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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时候和很多一起长大的师兄师姐们一起训练,一起接任务,很多都是真刀真枪的危险,可是却不曾有人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心中有一个地方,似乎不一样了……
……
半响慕容歌儿才回过神来,从姬君念怀里挣脱了出来,一开口就煞风景的道:“有你在我的事才会更多。”
姬君念轻笑,“也是,觊觎本王的女人还是很多的,公主自求多福吧。”
慕容歌儿:“……”
为什么同样的一个人,瞬间却可以那般的深情,在瞬间就可以那般的欠扁。
“果然是双层人格,精神分裂症啊。”慕容歌儿翻着白眼道。
姬君念却有些苦恼的道:“那公主更喜欢哪一个呢,要不让他们黑白班倒吧……可是谁上夜班好呢……”
慕容歌儿紧握了拳头,小嘴一秃噜,“本公主喜欢白天睡觉。”
话音未落,慕容歌儿就恨不得掐死自己,而姬君念却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那按照公主的习惯,白班才是美差啊。”
慕容歌儿一咬银牙,“哼!”
回到卧室里,她才想起,正事还没有和姬君念说呢。
刚想冲回去到大殿里和他说个明白,慕容歌儿猛然意识道,“也许他根本就不想知道,或者,他什么都知道。”
从一开始,姬君念就绕着她的话走。
句句是在打趣她,同时也是在避开她有心要说的话。
慕容歌儿轻咬朱唇,他和凤唯果然是认识的,那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
想了很久都想不出头绪,柳儿突然慌慌张张的进来,“公主……公主……”
慕容歌儿赶忙道:“可是发现什么了?”
“公主让奴婢去查新患病的这三个侍卫和死去的那三个人有什么共同点,奴婢真的查到了。”
慕容歌儿一喜,“你快说。”
“新患病这三给侍卫,分别和死去的三个人的生辰是一样的。”柳儿道。
、为夫罪过
慕容歌儿眉头微皱,最初姬君念说这是邪术的时候,她就在想,倘若是邪术,那么这些阵基的寻则难道是随即的么?
倘若不是随即的,那么就一定是有迹可循的。
而昨夜死了三人,那新患病的也是三个人,慕容歌儿假定这不是巧合,于是让柳儿暗中去查看,这六个人可有共同点。
如今看来,果然如此,这三千个患病的人,恐怕也不是随即选择的。
“柳儿,你去城守府,要凤城百姓的名册,都给本公主送过来。”慕容歌儿吩咐道。
“奴婢这就去办!”
柳儿出去后,慕容歌儿开始盘算,如果说疫病是种邪术,那么三千病人就是阵基,倘若……
倘若没有了这阵基,那是不是说明这邪阵就不攻自破了。
或者说,阵基不够。
想到这里,慕容歌儿下意识的不敢往下想了,破阵就要毁阵基,可是这个邪阵的阵基是人啊!
不是什么花草树木,猫啊狗啊的,而是活生生的人。
不过慕容歌儿也想明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最近之所以没有被感染的人,不是因为她把病人集中在了公主府。
而是因为……邪阵已成,更换阵基是有条件的,也许同年同月同日生便是其中的一个条件。
越想越头疼,“来人!去找凤大人来。”
慕容歌儿的想法很简单,要她杀了这三千人不是可能的,但是如果可以找到布阵的人一切不也迎刃而解了么。
虽然昨晚她和姬君念没有发现什么,但是对于布阵之人唯一的线索就是凤山。
凤唯过来的比慕容歌儿想象的要快很多,“下官参见公主。”
慕容歌儿微微点头,“凤大人,本公主打算封锁凤山。”
凤唯一愣,随机道:“公主……凤山不能封。”
慕容歌儿笑着道:“为何?”
凤唯眉头皱的紧紧的,“很多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凤山不能封,公主要是执意要封锁凤山,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对于凤唯的拒绝她并未有丝毫的不满,相反事情要是进行的多么的顺利,她才觉得奇怪呢。
“请公主请来皇上的手谕,下官才能封山。”
请皇上手谕?慕容歌儿想过凤唯会拒绝,但是却不曾想过她会拿皇上做挡箭牌。
“你说什么事情,宁可信其有?”慕容歌儿笑着问道。
凤唯目光有些闪烁,“是关于公主的命脉的。”
“说下去。”她一直觉得这个世界比较邪。
凤唯似乎有些为难,慕容歌儿也不着急,慢慢的等着她。
“天下人都只当公主在凤山出生,但是公主出生时据说伴随的是漫天的浓雾,三天未曾散开,知道的人却不多。”
慕容歌儿嘴巴张的大大的,伴随三天的浓雾,她还以为她的出生会伴随这什么七彩霞光呢,甚至凤唯说她出生的时候携一块通灵宝玉她都不会太吃惊。
可是三天大雾,太搞了了吧?
