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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两个人一起被抓,这件事情就麻烦了,齐国对慕容和南国的安涛汹涌态度未明。
而此时他们一起被抓,无疑齐王就要被破表态,无论他选择谁,战争都会一触即发。
而他一个人被抓,她相信以齐左无赖的态度,绝对可以混过去。
果然没有多久外面的人马似乎都散了去,她径自往里面走,没有多久就看到了慕容的使臣,并不是她认得慕容的使臣,而是跟他们关在一起的竟然还有前阵子给她报信的柳青。
“你来了。”柳青的态度比较平淡,只是淡淡的道。
她点头,“告诉我,慕容发生了什么事情。”
另外一个和柳青关在一起的中年男人道:“前阵子太子莫名昏迷,皇上让属下来接公主回宫,可是属下还未到南国就接到京城的消息,说太子转醒,但是南国兵变,南宫澈做了皇上,所以微臣的任务还是把公主带回去。”
“慕容尔昏迷?”她轻轻的说出了这么几个字,可是心中却无限疑惑,慕容尔那人是她永远都看不透的,但是有一点她知道,那个人是很强大的,
、幕后运筹帷幄之人
身份地位心机都是,可是他竟然会昏迷。
“你们认为是南国下的手?”她问道。
使臣摇头,“微臣不知,微臣的命令只是接公主回朝,可是南宫澈却说要迎娶公主,让微臣回去报信,微臣不肯,就被他留下来喝喜酒了。”
这回她才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南宫澈并没有去慕容提亲,而是变相的把这使臣和她都留了下来。
可是如此说来她这么久都没有回去,慕容肯定会在派人回来的,而如此做法对南宫澈有什么好处?
“公主,尽快还朝吧,南国不是久留之地。”使臣道。
她微微点头,趁还没有来人之前离开了天牢,而让她奇怪的是她离开天牢的时候竟然异常的顺利,竟然没有遇到丝毫的阻力。
出来天牢,她在一座假山处褪去了黑衣。
却没想到一出来竟然遇到了老熟人,魏常言,“公主好久不见。”
她淡淡一笑,“恭喜魏公子了。”
他眉头一挑,“喜从何来?哦!难道是如此良辰遇到公主这般绝色么?”
她嗤笑,“从一个纨绔子弟,到掌管兵权的重臣不值得恭喜么?或者本公主应该程你为小清河王?”
魏常言笑了笑,“你果然还是看出来了。”
“演那么场戏对魏公子好处真的是良多啊。“
魏常言摇头,“公主此言差矣,清河王抛弃太子,最大的赢家可不是在下。”见她不语,他索性直言道:“公主气氛魏某利用公主,可是却不想想谁才是幕后运筹帷幄之人。”
说完魏常言转身离开,只是走了几步后,却道:“今晚魏某从未见过公主,这是男人的承诺。”
魏常言走后,她在那里愣了好久,两个人最害怕的就是猜心,所以她要找南宫澈问个明白。
可是当晚她却没有机会见到南宫澈,翌日,她接到了飞鸽传书竟然是晓情楼。
和千里准备了一下,二人出宫后来到晓情楼。
奴娇笑着道:“这是公子所要的东西,看过之后请径自销毁。”
她点了点头,奴娇和千里退了出去,打开了那不大后的簿子,上面赫然写着活死人。
晓情楼带来的关于活死人的消息也并不是很全面,但是对于她来说确实足够了,活死人出自慕容苗疆,是一种毒蛊造就的邪术!
以活人之血炼造不死之人,所以活死人又名为不死人!
看到不死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所以姬君念不曾死过,南宫澈的确就是姬君念!
虽然心中早已认定,可是她的心此刻还是紧紧的抓在了一起。
她继续向下看,最让她震惊的就是活死人常年佩戴面具,因为他们的面部是不能见到阳光的。
剩下的东西她已经不用在看了,只知道不死两个字就可以了。
云韵的话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他为什么不肯和她相认,而且南宫澈究竟是谁?
不是云韵的儿子,自然也不会是南宫卓的儿子,那他来自哪里?
、鼻涕眼泪一把抓
或者说他真正的身份是慕容人?
