就怕爹爹会生她的气,毕竟爹爹最重感情,荣氏与爹爹夫妻一场,而那两个女儿也是爹爹亲生的,她就这样下了狠手,爹爹知道后……
“丫头,不要担心。”一眼便看穿了钱无双的落寞,钱老太爷拍着胸脯保证道,“你爹若是敢怪你,我老头子第一个跟他过不去,那母女三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竟然与七王爷勾结,妄想将整个钱家吞占,还几次三番害你娘亲,若是你爹知道这些还要怪你,我老头子就把这不孝子给赶出钱家,钱家没有这样的没心没肺的人!”
“爷爷!”听到这话,钱无双心中一暖,抱住钱老太爷,竟差点哭出来,现如今真正理解她支持她的便是二位爷爷,他们毕竟经历过这些家变,知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并不是空穴来风,但是父亲与娘亲却是从来没经历过这些的人,他们便不会觉得这些事会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截然不同的想法,便造就了钱无双在这两帮人之间的矛盾,她竟有些担忧,父亲与娘亲会不理解她,会责怪她。
“傻丫头,有爷爷在,这世上没有人敢动你半分!”钱老太爷心疼的抱住她,叹息道,他这个孙女像极了自己,这处事手段,这样的心思缜密,只是可惜,自己的大儿子却是个顽石,若是大儿子敢以此事来伤害孙女,他肯定会将大儿子赶出钱家的!
钱无双与二位爷爷商量了一下对付七王爷墨成礼的事情,钱老太爷的提议是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以静治动。
钱二老太爷的提议则是,以不变应万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二人的方法相差不大,就看钱无双自己如何决定。
钱无双与二位爷爷商议了半夜,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房间,待她刚回到房间又被哭哭啼啼的蕊儿与涵儿抱住,嘘寒问暖了很久,这才伺候她梳洗入睡。
这一夜,是她至今为止,睡得最少的一夜,因为天不亮的时候,便被门外的吵嚷声给吵醒了。
钱无双十分不悦的皱眉,这些人当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明知道自己现如今是家主,却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前来挑衅,当真以为她不发火便是佛爷在世了么?!
“钱无双,你给我出来,你把我家妹妹怎么了,你给我出来给我个说法,我可不是你钱家人,由不得你摆家主的架子!”这声音,听上去有些陌生,但随即钱无双便清醒过来,这女人的声音她是可以忘记,但是这女人的儿子,她却是永生难忘!
荣氏的胞姐,秦夫人,她怎么把这个女人给忘了,前一世这个秦夫人经常与荣氏一同来钱府游玩,美其名曰姐妹情深,其实不过是贪图钱家的财富,每次秦夫人前来,都会顺手带走不少钱家的值钱的物什。
要说这秦夫人为何让她这样印象深刻,是因为她有个禽兽不如的儿子,而她的儿子恰恰也叫秦寿,当真不知这父母是如何取名的,竟然为儿子取了个这样的名字。
这秦寿若论起辈分来,便是她钱无双的表哥,这位禽兽表哥在前一世自己落魄时,经常三不五时跑来钱府,一抓到机会便将自己困住,几次三番的欺辱自己,甚至有几次都差点毁了自己的清白,若不是蕊儿与涵儿机警,每次都悄悄跑来保护自己,恐怕早在未嫁前自己就真的失了清白。
而她嫁人之后,那个禽兽夫君墨成礼所说的自己早就没了清白的证据,便是秦寿写给自己的情诗,其实那种东西秦寿随手可写就,但是她从来都不曾收下过,谁知道这竟然成了墨成礼诬陷自己失了清白的证据,当真是可笑至极。
而更可笑的是,前一世的自己竟然还傻傻的以为,墨成礼是被人蒙蔽,所以才会误会自己没了清白,自己竟然还会想着要亲自与他证明清白,当真是糊涂!
“钱无双,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出来,有本事将我妹妹藏起来,你有本事出来见我,别以为你是家主就可以无法无天了!”秦夫人那尖锐的声音将钱无双从回忆中拉回来,钱无双转头冷冷地看向窗外,那挥舞着手臂,在外面大喊大叫的人便是秦夫人无疑,只是不知道她那个禽兽儿子有没有来,她现如今很想将那个秦寿给杀了。
“蕊儿,涵儿!”她冷冷地出声唤了二人进来,既然秦夫人前来闹事,那便是有人将荣氏进了钱府再没出来的事情透露给她,既然如此,那便将荣氏早已离开的消息告诉给秦夫人便可,只是这个有意将这消息透露给秦夫人的人,究竟是藏着什么样的居心?
