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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怀中掏出了一颗手指长的长钉,对准慕容歌儿道:“交出血珠,不然这颗长钉就能让她消失在这天地间。”
姬君念突然放声大笑,“你愿意杀,就杀吧。”
赫天仔细的打量着姬君念,“你真的不在乎她?”
“国师愿意杀就杀吧,不过在杀了此人之前,国师最好先看一看他是谁?”
、他现在还好吗?
姬君念的目光冷冷的打在了那床、上躺的人身上。
赫天看着床、上的慕容歌儿,突然双眼一寒,“人皮面具!”
他几乎疯狂的撕开了床、上躺着人的人皮,“这……”
床、上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赫天唯一的徒弟李阳。
赫天极其爱护他这个弟子,他一个人奔波在外,却让他这个弟子在京城的国师府里享福。
“你、把他怎么了?”赫天精通邪术,但是他可以看出他的宝贝徒弟并不是被邪术控制了。
但是李阳此刻却真的像死人一般的躺在那里,身上没有丝毫的气息。
姬君念冷冷的扫视赫天,“把慕容歌儿的事情告诉本王,全部!”
……
公主府中的慕容歌儿在那个红色的原点中挣扎。
出不去,发不出声音。
睁开眼睛看到的却全是红色。
自从上次听到姬君念和赫天的谈话后,她的心就充满了不安。
姬君现在他还好么?
姬君念从静室中出来后,墨笔赶忙上去问道:“主子……里面?”
姬君念冷哼了一声,“慕容从此在也不会有国师了。”
因为赫天以及他唯一的徒弟已经完全变成死人了。
为了防止赫天用一些邪术复苏,姬君念几乎是把他整个人完全的毁灭了。
“主子,那不防彻底的毁灭这里?”墨颜沉声道。
姬君念摇头,“那血池还有用处。”
墨颜心中明白,主子恐怕是还想救公主。
回到公主府,姬君念看着床、上还在沉睡的慕容歌儿。
眼中迸发的却不在是柔情,而是难以遮掩的杀意。
满眼红色中的慕容歌儿,突然好似感受到了他的气息。
慕容歌儿的心中无限伤感,她明明还活着,可是清晰的感受到他。
可是他却为自己伤神悲伤,甚至要牺牲自己救她。
这样的姬君念怎么能让她不感动。
姬君念没有用左手去拔剑,而是用右手慢慢的把剑拔了出来。
姬君念紧咬牙关,闭上了双眼,手中的剑就要挥出。
只要一下,他今生在也不会有牵绊。
可是冥冥中他好像听到什么落地的声音。
清脆的响声让姬君念睁开眼睛,是泪水?
她在为他流泪么?
从来不会弃剑的姬君念,让他那比命还重要的竹剑掉落在地,却浑然不觉。
姬君念就那般站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抱起床、上的慕容歌儿,朝后山走去。
静室里,慕容歌儿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姬君念把她置身于血池之中。
血池的温度唤醒了她的灵魂。
一望无际的红色中,好像流入了更加鲜红的东西。
瞬间包裹住了她的灵魂。
更多鲜红色的东西顺从她的灵魂中溢出,遍及了她的全身。
她原薄酢踝的脸颊,竟然有了些许的红润。
可是这红润来的快,去的也快,半响过后,她的脸却是越发的苍白了。
姬君念看着他的变化,双眼中有了些许的挣扎。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还是轻轻的划破了他左手臂弯处的那个岫字。
鲜红的血液滑出,姬君念带着面具的脸也变得狰狞了起来。
、赔上全部
因为主人的痛苦,略微扭曲的面具,变得更加的没有情绪。
姬君念把自己臂弯流淌下的血液,滴在了慕容歌儿的口中。
“你只要把自己的血滴在她的口中就可以了,你口中有稀薄的果王的力量到时候就可以引发封印在她体内果王的力量,不过至于她能不能活,全看天命了。”赫天道人那天在姬君念的逼迫下告诉姬君念的。
而所谓果引会有生命危险自然是因为赫天道人的死心而捏造的。
他想拥有果王的力量,必须要杀死果引。
这一点熟知灵异树的姬君念自然也是知道的。
可是他作为果引却是和正常的人不同。
一滴!
两滴!