“皇上认定为不祥……”说着凤唯抬头看了一眼慕容歌儿,微微打量着她的表情。
、你在吃醋
慕容歌儿皱眉,“然后呢?”
古代人迷信,认定她的出生不祥,不会要结果了她吧?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她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可见她那皇帝老爹没有那么狠心。
“没有然后了,据说为了压住凤山不祥的气息,皇上把凤城赐给公主做了封地。”凤唯道。
慕容歌儿目光一转,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既然不祥,那把凤山封了父皇想必不会拒绝。”慕容歌儿轻飘的说了这么一句,可是凤唯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公主,下官还是那句话,封山需要皇上手谕。”
慕容歌儿微微一笑,看着凤唯的越发的充满探究了,“凤大人下去吧,对了,本公主派人去城主府里取点东西,还希望大人配合。”
凤唯的背影僵了僵,“这是自然,不过……”凤唯转过头来,嘴边吟着一丝笑意,“其实我从来都不害怕你折腾,下官告退。”
“凤大人慢走。”
慕容歌儿在想凤唯临走的那句话,她不害怕?
是因为不是她做的,还是因为她认为即便她查出来了什么也奈何不了她。
慕容歌儿皱眉,突然她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姬君念说的凤山是皇上和皇后定情的地方。
可是凤唯却说是她出生的地方。
下意识的慕容歌儿认为凤唯说的是真的。
那么,天下人都知道她是在凤山出生的,那没有道理她不知道。,
姬君念在试探她?
他知道她不是原本的慕容歌儿了?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了又如何,她全身上下哪里不是慕容歌儿。
实在不行还有穿越女屡试不爽的失忆作为借口。
可是即便这么安慰自己,慕容歌儿心里还是有些惶惶的,不是因为害怕他揭穿她的身份。
而是……他是如何发现自己不是慕容歌儿的。
姬君念这个人太可怕了,他明明看出了端疑,可是他却隐忍不言。
自顾自的看着她一个人在表演。
“公主,您要的东西奴婢放在书房里了。”
慕容歌儿点头,便向书房走去。
凤城七八万余人资料自然是极多的。
“柳儿,你识字么?”怎么说她也要找一个帮手啊。
柳儿尴尬的摇了摇头。
慕容歌儿叹气,“去把管家叫来吧。”
管家来了以后,慕容歌儿交代把十八岁到二十三岁未婚男子的档案掉出来。
慕容规定十八岁为成年,而成年之后才可以婚假。
所以十八岁还未婚配的人还是极多的,但是这些男子大多也都订了亲。
“然后把感染疫病的人的档案也掉出来。”慕容歌儿吩咐道。
傍晚,管家道:“公主,十八岁到二十三岁这个年龄的未婚男子共有一万三千四百人。”
“跑去感染疫病的三千人还有一万余人,其中和被感染人同日出生的还有四百七十二人。”
慕容歌儿点头,如果没有撂错的话,那四百七十二人就是她现在重点要保护的对象。
夜半,慕容歌儿一个人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她是狐狸精
姬君念傍晚的时候究就不见了,直到用过晚膳她也没有见到他。
不见就不见,但是她的心里却有种莫名的感觉。
窗外淅沥沥的小雨下着。
凤山脚下,一个银色面具男子,手持一把竹剑。
对面是一个红衣女子。
“我说过不让你来,你却还是来了。”女子的声音有些许的哀怨,看着男子的眸子里有着遮盖不住的情谊。
见男子久久不语,女子叹了口气,“你是为了她么?我又是哪里比不上她?”
男子冷眸扫过女子俏丽的脸庞,“凤唯,你应该知道,本王现在还站在这里不是听你说这些的。”
凤唯轻叹,痴痴地笑了出声,“我知道,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慕容歌儿的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姬君念面色冰寒的吐出这么几个字,显然已经隐忍到饿了极限。
也许是姬君念眼中的淡漠刺激道了凤唯,她几乎咆哮的道:“哈哈……她是公主,可是你想要的她却给不了你,你以为慕容歌儿在皇上心中有多么高的地位是么?姬君念我告诉你,就算你做了驸马,这慕容的江山依旧是慕容的。”
姬君念冷笑,“说或者死!”
