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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皇后柳月儿看着水嫔,仗着自己的花容月貌便忘了自己的身份。流夜这次可真是帮了自己的一个大忙,一箭三雕,很聪明的选择了沉默。
元慕翊眼神阴骘的看着跪着珠散鬓落的女子,厉声道:“良妃,你说是何人所为?还是这根本就是你所为?”
“皇上,皇上……你要相信臣妾,不是我,不是我。”良妃脸色惨白的叩头道,“对了,是红绡,是红绡要臣妾这样做的,是红绡……”
“红绡?朕问你,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还是被逼的?”
红绡白净的额头上已是青青紫紫,“是良妃娘娘吩咐的,不关红绡的事,红绡只是一介宫女而已。”
“是吗?红绡?”元慕翊看着眼前互相诬陷的主仆。就算千刀万剐,流夜你又如何能来到我身边?朕唯一做的就只是为你杀了良妃了,做最后的补偿,但凡你爹爹门下的店铺,皆不会有外人敢去扰乱。
柳后‘贤良’的提醒道:“皇上,毕竟良妃妹妹的父亲是兵部尚书。”
“嗯,皇后说的对,朕是要好好想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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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流皇妃殁
“谢皇后娘娘。”良妃明显松了一口气。
元慕翊的心狠狠揪起,深吸一口气道:“陈御医,流夜究竟中的是什么毒?”
陈御医恭敬道:“回禀皇上,依微臣之见,应该是红颜酒。”
“红颜酒?沐国所有。良妃,你该好好说说了。”元慕翊登基前身为太子,对于这些还是不陌生的。
“皇上,不是我,不是臣妾。”良妃的额头上已磕出了点点血迹。
元慕翊重重的拍着紫檀木桌案:“良妃,你好大的胆子!流夜可是将要进宫的妃子,你竟然堂而皇之的谋害她,居然连朕的行踪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兵部尚书可是这般教你的?”
“不是的,不是的……”良妃额上的鲜血随着脸颊滑落,看起来异常恐怖。
元慕翊厉声道:“不必解释了,皇后今日也该累了,除了良妃、红绡和陈御医都下去。”
“臣妾,奴婢遵命。”皇后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瞥了一眼良妃后离去。
片刻后,上书房只余四人。
阴骘的眼神扫过良妃主仆二人,“良妃,朕要你为流夜陪葬。”
“皇上,那流夜不过是个商贾之女,况且她还在出言侮辱臣妾,诬蔑皇上啊。皇上就看在臣妾曾服侍皇上的份上饶臣妾一命吧。”良妃跪走到元慕翊龙袍下拉扯着。
元慕翊一脚踢飞良妃,看也不看她一眼:“陈御医,将百鸠散赐给良妃。”
百鸠散,元国皇室所有,药效极强,无论男女食之皆活不过百日,且中毒者每日受尽万箭穿心的痛苦,除君国的莫苓草和失踪百年的佛衣落外,无药可救。
良妃脸色惨白,嘴角鲜血直流,突然大笑道:“皇上,臣妾的爹爹手中还握有三分之一的兵权。”
“兵部尚书?良妃会认为朕会让他有机会来见你这个宝贝女儿,那四个侍卫,朕已经让御林军拿下了。”元慕翊嘲笑的看了一眼狼狈的良妃。
“你,你……”
元慕翊不再理会良妃,径直走向红绡,捏住红绡娇小的下巴,“红绡,你是个聪明的丫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是,是,红绡知道,红绡这就和尚书大人说良妃娘娘在宫中过得很好,很受皇上宠爱。”红绡虽有些小聪明,但在帝王的面前还是胆怯的很。
“嗯,扶你主子回去。”良妃服下百鸠散,在地上痛苦的打滚。
元慕翊眯起一双鹰眼,“陈御医,良妃已有龙子,为了安全起见,生产前,不可出琬玉宫,任何人也不准去探望!”
流夜,朕有些想你了。你可知,你可知?若是你的离去真是为了让朕更快的巩固政权,那朕宁愿不要!元慕翊看着被捏的皱巴巴的方帕,这是流夜给自己的。
至少,至少,朕比起慕云……得到了你的真心!
……
晌午,元国御花园。
“贤妃姐姐可听说了?今日良妃可是毒死了皇上在民间认识的女子,皇上发了好大的脾气,臣妾还从未看到过皇上发这么大的火呢?竟然还牵连到妹妹身上了。”水嫔边说边用丝帕擦拭眼角。
“哦?”贤妃三日前回娘家--将军府探亲,今日刚回宫。
水嫔哀怨道:“可不是呢?不过最后良妃娘娘竟然怀有身孕了,可是陈御医亲自把脉,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如今,良妃可甚是得宠呢。唉!”怎么自己的肚子这般不争气?