出门后奴娇守在门外,却递给了她两万里的银票。“晓情楼查到的消息恐怕不足公子想知道的十分之一,所以银票尽数退还。”
她淡淡笑了笑,“不,你们给我的已经足够了。”两万两的银票他没有接,因为她相信,晓情楼拿到这些资料也不会太过轻松,苗疆真的是一个奇妙的地方。
回到皇宫里,她在寝宫竟然看大了意想不到的人。
“去了晓情楼?”他的神色看不出喜怒,很平静的看着她,好像这两天的冷战都是她一个人凭空臆想出来的一样。
她点了点头,径自做了下来,千里给她倒了杯茶,虽然姬君念说过青荇茶不适合她,但是她却依旧在喝。
南宫澈看了一眼她的茶色,“青荇茶喝多了不好。”
她点头却把杯中的茶水一仰而尽,他略微有些心疼的看了她一眼,挣扎了许久,还是走到她身边,慢慢的把她拥在怀中,“别气了。”
他如此的低姿态已经算是认错了,但是她的心却越发的烦躁,两个人之间出了问题,她要的不是粉饰太平一样的低姿态,而是要真正的解决问题。
可是她却突然觉得横在他们之间的问题太多了。
正应了一句话相爱容易相处难!
他们之间隔得不是某一个男人或者是女人,而是万里的河山。
如此经历过多少生死之战的两个人,如此都选择过为了对方牺牲自己的两个人,如今站在一起竟然相对无言。
不是无话可说,可是当要说的太多的时候却又是无从说起。
突然心中只觉得无限的委屈,一行清泪就掉了下来,南宫澈顿时觉得心像是揪在了一起。
她噗通坐在了地上,眼泪却在也抑制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从来没有女人在他面前哭的这般的波涛汹涌,也从来没有女人让这般的束手无策,心中却好似有千万把刀在割一样,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说叫她不要哭了。
可是慕容歌儿此刻的心却是在道,她就是要哭,就是要哭,非哭不可,如果就这般停了下来,他要如何知道她的委屈。
于是泪水更是忍不住了。
有的女人哭的时候喜欢怒骂,慕容歌儿则是非常安静,只有她呜呜的哭泣声,和一把鼻涕一把泪往他身上磨蹭的声音,却听不到她嘴里蹦出一个怨恨他的字眼来。
南宫澈被她哭的没有办法,只好坐在她的对面,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对看,她看到他无奈的目光,突然觉得最近所以的委屈都有了发泄的地方。
于是哇的一声哭的更加凶狠了。
还不待他去给她拭擦泪水,她就扑了过来,鼻涕眼泪一把抓,全部曾在了他的衣服上。
他忍不住叹气,实则却是心疼的要命。
良久她哭的似乎是累了,在那里喘着粗气,只觉得头好痛。
他略微冰凉的手指轻轻的给她揉捏,“你倒是像极了老佛爷,刚刚哭完就开始奴役人。”
、在他怀里寻找位置
她心中的委屈还没全发泄出来,只是体力实在是跟不上了,于是怒气冲冲的道:“我就是要哭。”
南宫澈算是怕了她了,于是赶忙哄她。
半响,她终于稳定了情绪,于是轻声询问道:“饿了吧。”她那般火急火燎的出宫去了,先下肯定饿了。
她不说话,却突然打掉了他给她揉捏头部的手,看着他的目光带着些许的莫名,弄的他很是懊恼。
她看着他,任凭他如何心慌都不说话。
直到他终于受不了,低声略带着几分讨好的道:“你想说什么?”
