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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慕容尔转身离开。
慕容歌儿想跟着他出去,却发现他竟然反锁了房门。
他是要用囚禁的这种方式来让她就范么?
慕容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亲爱的皇妹,相信本宫你会动手的。”
听了慕容尔的话,慕容歌儿使劲咬住了嘴唇,“慕容尔,你个疯子。”
门外她听到了慕容尔放声大笑,“记得本宫早就说过,本宫若是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若是怨恨便去恨你自己吧。”
慕容尔走后,慕容歌儿便开始使劲的推着门窗,无一例外根本就推不开。
“这里是东宫。”恐怕不会有人能来救她。
心中很是无奈,不过她就不相信了,慕容尔会一直关着她。
找了一个地方慕容歌儿坐了下来,现在她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等。
突然她好像听到了绳索断裂的声音,慕容歌儿向着声音的地方看去。
却看到原本被绑着双手的那个罪犯,竟然挣开了绳索,而且他的双眼泛着红色,喘息有些粗重。
慕容歌儿看他的同时,他也在看慕容歌儿。
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你能打开那扇门么?”慕容歌儿试图和那人交流。
可是那人却突然狂扑了过来,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呜鸣声,“女人,我要……我要女人!”
说着那人撕拉一下子撕开了他身上的亵裤,冲着慕容歌儿便扑了过来。
她这才明白,这人是被下了媚药了么?
慕容歌儿闪躲了开,可是却无意中碰到了另外一个被绑着的人。
这个屋子原本就不大,而且还绑了这么多的人,她能闪躲的地方就更是有限了。
刚刚被慕容歌儿碰到的那个人,原本闭着的双眼猛然睁开,充满欲望的看着慕容歌儿,“女人……”他的身子被绑着,但是身体内部的叫嚣好像赋予了他无限的力量一般。
撕拉!又一个挣开绳索的人。
慕容歌儿总算是明白,这个屋子里的人都是被下了媚药的么,果然她环顾四周的那些男人,无一不是像看待猎物一样的看着她。
而且都在奋力的挣脱自己身上的绳索。
唯一穿的那条亵裤好像也成为了他们的负担。
“相信本宫你一定会动手的。”
、将他们杀光
想起慕容尔的话,慕容歌儿狠狠的咬紧朱唇,“慕容尔你个畜生!”
已经有三个人挣开了绳索了,她知道在这般犹豫下去,她的下场不言而喻。
就算是她身上有啐了麻药的银针,但是也不可能低档的过这么多的人的围攻。
慕容歌儿一咬牙,一颗银针刺在了像她猛的扑过来的一个男人的身上。
但是她并没有刺他的学位,她的想法只是……只是不要让他们侵犯他就好。
可是那男人却浑然没有知觉一般的,抓住了慕容歌儿的手。
慕容歌儿大惊,瞳孔一缩,她突然想到了,她用的银针是慕容尔今早给的。
也就是说这银针上根本就没有麻药,即便她刺中了他们对他们来说也只是皮外伤而已。
在这种情况下,一般的疼痛他们根本就是感受不到的。
慕容歌儿心中一片冰凉,她要怎么办?
怎么办?
撕拉,那人一使劲拽开了慕容歌儿的衣衫,原本那日被慕容尔咬伤的肩膀露在了这些男人面前。
因为那样的伤是见不得人的,所以她并没有找太医诊治过。
所以一到狰狞的疤痕赫然可见。
可是这样的疤痕在这种情况下好像更加的刺激了这些男人,“女人,给我,给我……”
一滴泪水划过她的肩膀,慕容歌儿左手一翻,两枚银针并发,刺进了那男人的两个穴位里。
那人顿时倒在了地上,捂住双眼,剧烈的疼痛好像降低了他的欲望。
他只是在地上无尽的滚动,“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有了第一个第二个自然也不是难事。
……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容歌儿无力的坐在地上,耳边全是哀嚎的声音。
这些人,有的失明,有的失聪,有的更是残废了双手或者是双腿。
很多人没有挣脱开绳子,就被慕容歌儿用了银针。
所以说她现在是安全的了,但是她的心却是一片冰凉。
慕容歌儿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腿中,良久她一动不动。
没有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突然她抬起了头,一双星眸明亮的吓人,“呵呵……哈哈哈哈!”
