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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歌儿轻笑,他竟然以为她是害怕不好吃,心中有些好笑,便接过了那兔大腿,果然火候适中,比她第一次吃到他的烤兔味道要好很多,而且调料用的果然很合适,“你将来若是不从政了,开个饭馆也是饿不死你的。”
本以为南宫澈是不屑于这么没有营养的话题的,可是他却道:“那你呢,若是不做公主了,想做什么?”
慕容歌儿微微一愣?不做公主了,突然她得意的一掐腰,“当然是要开一个全世界做大的青楼了!”这可是每个穿越女混的最好的行业了。
廖是南宫澈在镇定自若毕竟也是个思想封建的古人,他盯着慕容歌儿的脸看了良久,“倒是不至于饿死。”
慕容歌儿嘴巴微动,立刻不服气的道:“以本姑娘的花容月貌,岂是勉强混个温饱的程度,怎么也会火遍大江南北的花魁!”说完她差点没把舌头咬下来,她是要去做老板的,不是要自己上阵。
南宫澈眉毛一挑,“很光荣么?”
说完起身,往山洞外走,慕容歌儿有些讪讪的不知道哪里惹到这尊神了,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南宫澈在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现在除了这里和在往内部的地方,整个天池山已经全是瘴气了。”
慕容歌儿愣了愣,“瘴气?会让人失明的那种。”
“先是失明在是七孔流血而死的那种,估计用不了一个时辰就要蔓延到这里了。”南宫澈语气很平静,所以慕容歌儿也没有紧张,“那我们怎么办?”
“往里走。”南宫澈道。
慕容歌儿微微点头,可是看着南宫澈就是不动,他低头看了一眼她那还微微肿起的脚,眉头微微皱起,走到慕容歌儿身前,“本王背你。”
、第一次和女子接触
慕容歌儿也不是侥幸的女子,于是抱起阿花便上了南宫澈的背。
南宫澈身体僵了一下,他甚少和女子接触,可是自从遇到了慕容歌儿,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改变。
慕容歌儿心里想的却不是那么回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个,我很重吧。”
瞬间南宫澈面具下的脸僵硬了,“那只猫很重。”
阿花是能听懂人言的,生怕南宫澈会一狠心把她扔出去,于是趴在慕容歌儿的背上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南宫澈的身体极好,背起慕容歌儿应该是不费力气的,可是慕容歌儿却总是觉得他的身体好像在颤动,“要不,我下来走一会吧。”
“不需要!”南宫澈道。
冷冰冰的三个字慕容歌儿知道他肯定是有生气了,于是便不在多言,可是没走多久,她便发现,他的脚有一团若有似无的黑气在环绕,“你的脚怎么了?”
“多事!”南宫澈不理会她只是往前走,只是走的却更慢了。
慕容歌儿使劲挣扎着从他的身上下俩,南宫澈眉头皱的紧紧的,慕容歌儿不顾他的反对,扒开了他的鞋子。
“这……”南宫澈的脚腕处的血肉已经是焦黑色的了,而且还不断的在像上腐烂,“这就是你说的那瘴气。”
南宫澈点头,刚刚他出去看外面的情况的时候发现周围山上已经全部都是瘴气了,一直在里面行走即便是他,也会被瘴气腐蚀。
“你明明知道有瘴气,你去看一眼就好,还在里面待那么久。”慕容歌儿丝毫没有察觉到她语气中的焦急,只是觉得南宫澈太白痴了,以他的修为看一眼,怎么会弄的这么严重,他一定是在里面呆了很久。
南宫澈冷哼不语,慕容歌儿没有办法,“拿来!”
“什么?”南宫澈冷声道。
“匕首啊,我要帮你把这些腐肉全部割去。”慕容歌儿紧张的道。
南宫澈嗤笑,“不需要。”上次若不是他昏迷后他自作聪明,如今怎么会这么麻烦,他的身体是很奇特的体质,任何伤害都是可以自行恢复的,包括瘴气的腐蚀。
慕容歌儿是不知道这些的,见南宫澈不给,就去他怀里抢,啪!
一个绿色的小包从里面掉了出来,慕容歌儿愣了愣,飞快的打开小包,很眼前这人脸上一无二致的面具,还有一块碧绿的玉佩,“你……今早出去就是为了找这个?”是的,倘若不是找东西,他怎么可能在瘴气里面呆那么久呢。
慕容歌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很珍视这两样东西,但是她更是一个在二十一世纪受过现代化教育的人,“其实,在我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人命更重要。”
南宫澈眉头微微跳了跳,眼中划过了一丝莫名的情绪,甚至心跳都因为她这句话有所不同,“人命?”他轻声念出这两个字。
慕容歌儿看着他的眼睛,头一次她觉得南宫澈和姬君念的是那么的相似,
、你可以安心了
那不是形似,而是一种从骨髓中散发出在眸中深处显现出的情绪,而那种情绪叫做——孤独!
