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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歌儿不理会她,魂儿悻悻的说了几句,便不在言语。
整个皇宫里的人都忙活着国玺宫的事情,慕容歌儿的挽歌宫里也是有热闹上演的。
慕容歌儿夜里睡不着,便一个人出去外面的凉亭乘凉,远远的便见到两个黑影,在那里嘀嘀咕咕。
不一会竟然还传出了女人的呻,吟声,慕容歌儿翻了个白眼。
深宫寂寞肯定是哪个宫女和侍卫偷,情了,不过……慕容歌儿没有打算撞破,毕竟这种事情,宫中是不允许的。
后宫的女人除了皇帝的妹妹和女儿就都是皇上的女人。
没有皇上和皇后的准许,私自和男人私通就是死罪。
慕容歌儿不想把这事情闹大,她只是想看清楚这二人是谁,然后好找个时候和皇后说了,到时候好成全了他们。
可是黑夜太黑,他们躲得又实在是隐秘,慕容歌儿怎么也看不清那两人是谁。
而且人家正在……她也不好走的太近。
于是慕容歌儿叹了口气,只好日后多多观察一下,看看哪个和哪个有情愫,她好做个月老了。
慕容歌儿凉快够了便往回走,一会去不要紧,灯光大亮,魂儿和几个丫头都站在屋内,一看到慕容歌儿,魂儿便扑了过来,“公主这是去哪里了,可吓死奴婢了。”
慕容歌儿看着这几个人,一个、两个、七个,济仁不在。
“夜里睡不着,本公主去后面的草坪坐了会,你们都去休息吧。”
说完其他宫女便下去了,而魂儿却没有走,“公主,刚刚可是在找济仁。”
慕容歌儿微微点头,“你知道?”
魂儿一副不知道该说不该说的样子,慕容歌儿不愿意看,“知道什么能说的便说吧,为难的就回去休息吧。”
魂儿不敢在藏着掖着的道:“济仁这几天夜里总是不在房中,每晚到后半夜大概才能回来。”
“然后呢?”慕容歌儿轻飘的道。
魂儿有些发懵,宫女夜不在房间里,去做什么了不言而喻,她以为慕容歌儿听了会不说大怒多少也会不高兴的,可是却没想到会是这般平静,“奴婢担心她是不是换了夜游的毛病。”
慕容歌儿不接话,她只好胡乱的说几句,不敢把话说的太明白。
毕竟济仁是挽歌宫的人,而且原本就是慕容歌儿身边的,若是真的把事情闹开了,皇上那里也不好看。
而且魂儿心中还有自己的思量,自然不敢说错一句。
“本公主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魂儿悻悻的告退了,慕容歌儿的心却还在小厨房那边,这么久了那边都那么安静,一点事情都没出,难道是她想错了。
柳儿那个小笨蛋,也实在不是个有心计的主,若是过几天还没有什么动静就把柳儿调回来吧。
翌日,魂儿服侍慕容歌儿用膳。
“这鱼的做法倒是新鲜?”慕容歌儿指着盘子里的鱼笑道。
、你喜欢么?
魂儿笑着道:“据说这鱼也是南国送来的呢。”
慕容歌儿轻轻点头,但是那鱼却一口也没有动,以往慕容歌儿爱吃鱼,可是她却是一口鱼都不吃的。
“你喜欢吃鱼么?那就赏给你了。”慕容歌儿笑着对魂儿道。
魂儿谢过慕容歌儿,然后拿着给其他的几个小姐妹加菜去了。
吃过早善,慕容歌儿便想去小厨房看看,柳儿那丫头自从去了小厨房七天了一点信都没有。
她着实有些担心。
“公主要是闷得慌我们去御花园走走。”魂儿建议道。
慕容歌儿摇头,“过几天是母后的生辰了,本公主想做到点心给母后,我们去小厨房看看吧。”
魂儿和慕容歌儿来到小厨房,虽然说是小厨房,但是也是好几个房子连在一起的,很多间屋子,每间都负责不同的菜是,比如荤素不是同一个师傅,甜点粥汤都是分人处理的。
几个御厨正在那里探讨新花样的菜色。
慕容歌儿笑了笑,“今天的鱼是谁走的啊?”