……
正常的人失血过多脸色会变得苍白,而姬君念却是越发变得灰黑。
整个人看起来好像全无生机一般。
而慕容歌儿的身体却好像还在贪婪的吸收着姬君念的鲜血一般。
姬君念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停止了血液给慕容歌儿的供应。
可是慕容歌儿的肉体却瞬间的透明了起来。
“但是果引一定要全部开启果王的药力,不然正常人则会导致药力紊乱的,而慕容歌儿……她的体质特殊,恐怕会烟消云散!”赫天道人的话在姬君念耳边响起。
姬君念静静的看着慕容歌儿的身体,在一点一点的便为透明。
良久,他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而是把自己的胳膊放在了她的嘴边。
在身体中被禁锢的不能说话的慕容歌儿心里的空洞无限的放大,她虽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但是身体是她的,她对他血液的贪婪她不可能感受不到。
而姬君念那双深邃的眸子,却越发的变得灰白。
“不要……不要……不要在吸了。”可是她的身体却不受她的控制。
姬君念整个左臂在极限的萎缩,最后碰的一下,好像玻璃一般的破碎了开。
姬君念灰白的眼睛中,突然染上了点点笑意。
他只为自己活了一次,却赔上了他的全部。
那一刻慕容歌儿突然睁开了她的眼睛,“姬君……”她挣扎的起来想要去抱住姬君念。
可是就在她接触到他的身体那一刻她的身体突然爆发了无限的金光,把姬君念弹飞了过去。
“姬君!”姬君念在她面前一直是强大的,从来都不曾脆弱过。
姬君念看着慕容歌儿,灰白的眸中没有任何情绪。
他的身体只有是滴精血,而这十滴血液都给了她。
姬君念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消散,先是双腿。
再是腰间,最后姬君念用他还剩下的右手,轻轻的摘下了他的面具。
慕容歌儿定定的看着那张脸,这张脸她曾经是见过的……那就是云岫!
可是云岫的脸上却没有那道从鼻梁下到右脸颊的一道狰狞的疤痕。
“姬君……”慕容歌儿不知道她有没有哭,直到冰凉的泪水打在她在地上的寒冰。
姬君念看着慕容歌儿,他的身体大部分已经消散,如今的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是轻轻颤抖着唇瓣。
、你没事来吧?
然而慕容歌儿却听懂了,他说的是:“歌儿,不哭。”
“啊!”直到姬君念消失的那一刻,慕容歌儿大叫了出来,一滴殷红的血泪从眼中滑出。
慕容歌儿慢慢的抬起步子,拾起了姬君念唯一留下的那张银色的面具。
再次从后山出来,柳儿激动的看着她,并且告诉她凤城的浓雾已经散了。
而墨笔几人看着慕容歌儿的目光有些复杂。
墨颜冷冷的收拾东西,他们四人打算离开。
“等等……墨颜,我有事情找你。”四人中和她算是熟识的其实要数墨笔,但是很多事情他觉得问墨颜才是最合适的。
二人出来后,墨笔开门见山的道:“公主有话请说?”
“他?真的死了么?”姬君念消失在她的面前,这个问题实属可笑,可是她就是不愿意相信。
他那么神同广大,而这次会不会是骗她的呢?
墨颜冷冷的看着慕容歌儿,慢慢的点了点头
慕容歌儿轻咬朱唇,“为什么?”谁能告诉她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公主体内有果王,帮公主续命,可是却需要果引,常人充当果引自然无妨,但是主子却不同……”
“主子是……活死人!”在慕容歌儿近乎奔溃的目光中,墨颜还是说了出来。
……
墨颜走后,慕容歌儿的脑袋里满满的都是墨颜所说的话,活死人,活死人身体里只封印着十滴活血。
可是他却把这些支持他生命的血液给了她。
所以她用带有麻药的针刺他,他全然没有反应。
所以赫天把他扔进血池里也要不来他的命。
活死人只有一个命门,就是那十滴血。
“如果公主还念着主子的情,他的是活死人之事就不要说出去!”这是墨颜临走的最后一句话,但是却是慕容歌儿如何也忘记不了的。
在公主府待到第三天的时候,慕容歌儿一个人上了凤山,凤山上一定还有一些秘密。
她手中拿着那把碧绿的笛子。
果然一到凤山那笛子好像有所感应一般。
她很想知道李泽他们在山上发现了什么。
可是找遍了整个山却都一无所获。
即便那个笛子一直在不断的嗡鸣着。
回到公主府的时候,慕容歌儿却被告知,慕容尔来了。
她心里一动,慕容尔,她这具身体的哥哥?还是管家和凤唯真正的主人。
姬君念并没有来得及把凤唯是皇上的人告诉慕容歌儿。
没有见过面慕容歌儿对慕容尔的印象就不会好到哪里去。
慕容歌儿一进大殿,就看到一个和她有七分相似的男人坐在大殿上。
他旁边还有一个黑胡子老头。
慕容歌儿皱眉,那老头却先开口道:“公主殿下,好久不见了?”
