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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歌儿懒得看他,付了银票,准备离开。
“这位公子请留步。”一个中年男人突然叫住了慕容歌儿。
“公子,这玉我家公子也甚是喜欢,公子可否割爱?我们不仅能出一百两,还能在原来一百两的基础上,再加一百两。”中年男子竖起一根食指,他说话很是客气,但是眼睛盯着慕容歌儿,目光以及语气里有掩盖不住的嚣张。
显然是听见了方才慕容歌儿的说话了。
慕容歌儿向中年男子身后的方向看去,一顶蓝色的轿子,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但周围站着不少侍卫,明显有来头。
不过,有来头又怎样?她是公主,来头更大!
“不卖。”慕容歌儿话音未落就要离开。
中年男子面露不悦之色,“不许走。”
他伸手就去抓慕容歌儿,慕容歌儿身子一闪,抬眸望过去,眸光有些薄怒,这做生意,你情我愿才有意思,这古代还有卖主不愿卖,买家强迫她卖的道理?
两百两又怎样?她不稀罕这个钱!
正欲开骂,轿子里却传来了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蓝衫,算了。”
蓝衫看了一眼轿子的方向,愤恨的看着慕容歌儿,后者挑衅般瞟他一眼,他心有不甘,想去抢她袖中之玉。
慕容歌儿虽然前世因为盗墓学过一些防身之术,但是这些小伎俩,对付小流氓还可以,对付真正的高手却远远不够用了。
蓝衫一看就是练家子,她自然抵挡不过去,而柳儿不过小宫女,不会功夫,慕容歌儿不喜欢去哪都大把侍卫跟着,那群侍卫都被勒令留在宫里头,没人保护她们,正着急着如何是好,就见蓝衫一掌冲慕容歌儿劈过去。
“公主小心!”柳儿一时情急,以身护主。
慕容歌儿见她跑上来,连忙抓住她,旋过身子,以背护着她,主仆二人抱作一团,却迟迟未见那一掌落下。
柳儿畏缩在她怀里,有些惊魂未定,却还记得掩盖住刚才危机之下,暴露的称谓,“公……公子小心……啊!血!……”
慕容歌儿放开她,低头,就见自己雪白的衣衫上被染了点点斑红。
、变态病美男
二人转过头,就见蓝衫的一个手掌被砍断。
“蓝衫,胆敢不听公子之命,这就是你的下场。”出剑救二人的,是站在轿子旁边的一个侍卫。
被砍断手臂理应很痛,可奇怪的是那蓝衫被砍了手,居然只是皱了下眉头,便站到一边去。
血从断开的一截流个不止,他脸色苍白,却执拗的抿着唇,看也不看一眼。
身遭的百姓们围过来,指指点点。
慕容歌儿耳朵嗡嗡响,看着蓝衫的断手,眼瞳扩大,总算是见到古代人的霸道和残酷了,怪不得有种说法,杀人不眨眼,形容的就是这种人。
她看了眼出剑的侍卫,尚未说话,轿中人竟然走了下来。
慕容歌儿看着眼前的人,这人基本被身旁的侍从搀扶下来的,正常人轻易完成的动作,他在侍从的帮助下,亦是跟慢动作一样,每一寸移动,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脸色灰白,宛如将死之人,但是一双眸子却是极其漂亮,只是里面太过平静,犹如储了一滩死水,你永远读不出里面的内容。
“家奴无礼,云岫在此给公子赔罪。”
虽说是赔罪,但是那云岫一张苍白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卑微。
慕容歌儿微微扯了扯嘴唇,但是心里却是极其欢喜的,古代美男果然极多啊,虽然是病男子。
“你该赔罪的人不是我。”
云岫微愣。
“你的惩罚也太重了。”慕容歌儿有意无意扫了眼他身侧的蓝衫。
云岫立即意会过来,俊脸居然漾开一丝不屑的笑意,连带口吻也淡许多。
“不听话就得接受管教。”
他话说得轻巧,可是慕容歌儿看着地上一截断掌,却不是这样想,心里的惊怕早被面前如玉般的孱弱公子,说出来的话以及理所当然的态度,给震撼到。
她无法认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云岫看了她一眼,没有详谈的意思,便点了点头,轻咳了几声,转身却要上轿,只是帘子重新放下之际,他的目光又在慕容歌儿手中的玉上多做了一些停留。
慕容歌儿看着他离去,断手被蓝衫捡了回去,地上留着一滩血,看戏的百姓也散了去,她却久久回不过神,等恢复过来,却没有了继续逛街的心思。
“柳儿,咱们回去!”
