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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噗通跪在地上,“公主息怒啊,不是奴婢这么说的,是大家都在这么说啊。”
“大家都怎么说?”慕容歌儿其实心里并没有多么的生气,只是她若是在这般下去,恐怕凤城什么事情她都不会知道了。
“说……说……李世豪根本就是疫病未愈,但是公主害怕百姓们议论,就……就,假装让凤大人查案,其实根本就没个查。”
慕容歌儿眉头紧皱,良久才道:“你也是这么认为的么?”柳儿成日里是跟在她身边的人,也是这么看她的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
柳儿犹豫了一下道:“奴婢原本是不这么想的,但是管家私下底给大家开了会,说是公主的让大家统一口径切不可把李世豪的疫病死的事情传出去。”
“统一口径?好好好!”慕容歌儿一连说了几个好字,果然是很好啊,“你下去吧,明天接着去城里逛,还有,柳儿,你是我的贴身宫女,你的主子只有一个,若是以后在记不住,就留在凤城吧。”
“公主……”
“下去!”
柳儿走后,慕容歌儿开始盘算最近发生的事情,李世豪的死暂且不说,单说那三具白骨,管家想必是参与了。
慕容歌儿卧在床、上,想了很久,若是在她公主府内死了疫病患者最为得利的是谁?
“或者说……原本死的那三个人仅仅是个开始?”而后来因为姬君念杀了那红衣老头,所以才没有在死人。
凤山究竟有什么秘密。
慕容歌儿决定明天一早她要去凤山看看。
或者今夜她可以去后山看看。
夜半慕容歌儿随身带好了防身的东西,一个人往后山走去。
因为是公主府的后山,所以道路并不崎岖,反而还修了条小道。
远远的慕容歌儿看到一个茅屋,心中一喜,想必那就是那两个小宫女所说的茅屋了。
慕容歌儿刚想在走进,却发现一道火光,而火堆旁边似乎还有个人。
她心中一动,隐藏好了自己。
朝那边观察。
火堆旁是个男人,一身小厮打扮,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他跪在那里身体还有些哆哆瑟瑟的,“害死你的人不是我,不是我啊……我只是来给你送些纸钱的啊,冤有头债有主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慕容歌儿突然觉得这个小厮有些眼熟,仔细一想,这人好像是管家的干儿子,名叫二狗。
二狗嘴里还在碎碎念道着什么,慕容歌儿想了想,从包袱里拿出了一袋她制作的假血,说白了就是红色的颜料罢了,往嘴角图了图,然后散开了自己的头发。
她有点庆幸她夜行衣内是她今天穿的白色罗裙,脱掉夜行衣,慕容歌儿缓缓的站了起来,“还我命来,还我……”
“啊!”二狗下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因为慕容歌儿离他还有些距离,倒是使得这鬼的形象更加的逼真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远处慕容歌儿听到一声哗啦声,在看那二狗的裤子处还冒着热气,慕容歌儿暗中撇嘴,胆小鬼。
“还我的孩子,孩子……”虽然心中一团有很多,但是活着的人总是最重要的,所以她最担心的还是那个孩子,是不是遭了毒手。
“我、我不知道,孩孩子在哪里,是管家,是他送走的,我不知道,不知道啊……”
“我死的好惨啊,好惨啊,那毒药弄的我好疼,好疼啊……”
“毒药是凤大人给的,是她给的,和我没有关系啊!”二狗因为被吓得不轻,倒是竹筒倒豆子一般的知道什么说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
柳儿犹豫了一下道:“奴婢原本是不这么想的,但是管家私下底给大家开了会,说是公主的让大家统一口径切不可把李世豪的疫病死的事情传出去。”
“统一口径?好好好!”慕容歌儿一连说了几个好字,果然是很好啊,“你下去吧,明天接着去城里逛,还有,柳儿,你是我的贴身宫女,你的主子只有一个,若是以后在记不住,就留在凤城吧。”
“公主……”
“下去!”
柳儿走后,慕容歌儿开始盘算最近发生的事情,李世豪的死暂且不说,单说那三具白骨,管家想必是参与了。
慕容歌儿卧在床、上,想了很久,若是在她公主府内死了疫病患者最为得利的是谁?