南宫澈冷哼了一声,在他心里人命是最不值钱的,因为只有人才会和他争,只有人才是挡在他面前的石头,所以人命在他的心中就是障碍。
慕容歌儿轻笑,他们有不知道多少千年的代沟呢,她从他身上摸出了一把匕首,强忍着害怕的心割向了南宫澈脚腕处的腐肉,“你忍着点,可能会有些疼……”
南宫澈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只是看着她,身子刀搁在肉上的声音让她自己心中都有些发憷,可是南宫澈的目光却很平静,只是一直看着她。
最后完成后满头大汗的人倒是慕容歌儿,她看着他,轻咬朱唇,“你……你是感受不到痛觉么?”那么撕心裂肺的痛他是怎么承受的住的。
南宫澈摇头,“能感受到。”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撕下裙角把他那剩的没有多少的肉包了起来,可是周围那团黑气竟然没有散去,“这是为什么?”她割下了腐肉不是切断了这些瘴气的吞噬的地方了么,他们应该消散才对啊。
“到了天池,有了圣水他们才会消散,不然只会继续腐蚀。”南宫澈面无表情得道。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还要忍受那样的痛楚。”用刀割肉不会疼吗?
南宫澈看着她,心里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平静,“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慕容歌儿被他的话弄到愣了好久。
“现在我们两个人都走不了,该怎么办?”慕容歌儿问道。
南宫澈看了一眼脚腕处的伤,“给我一个时辰。”应该就可以自我修复了,只是到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她。
慕容歌儿观察了周围的地势,“这里会有人来么?”
南宫澈摇头,“外面都是瘴气,我们出不去其他人也进不来,但是估计用不了多久瘴气就会扩散到这里了。”
慕容歌儿皱眉,所谓瘴气无非就是带了毒的空气,“什么能抵制他们。”
“天池中的圣水。”
慕容歌儿皱眉,现在哪里有圣水啊!
突然她想了想,一咬牙咬破了她的手指,滴在了环绕在他脚腕周围的瘴气上,果然那些瘴气立刻消散了不少。
“他们害怕我血!”慕容歌儿激动的,灵异果王果然是天下至奇之物啊。
南宫澈也有些许的诧异,不过灵异果王可以解百毒,瘴气也是毒的一种,能遏制住也是情理之中吧。
“可是瘴气来了,我也不能抛头颅洒热血吧!”慕容歌儿低声道。
南宫澈想了想,“瘴气扩散的不会很快,你安心坐在那里就好。”
可是慕容歌儿哪里安得下心,她不时的看向南宫澈的脚,害怕他就此变成了个瘸子,可是让她吃惊的是他的脚腕的肉竟然飞速的在愈合着。
南宫澈解开了慕容歌儿给他的包扎,她看了更为惊奇了,“你……你的脚?”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多,
、你这是在做什么?
活着的人却只有两个。”南宫澈沉声道。
慕容歌儿没想到他说翻脸就翻脸,“那两个?”
“云妃还有本王。”南宫澈寒声道。
慕容歌儿嘴角颤了颤,一个是他本人,他不会自杀,一个是他老妈,他不会弑母,可是她就难说了,“嘿嘿……你的脚什么时候坏的啊,我怎么都不知道。”
南宫澈面具下的脸难得有了些许的笑意,“本王不会杀你。”
慕容歌儿看着他,突然心中略微动了动,在看他那受伤的脚,他之所以会受伤全都是不因为她。
想到这里,慕容歌儿低声道:“谢谢你。”
南宫澈别过头去不在看她,于是这二人一个动物就那么坐在那里,良久都没有声音。
半个时辰过后,阿花开始烦躁不安起来,不停的围绕慕容歌儿转。
南宫澈突然道:“动物都不叫敏感,瘴气离这里应该不远了。”
慕容歌儿皱眉,“你现在还能走么?”
南宫澈摇头,“还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
慕容歌儿微微点了点头,一咬牙,“我背你。”
南宫澈嗤笑,“不必。”
慕容歌儿白了他一眼,“什么不必,难道要在这里一直等地么?到时候呼吸都是毒素,可就是不腐蚀你身体哪一部分那么简答了!”