“大小姐,奴婢们这就出去将秦夫人……”蕊儿与涵儿一脸为难的来到她面前,方才她们已经试过无数种方法,但就是无法将秦夫人赶走,而且秦夫人还扬言要将钱家告到官府去,这种事若真的捅了出去,只会让钱家面子上不好看。
“不必,将秦夫人请进来,好生伺候。”钱无双当然知道秦夫人前来的目的为何,不外乎就是拿着这个消息来要胁自己,好从中获得利益。
“这,大小姐……”蕊儿与涵儿不明白钱无双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不免有些疑惑不解起来。
“她若是继续闹下去,整个钱府都会被惊动,将她请进来,我与她好好说说。”钱无双说着,便起身下床,蕊儿要上前伺候,她却摆摆手道,“就这样便可,披件外袍,尽量将我的头发弄得乱些,整个人看上去恰恰不堪便是最好。”
“是。”蕊儿还是不明白大小姐到底想做什么,但也不好多问,只得按照她的说法,帮她弄起来。
待到秦夫人大步走进来之时,便见钱无双蓬头垢面,有气无力的靠在床边,见她进来,便让蕊儿搀扶着走出来,还一步三喘,看上去连走个路都困难至极。
见状,原本想要大喊大叫,胡乱闹腾的秦夫人立时收声,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钱无双,不明白这个才十一岁的女娃娃怎么突然间成了这副模样,原先还想着让自己的儿子娶了她,好顺利得到钱家的一切,现如今看来,还不一定能娶得成?
“哟,钱家新任的家主怎么这副模样,这是被谁给折腾成这个样子了?”秦夫人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虚弱的钱无双,自顾自的在外间坐下来,并不在意什么礼节之类的,在她看来,现如今她便是最大的,因为她得到了消息,自己的亲妹荣氏自从前几日来到钱府之后,便再也没出现过,如此诡异之事,她不来问个清楚,怎么也说不过去。
更何况,她的妹妹可是亲生的,而且妹妹还带着两个女儿进来的,若真是出了事,也跟钱家脱不了关系,她不管妹妹的死活,只需要钱家补给她这个做姐姐的一些丧银便可。
摆明了说,她就是来敲诈的,当然,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她这个鬼来敲门了,若是这一次能敲得开门,那以后便可以借此理由,时不时来敲一次,到时财源广进,也是件容易事。
“荣姨娘前些日子来,说是要一些钱财回家办事,我说手头上支不开,她便大闹起来,这不,身上的伤全是她给打出来的,若不是爷爷拦着,怕是我这条小命也要被她给打死了。”钱无双静静地看着秦夫人,突然便抽泣起来,满腹委屈的垂下头去。
闻言,秦夫人一怔,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不对啊,她分明是听人说,荣氏到了钱府之后被人关了起来,而后便被用私刑给杀了的。
这与钱无双所说的怎么完全是两回事,而且妹妹回家办事需要钱,怎么也没跟自己说过,难不成,妹妹养了私汉子,跟钱家要了钱财,带着两个女儿跑了!
这个倒是有可能,因为妹妹向来寂寞而又大胆,之前便见妹妹在茶楼中与那些公子老爷的眉来眼去,若不是碍于当时钱老爷在场,恐怕早就跟别人打得水深火热了。
“你胡说,家中有事无事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会不知,她怎么可能打得了你,再者说了,她要多少钱你就给多少么,当真以为我是小孩子,好哄弄啊!”秦夫人现如今底气已经不足,她只知道自己很了解妹妹,这种光明正大与钱无双闹着要钱的戏码,有可能会办到。
更何况现如今钱府只有两个老头子,与一个小丫头,荣氏要闹的话正是时候,因为钱老爷与钱李氏不在府内啊,而这个时候若是妹妹与那私汉子跑了,倒也需要钱财。
越想越是心虚,原本想要来要胁钱无双的,现如今却害怕钱无双拿这事来要胁自己,秦夫人面色变了几变,眼珠转了几转,便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荣姨娘还说了,父亲不在,她一个女人家带着两个女儿本就生活的苦,我这个家主还不给她银子使,她根本没法养活两个女儿,所以一直闹着要我给她银子,还要五千两之多,我才刚刚坐上家主之位,哪里有那么多活泛银子可用,她不依,便将我给打了一顿,爷爷来劝,她又将爷爷骂了,然后命人搬了些贵重东西说是出去当了,可那些东西哪里是五千两啊,都有上万两银子了,可惜我与爷爷,小的小,老的老,根本拦不住。”钱无双说着,哭得更凄惨,似乎自己被打得怕了,身子还不时颤抖一下。
听到这话,秦夫人立时怒了,这个荣氏,竟然当真办出这种事来,独自搜刮了上万两银子啊,她竟然都没有与自己分一两,当真是太过自私了,怎么说她也是她的亲姐姐啊!
“那她人呢?”秦夫人现如今问起来别说底气了,恨不得立刻跑出去将荣氏揪出来,好质问她,上万两的银子自己独占,她也好意思!
“说是什么不能让姐姐知道,然后转身就带着家仆走了,她没有从正门离开,是从后院的小门走的,身上带着那么多贵重的东西,哪里敢走大街?”钱无双说着说着,便又是哭哭啼啼起来,就让秦夫人去怀疑荣氏的动静去吧,她可懒得整日跟秦夫人周旋。
秦夫人闻言,顿时大怒,一拍桌子道,“无双你放心,我定会帮你将那上万两银子截回来,你和寿儿的亲事,可要记在心上,以后咱们还是亲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