“或者说……原本死的那三个人仅仅是个开始?”而后来因为姬君念杀了那红衣老头,所以才没有在死人。
凤山究竟有什么秘密。
慕容歌儿决定明天一早她要去凤山看看。
或者今夜她可以去后山看看。
夜半慕容歌儿随身带好了防身的东西,一个人往后山走去。
因为是公主府的后山,所以道路并不崎岖,反而还修了条小道。
远远的慕容歌儿看到一个茅屋,心中一喜,想必那就是那两个小宫女所说的茅屋了。
慕容歌儿刚想在走进,却发现一道火光,而火堆旁边似乎还有个人。
她心中一动,隐藏好了自己。
朝那边观察。
火堆旁是个男人,一身小厮打扮,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他跪在那里身体还有些哆哆瑟瑟的,“害死你的人不是我,不是我啊……我只是来给你送些纸钱的啊,冤有头债有主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慕容歌儿突然觉得这个小厮有些眼熟,仔细一想,这人好像是管家的干儿子,名叫二狗。
二狗嘴里还在碎碎念道着什么,慕容歌儿想了想,从包袱里拿出了一袋她制作的假血,说白了就是红色的颜料罢了,往嘴角图了图,然后散开了自己的头发。
她有点庆幸她夜行衣内是她今天穿的白色罗裙,脱掉夜行衣,慕容歌儿缓缓的站了起来,“还我命来,还我……”
“啊!”二狗下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因为慕容歌儿离他还有些距离,倒是使得这鬼的形象更加的逼真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远处慕容歌儿听到一声哗啦声,在看那二狗的裤子处还冒着热气,慕容歌儿暗中撇嘴,胆小鬼。
“还我的孩子,孩子……”虽然心中一团有很多,但是活着的人总是最重要的,所以她最担心的还是那个孩子,是不是遭了毒手。
“我、我不知道,孩孩子在哪里,是管家,是他送走的,我不知道,不知道啊……”
“我死的好惨啊,好惨啊,那毒药弄的我好疼,好疼啊……”
“毒药是凤大人给的,是她给的,和我没有关系啊!”二狗因为被吓得不轻,倒是竹筒倒豆子一般的知道什么说什么。
、她是个好姑娘
“白骨,白骨,我要把你也变成白骨……”说着慕容歌儿象征性的向前移动了两步。
二狗下的都不会动了,“那蜡烛也是凤大人给的,是凤大人啊,是他和管家做的,和我没关系啊……”
慕容歌儿刚要问,那二狗不知道绊倒了什么一个重心不稳摔了过去,然后两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慕容歌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过,这件事情果然是凤唯做的啊。
突然一阵风吹过,慕容歌儿一愣,“谁?”
月光下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揶揄的道:“娘子好高的警惕性啊。”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慕容歌儿没好气的问道。
姬君念略作思考,“大概是夫人脱衣服的时候吧。”
脱衣服?明明是脱掉夜行衣而已,可是在他的嘴里就是说不出的暧昧。
“你怎么看这件事情?”慕容歌儿问道。
“很简单,凤唯为了让你难做所以害死了那三个人,然后让府内的三个侍卫患病,也是为了给你找点麻烦吧,至于那个晚婢,是个巧合,管家需要有人替他做这些事情,恰好那晚婢有把柄在他手中。”
“可是问题在……”
姬君念打断了她的话,“问题出在她为什么让你难做?”
慕容歌儿点了点头,“争权?我不信凤唯那么没有脑子,凤城是我的封地她就算是在有威望也不会成为她的,至于……”
慕容歌儿突然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姬君念,最后咬牙切齿的道:“祸水!”
姬君念冷哼。
慕容歌儿思量再三,“还有她为什么要杀陈世豪?”
姬君念笑了笑,揶揄的道:“也许她看上了陈世豪,然后求爱未遂,所以……”姬君念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那我觉得死的应该是你。”
姬君念有些烦恼的道:“恩,如此说来,为夫的警惕性还是不错的,不然哪里还有机会和夫人月下夺步呢。”
慕容歌儿冷冷的看着他,姬君念收起了笑容道:“为什么一定是凤唯做的呢?”
慕容歌儿微愣,也许是她先入为主了,陈世豪的事情也许和邪术根本就是两件事情也说不定啊。
而且柳青和姬君念不是也都说了么,陈世豪的死因是因为中毒。
而且陈世豪死的时候红衣老头已经死了,已经无法开启邪阵了。
她总是会想起陈世豪临死的那个晚上和她说的话,显然他提起那凤山是很恐惧的。
如果让他恐惧的不是跟邪术有关的东西那又会是什么?
