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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夫毒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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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一听便是流殇冰冷至极的声音。
可是这么多年未见过男人的香楼‘姑娘’怎会因为这一句冷冰冰的话而退却,何况还是如此极品的男子。‘砰’的一声,一个着装花花绿绿的中年女子倒地,脖颈处一道血痕,一剑封喉。众女皆退后三尺,大声唤着:“公子杀人了,杀人了。”
水澈并未理会,她不是心生怜悯的人,自不会注意这一条人命,只能说她站在哪里不好,偏偏站在流殇的青剑下,这不是找死吗?
“你们都先坐,站着吧。”本想说都坐着,环顾四周,却发现除了自己和流殇坐着的两把椅子就没有了。“我今日来不是听你们哭的。”就知道哭,一个个哭的模样也不是梨花带雨,偏生是嚎啕大哭,让人看着就心烦。
果然,再无一人抽搭,整个香楼都静悄悄的。
寻了一圈,看着面容惨白的老鸨,水澈浅笑道:“我今日来是要买下这家花楼,你说如何?”这语气虽是询问,但语气中带着不可违背的强硬。
老鸨脸上挂着泪珠,在脸上划出几道嫣红的泪痕,甚是吓人,声音带着丝丝埋怨道:“姑娘若是买下,春香(老鸨)自是欢喜,只不过众位姐妹该到哪里呢?”
环顾着她们的姿色,都已步入中年,自是没有一个漂亮的,也无法留下她们,要不然,岂不是自找麻烦。手指轻扣着桌面,笑道:“我也爱莫能助,若是你们愿意,我自会给你们每人百两银子,你们可以自找门路;若是不愿,那就每人毒酒一杯。如何?”她不是老好人--自不会慈悲的去收留一群没用的人。
老鸨仍是做垂死挣扎:“可是,姑娘们都不想离去。”
“你看,她们都不想离去吗?”纤手指着正在收拾包袱的二十多个半老徐娘。
“我香楼养你们十年有余,你们竟然要想一个个的离开,你们,你们如何对得起香楼?”
“春香姐,我们也是实在不想呆在这里,每夜都想着以前的姐妹,辗转反侧。不如春香姐就和我们一起走吧。”唯一着素衣的中年女子劝道。







第十二章 强取豪夺

水澈看着这些女子,“你们若是还想做些事情,半月后自可前去天然楼。若是通过,每月会有一两银子;若是没有,那就回到田间自力更生也是不错的。”
香楼的人皆是面面相觑,那个素衣女人先领了百两银票走出香楼,半刻后,所有人都离去,只剩下三人。
“春香,我们也坐下谈谈,如何?”今日这个香楼是势在必得。
春香扬了扬手中的地契,抹抹脸上残余的泪水,胭脂和着泪水,大半夜的甚是吓人,“姑娘,是一定要买下香楼。奴家也直说了,一千两,姑娘自可收走地契。”
水澈看着这个异想天开的老鸨,果然是多年没用脑子都生锈了,轻笑了笑:“春香,你说是你的脖子硬还是我哥哥手中的青剑硬呢?”素手指了指那个刚才被流殇一剑封喉躺在地上的女子。
“你,这可是元都。”老鸨头冒冷汗。
她伸手抚了抚额,“莫不是春香认为官府会管理这醉花街,还是这个小小的香楼?”这女人真是蠢到家了。浅笑着威胁道:“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是死在这里,我会将你扔在乱葬岗;二是拿着一百两银子离开这里,地契拿来,自己出去后好好过日子。你是选哪一条呢?”顺便抽出腰间匕首在手中把玩。
老鸨看着明晃晃的匕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你们,你们这是豪取强夺。”
水澈没有说话,‘嗖’的将匕首插在了离她手指不到一厘米的破旧桌子上。只听老鸨‘砰’的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道:“姑娘,姑娘,奴家选第二条,第二条。”
拔起匕首,她扬起灿烂如花的笑脸,很是欣慰的说道:“这不就好了。流殇,接地契,给银票。”然后,又轻抚了抚她如鸟巢的鬓发。接着看遍了整个香楼,依稀可以看出十年前的香楼应该是很吃香的,不然楼阁也不会布置这么多。虽然整体破旧了些,但是装修一下应该还是差不多的。
一个月后午时,已到深冬。水澈裹上紫貂裙袄,一袭紫色披风,连发丝都被紧紧围住,连东市里连小孩子都鲜少有这样穿过。只是,这身子愈发的感觉冷,几乎除了用饭,都在床上抱着暖炉绘图,或是想一些食材度过了。流殇虽也找了几个大夫,只是说体寒,并无大碍。今日好不容易想着出来看看,自是穿的厚的不能再厚了。
“你们听说了吗?东市天然楼前几天开业了,那里的火锅真是好吃,又香又辣,很是带味。只是,那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今日就没能去上。”一名壮汉对着自己的朋友说道,还很是回味一番的叹息。
“那是当然,我刚刚带着妻妾还去吃了,的确很好吃。不过,听说原来这家店吃死过人呢。”穿着灰色冬衣的男子面露难色。
壮汉拍了拍那男子的肩膀:“这怕什么,你我都是元国汉子,再说这家店不是被别人买过了,还怕什么?” 
