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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歌儿嘴角微微抽动了几下,“太子?你是说那管家和凤唯是太子的人。”
她那个没有见过面的皇兄?
“管家是,凤唯不是。”
看着他那笃定的样子,慕容歌儿突然觉得心里有点酸,“你不会是说,凤唯是你的人吧?”
姬君念眼中划过一丝笑意,“那本王出嫁从妇,凤唯也算是你的人了。”
呸,慕容歌儿啐了他一口,“就算他是太子的人,我也要收拾他。”
而凤唯,眼下这些东西好像还动不了她,毕竟她在凤城名气太大。
而且她手里的证据没有一项是直指凤唯的。
慕容歌儿紧紧握住双拳,可是却突然脑袋一晃,“额……”
姬君念看着她眉头紧皱,伸手为她把脉,可是良久,一向淡定的姬君念眉头也皱了起来。
因为他竟然摸不到她的脉搏。
而这个世界上没有脉搏却还活着的人,只有一种!
慕容歌儿摇了摇头,定了定神色,“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姬君念却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儿突然进来道:“公主,李老汉家里有动静了。”
慕容歌儿面色一喜,“那边怎么样了?”
柳儿却没有她那么高兴,“事情恐怕有些变动,李泽死了。”
慕容歌儿下意识的看向姬君念,好像在说,你不是说你的药不会出错么。
姬君念不以为意的道:“药是死的人却是活的,药能算准,人心却是算不准的。”
、这可容不得
“公主,还有更糟糕的呢,那张家小姐还吃了官司,说是谋杀亲夫。”
慕容歌儿愣了半响,心中明白了一些,“去城主府。”
到了城主府的时候,大堂外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老远慕容歌儿就听到,一些人在说,这张家小姐果然是不祥之人什么的。
慕容歌儿心中恼怒,这城中的大雾还没散去,这些人倒是挺有闲心的。
“这李泽一死啊,他们家就被大雾蒙住了。”
“原来以为是那张家的女人庇佑李家,原来是李泽有福啊。”
“有什么福气啊,娶了这么一个蛇蝎女人。”
人群中七嘴八舌的说什么都有,唯独一点让慕容歌儿记在了心上李家竟然李泽一死就被大雾蒙照了。
慕容歌儿并没有从大堂门口进去,而是先进了城主府,然后从内堂走进大堂的。
看到慕容歌儿,凤唯起身给她行了个礼。
慕容歌儿直接坐在了旁听的位置上,姬君念坐在了她的身旁。
大堂上跪着的是李老汉和张家小姐张初玉。
凤唯皱着凤目对李老汉道:“你为何判定是你儿媳杀害了你儿子。”
李老汉愤恨的瞪了一眼张初玉,然后道:“本事家丑,老夫不想外传,可是为了凤大人给老夫枉死的儿子主持公道,老夫不得不说了。”
说着李老汉愤恨的看了一眼张初玉,“这个贱、人,婚前失贞,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娃荡妇!”
李老汉一席话让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慕容歌儿眉头轻皱,看向那张小姐的时候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一脸的平静。
而堂外听审的张员外气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张小姐才有些波动,但是也只是双目含泪,没有说什么。
慕容歌儿心中纳闷,她的反应未免太过平淡了。
“我儿子念她是个女子,婚前失贞的事情一旦传出去便没法做人,所以便未曾声张,可是这贱、人竟然不知道感恩,用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慢性毒药毒死了我儿子。”李老汉说的声泪俱下啊。
凤唯略微点了点头,然后对张初玉道:“李老汉说的可都是实情。”
张初玉抬起头,一双眼睛说是平静倒是不如说是麻木。
“我承认毒死了李泽。”张初玉的声音不大,但是满堂的人却都听得清楚。
堂外的百姓沸腾了,嘴里不断的说出什么浸猪笼的事情。
凤唯拍了下惊堂木,然后看了一眼师爷,示意她让张初玉画押。
供状摆在了张初玉面前,她却突然放声大笑,“我承认毒死了李泽,但是这押我却是不能画的。”
那师爷一怒,“这可容不得你。”
那师爷说完强按着张初玉就让她画押。
慕容歌儿突然轻笑出声。
凤唯看了一眼慕容歌儿,没有说话。
“本公主第一次看人审案子,原来犯人都是这么画押的啊。”慕容歌儿的声音不大,但是嘲笑之意很浓。
说完她一双凤目打量着凤唯和那师爷,最后落在了张初玉身上,“本公主愿意听故事,把你的故事讲给我听好吗?”
