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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千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来道:“太子殿下,这猫咪本来就是我们公主的。”
齐左愣了楞,赶忙道:“我帮你找到了猫你要怎么谢我!”
她白了他一眼,他无赖的劲头更是上来了,“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
她只觉得头疼,向他身后看了一眼道:“澈,你这么早就来了。”
齐左回头,哪里有南宫澈的影子,在看一回头也没有了慕容歌儿的影子。
婵娟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们家公主已经走了。”
逃避开了齐左,婵娟却进来道:“公主柳青求见。”
她有些激动,南宫澈放柳青出来了。
柳青见了她,脸上看不出喜怒,半响才说话道:“南宫澈放我出来是为云韵诊病的。”
她眉头一挑,“云韵怎能了?”
柳青平静的道:“服毒!”
“自尽?”云韵和南宫澈貌合神离,但是她也看的出南宫澈还不至于伤她性命,可是云韵为何会服毒呢?
“不是自尽,当时在云韵房中的还有秀玲公主和齐左。”柳青淡淡的道。
她略微一思考,难道是云韵要毒害秀玲公主,可是却反而害了自己,从以往云韵给她下毒的事情可以看出,她应该是个玩毒的行家,可是竟然会反噬了自己,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她遇上了比她更为强劲的人。
那个人不可能是秀玲,那就只能是齐左!
她心里隐约的知道绝对不是平日里对着她表现出来的那个样子,可是也没有想过他竟然还深谙毒理。
“救过来了吗?”她轻声问道。
柳青摇头,“那种毒我从来没有见过,但是齐国的七彩雪莲似乎是解救百毒。”
她眉头一皱,七彩雪莲齐左不是给了她么?“齐国有很多七彩雪莲么?”
、单独培养感情的机会
柳青叹了口气道:“七彩雪莲是天下奇物,一个地方只声张一株,绝不会有第二株,而且一旦使用就只能用莲子繁衍,齐国的雪莲生长在齐左的太子府内。原本我也是不知道齐国有雪莲的,只是秀玲公主救人心切于是……”
柳青不用在说下去她也明白了,秀玲公主一心想嫁给南宫澈,现在南宫澈的“生母”有难她自然挺身而出。
只是这雪莲是齐左的恐怕还轮不到她来做主。
而且……雪莲早已经给了她。
这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柳青道:“其实齐国舍不得雪莲,只要给一颗莲子也就好了。”
她心中一震,齐左哪里还有莲子,那雪莲的六颗莲子在她的挽歌宫里。
心中有些烦闷,如果齐左执意不拿雪莲,那又该如何解说莲子的去向呢,她不害怕南宫澈误会,但是南国的臣子和百姓哪里要如何解说。
她没有想过让南宫澈为她放弃皇位,所以她只能做到最好,让天下人都知道她站在他身边,可是若是这般,莲子的事情无疑会给她蒙上污点。
突然觉得她的爱情什么时候竟然这般沉重了。
她想要的原本只是简单的一个人,可是现在她为了这个人,生活都便的不在简单,没有单纯的快乐。
可是失而复得的他,让她如何忍心放弃,前面的路充满了荆棘,她却只能一步一步的走。
甚至要时常提防着划破她身体的伤口,在刺伤她的心。
“齐左怎么说?”她问道。
柳青道:“他说雪莲是齐国圣物。”
她皱眉,心中略微一思索,大概就明白了他心中所想,齐左和秀玲不一样,他是齐国的太子,心系着齐国的明天,雪莲之事他恐怕是想利用着在南国得到最大的好处。
柳青走后,她第一次去了齐左住的寝宫。
齐左宫中的宫女太监忙里忙外,不知道齐左又要做什么。
她一进去,齐左正在一个椅子底下不知道在干什么,嘴里一直碎碎叨叨的念叨着。
直到她走进他,才听清眼前的这个人在说什么:“小乖乖,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你看你比那个什么阿花好看多了,我们去找那个女人的猫比赛好不好,你可要替本太子争口气啊。”
她嘴角撇了撇,“齐左!”