“那本宫可要好好准备一份礼物给良妃妹妹送去!”贤妃刚回宫中,但嫔妃有喜,不去,是绝对会成为后宫中人的把柄。
水嫔掐断一株花骨朵,忿忿的说道:“贤妃姐姐这倒不用了,皇上已经下旨不让任何人去探望,要生产后方可。妹妹估计琬玉宫的赏赐该是多的盛不下了,这不,皇上又命人送去了一些锦被。”
贤妃依旧是副清清淡淡的样子,一会儿该向皇后请安了,水嫔碰了一鼻子灰一扭一扭的离开了。
元国,凤仪宫。
“皇后娘娘吉祥!”贤妃福了福身子,看了看面似芙蓉的皇后。
柳后轻扶起贤妃,“妹妹今日刚回宫,怎的现在就来请安,明日再来也不迟?”
“宫中不可乱了规矩。”贤妃疏离的说道,对于皇后,她倒是没有太大的喜感。
皇后也不生气,依旧大度的端坐着,最强劲的两个对手已除去,贤妃根本不足为对手。轻抿了一口茶水,笑道:“贤妃妹妹刚刚回宫,可是听说了良妃妹妹和流皇妃的事?”。
“流皇妃?”良妃的事自己刚刚听说,但宫中何时出了一个流皇妃?贤妃有些疑惑道。出宫三天,竟发生了如此大事。
“妹妹看姐姐这脑子,流皇妃是皇上今日亲封的,诏书都已经下了,只可惜,红颜自古多薄命,今日竟香消玉损了,妹妹可知是何人所为?居然是……”皇后放下手中茶杯,似认真道。
话还未说完,便传来一阵夹杂着怒气的声音:“皇后不好好管理后宫,竟有闲情逸致的乱嚼舌根!今日后宫中出了这般事情,皇后也是有必不可少的责任。从今日起,皇后就在这凤仪宫内好好反思一月,后宫之事就先交给贤妃管理。”元慕翊走进。
“臣妾……遵命。”皇后温婉的说道,语气中并无半分怨恨之意。是自己操之过急了,毕竟现在还正在风头上。
……
两日后,边关。
“什么?夜儿死了?流皇妃?”元慕云低声痛苦道。
“属下并无半句虚言。”此人是云远王--元慕云安插在元都的眼线之一。
“不可能的,夜儿怎么会死?不可能的。”元慕云推开面前的兵卷,桃花眼中溢满了深深的苦楚。
黑衣人隐去。
“流夜,早知如此,慕云定要将你带在身边,哪怕你不愿意。”元慕云紧握着一缕青丝,这是自己请命去边关时流夜送给自己的,没想到,竟然成了--遗物。
那日,流夜还收了自己的玉佩,为何短短几日你我便阴阳相隔?你怎能这般残忍?元慕云兀的吐出一口鲜血,浸染了那还留有残有丝丝发香的青丝。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缘分落地生根是 我们
伽蓝寺听雨声盼 永恒
还记得你那日的曲子,烟花易冷,人事难分。原来都是真的,思之,念之,却见不得,看不到你的笑颜,再也无人这般能牵动我的心了,夜儿,待本王夺回政权,定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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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澈儿很无耻的打劫收藏!如果觉得好,就请放入书架;要是觉得不好,请留言,澈儿会改正,不断进步!要是觉得还可以,也请放入书架,以后会更棒的!下章女主离开元国,但是阎宫有怎会放过这次大好的机会?嘻嘻,下面滴更精彩!
第二十三章 危机四伏
“她怎么还未醒?”流殇冰冷的声音传来,夹杂着淡淡的的担心。两天两夜,都未曾醒过,且气息微弱,怎会不担心?
“流兄尽管放心,水澈不过是在调理而已,再过半日方可醒来。”云景依旧清雅的重复着,无一丝厌烦。
半日后,水澈悠悠转醒。
“你醒了!”流殇话语中掩饰不住的喜悦。她眯了眯眼睛,有些不适应,声音些许沙哑道:“流殇?”