小厨房的人这才发现慕容歌儿来了,“奴才们参见公主殿下。”
慕容歌儿点头,其中一个高个的御厨道:“今天的鱼是奴才做的。”
慕容歌儿微微点头,“晚些去小莲子那里领赏吧,这鱼做的本公主喜欢。”
那御厨一脸喜意,慕容歌儿笑着表明了她想学做一个点心,那几个御厨虽然是做荤菜的但是也用尽浑身解数让她满意。
半个时辰后,慕容歌儿道:“本公主有些乏了,那些点心若是烤好了,就叫人给我送去吧。”
说完她带着魂儿便在小厨房里逛了起来。
“公主,这里是专门做甜品的,公主若是想学做些点心应该找他们才对的。”魂儿笑着道。
慕容歌儿点了点头,然后道:“那我们进去看看吧。”
“奴才们参见公主。”这甜点房里的奴才倒是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慕容歌儿。
慕容歌儿微微点头,看了几样新出来的点心,果然术业有专攻比起那些御厨们做的倒是好看不少。
尤其是一个白色的糕点,看上去好像水晶一般的透彻。
“这个……”慕容歌儿刚想问那道点心叫什么名字,然后一个人撞到了她身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实在是没有看到公主。”
慕容歌儿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原来侍候在她身边的千里,“没事,下去吧。”
千里千恩万谢的退下了,那御厨便道:“这个点心是南国七皇子殿下身边的阿三交给奴才的。”
“哦?”
那御厨见慕容歌儿有些好奇赶忙解释道:“奴才原本是南国人是跟着棋妃娘娘进宫的,以前在南国的时候和阿三相熟,这次他进宫了,便来看了看奴才。”
慕容歌儿点头,“这点心看起来真不错,师傅教给我可好。”
“公主想学,奴才岂敢不教。”
慕容歌儿在点心房里带到下午的时候,便回去了,只是老远的看到一个身影在蹲在地上干活。
、遮羞
慕容歌儿眉头一皱,因为那人不是别人,而是柳儿。
慕容歌儿走进,柳儿却浑然不觉,只是在哪里不停的洗着青菜,双手都有些红了。
“本公主不是让你去烧煤,怎么跑来洗菜了?”慕容歌儿道。
柳儿一抬头看到慕容歌儿,一双小眼睛就要流出眼泪了,慕容歌儿叹了口气,“什么都做不好,是不是常公公不满意你了。”小厨房的管事叫做常公公。
柳儿站在那里摆弄着衣角,始终不肯说话,慕容歌儿摆了摆手,“罢了,回去收拾东西,你还是回来伺候我吧。”
柳儿睁大了眼睛看着慕容歌儿,“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
“可是奴婢什么都没有……做好。”柳儿看了一眼魂儿,支吾的道。
慕容歌儿叹了口气,“所以你还是回来麻烦本公主吧,收拾一下东西明早回来吧。”
慕容歌儿回到卧室后,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张纸,这是今天千里撞到她时偷偷的塞进来的。
慕容歌儿慢慢打开,只见上面写了几行字。
良久,慕容歌儿脸上慢慢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柳儿回来后,并没有回她原本的住处,而是住在了慕容歌儿卧室的外间里。
晌午的时候慕容歌儿正在用午膳,而因为昨天她的特别表扬今天还有那道鱼。
慕容歌儿笑了笑,柳儿和魂儿在那里服侍她用膳,一会柳儿道:“公主,柳大人来给你问脉了。”
慕容歌儿有些不耐烦的道:“让他进来吧。”
多日没见柳青还是那副一脸的清高相,“微臣给公主问脉。”
慕容歌儿点头,柳儿却给她舀了勺鱼汤,慕容歌儿皱眉,有些不耐烦的一挥手,洒出的鱼汤烫到了柳儿的手臂。
柳儿被烫下意识的把那汤碗一扔,好巧不巧的全部仍在了柳青身上。
柳青眉头一皱,“微臣回去换身衣服,在来给公主问脉。”
慕容歌儿挥了挥手,却对柳儿道:“你真是越发的不长进了。”
魂儿瞄了一眼柳儿,“公主,那鱼汤可还要喝。”
慕容歌儿摇头,“没有心情喝了。”
说完起身便进了卧室,柳儿一脸的惶恐也跟了进去。
魂儿心中有些不喜,强忍着怒气让几个小宫女把午膳撤了下去。
半个时辰过后,慕容歌儿房里又传来一阵怒骂声,魂儿赶忙进去,慕容歌儿愤怒的道:“你出去给本公主看着她跪着,没有本公主的吩咐不准进来。”
“是,公主。”魂儿娇声道。
柳儿和魂儿出去没多久,柳青便来问脉了。
慕容歌儿压低了声音道:“怎么样?”
柳青点头,“那鱼中确实有些药物,但是却不是什么致死的毒药,而是……一种服用多了会让女人脉象上呈现喜脉的药物。”
“喜脉?”慕容歌儿皱眉,她若是吃了那鱼,到时候就会呈现喜脉,可是这对谁有好处呢?
公主不贞洁,未婚先孕?到时候皇上为了遮羞一定会找个合适的人把她嫁了。
即便是这样最先得利的会是谁呢?
