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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得不行,“南宫澈你放开我。”
南宫澈直接把她放到床,上,一双眼睛看着她全是迷离,“歌儿……”他似乎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如此迷恋一个女子,明明就在身边却还是害怕失去,不安和恐惧时刻吞噬着他,如此就能心安了吧。
于是他看着她的唇,俯身吻了上去。
从一开始的辗转浅尝,不由自主的想要深入,他的呼吸声夹在着她的呼吸声,他伸手慢慢的褪去她的衣衫。
一路吻了下去,慕容歌儿早在他的激,情中迷失了自己。
直到微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吹开了窗子,冰凉的风打在她的身上,她才猛然惊醒过来,“南宫澈!”她慢慢的抱住了他。
他的身子一震,看着身下软弱无骨的她,心中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充实,他慢慢为她合上衣衫,然后从她的身上翻落下来,慢慢的抱着她,“睡吧,累了一天了。”
他知道她难免紧张,可是他却没有想过他自己竟然也会紧张,他的身份地位自然给他带来了无数的女人,
、只有她能满足
曾经的他虽然冷漠但是也不会让自己过着苦行僧的生活,她自然不是他第一个女人,却是第一个无需任何动作,只是一个眼神就给他带来无尽的满足的女人。
黑夜中,她在他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的睡去。
翌日一到早,宫中就传来了一道圣旨,南宫澈却没有让来传旨的苏公公说话,“滚,或者是留在这里。”
苏公公当即拿着圣旨滚了回去。
慕容歌儿醒来的时候被告知南宫澈去了月无痕那里,想起昨晚的事情,虽然最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却仍旧让她脸红了一阵。
用过了午膳,宫中来人说是韵夫人要见她。
虽然她不是南国的人,可以拒绝韵夫人的召见,但是想想那毕竟是南宫澈的母亲,于是她略微打扮了一下,和宫人进了宫。
她来的时候韵夫人似乎还在午睡,她微微皱眉,但是却没有走。
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韵夫人的宫女信儿却说云韵还没有醒来。
“本公主去皇后娘娘那里坐回,待夫人醒来信儿姑娘大可以去找本公主。”
走出了云韵的云和宫,去凤守宫的路上恰巧经过一个荷花池,没想到会碰到了多日不见的南宫凤,“慕容歌儿公主是从韵夫人处来?”
慕容歌儿点头,却看南宫凤一身正装,可是此刻却不是下朝的时候,南宫凤见她皱眉赶忙道:“本宫是给月郡主送亲。”
慕容歌儿一听,微微一笑,“太子辛劳了。”那天的事情她一直没有问南宫澈,魏公子是不是他的人。
南宫凤嗤笑,却突然一改往日在她面前的温柔,厉色道:“不知道本宫去慕容求亲,慕容皇上会不会把公主嫁给本宫。”
慕容歌儿摇头,“太子想知道结果,大可以去慕容试试看。”
说完便要离开,南宫凤却上前拦住慕容歌儿,“那天你和魏常言做戏引诱本宫上当。”
她心中知道南宫凤说的大概八九不离十了,不过她却不是和魏常言串通好的,但是又不愿意认为南宫澈利用了她,“魏公子乃是太子的堂弟,太子有话大可以对他说,何必找我!”
说完转身便要离开,南宫凤心中更加是认定了慕容歌儿心系南宫澈和魏常言合起火来利用他对她的真心让他上当,心下越发的不忿,“慕容歌儿你不要后悔!”说着就是拉慕容歌儿。
她使劲一挣扎,眼前却突然一晕,南宫凤整个人都模糊了起来,砰地一声,她整个人竟然栽进了荷花池中。
慕容歌儿眼前晕的在荷花池中根本没有办法呼救,南宫凤却突然一狠心,心想若是她死了,加以利用挑起南宫澈和慕容的矛盾,这南国就还是他的了。
如此一想,对慕容歌儿那么一丁点的爱慕也消失不见了。
眼下看着慕容歌儿在荷花池中越沉越深,原本在大树上看热闹的某人却是在也按捺不住了,飞身跳进了水中,把慕容歌儿抱了出来。
、那才是最笨的
“咳咳……”她从嘴中吐出了一大口水,却全部喷在了救他的人身上。
“恩将仇报啊!恶心死了!”男人不悦的声音从她身旁传来。
她挣扎的不让自己的头在晕,这才看清了救她的人,“月……月无痕!”