、名正言顺
张初玉看着慕容歌儿,麻木的神情中终于有了些许的波动,“凤大人我不能画押,慕容法令有云,孕妇不判死刑。”
慕容却是有这道法令,当时慕容歌儿知道的时候还觉得蛮人文的,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但是也不意味着你肚子里怀了个孩子就可以随意杀人了,这个法令只是说,怀着孩子的时候不判,但是生下孩子后还是要判罪的。
凤唯面色无常,平静的吩咐人来给张初玉检查。
而那李老汉却大惊道,“这孩子不是我们李家的,不知道是这个贱、人在哪里偷来的。”
张初玉看向李老汉,嘴角闪过一丝嘲讽,“自然不是你们李家的。”
“你……你个贱、人!”李老汉不敢在公堂放肆,便只能对张初玉叫骂。
来的是一个老头,据说是城主府的医师,“回禀公主殿下,凤大人,此女并无身孕。”
张初玉抬眸死死的盯着那老头,“你胡说。”
慕容歌儿皱眉,刚想让姬君念给她把脉,大堂外围观的人却有一人道:“不如让在下来看看。”
说话的人正是在凤城有神医之命的柳青。
刚刚那把脉的老头有些不高兴,“柳青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老夫的医术么?”
慕容歌儿冷哼一声,“关乎一条小生命,不是你志气显示医术的时候,柳先生你进来看看吧。”
柳青给张初玉把脉,“张小姐确实怀有身孕。”
“这……”那老头还想狡辩,但是凤唯却瞪了他一眼,“吴先生失职,停发半年俸禄。”
凤唯点了点头,然后道:“既然她是孕妇,此案一年后在审。”
凤唯刚想说退堂,张初玉却大喊道:“民女有冤,请大人做主。”
凤唯神色有些不好看,“你的冤情也一年后在审。”
说完凤唯像慕容歌儿行了个礼竟然就要走。
“慢着!凤唯,张初玉是孕妇,她状告之人想必不是孕妇,这案子不防现在来审。”慕容歌儿道。
凤唯赔笑道:“既然是一个人的案子,不防一起审,到时候也好省点时间。”
慕容歌儿冷冷的看着凤唯,“慕容法有云,死刑犯无状告全,本公主很想知道,到时候凤大人打算如何审这两个案子。”
说完她不待凤唯答话便道,“凤大人刚刚说两案并审可以省些时间是么?凤大人很忙么?如果凤大人这般的繁忙,这案子本公主来审。”
暗里说她是公主,审民案名不正言不顺,但是在凤城却不一样,凤城是她的封地。
所以她来审案却比凤唯来的还要名正言顺。
凤唯神色一凛,“你有什么冤屈细细道来吧。”
张初玉感激的看了一眼慕容歌儿然后道:“民女本是李员外家长子李世豪的未过门妻子,可是却因李世豪的离世嫁给了李泽。”
“很多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我与李世豪,却是父亲疼我,我们两情相悦才定的亲。可是这一切却毁在了李泽手里,我杀他乃是为我未婚夫报仇!”
张初玉一席话,李老汉气得老脸通红,但是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你想戏弄我吗?
凤唯沉声道:“你说李世豪死于李泽之手可有证据。”
“世人都认为他是患了疫病死的,可是为何三千人皆好为他死了呢,世豪虽然是世家子弟但是却和李泽交好,二人在疫病暴发前一起去了凤山,这事情只有我知道,回来后世豪便来找我,说是凤山……凤山有宝藏。”
“还说和李泽约好一起去寻宝,可是第二天就暴发了疫病,后来便去了公主府,而那李泽病愈后起了私心,想一个人寻宝,便用一种叫做醉迷香的要害死了世豪,原本我是不知道这些的,但是世豪当初回来后和我说起过凤山那天大雾,而他得到了一个通体碧绿的笛子可以驱散凤山的雾气。当时我见那笛子喜欢,世豪便送给了我。后来想必众位也听说过吧,在李泽想迎娶我的前几日世豪家里遭窃。想必是李泽没有得到笛子,才想娶我的。”
“我本不欲嫁给李泽,但是我却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没有办法我嫁给了李泽,而李泽也是在我过门之前便知道我有了身孕的,他说他会待世豪的孩子如己出,我只是个女子,想保住世豪的孩子便嫁给了李泽,开始的时候李泽对我还很客气,但是时间长了我便能看出他为的是那笛子,我和李泽朝夕相处发现一些端疑并不难,一次他醉酒,我们争吵,他便说出让我和李世豪一样死去的话,后来我趁他睡着套了他几句话,他零碎的说出了一些,为了求证,我便和他说世豪死后我把笛子给世豪陪葬了,果不其然第二天世豪的坟墓就被盗了。”
“而且我在他的书房的一个暗格里发现了一包药,今天药王谷药王和凤城神医都在此,还请看一下这药是不导致世豪致死的药。”
说着张初玉把自己的耳环取下,然后拿出了腰间的丝绢,把耳环轻轻的掰开,倒出了里面的药粉。
“我害怕被发现,所以只偷拿出了这一点,他书房的暗格中,这种药还是有的。”
凤唯眉头紧皱,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而围观的百姓的心思却都放在了凤山究竟有没有宝藏上。
慕容歌儿心下有些怀疑,凤山有宝藏?