……
回到皇宫里,慕容歌儿第一件事情,就是吩咐了侍女不准来打扰她,把自己关在寝室里,愣了很久,蓦地想起来到手的玉石,赶紧掏出来细细研究。
那人怎么说的,这是灵朝留下来的玉?
可是,如果记忆没错,这分明就是,她最后一次和组织执行任务,在那个晋朝官员坟墓中,看见过的的守灵玉。
而从头到尾碰触过守灵玉的人,只有她。这块一模一样的玉在她手上,那,在墓地里找到的那块玉,会在哪里呢?她隐约记得……好像当时就放到了保险箱里了。
不同空间,出现同样的一件信物的可能性极低。
那么,是这块玉带她时空转移的吗?
、终于出事了
心下存在极大的疑问,直觉隐隐告诉她,时空转移,肯定与玉石有关,但具体是什么原因,触动这次转移,她百思不得其解。
收好了守灵玉,慕容歌儿又招来柳儿问了些事情,很快便睡下了。
慕容朝地处偏南,所以夏季会很炎热,但是绝对不会是这个热法。
慕容歌儿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和夏天的烦闷相比,现在这种让她忍受不了的热,似乎是从内而外散发的。
“公主,您怎么了?”
“热……”无法形容的热浪,一波一波地从她四肢百骸通向头顶,快要破颅而出了!
她好难受!好难受!恨不得能干脆死去!
“啊!”小宫女惊呼,“公主,您怎么没有佩戴寒玉石呢?玉石呢?玉石哪里去了?”
什么玉石?
是她刚买的那块吗?
慕容歌儿只觉得身上的燥热感,更加严重了,而小宫女在她的床头翻来翻去,半天还是一无所获,眼看慕容歌儿难受得脸色都变了,匆匆忙丢下一句。
“公主你忍耐下,奴婢去找太医!”
不一会太医就赶来了,随后赶到的还有紧张兮兮的皇上和皇后。
这段时间,柳儿不断在她耳边灌输,她是慕容朝最尊贵的公主,皇上与皇后特别疼爱她,她不知道这个朝代,父母疼爱孩子是什么样的方式。
她只知道,自己醒来这么久,都没见过这具身子的父母,就连今个儿她要外出,也是柳儿直接派人去请示了皇上皇后,得到批准就直接出宫了。
不是说,这慕容公主刚经历被人掳走事件吗?一般父母不是应该更加担心孩子,巴不得一天里面从早到晚拴着孩子在身边,寸步不离吗?可是这皇上皇后溺爱的方式,怎么就特别与众不同呢?
“太医,公主怎么回事?”慕容歌儿的寝宫里,刚瞧过女儿的皇后容颜严厉。
太医已经实行施救,后又给慕容歌儿把了一遍又一遍的脉,正一筹莫展的时候,突兀听闻质问,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磕头请罪。
“皇上,娘娘,老臣……公主她……”
“快说,公主怎么了?”皇上沉声道。
“请赐老臣死罪!公主,公主恐怕是不行了……”
床、上的慕容歌儿听了这老太医的话,挣扎着想坐起来,却使不出半分力气,脸上全是汗珠,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抖抖索索跪在地上的老太医。
不行了?开玩笑,她不过是热过头而已,有那么夸张吗?
艰难地张开口,想说话,可是一个字都没发出声音,慕容歌儿立刻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火燎了一般,四肢百骸被虫子吞噬,心被火烧一样,啊的一声哑吟,眼睛一翻,便倒在床、上。
人没了意识。
皇上皇后焦急万分,连唤了几声,不见慕容歌儿醒过来。
太医过去拔了把脉,脸色大变,又开始一轮施针。
皇上在一旁看着,脸色阴沉如同六月的雷雨,左思右想,最后沉声作出决定:“送公主去药王谷!”
、活人比死人有用处
“皇上……不可啊!”皇后着急道。
“闭嘴!活人总是要比死人有用处!”
皇后悻悻的不敢再多说了。
太医施针后,慕容歌儿好久才睁开眼,众人大喜,太医又给开了缓解的药方,但是很明显作用并不大,慕容歌儿被烧的迷迷糊糊的,但是昏昏醒醒的期间,也知道了自己被弄上了马车。
至于要去哪里,她那对传说很疼爱她的父皇母后没有告诉她,倒是几个伺候她的宫女吱吱喳喳在她耳边议论了,她多少听见些,他们要把她送去那所谓的药王谷吧。
去药王谷的路程遥远,太医的药,到了最后一点作用也发挥不了了,慕容歌儿是昏迷状态下,被抬进谷的。
那样被火烧的钝痛,尝过一次便终生难忘。她以为她会死的,可是再次醒来,身上已经清爽了很多,她思绪恍惚,望着眼前的床帐,这样的款式与勾花,只有古代才看见。
所以,她居然……还没死?