“死……在我的心给你了那天,你以为我还在乎死么?”
姬君念眸子一寒。
“药王好大的气魄,你还以为你让谁死谁便要死么?”突然出现的一个红衣老人挡在了凤唯的前面。
“你是布阵之人吧?”姬君念没有丝毫惊慌,而且这红衣老人的出现,让他的那把竹剑兴奋的嗡鸣了起来。
“你就是药王姬君念,要杀本座的人,阎王都要问过本座!”红衣老人显然对姬君念很是不屑。
“师傅。”凤唯轻声道。
姬君念冷哼,“原来是师徒,一起来吧。”
“狂妄的小子!”说着红衣老人就率先动手。
姬君念退后一步,竹剑竟然自己出鞘,一道剑气让红衣老人避闪不及,而原本的竹剑而却突然变得通体碧绿,“你……怎么可能,你这把剑是谁给你的!”
红衣老头有些恐惧的道。
姬君念飞身握住竹剑,“你可以试试本王的噬灵剑今天能不能送你们去见阎王。”
红衣老头听到噬灵剑三个字的时候已经面色惨白,因为噬灵剑不单单是一把剑,在他心里还是一个身份。
“不可能,噬灵剑怎么可能在人类手中”红衣老头慌乱的喊道。
姬君念嗤笑,“噬灵剑本就是人类所创,只是你们这些歪魔却不能用它。”
红衣老头还是不肯相信,他抬头突然死死的盯住姬君念,“不对,你的气息不对……”
“死了,你就没有这么多问题了!”姬君念在次挥剑,红衣老头节节败退。
噗嗤,红衣老头一口鲜血从最终喷出,只是那血的颜色却是绿色。
姬君念双眸一寒,“本王可以给你一个说遗言的机会。”
红衣老头大怒,但是看道姬君念那慑人的目光后悻悻的闭了嘴巴。
凤唯却向才反应过来一般,老师、老师竟然败了。
、他在试探她?
她认识姬君念的时候姬君念虽然剑法已经很厉害了,但是却绝对打不过老师的。
“不要杀他!”凤唯冲到了红衣老头的身前,看着姬君念的眼中满是祈求。
姬君念嗤笑,心中却不是没有波动的,这一幕多么的熟悉……不过,该死的人却不能饶。
凤唯见姬君念动了杀意赶忙道:“城里三千疫病患者都是阵基,可是在慕容歌儿参与进来之前却未死一人,师傅无心害人。”
红衣老人面色有些不对劲,城中的阵基是都活着,可是却不是他的本意。
若不是那人求情依照他的性格,那三千人必死。
“唯儿你不用求他,本座若是死了,慕容歌儿必死。”红衣老头以为姬君念与他为难都是为了慕容歌儿。
姬君念突然放声大笑,“你倒是可以试试,本王会不会为了慕容歌儿对你手软。”
说着竹剑一挥,“啊!”红衣老头一声惨叫。
“师傅!”
他的右臂被齐根削,红衣老头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苍白的脸一双涨红了的眼睛显得越发的吓人。
“你、你……”
姬君念冷哼,“现在我们可以谈条件了。”
红衣老头咬牙道:“你想要什么?”
“第一放过城中三千病人。”
红衣老头不干呢犹豫,直接点头,但是眼中却露出一丝厉色,“你必会为你今天的要求后悔!”
“哼!本王从不害怕后悔,只是害怕今生遇不到让本王后悔的人。”
听了姬君念的话,凤唯银牙紧咬,人生若只如初见该有多好,他和她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第二,告诉本王慕容尔的秘密。”姬君念厉声道。
红衣老头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慕容尔是慕容唯一的皇子,又不用争权夺位能有什么秘密。”
“啊!”红衣老头的左手瞬间被消掉了一个手指,“慕容尔,呼呼,你、你要知道他什么秘密。”
“命门,你们这种邪术不都说人是有命门的么,告诉我慕容尔的命门在哪里。”
“我不知……”
“想好了在回答。”
“女人,慕容尔的命门是女人。”红衣老头呲牙咧嘴的道,他也算是毅力惊人的了,不然平常人断了一臂一指不死也晕过去了。
“详细点。”姬君念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