“嗯。”声音已无了适才的激动,麦色的脸颊在阳光下有些恍惚。
水澈轻笑两声,嗓音异常沙哑,他什么时候变成初开情窦的小少年了,素手接过递来的水壶,稍稍缓解了一下。打量着周围,地面长出了浅绿的嫩草,开着无名的小花,河虽小,但也不乏精致,倒也惬意。河畔树下停着一辆马车,马儿还是挺健壮的,悠闲地吃着野草。
视线再转向马车,她嘴角稍稍抽搐了一下,这马车,真破!四面开着无数个小洞,有几块板子也裂开了,指着不远处的马车,轻笑道:“流殇,这马车是你买的?”
“迟了有变。”
她慵懒的靠在流殇的肩上,他身上虽有杀伐之气,但就是感觉很安心。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枕在他身上又去会周公了。夕阳西下,一男一女相互依偎在一起,很是唯美。
“水澈,醒醒。”流殇轻摇着浅睡中的女子。
她微微睁开凤眸,夕阳的余辉下,愈发衬得眼前的男子恍若仙人,云景依旧没变,连眉眼也是一样,还是如此俊美。
云景示意她伸出手腕,依旧是清雅的声音:“我去采了几株草药,对你的身体恢复有很大的帮助。”在假死药中添了一种祛寒草,寒毒应该驱除的七七八八了。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按在脉搏处,细细打量,他眉眼处多了些淡淡的忧愁,少了份初见时的飘逸。
片刻后,云景的眉头紧皱着,低头思考。祛寒草是自己一年前在断崖崖壁上摘取,险些掉落崖底。本以为祛寒草可以缓解寒毒,没想到反而更严重了,若是稍有不适,便会引发,除了生长在暖湿地方的莫苓草外医石无救,就连消失百年的佛衣落也不可。
流殇递来一碟云片糕,看着云景清秀的眉头深皱,有些担心道:“如何?”
她自知不会是什么好兆头,这次醒来,就已感觉出身体更惧寒了些,“若是有什么便说吧,日后也可注意些。”
“寒毒加深了,以后若是有一点不适,便会致命,就连我……现在也没有办法。”清雅的声音夹杂这丝丝的疼惜和无奈。
捏起一块云片糕,叶水澈淡淡的说道:“哦,我日后注意些便是了。”
流殇声音冰冷至极:“你就这般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云医谷的少谷主都说没有办法,可想而知,究竟是有多么严重。大手微微握紧。
水澈没有说话,看着丝丝的鲜血从流殇青黑色的衣服涌出,柳眉微皱,“这是怎么了?”他这般厉害的男子,怎会受伤?
流殇冷酷的眼睛转向别处,知从他这倔强的人口中定是问不出什么,侧身看着云景清雅的眸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天前,阎宫杀手莫言带着近百名天字杀手辗转几月找到流殇。天字杀手皆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相当于地狱无常,就连皇室中人都畏惧不已。凭着流殇的本领自是可以安然无恙的逃脱,但那时的自己还在昏迷中,而云景也是自顾不暇,流殇更是为了自己安然无恙受了几刀。所以才要连夜赶路,恐防有变。
些许心疼的看着流殇,这个男子为她付出了太多。拿过云景递来的金疮药,叶水澈轻声说道:“流殇,伤口裂开了,我给你上药。”
流殇没有说话。卷起他宽大的衣袖,一道伤痕狰狞的出现在眼前,深可见骨,血肉翻腾,而他竟连包扎都没有。细细的将金疮药洒在伤口处,撕下一缕绸布,水澈轻声说道:“这样我会很心疼的,很心疼流殇。”四处寻找这是否还有别的伤口。
水澈,你这般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让我怎么能放心?
双手环住流殇,埋在他温暖的胸膛,低声说道:“你要说什么,担心的是什么,我都知道,以后我好好调理身体,可好?”
流殇双颊绯红,身体有些僵硬。水澈急忙松开,定是碰到了他的伤口。轻解开他的腰带,看着脸色酡红的流殇,她不禁笑道:“流殇,你我日后便是夫妻,又有何不可的?”
云景默默地走到一旁,看着满河的春水,微风轻轻吹过,悲伤散落一地。你可知,昨日我也受伤了。
片刻后,“云景,我们该走了。”阎宫的人也并非都是蠢材,两天的时间也差不多能找到这条小路了。
看着云景落寞的背影,叶水澈轻叹一声:云景,你又何必将心系在我身上?这么多天的相处,你也知我是怎样的女子,怎会还有真心呢?凭你这般清雅的男子,高超的医术,又何愁找不到一个爱你的女子?
正要踏进马车,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