月无痕看着她那虚弱的模样,贼兮兮的一笑,“感动吧,以身相许怎么样!”
“咳咳……噗!”又是一口水,直接喷到了月无痕的脸上。
南宫凤看着慕容歌儿在月无痕怀中,心却是像被猫抓了一般,当着他的面竟然和其他男人亲热,把他当做什么了,显然南宫凤丝毫不记得他刚刚还想让慕容歌儿去死的事情,“国师大人闲来无事竟然也跑到皇宫闲逛。”
月无痕冷哼的看着南宫凤,却嗤笑道:“本国师夜观天象,太子府内有一女子身怀真龙啊。”
南宫凤当下脸色煞白,南国有旧历,若是男人无正妻第一个怀上他孩子的女人便是他的正妻。
而那女人自然不是什么重臣之女,只是平日里给他暖床的罢了,若是真的把太子妃之位给了那么一个下贱的女子,他就没有任何筹码拉拢朝中的大臣了。
“要不要本座替太子像皇上美言几句啊,也好有人早日给太子开枝散叶啊!”
南宫凤黑着脸一拂袖子,“本宫府上还有事情,就不陪公主和国师了。”
慕容歌儿也慢慢的好了起来,却发现她的手心有一团黑雾,正在慢慢的扩散,月无痕看了一眼,“你刚刚去了哪里?”
“云和宫!”应该是有人给她投了毒,而她的体质自然是百毒不侵,可是即便如此她刚刚还是头晕的厉害,只能说明来人给她下的毒是极其阴毒的那种。
而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云韵。
“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云韵是南宫澈的母亲,此事她还不能声张。
月无痕一听她道谢,赶忙道:“以身相许吧!”
她冷哼了一声道:“即便你愿意给澈做弟弟,本公主和澈也不需要。”
月无痕好久才反应过来慕容歌儿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在讽刺他要做男妾么?
“嘴巴这么毒,真不知道南宫澈喜欢你什么!”他不服气的道。
“脑子这么笨真不知道南宫澈怎么会和你这种人做朋友。”慕容歌儿回击道。
月无痕嘴角一翘,突然略有几分得意的道:“说道脑子最笨的,在澈的朋友中,本座还排不上。”
慕容歌儿眉头一皱,月无痕却忍不住道:“魏常言,清河王的义子,那个才是最笨的。”
慕容歌儿耻笑,魏常言绝对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不过她还是很配合的笑了笑,“也对,对比方能产生美,澈身边有你们也是不无道理的。”
说完她站起身来,直接离开,不过没有去凤守宫而是直接出宫去了。
她走出了好远,月无痕才反应过来,大叫道:“女人你身中剧毒,还不过来讨好本座,不然……”
他喊了好久,慕容歌儿的脚步顿都没有顿一下,
、你不甘不愿的
直到他看不到他了,月无痕才低声道:“是飘香醉!”
慕容歌儿出了皇宫,却还是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直到回了澈王府,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晨,一醒来就发现南宫澈坐在她身旁。
而他不知道在沉思什么,竟然没有发现她醒来,她正好可以偷偷的打量着他,不知道他正在为什么苦恼,微抿的薄唇似乎更加多了几分性感和诱惑,银色的面具却更加显得他鼻子的挺拔,只是那双眸子却仍旧是让人望而生畏的感觉。
即便是两个人都确认了彼此心中所想,但是在他不说话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和他是那般的遥远,尤其是一想到他的世界很多事情都是她不曾参与,或者是不能参与的,心中竟然凭空生出了几分黯然。
似乎是她肆意的眼神被他察觉。
一见她醒了,淡漠的眸子立刻满是情谊和担忧,“谁叫你一个人进宫的。”她在床,上一直睡着,直到月无痕说她在吞噬飘香醉的毒性。
飘香醉是什么样的毒没有人比他更为清楚了,可是她竟然连这样的剧毒都能吞噬,只能说明她的身体真的在吸收各种各样的毒。
慕容歌儿知道他是担心了,“我百毒不侵,只是那毒可能太过烈,现在我已经全好了。”
四周看了一眼,“阿花呢?”每天她醒来阿花都会过来磨蹭她,可是今天怎么没有看到。
南宫澈目光一寒,最终却是不咸不淡的道:“可是能是去花园赛太阳了吧。”
慕容歌儿不疑有他,和他一起吃过早膳后,两个人就一起去集市上散步了,而这个时候可怜的阿花就差没被肖七等人薄皮拆骨了,王爷的命令只要不弄死,怎么痛苦怎么来,也不知道这猫哪里惹到王爷了。
集市上,南宫澈淡漠的眸子仍旧让人看不成他心中所想,她心里突然有几分慌乱,拉住了他的手,不停的在他的手心画着圆圈。
南宫澈突然冲她一笑,浑厚的大手反手握住了她,两个人犹如一对刚刚坠入情网的普通男女一般。
“去那里看看。”慕容歌儿指的是一家饰品店,原本已南宫澈的身份是如何也不会到这样的地方来的,眼前已经是万分迁就她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一个玉石上,“老板,这个给我包起来。”
老板嘿嘿一笑,“夫人,真是识货,这玉坠子名为同心锁,一把钥匙一把锁,刚好给夫人和官人。”
慕容歌儿玉脸一红,刚要辩解,南宫澈却掏出银子,然后取出那把锁带在了他的身上,把钥匙待在了她的脖子上。
一气呵成,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拽着她的手,出了饰品店。
她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明明那么积极买的是她,如今这般不理人算是什么。
“哼!”她冷冷的哼了一声,伸手就要去摘那同心锁的钥匙。
南宫澈皱眉,“你这是做什么?”