这个她是不相信的,而这张初玉恐怕还有所隐瞒。
和姬君念对视了一眼,慕容歌儿心中更加确信了,张初玉只为想为李世豪报仇,她所说的话也未必尽是真的。
姬君念看了一眼那药粉,和他那日从李世豪体内发现的毒素是一种。
而柳青也略微点头,那日他虽然没有在李世豪体内发现什么。
但是却知道李世豪是被一种毒物致死的,今天看到了这样的毒药,也略微点了点头。
凤唯当堂就要宣判,慕容歌儿和张初玉对视一眼。
张初玉马上道:“大人且慢,李泽身死不假,可是民女却只给他下了一些扰乱神智的药物,他怎么会死?”
凤唯面色一凛,“你刚刚已经承认是你杀的李泽,现在又说出这般话来,是在戏弄本官么?”
、让人寒心
张初玉面无表情的道:“民女不敢,只是昨晚有个黑衣人进府将李泽窒息而死,而李泽在奋力挣扎的之际还咬伤了那人的左肩。”
慕容歌儿微微一笑,“凤城百姓这么多,也无法一一探查别人的肩膀,这可如何是好。”
张初玉难得露出了笑容,却是有几分狠厉的笑,“李泽挣扎之际,拉扯下了那人的面纱,和凤大人倒是有几分神似呢。”
张初玉此话一出,凤唯倒是没有说话,而那师爷却厉声道:“大人也是你可以污蔑的。”
慕容歌儿突然厉声道:“清者自清,王师爷你这般过激做什么?”
然后慕容歌儿把目光转向了凤唯,“凤大人是本公主的城守,本公主也不希望你受冤。”
张初玉冷笑道:“只要看看凤大人的肩头是否有伤,一切便可真、相大白。”
“大胆,凤大人乃千金之躯岂是你这种罪妇说看就看的!”
说话的人是从外面进来的曲恒。
慕容歌儿冷笑,“那就由本公主亲自给凤大人检验吧。”
曲恒有些薄怒的道:“公主殿下,您只凭一个罪妇之言便怀疑您的臣子,未免太过让人心寒。”
慕容歌儿冷笑,“本公主亲自给凤大人检查就是为了还她一个清白,怎么曲将军认为凤大人必定通不过检验?”
曲恒赶忙道:“自然不是。”
“那就请吧。”慕容歌儿对凤唯道。
凤唯依旧坐在那里没有动,倒是跪在下面的李老汉突然大喊起来,“我不告了,不告了,我儿子是病死的是病死的!”
凤唯依旧坐在那里脸上看不出喜怒。
这时候一个人突然冲进了大堂里,看见凤唯就跪了下来,“大人救我,救我啊,白骨索命啊,索命啊!”
来人不是别人,正式那公主府的李管家。
慕容歌儿看向凤唯,凤唯嘴角吟着一丝笑意,突然对慕容歌儿道:“公主当真好算计。”
慕容歌儿不看她,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李管家,你可看清楚了,哪里有什么白骨。”慕容歌儿对李管家娇声道。
李管家大惊,“白骨啊,三具白骨啊,不要找我,不要找我,是凤唯让我干的,你们去找她,找她啊!”
凤唯冷笑的看着那李管家,曲恒却是大怒,“谁准你过来妖言惑众的!”
那李管家好像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一般,“是凤大人让我做的,她说这样可以让公主威严尽失,公主走了,凤城还是我们的天下啊!毒药是她给的,是她给的……和我没干系啊,没关系啊……”
说完那李管家一个劲的在那里磕头。
曲恒大怒,一咬牙,拔出身上的刀像李管家刺去,“啊!”
李管家一口鲜血喷出,倒在地上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