南宫澈不语,慕容歌儿无奈,只好强行扶起南宫澈,然后道:“你趴在我背上就好了。”
南宫澈笑了笑,“你自己走吧,一路向南就好。”
慕容歌儿摇头,“我怎么可以把你丢在这里,况且……”慕容歌儿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南宫澈搂在了怀中,他用衣袖堵住了她的嘴巴,“用鼻子呼吸。”
慕容歌儿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就看到周围的空气已经被绿色包围了,瘴气比南宫澈预料的来的要早。
空气中传来一丝刺鼻子的味道,慕容歌儿皱眉,“怎么办?”
南宫澈没有用任何东西在嘴边遮挡,只是道:“把你那个银色的面具戴上。”
慕容歌儿一愣,但是还是听了他的话,把姬君念留下的面具带在了脸上,原本以为会很多,而开始却刚刚好的贴在了她的脸上,慕容歌儿有些纳闷,南宫澈去没有丝毫情绪的道:“至少你日后的伟大夙愿不会破灭!”
慕容歌儿嘴角微微抽动,一时间都没有想到她什么夙愿,半响她干咳了几声,“你是说开青楼的事情么。”
南宫澈不语,慕容歌儿有些尴尬,但是觉得还是有解释的必要,于是道:“我只是想自己做老板,没有想过亲自上。”
南宫澈突然笑了,用手拍了她的脑袋一下,“我懂。”
慕容歌儿微微愣住,南宫澈却一把抓住了阿花,在阿花颤抖的目光下,割开了她的蹄子,然后用血简单的为了个圈把他们围在了里面。
慕容歌儿心疼的抱住阿花,“你这是做什么?”
却发现他们圈周围的瘴气好像遇到什么惧怕的东西一般,在圈外越级越浓,可是却没有办法进来。
、活死人
慕容歌儿大惊,“它的血?比我的好用多了。”
说完抱着阿花哪里还有怜惜,目光赤裸的就像是在看小白鼠,阿花缩了缩脖子,“唔唔……”
南宫澈看了慕容歌儿一眼道:“传说灵兽是守护天池山的,本王还以为会很有用。”没想到却只能用血保住这么巴掌大的地方。
阿花气得发抖,但是却不敢上去撕咬南宫澈。
慕容歌儿突然想到一般,“你可以让阿花的血去治疗你的脚啊。”
南宫澈看了慕容歌儿一眼,他至今还在庆幸,上次他昏迷她只是给他吸了毒而不是给他喝了她的血,“我不行,我的体质特殊,不能接受外物的力量。”
慕容歌儿点了点头,却有很多的疑问上了心头,这个世界太奇特了,“除了人类,这个世界还有其他物种么,我是指那些奇特的。”
南宫澈看了她一眼,嗤笑道:“你们慕容族其实就不是完全的人类。”
“是因为怖族的血脉吗,所以慕容皇室的人都会有些秘密。”记得上次姬君念逼问那红衣老头,说慕容尔的命脉是女人。
“慕容族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但是却不完全是因为怖族,慕容尔就是继承慕容先祖最大血脉的人。”南宫澈道。
慕容歌儿一愣,“什么血脉?”
“我知道的不多,毕竟这是慕容的秘密,你见过慕容尔动武么?”南宫澈似笑非笑的道。
慕容歌儿一愣,“没有。”但是姬君念说过慕容尔的武功极高。
南宫澈嗤笑,不予作答。
“那还有其他的人么,比如说是活死人。”姬君念说他是活死人,所以慕容歌儿一直想了解什么是活死人。
南宫澈身体一闪而过的僵硬,但是慕容歌儿着急了解关于姬君念的事情却没有发现南宫澈的异样。
“活死人是靠着本体的几滴原始血液作为支撑,用死去的肉体炼制成的人,不过活死人极难练成。”南宫澈说了几句,基本能与没说。
慕容歌儿想了想,突然道:“那他们是以什么形式死亡的呢。”活死人也是活着的,也会死。
南宫澈目光闪了闪,“消散!”
慕容歌儿的心好像被什么打中了一般,消散,是啊,她伸手摸上脸上的面具,除了这个他什么都没有留下,就连那把竹剑也跟着消失了。
良久慕容歌儿都没有在说话,南宫澈突然站了起来,“我背你。”
慕容歌儿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南宫澈还是把她背了起来“你的脚好了?”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脚腕果然已经全部愈合了,“你又是属于什么人呢?”
南宫澈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