慕容歌儿嗤笑,“你这般心不甘情不愿的还问我做什么。”
、他不在她很无聊
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知道女人是多么难缠的生物,即便这个女人是慕容歌儿,到底也是个女人,“本王没有。”他向来不用和谁解释什么,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可是这明明比真金还真的四个字,听在了女孩心里,和敷衍基本没有二样了,慕容歌儿冷哼一声,解不开她身上的钥匙,就去拽南宫澈脖子上的锁。
南宫澈心下只觉的莫名其妙,但是又不会真的和她怄气,张了张嘴,却还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却见一道揶揄声音道:“那木头不解风情,本座可是很懂女孩心的,公主要不我们进去在买一对。”说话的人正是月无痕。
南宫澈听了他的话,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淡漠的看着摇着风流扇一脸揶揄的月无痕,,“你左手的骨折好了。”
月无痕一听下意识的捂住他的左手,昨夜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把慕容歌儿弄醒,于是南宫澈就给了他一个清晰的记忆。
“本座突然想起来还有事……”说完不待南宫澈在说话,就灰溜溜的溜走了。
慕容歌儿突然笑了,在她的记忆中他似乎总是对国师特别的有办法,慕容的赫天如此,如今南国的月无痕也是这样。
在她心中眼前的南宫澈已经和姬君念交融在了一起。
二人挽着手一直走到南国的护城河,她坐在草地上两人背靠着背,和周围的风景浑然融为了一体,这一刻她想若是时间可以静止在这一刻那就是真正的幸福。
“明天我要出去几天,你待在王府等我。”
慕容歌儿轻笑,“好。”
南宫澈回头轻轻把她压在草地上,吻上了那渴望已久的唇,先是慢慢的最后却好似要剥夺两人口中所有的空气一般,直到慕容歌儿喘不过气来。
他静静的看着她,良久慢慢开口,声音竟然还有几分沙哑,“歌儿,我爱你。”
她的心被填的满满的,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上去吻上了他的唇。
翌日一早南宫澈就离开了澈王府,他走之前把澈王府打理的铁桶一般,再加上慕容尔给她的十个暗位她的安全基本是没有了问题。
只是他不在的日子难免无聊。
南宫澈走了三天,其中南宫凤来了几次,云韵派人来过一次,不过都被澈王府的侍卫挡了回去,直到第三天,云韵亲自来了澈王府,南宫澈不在她自然是来看慕容歌儿的。
她一改往日的冷漠,热情的拉住慕容歌儿的手,轻笑道:“公主几日都住在澈儿的府上……”话只说了半句,留下的却全然是暧昧,看着她的目光也好似看儿媳妇一般。
慕容歌儿的心中却对云韵已经有了防备,但是她做人向来如此别人敬一尺她自然还一丈,于是笑着道:“慕容歌儿见过韵夫人。”
云韵来到大厅,显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她是南宫澈的生母,自然王府里的人都敬着她,“公主气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因为澈儿这几日不在王府。”
、你回来了!
云韵是个很讲究说话艺术的人,她的每句话都不停在招式慕容歌儿和南宫澈的暧昧,语气却又云淡风轻,虽然言语上让人很不好意思,但是听起来却又好似没有丝毫暧昧一般。
“信儿,把我带来的燕窝给公主。”
信儿上前,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