慕容歌儿一愣,这个声音?是赫天道人?
墨颜明明告诉过她赫天已经死在了姬君念手中啊,可是这个声音分明就是她那日昏迷的时候和姬君念说话的那个人。
他不是赫天?他有会是谁?
慕容尔上下打量了一眼慕容歌儿,“歌儿,你没事了吧。”他眸中满是担忧,丝毫不像是和慕容歌儿有仇的样子。
、隐隐觉得不对劲
可是如果真的是亲切的哥哥,他又怎么会安排管家在她的领地并且放纵管家在凤城的作为呢?
“皇兄!”慕容歌儿声音有些沙哑的道。
自从姬君念死了后,她的声音就一直这样,就好像人鱼公主为了王子失去了声音。
而她把她美丽的声音送给了她亲爱的王子。
慕容尔目光中一闪而过的愤恨,接着道:“药王的事情本宫听说了,你……不用这么难过。”
长长的衣袖下,慕容歌儿紧紧的握住了双手,良久,她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我有些累了,皇兄和国师没有什么事情本公主就先回去休息了。”
“歌儿……”慕容尔低声唤了她一句,但是却还是没有勉强她。
但是他的眉头却是紧皱,似乎有些懊恼,还有些隐隐的觉得不对劲。
慕容歌儿眼中没有什么神采,她一个人坐在她卧室后面的那片草地上。
不知不觉她竟然看到了天上的月亮。
这时她才回过神来,原来已经到了黑夜。
冷风吹过她的脸颊,她拉了拉衣襟,“原来夏天的夜也会这么凉。”
而且,再也不会有人在她坐在这里的时候打趣她。
在也不会有人为她披上衣衫。
在也不会有人听她讲嫦娥的故事。
在也不会有人在她睡后把她抱进卧室。
不知不觉中慕容歌儿的眼泪浸湿了衣衫。
泪水朦胧的眼睛,朦胧中她好像看到了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向她走来。
对她说:“歌儿,不哭。”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一个轿子上了,她掀开轿帘,看到的是在轿夫旁边坐着的柳儿,“公主,您醒来了。”
慕容歌儿面色一寒,“这是要去哪里?”
“回禀公主太子殿下说凤城的事情已经完了,公主是时候回宫了。”柳儿道。
“谁说我……”慕容歌儿压制着她心中的怒火,她不要离开凤城,那里是她仅剩的回忆。
可是她知道她却不可以那般的任性,因为她还有他的遗愿要去完成。
她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慕容歌儿,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吁……”慕容尔叫停了自己的马,飞身上了慕容歌儿的轿子。
目光扫在慕容歌儿的面颊上,半响才道:“他死了你很伤心?”
慕容歌儿竟可能让自己看着慕容尔的目光平静一些,“国师是什么时候和皇兄在一起的?”
慕容尔冷笑,“回答本宫的问题。”
慕容歌儿微闭双眼,没有兴趣和古代的一个男权主义者继续交流。
可是下颚的疼痛让慕容歌儿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你、放开我!”
慕容尔冷哼了一声,松开了慕容歌儿,然后坐在了她身旁。
良久,才低声道:“赫天是我在来的途中捡到的,他似乎受伤很重。”
说完,慕容尔有些揶揄的看着慕容歌儿,“你知道他是从哪里逃出来的么?”
慕容歌儿心中有些明了,但是却装作不知,“我怎么会知道?”
慕容尔直盯盯的打量她,终于叹了口气,“那个时候你可能还在昏迷吧……歌儿这段时间苦了你了。”
、你什么意思?
见面这么久,慕容尔终于说出了一句比较像哥哥该说的话。
慕容歌儿不知道原本这具身体和慕容尔的关系怎么样,一时之间没有答话。
“赫天是从凤城逃出来的,而在凤城能伤害他的,只有一个人,这个人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所以即便他不死,他也不在可能是我们慕容飞驸马,所以你没有必要伤心?”慕容尔一气呵成的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目光一直在观察慕容歌儿的表情。
慕容歌儿突然冷笑道:“他是为了救我而死的。”
慕容尔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