突然什么东西在桌角下好像闪着寒光,慕容歌儿知道那是一把匕首。
于是她起身捡起了那把匕首。
她轻轻的抚摸那把匕首,然后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啊!”房间里不断传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声,良久整个屋内安静了。
只剩下慕容歌儿的呼吸声,和类似水滴掉落的滴答声。
慕容歌儿伸手抚摸自己的双颊,“这是泪水么?”她还配有泪水吗?在杀了这么多人后,她还配流泪么。
突然她猛的扔掉了手中的匕首,看着那匕首上还带着些许红得刺眼的血液,隐隐的她好像可以在那匕首上看到她苍白的脸一般。
“不……”
在次醒来的时候她人已经在挽歌宫里了。
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柳儿也不是慕容尔,而是柳青。
柳青看着他,难道眼中带着些许柔情的道:“可好些了?”
、身体软倒了
慕容歌儿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柳青,心中一片苦涩,她和柳青初见也不过是十几日的事情,可是她却在也不是当年的慕容歌儿了。
她的手沾满了鲜血,她的心一片冰寒。
“莫非是哑巴了。”柳青道。
良久慕容歌儿才用沙哑的声音道:“我没事。”
柳青嗤笑,“没事就不会昏睡了七天七夜,你知道你昏迷的这几日里整个皇宫都跟着鸡飞狗跳的。”
慕容歌儿苦笑,她昏迷难道还会比慕容尔昏迷更震动么,不过她的目光打在柳青带着几分焦急的脸上,“你关心我?”
没等柳青回答,慕容歌儿便道:“不要关心我,不值得。”
她这么一个双手都是鲜血的女人不值得的。
其实她可以不杀那些人,但是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慕容尔不会放过他们,而且……她的手上若是没有人命,慕容尔又岂会放过她。
慕容歌儿嗤笑,明明是悲伤至极,眼睛却是那般的干涩。
柳青看着她,叹了口气,终究是没有在说什么。
慕容歌儿转醒后,皇后和皇上先后来看过她,接着是各宫的妃子。
但是慕容尔却没有露面,一次在和一个妃子闲谈的过程中,她听说慕容尔出使南国去了。
听到慕容尔不在慕容的消息,她的心并没有什么波动。
心底却有一个声音似乎在叫嚣,他若是死在南国该有……多好!
这天天气不错,慕容歌儿和柳儿在外面的草坪上小憩。
好像在凤城的公主府也有这么一个草坪。
好像那个时候有一个叫做姬君念的男人陪着她。
不知不觉慕容歌儿就坐了一天,月光出来,慕容歌儿看着天边的月亮,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是嫦娥太美,所以你也去天上寻嫦娥了对不对。”
柳儿听不懂慕容歌儿在说什么,“公主起风了,这天想必是要下雨了,您身子刚好,我们回去吧。”
慕容歌儿摇头,她不要回去,只有在这月光下,她才觉得她是最初的那个慕容歌儿。
果然,一个雷声想起,倾盆的大雨哗啦就下了起来,“公主,回去吧。”
慕容歌儿只是坐在那里,任凭雨水打在她的衣衫上,她慢慢的生出双手。
让这双纤细的手任凭雨水冲刷着。
柳青突然冲远处冲了过来,“你这是在做什么?”
慕容歌儿不看他,只是看着天上的月亮,脸上一片冰凉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姬君念,我有没有说过,我一直很想你。
“柳大人,怎么办啊,这样下去公主会生病的。”柳儿急的都要哭了。
柳青眉头一皱,伸手在慕容歌儿的脖颈处一敲,慕容歌儿的身体软倒在了地上。
朦胧中慕容歌儿只觉得头好晕。
她好像听到了皇后歇斯底里的声音道:“你们挽歌宫的奴才是怎么照顾公主的,都不想活了是不是。”
说着皇后把目光投向了柳儿,“都是这奴婢,公主使性子不知道拦着,来人啊,拉出给本宫打,打到公主醒了为止。”
、聪明人做糊涂事
“皇后娘娘绕过奴婢啊,绕过奴婢啊!”
慕容歌儿使劲挣开了眼睛,“母后……”
皇后赶忙来到慕容歌儿的床边,“歌儿,你可觉得怎么样了。”
皇后焦急的神情不似作假,慕容歌儿心中略微有些波动,“是儿臣不懂事,母后不要责罚柳儿了,她只是个丫头,我要做什么哪里是她可以左右的……”
皇后叹了口气,“这次就算了,但是若是下次公主在有个不是,本宫就揭了你的皮!”