某女心情大好,一阵寒风吹来,她紧裹了裹披风,笑道:“流殇,我带你去吃火锅。”
“嗯。”流殇的声音如寒冬般,只是眉头稍皱。
片刻后,天然楼雅间,“怎么样,流殇,好不好吃?”水澈看着冒着红油的火锅,食欲大增,大冬天的吃这个,就不信还不暖和。
流殇看着满锅通红的辣椒,面微露难色,却依旧是点头。
早就知道他不喜欢吃辣的,水澈狡黠一笑道:“流殇,以后我们天天都来吃,可好?”
“嗯。”
心中一阵暖流划过,也不再逗他,水澈笑道:“流殇,我逗你的,这真的一点都不辣。”虽是红油满天冒,但却多放了花生油,将辣椒都粘在一个地方,不会很辣,拿出一旁的小碗替他盛满。
……
吃饱喝足了,当然是要运动一下,这天然楼虽开好了,只怕会有人捣乱,元国四皇子有权有势,又怎会让自己的慕云阁被天然楼比下去?心中微有些担心,是要找棵能避风的大树了。只是,应该找谁呢?元慕翊?不过,又该怎样‘巧遇’他呢?
约莫走了大半个时辰,再收心时竟然走到元都外围,语气埋怨道:“元都可真大呀,流殇。”
“嗯。”
水澈止住脚步,揉揉小腿,状似难受道:“流殇,你背我好不好,我好累的。”
身侧的流殇突然身体一僵,没有说话。
“流殇,我好累的。”声音虽是可怜至极,只是脸上露出的微微笑意显得有些不真切。
“嗯。”他半蹲下来。水澈有些愣住,原本只想逗逗他的,没想到居然当真了。
伏在他宽阔的背上,她突然想到一句话:在人群拥挤的地方,一个男子若是肯在这种地方为你系鞋带,代表着他是真的喜欢你;一个男子若是肯在这种地方在你累时背起你,他便是极爱你的。
眼眶微湿,回神后,已走出了百米,跨越了千年的距离。不知不觉,两人心中种下了一生一世的种子,只是,可否会发芽生根?……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天然楼还算相安无事,除却某黑衣人在食材里下毒,被小二发现,拳打脚踢揪到了衙门……除却某蒙面人恐吓楼中大厨,然后被某大厨一菜刀剁的立刻飞奔出去……除却有几个魁梧大汉在楼里闹事,耍酒疯,结果被毫不留情的扔出去……除却几个千金小姐说楼里的小二偷了自己的东西,然后再在桌子下重新‘找’到……除却官府的人搜查天然楼,‘搜’到通敌文件,然后又被说成误会一场……除却……基本上没有什么大事了。
只是,让她担心的是,天香楼如何在在半月后开张?这绝对是个挑战,虽然已经装修完毕,但是一个妓院要想红火自然是需要漂亮的女子坐镇,而现在天香楼内没有一位女子,如何去打红这一炮?就算明日找来半月的时间又如何去成功的调教这些女子?
今日天香楼开张,水澈看着这些刚刚从人贩子那里赎回来的年轻女子,嘴角微微上扬,十天前若不是误打误撞救了她们,还真不知如何在今天开张?
“姑娘们可记住了前些日子教你们的?”秋潮(老鸨)厉声问道。
“妈妈,都记住了!”三十多个淡妆女子整齐划一的说道,声音娇弱若滴。秋潮是原香楼内那唯一身着素衣的女人,那日天然楼开业她应聘成功之后,又将她调到天香楼,但是天香楼仅有这么多女子是远远不够的,不过她自有后招。
酉时,自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好时候!
……







第十三章 天香风情

酉时,自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好时候!