、对她下药
不会是慕容尔,因为慕容歌儿从一嫁到第一百个,也不可能轮到她。
“这药无色无味而且很是罕见,你是如何知道的?”柳青问道。
慕容歌儿道:“是一个婢女告诉我的。”
“哦?那你那婢女倒是不是常人了,这么罕见的药物可不是深宫之中一个普通的宫女能够明白的。”
慕容歌儿道:“是啊,可是这么罕见的药物偏偏出现在了宫中。”
那天千里给她的纸条上写的就是这种药,还有这要的配方和服用后的作用,而且千里还写了一个名字,那就是——昔人!
不管怎么说这千里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你打算如何?”柳青问道。
慕容歌儿突然皱眉,“这药服用多久能产生喜脉的症状。”
“一次即可。”柳青道。
慕容歌儿笑了笑,“你想办法给魂儿把一下脉搏。”
虽然不知道慕容歌儿为什么怀疑那个叫做魂儿的宫女,但是柳青还是道:“她没有服用过这种药物。”
“怎么讲?”上次她把那鱼赏赐给了魂儿啊,难道她没吃?而且慕容歌儿还怀疑上次那个燕窝里也是有这种东西的,若是两次她都没吃,那她的猜测就是对的了。
“这种药服用了后,除了能产生喜脉的脉象,剩下的就是女子会不来月事。”柳青道。
慕容歌儿点了点头,对啊,若是单单是喜脉,女子身上还来着月事,那叫什么有喜了。
想着,慕容歌儿突然道,“你怎么知道她来了月事?”
柳青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慕容歌儿,“我是大夫,自然能看的出来。”
慕容歌儿不是有意调侃柳青,她是真的吃惊啊,“这都能看出来,难怪说你是神医。”
“公主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在下告辞了。”柳青说完哪里还肯给慕容歌儿说话的机会,背起药箱就离开了。
慕容尔已经回来两天了,但是没有丝毫的动静,慕容歌儿心中有些打鼓。
“不叫的狗才咬人。”
午睡过后,慕容歌儿还没有看到柳儿,她早已让柳儿回来不用跪了,这丫头最近跟着她吃了不少的苦,可是这回人哪里去了。
“魂儿,柳儿呢?”慕容歌儿问道。
魂儿面容有些闪烁,不敢看慕容歌儿的眼睛只是道:“奴婢不知道啊。”
慕容歌儿冷冷的看了一眼魂儿,“看着本公主的眼睛说。”
“奴婢真的……”
“说!柳儿在哪里?”慕容歌儿厉声道。
“奴婢,公主不干奴婢的事情啊,是连公公把她送去了刑者司了,奴婢真的不知道啊!”魂儿跪在那里直发抖。
“什么刑者司,什么时候的事情。”
“有一个时辰了。”魂儿颤抖的道。
慕容歌儿嗤笑道:“好,现在挽歌宫里只有连公公了,没有经过本公主的同意便敢拿本公主的人了。”
说完慕容歌儿起身,魂儿跟在后面道:“公主,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刑者司是宫内关押犯了错的奴才和宫妃们的地方。
到了刑者司,里面的人恭恭敬敬的给慕容歌儿行礼,慕容歌儿嗤笑道:“听说,你们拿了本公主的一个丫头,本公主来领人了。”
、把人弄出来
那管事有些不自然的道:“是有这么回事,可是……公主殿下,这事情是顺公公亲自办的,说是太子爷的意思。”
慕容歌儿一愣,“人是我挽歌宫的人,关太子什么事情!”
“公主,柳儿姑娘并未吃苦,您要人……还是要有太子的手谕的,我们当奴才的也是奉命行事而已。”那管事太监一脸的老实相,而且慕容歌儿是真的不想为难人。
路上魂儿吞吞吐吐的说明白了柳儿为什么被抓,原始因为柳儿房间里有一副画,而柳儿收拾东西的时候忘记了带走。
魂儿搬进了她的房间,发现了那画,原本她是不敢声张的,可是现在看柳儿越发的不受慕容歌儿待见,便找了个机会把那画无意中给连公公看了。
而那画上正式一个青年男子。
连公公以前只是个小太监对一直受宠的柳儿自然是不待见的,于是以私通的罪名把她抓取问罪了。
“公主,奴婢真的不知道连公公会看到那画啊!”魂儿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好像在刑者司里受苦的那个人是她一般。
“闭嘴!真或是假等柳儿出来在说,她若是有了事情,不论真假,本公主让你陪葬!”
这一句话把魂儿吓得不轻,她嗤嗤的捂住嘴巴,哭都忘记哭了。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