“别叫,吓坏了本太子的猫,本宫就把你晾干了做猫粮!”齐左整句话说的极为阴狠,可是她环顾四周的宫女宫女,却全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可见这句话他一定不是第一次说了。
她轻咳了几声,他显然已经不耐烦了,猛地一起身,脑袋却撞到了椅子上,顿时大为恼火,可是一抬走看到的竟然是慕容歌儿。
一时之间激动,狂喜,和意外等多种清雪充斥着他的大脑,他舔了舔嘴唇大声道:“都撞到头了,你要为我负责!”
慕容歌儿一阵头晕,“你让他们都下去,本公主有话和你说,”
齐左一脸的激动,愣了一会才狂喜道:“歌儿,你终于要单独和我培养感情了。”
、勾引来勾引去
她眉头一皱,他赶忙道:“你们都出去吧。”
一屋子的宫女太监如蒙大赦,她开门见山的道:“你手中还有七彩雪莲?”
他摇头。
“莲子?”
接着摇头。
她嗤笑,“那你还敢和南宫澈开条件。”
齐左一脸无赖的样子,凑近她,痞里痞气的道:“小歌儿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我还没开呢,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她白了他一眼,冷笑道,“你大可以狮子大开口,到时候拿不出东西,南宫澈会放过你。”
他摇头,“我没有,但是有啊。”
她眉头微皱,“你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把七彩雪莲给了我?”
齐左摇头,“现在三国关系紧张,慕容也好南国也好都想拉拢我们与世无争与人无求的齐国,所以我和你早有交情的事情实在是不易暴露,所以……”
“所以,七彩雪莲就是本公主的,所以你说了我也不会承认有七彩雪莲,所以这件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吧。”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
齐左赶忙拦住她,“那好歹是南宫澈的生母,你就真打算见死不救?”
她嗤笑,“齐国的七彩雪莲救得,本公主也不是齐国的公主,有心亦是无力啊!”说着她还佯装一脸委屈的样子,一双晶亮的眸子还沾染了些许的雾气真是让人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齐左也顾不上她的装傻充愣了,只是看着她的样子喉咙莫名的冒起一股邪火。
看着她远走的背影,自顾的低声道:“慕容歌儿,你真是是惹上本宫了。”
说完就朝着她追去,“歌儿,你要想想,南宫澈死了老妈,不还得守孝啊!”
“然后呢?”她轻声道。
齐左想了想,“然后,然后,然后你一般会就嫁不过去了。”他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一句话。
她笑了笑,终于停下了脚步,然后很是认真的道:“守孝总是会满的。”
齐左气的一时语塞,心中却更是愤恨的打紧,她还真打算非他不嫁啊!
“齐左,你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她警告道。
齐左想了想,索性直言,“本太子想好了,用七彩雪莲让他娶秀玲,然后……”他一脸的得意,可是突然想起慕容歌儿想嫁给南宫澈的决然,赶忙道:“他娶了秀玲你不会打算给他做妾吧!”
她眉头微微一簇,良久才突然笑道,“为了你妹妹的安全,此计慎用!”说完还一副好心人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二人在这里说话,正好赶上远处前呼后拥往这里走的秀玲公主。
慕容歌儿不想引起麻烦,于是往前走去,哪知道秀玲公主却正好堵在了她面前,“怎么?知道勾引不了澈了就去勾引本公主的皇兄?慕容歌儿,皇兄的品味还是很高的,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一脸得意的看着她的反应,“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本公主看到你这幅狐狸精嘴脸就恶心的要命!”
婵娟一脸愤恨,刚要动手,却被慕容歌儿拦住了
、说不出的眷恋
“秀玲公主都要给南宫澈做妾了,也算这里半个主人了,我们做客人的给点面子也是应该的。”
秀玲公主听了她的话一脸得意,以为她认输了,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个妾字!
慕容歌儿走后,那秀玲公主仍旧一脸的嚣张。
婵娟有些郁闷的道:“公主为何不让奴婢教训那女人?”