夜色未央,一些男子陆陆续续走进来,若不是这些天招牌打得响和今晚天香楼所有的酒菜都免费的话,估计所有人都要去花满楼了。不过,过了今晚,天香楼定会一跃成为醉花街第一楼。 
但凡进来的男子皆会被天香楼的风格和姑娘所震撼。这里虽不如花满楼那般金光耀人,却充满着梦幻和雅致。淡紫色的轻纱朦朦胧胧的遮住舞台,四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分别装饰着四角,朦胧中带着几分真实,让人忍不住去一探究竟,大堂的四面粉刷着淡橙色,烛火摇曳且模糊,带着些许迷惑,让人不自觉的产生欲望。 
二楼则是淡黄色的风格,每隔一米镶嵌着一颗夜明珠,透出温华的光晕,露着些许的庄严,凡是到二楼的人定是非富即贵,也免得降低了天香楼的档次,酒菜一律用的是天然楼的,美味又可口。这么多天训练的女子早已丢了刚到时的羞怯,个个都是魅惑男人的妖姬,只是才华方面有些许欠缺,不过,也都会吟上一两句,对付那些附庸风雅的人也是绰绰有余的。琴曲方面不过也才有六分之一的女子精通,其余只能算是略懂一二,但现代的古曲她也教了不少,自会应付。 
从三十多个女子中分别挑选了六个女子先暂为天香楼的红牌,分别是音琴、落棋、卷书、墨画、倾歌、柔舞,六人的才艺也不言而喻。 
看着大堂内的人基本坐满,秋潮(老鸨)站在朦胧的紫纱前,点着合适的妆,既不浓艳也不显得太清爽,不然怎么配得起寻花问柳的地方? 
“大家请先安静一下,今日是天香楼开业之日,为了表达天香楼对各位到临的感谢,凡是现在来临的客人,今晚的酒菜一律免费,姑娘们的表演也全都免费,无需打赏。各位大人就先略看一下音琴和柔舞的表演,如何?”语气说的委婉温柔而真挚,让人禁不住怜惜。说罢,秋潮缓缓的退下。 
音琴半抱着古琴缓缓走到舞台中央,淡紫色的轻纱掩住了她的如花容颜,纤细摇曳的身姿映入了下面男子的眼中,勾起了他们心中的疼惜、好奇心和最原始的欲望,恨不得立刻扒开轻纱一睹容颜,好好的轻抚一番。 
宁静的音乐在音琴纤细的玉手下倾泻出,夜明珠柔和的光晕洒在音琴的身上,更显柔美,紫纱随之被缓缓拉开,音琴端坐在古雅的琴垫上,未成曲调先有情,可谓是应了‘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景。
音琴的琴声的确不如花满楼的新头牌--琴姬,只是琴姬太过清高,不懂得迎合,只是一味的弹奏,无一丝感情在其中,唯一的便是曲调哀怨,似叹命运的不公,短时间内能吸引那些自负好奇的男人,但长时间便会使人失去兴趣,而音琴的琴艺虽现在不及她,但假以时日定会超过琴姬。 
突然曲调陡转,由宁静祥和变成了欢快活泼的曲调,柔舞从二楼飞身而下,火辣的红衣与音琴静谧的青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柔舞着的红衣虽不如花满楼舞姬暴露,但若隐若现的感觉自是比其效果更佳。欢快的曲调、活泼的舞姿、淡紫的轻纱相得益彰,比起花满楼自是高了不止一个档次。水澈站在二楼雅阁勾起一丝笑容:花满楼,日后可有你受的了,只怕你承受不住呀! 
一曲毕,台下的男人纷纷要求再来一首,秋潮莲步轻移到舞台处,陪着笑脸,温婉的说道:“各位大人请听秋潮一句言,今日的节目就到此了,大人若是想让姑娘们陪你也不是不可,只需点了姑娘的名字便是。”转身向内台轻唤了一声:“姑娘们,都先出来让各位大人们认识一下!”
片刻后,所有女子齐齐站在舞台之上,笑语盈盈着。或娇嗔,或羞怯,或大方,或忧郁,或典雅,或活泼,相信只要是男子都受不了这种诱惑。 
果然,一时间大堂内热闹异常。 
天香楼二楼,雅阁。 
“大哥,你看,天香楼的主人会是秋潮吗?”一男子轻佻的搂住柔舞,端起酒杯,似是问柔舞又似问对面的男子。细看来他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身躯虽不如元国人的如此强壮,但也十分高大。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元国的四皇子--元慕云,生母是云妃,沐国长公主沐云,也是元国君王--元承天最疼爱的妃子。 
对面的男子小酌了一杯,笑道:“自不是,四弟难道连这都看不出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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