“回府。”
翌日,公主府内传出了后山闹鬼的事情。
柳儿吓得够呛,慕容歌儿却一脸的平静。
姬君念来问她今天有什么打算,慕容歌儿娇羞的说要去逛集市。
二人共乘一骥,俨然一副恩爱夫妻的样子。
第二天,第三天,慕容歌儿好像完全忘记了还有两装命案没有处理呢。
和姬君念两个人泛舟游湖,还去了趟寺庙求了次姻缘,小日子好不自在。
公主府内一派祥和。
第四日慕容歌儿和姬君念挤在人群中好好看了一场热闹。
、听说后山闹鬼
城南张员外的独生女儿下嫁给了城东李老汉的儿子李泽。
历来不是没有大家闺秀和寒门子弟的,可是一般都是入赘,像这般直接下嫁的倒是少见。
李家的迎亲队伍也算的上体面。
让很多人有心看热闹的不免有些失望。
慕容歌儿和姬君念挤在人群中,突然道:“她是个好姑娘。”
姬君念唇角微挑,“夫人也是个好姑娘。”
慕容歌儿瞪了他一眼,“你的药究竟好不好使。”
姬君念不语,一副没听见她说什么的样子。
“哼,出了差错,本公主就让你去张家入赘。”
姬君念佯装一脸惶恐,“公主开恩啊!”
“你……”眼前的男人一定是有精神分裂症的,不然以前那么冷的一张脸,现在怎么会时常露出类似笑容的表情呢。
人群中都挤着看热闹,很少有人注意到这一男一女的对话。
回到公主府后,慕容歌儿召见了管家,“听闻后山闹鬼?”
管家表情如常,“都是一些不懂事的小蹄子乱传,害的公主受惊了。”
慕容歌儿轻揉额头,“本公主从小就怕这个,前几日去了趟万佛寺,这几天却还是心慌的厉害,方丈说后山却是有不安静的东西,所以要一个命数水,姓数阳的龄过四十的人去后山住一阵子,潜心念点佛经,就可以化解了。”
管家听得背后都冒冷汗了,性数阳说的不就是男人么?
命数水的人倒是多,可是府内年过四十的男人之有他一个啊!
“公主……这,属下还要帮助公主府打理……”
慕容歌儿不带他说完直接道:“有了本公主才有这公主府不是么,若是本公主都不在了,公主府打理的再好还有何用,管家若是害怕一个人寂寞,就把你那干儿子二狗带去吧。”
管家心里发苦啊,二狗他都有好多天没见到了。
不过慕容歌儿直接下了命令,他不敢不去。
“对了,上次让你查的那几个宫女的事情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公主最近梦里总是梦到有孩子在哭。”
一提孩子两个字,管家脸色略微有些不好看,“还在查。”
“恩,下去吧。”慕容歌儿摆了摆手,管家面色惨白的从屋里出去了。
管家去了后山后,慕容歌儿吩咐了府里的侍卫把手通往后山的路,确保那管家出不来。
网已经都洒了,就差捞鱼了。
不过在此之前慕容歌儿打算去一次凤山。
可是第二天发生的事情却打乱了她的计划。
翌日,柳儿来报,“公主,凤山大雾,已经完全看不到了。”
慕容歌儿突然一阵心慌,“说具体点。”
“就是凤山大雾,在城里已经看不大凤山了,而且除了城中的位置,四个城门那里已经看不清人了呢,都是大雾。”
四个城门,慕容歌儿突然想起来,那三千阵基好像绝大多数都是城东的人,“城东呢?”
“城东最邪门了,城东那里雾气最大,很多住户已经被浓雾笼罩了,但是唯有一家却丝毫没有浓雾。”
、他会护她周全
“谁家?”
“就是那昨个娶亲的李老爹家啊,现在城里的人都说那张家小姐是天女下凡呢,特意来保佑李家的。”柳儿道。
慕容歌儿撇嘴,前阵子还说人家女子克夫呢,现在又成了仙女了,“城主府呢?”
“城主府也都是浓雾,凤大人已经多派了人守护城门。”
慕容歌儿微微点头,哪里来的大雾呢,突然觉得有些口渴,慕容歌儿拿起桌边的杯子,却发现自己的手透过杯子穿了过去。
“啊!”慕容歌儿惊呼,可是在此回过神来,手还是手,而且她的手里正握着一个杯子。
可是刚刚从杯子中穿过去的感觉却是那般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