柳儿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慕容歌儿看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皇后见她没有什么大碍了便先回去了。
慕容歌儿这次醒很配合柳青吃药,也没有说要出去走走之类的。
傍晚的时候柳青来给她送药,见她正在榻上翻看上次他给她的那个穴位的图。
“位置都记住了。”柳青随意的问道。
慕容歌儿迟迟不语,柳青这才看出她的神色有点不对。
良久,慕容歌儿突然道:“柳青,你杀过人么?”
柳青愣了好久,手中的药碗不自觉的歪了歪,洒了好几滴药水。
“公主该喝药了。”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慕容歌儿突然笑了笑,是啊,谁的心中没有一座伤城,可是这不是她自怨自艾下去的理由。
只有她更好的活着才能狠狠的打击到那些一心想要伤害她的人。
也才能让那些一心保护她的人的心得以慰藉。
慕容歌儿接过柳青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然后她并没有让柳青离开,而是开始像柳青求教关于人体穴位的问题。
柳青在医术上无疑是极好的,但是他和姬君念不同,姬君念的医术研究的多数奇珍异宝的药性,所以为药王,而柳青则是个合格的医者,他所学的东西无一不是为了治病救人。
所以同样的穴位他和慕容尔的见解完全不同。
仔细的听他讲解这些东西,慕容歌儿的身体都有些酸疼了。
柳青笑了笑,在慕容歌儿的左肩处点了一下,“可有感觉好些?”
慕容歌儿笑了笑,“那是天夹穴?”
柳青点头,慕容歌儿突然想起,那天她被慕容尔关在那里后来晕了过去,慕容尔是如何和外面的人解释的,“那天我在东宫晕倒,母后直接传召的你进宫么?”
柳青点头,“太子殿下说你过度劳累,让我给你开个药方。”
慕容歌儿心中冷笑,果然,东宫被他治理的和铁桶一般,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外界的人也只以为她疲劳过度。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么?”其实对于那天的事情柳青自然有所怀疑,但是他是一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多问。
慕容歌儿看着他,突然笑了,“聪明人,你现在是在办糊涂事啊?”
柳青挑眉,“在下也只是想死的壮烈一下而已。”
“放心,在宫中太医一般都是揣着一肚子没人知道的辛秘死的轰轰烈烈的。”说完慕容歌儿突然心情很好。
柳青走后,慕容歌儿和柳儿在宫中夺步,柳儿突然紧张的看着慕容歌儿。
、吃里扒外的狗
慕容歌儿皱眉,“怎么了?”看着柳儿还是很忐忑的目光,慕容歌儿叹了口气,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你不用害怕,在我身边我会尽我所能保住你的小命的。”
柳儿拼命的摇头,“公主,奴婢对不起您,其实那天你让奴婢哥哥送去给柳大人的信,奴婢的哥哥并没有送到。”
慕容歌儿眉头一皱,“说下去。”
“那天哥哥出城后不久就被人截下了那封信。”
“那你哥哥没事吧?”这里的人行事作风很辣,她不想在因为她在害一条人命了。
柳儿摇头,“那人只是抢了信,但是并未伤人。”
慕容歌儿的心略微平静了下来,可是若是那封信没有送到,柳青又是如何来的京城呢?
皇后召见的?慕容歌儿摇头,她是和皇后说过柳青,但是也只是为了柳青进宫更加的名正言顺而已,但是从柳青来的时间来看,他绝对不是接到皇后的旨意才启程的。
可是信没有送到,他又是如何来的呢?
而且,那阵子她每天和慕容尔在一起,慕容尔应该不会有时间吩咐手下的人去截信,若真的是慕容尔的人,以他的行事作风柳儿的哥哥断然不会还活着,那会是谁做的呢?
看来只有等柳青来了问问柳青了。
“你不用自责,这件事情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了。”她的确没有想过竟然还有这么多双眼睛在盯着她。
看来也是时候清洗了,毕竟挽歌宫里不能养吃里扒外的狗。
柳儿给她找来了挽歌宫的名册,挽歌宫不算柳儿共有宫女六十名名,太监十五名名,侍卫一百名。小厨房的厨子和老妈子不算在内。
慕容歌儿脑袋有些疼,她不是搞政治出身的,这多人要她找出几个奸细还真是不容易。
不过那天拦着她出宫的那两个侍卫应该是慕容尔的人了。
慕容歌儿想了很久,挽歌宫人虽然多,但是能知道她决策的人应该只有她身边那么几个侍候起居的人了。
还有……一般来说一个宫中还有什么地方是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