她看着他,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仍旧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鼻子一酸豆大的泪水又掉了下来。
南宫澈一看,彻底的慌乱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哭着哭着竟然倒在他的怀中睡了过去。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把她抱上了床,在她眉间轻轻一吻,躺在了她的身旁,轻轻的拥她在怀中,看着这般宁静的睡颜,和刚刚因为哭的太凶猛尔略微红肿的眼睛。
他慌乱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这几天他也不好过,他恼恨她一直把他当做其他人,其实他更恨的却是他自己,做了其他男人的替身,却那般的甘之若饴。
秀玲公主让他陪她去打猎,原本他是不想理会的,可是却突然犯了小男孩一般的错误,抱着也想让她常常吃醋的滋味的想法,竟然连夜出城了。
可是还未走出城门他其实已经后悔了,无奈天上的月光太过明亮了。
让他的脑中只有她。
可是出于男人的骄傲,他还是上路了,只是哪里有心思打猎。
一想到她就百感交集。
尤其是在皇宫里有人传来说她竟然和齐左走的很近,他又气又怒,心中更是有几分惶恐。
齐左那个人在各国并不是很出名,但是他却是知道他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而和他争抢她的人已经太多了,他如何能让另外一个那般优秀的男子在他身旁呢。
于是连夜赶了回来,只是并没有对外公布罢了。
她却去了天牢。
慕容来使一事,他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因为早已打定的主意就是他没有打算过把她送回慕容。
而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隐约的察觉到,慕容藏对她异常重视。
若是没有爱上她,她是一个很好的筹码,可是如今她以在他心上,慕容藏无端的重视,对他来说却不是一个好的信号。
两国开战是迟早的事情,他只有在和平的时候把她留在身边,她才不会成为慕容尔转来对付他的利剑。
并非是杞人忧天,只是她在他心中太过重要了。
睡梦中似乎是察觉到了身边人的温暖,她略微往他身上靠了靠,在他怀里寻找了一个极佳的位置,匀称的呼吸声,让他不安的心也平复了下来。
他们之间隔着的是两代人的仇恨,不安的何止她一个。
“歌儿不要怪我,我能接受你已经是极限,如何也接受不了你的家人。”颠覆慕容家族是他毕生的夙愿。
、紧的抱住了他的腰
慕容歌儿已经是一个意外了,但是这个意外却让他甘之若饴。
而他也害怕有一天这个意外会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的小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部,挑逗的南宫澈不禁产生了几分欲火,可是在她那般安然信任的神情下,火气竟然淡淡褪去。
只剩下满心的幸福,也许是幸福。
翌日慕容歌儿醒来的时候南宫澈已经上朝去了,想起昨天绝佳的机会她竟然没有和他摊牌,两个人在一起必须需要沟通。
可是一直到中午的时候她也没有在见到他,倒是那个齐国的秀玲公主杀气腾腾的走了进来。
她眉头微皱,宫中的人向来是最懂得见风使舵的,这才几天的光景秀玲公主已经能不经过通报的进了她的卧室。
而且她的身后还跟着一大堆的人,两个太监抬着一个箱子,她大概向后看去,足足有二十多个箱子,抬箱子的人恐怕也排出她的宫门口了吧。
婵娟冷哼了一声,“我们公主什么没有?就算是要巴结也送点像样的来。”
秀玲公主当下大怒,“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和本公主这么说话。”
婵娟性子本就不比千里沉稳,在加上早就看不惯这个秀玲公主,于是道:“什么东西也比不是东西的强。”
那秀玲公主平日里刁蛮惯了,在齐国哪里有人和她斗嘴,于是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说什么,“给本公主张嘴!”
她已下令身后的一个老嬷嬷就走了过来,慕容歌儿冷哼了一声,婵娟虽然单纯但是武艺不在千里之下,于是她只是淡淡的品茶。
果然,一声惨叫,不过是那老嬷嬷发出的。
“废物!”秀玲公主狠狠的瞪得那老嬷嬷不敢说话。
她银牙一咬,心想她是公主婵娟如何也不敢和她动手,于是撞起了胆子向婵娟走了过去,慕容歌儿微微挑眉,示意婵娟不用留手。
于是婵娟反手抓住秀玲高高扬起的手臂,向后一折,把秀玲公主治住。
秀玲疼的嗷嗷直叫,“你个狗奴才,还不放开本公主,不然本公主诛你的九族。“
慕容歌儿此时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慢走到秀玲旁边,轻声道:“那本公主真要庆幸婵娟生在了慕容这么个文明国度。”
“你……”她一要说话,婵娟加大了力道,疼的她当下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身后的那些老嬷嬷宫女们都大气也不敢喘了。
“松开她吧。”慕容歌儿轻声道。
婵娟冷哼了一声,松开了秀玲,在用力一推,她整个人被推倒在了地上。
她愤恨的瞪了一眼慕容歌儿,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得意的道:“这些都是本公主的嫁妆!”她指着身后的一大堆的箱子道。
慕容歌儿轻轻嗤笑,“什么时候公主有了诸多聘礼后,大可以来找慕容歌儿。”
说完轻轻一挥手,“送客。”
秀玲本不想走,但是一见婵娟走了上来,当下愤恨的瞪了一眼慕容歌儿,转身带着那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了。
、你耍我
一一一一一一一
秀玲走后,慕容歌儿让婵娟和千里出去,对着窗户的位置道:“太子爷看戏也看够了。”
果然窗户轻轻被推开,齐左一脸嬉笑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