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异常的清爽让慕容歌儿忍不住撑起身子,这一看,骤然被吓了跳,她竟然什么都没穿?!
她想起昏迷前的状况,立即理解为什么自己会没穿衣服,可是,就算她很热,她们也没必要全脱、掉她的衣服吧,连被子都不给盖一张。
而且,她没猜错的话,此刻她应该身处那个什么药谷的。糟糕,大夫是男是女?她这样睡了多久?有多少人看见?
看了一眼四周,实木的大床没有她皇宫里的床气派,而丝绸制作的帐帘,更是没有她寝室里的精致。
大概医者都喜欢朴素,房间里摆设都不多,太过分了吧,连衣服都不给她留一件,她环顾四周,目光定在□□,脸上一片无奈。
唯一方便她利用来蔽体的,大概只有床单了,慕容歌儿一咬牙,把床单扯了出来,围在了身上,这种打扮,像极了,现代里出现在宴会场所里耀目的晚礼服裙,当然,你要说它是浴巾,也可以。
不确定外面有没有人,先打开挑门缝,探了探外面的情况。
左顾、右盼。
视线范围内,没有看见任何生物体走动。
“有人吗?”
“喂,我……我是慕容歌儿,有人吗?”
喊了好几声,都不见有人过来,慕容歌儿有些发懵,这药王谷都没有人的么?还是……啊!对了,药王谷嘛,做药学研究的,当然都去采药了!
“不管有没有人都给我听着,我醒了,我要出房间,我数三声,如果没人回应,我就出来了啊!没说我没警告你们啊,我现在穿得很性感……当然,也许你们会觉得伤风败俗,我开始数数了啊,一,二,三!”
果然还是没人回应。
她心安理得地走出了屋内,外面是一个庭院。
到处都是花草,太阳很大,阳光打在慕容歌儿的身上暖洋洋的。
可是周围却静的可怕,没有一个人,要是往日慕容歌儿也不会着急,可是此刻她身上的衣服实在是……
、谁藏了我的衣裳?
古人都是严肃的,不知道待会看见她,有什么反应了。
慕容歌儿一边走一边打量周围,这里就是药王谷啊,没看出什么特别的,不知道药王长什么样子,正好奇者,脑袋浮现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形象出来。
“哎呦!”
她只顾着往前走,冷不防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狼狈地栽倒在地。
“我的妈咪呀,疼死我了!”她挣扎的想要起来,身上的床单却有随时就要松开的趋势。
无奈慕容歌儿只好拉紧床单,先裹紧身体再说。
蓦地身上一重,她扭转头,“谁?”
这一看,不得了了!七魂差点没吓没了!
她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长得像狼的大狗,而且全身漆黑,异常彪悍的那种。
大狗见慕容歌儿看到了它,顿时张开了大嘴,里面的獠牙泛着寒光一般,虎视眈眈的看着慕容歌儿。
它看着慕容歌儿,慕容歌儿回看着它。
半晌。
“嘿嘿,大……侠狗,别盯着我看,我又不是骨头,咱们有事好商量。”要是人她慕容歌儿还可以不怕,可是现在,在她背后的是一只畜、生啊。
她是人,两条腿站着不觉得累,可是它是狗,跟她一样的姿势站着,一条狗腿还搭在她肩上,这难度太高了吧?
“狗兄,你也……是……时空转、转移过来的吗?以前混迹哪个……杂技团啊?我,我看杂技都买头等票的……”她颤巍巍地示好,连裹在身上的床单正以缓慢的速度,往下倾斜了都不敢去拉回来。
大狗却好像完全听不懂一样,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慕容歌儿也不敢动,生怕不经意的举动,引起这条彪悍型狗兄的误会。
于是一狗一人就这么看着对方。
过了不知道多久,大狗似乎对慕容歌儿没有那么大的敌意了。
她下意识的拉了拉床单,试图紧一紧不要走光的太厉害。
可是大狗却突然怒了,呲着獠牙对慕容歌儿一顿狂吠。
慕容歌儿无奈只好把手松开,那床单也跟着松了,虽然还有蔽体的效果,但是还是有了些许的走光。
大狗好像很满意慕容歌儿的动作,于是大腿一拳,整个狗身子趴在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