她笑了笑,“她毕竟是一国公主,我们不在慕容还是好惹麻烦的好。”
“公主就不生气?”婵娟试探的问道。
她摇头,“别人怎么说我从来就不在乎。”她在乎的从来都是南宫澈晦暗不明的态度。
回到寝宫没有多一会,南宫澈就过来了,他看起来有些疲惫,她轻轻的为他揉捏头部。
感受到她无骨一般的手指,略微有些冰凉的手指却让他觉得很是舒服,他抓住她的手指,在手里把玩,当真是指若削葱根!
“在为云韵的事情心烦?”他不说她只好问。
他摇头,他在为她的事情心法。
“歌儿!”他突然转身将她拥入怀中,说不成的眷恋,她似乎是感受到了他那种无名的情绪,只好乖巧的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两个人就这样拥在一起,没有说话。
良久他才放开她,“下棋?”
她笑着点头,上次他们对弈好像都是好久的事情了,他径自拿出了黑棋白棋,在她惊异的目光下径自开始下。
她一直看着,越是看眉头越是紧皱,直到他还原了上次的那局残局。
她嘟起了嘴巴,“你欺负我。”
南宫澈一脸的莫名,嘴角一扬,“有么?”
她不理会他,也不去拿棋子只是略微赌气的道:“我那里根本没有赢棋!”
南宫澈也不恼,只是耐心的道:“不如你下我的白棋?”
她眼睛一亮,白棋的优势那般的明显,而且她也不是下棋上的白痴,不和南宫澈这样的变态比起,她也算是个其中高手,于是欢喜的拿起了白棋。
可是几首棋下来,黑气的优势已经明显,尔白棋已经逐渐落败。
她心中不甘,“在换!”
于是这场对弈就她从白棋到黑气,在到白棋,两个人倒是乐此不疲的下到了太阳落山,最后她仍旧兴致盎然的道:“来人啊,把棋盘收拾好,留着改天我们在继续。”
他笑着抱起她,直到二人来到她卧室后身的那片草坪,两个人平躺在上面,看着夕阳。
南宫澈突然笑道:“听闻慕容的慕容歌儿公主才色双全,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荣幸呢。”
她嘴角一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说完她的脸略微有些羞红,毕竟不是剽窃的,于是之哈补充了一句,“才未必有,只是记性好一些罢了。”不然中国那么多诗词她如何能记得起这首!
他轻轻一笑,将她用在怀中,今天一天那种莫名的情绪都消失殆尽。
夕阳落下,月色初起,肖七突然走了过来,在南宫澈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他眉头一皱,看了一眼她,淡淡的道:“歌儿,我们出宫吧。”
、孩子般的斗气
二人出宫共乘一骥,来到了月无痕的住处。
他家的门上还是挂着天下第一毒的牌匾,进去后,月无痕竟然面上蒙着黑布,眼睛也略微有些不自然。
喝茶也是用的左手。
她突然想起千里曾经和她说过,前晚他们二人在皇宫里动手了,眼前看着月无痕的样子,还有南宫澈云淡风轻的无畏,心中大约明白了几分。
于是笑着道:“国师近来可好啊!”
月无痕听着她揶揄的口吻,气的一把撕下了蒙在脸上的那块黑布,有些懊恼的道:“看吧看吧!”
南宫澈却突然放心手中的杯子,眸中带着一些挑衅的情绪道:“你勾引我的女人看你?”
月无痕气的牙都痒痒,“南宫澈,你找茬是不是。”
他略微点头,月无痕气极刚要去把剑,才意识到他的右手已经被眼前的某人给弄骨折了,只好一脸悻悻的看着南宫澈,咬牙切齿的以是发泄!
她但笑不语,看着两个大男人向孩子一般的斗气。
良久月无痕不断地向南宫澈挤眉弄眼。
南宫澈只是喝茶,好似浑然未觉一般,她的目光游走在两个人之间,却见南宫澈越发的淡然,而月无痕着急的都要蹦起来了。
慕容歌儿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突然对南宫澈道:“你想我打开琉璃锁!”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月无痕今天这般虽然不说是受了南宫澈的命令,但是代表的绝对是南宫澈的想法。
南宫澈皱眉,却还是点了点头,“是的。”
慕容歌儿一伸手,南宫澈一愣,她白了他一眼,真是个木头,“拿琉璃锁!”
月无痕脸上抑制不住的喜色,“跟我来。”
三人来到一个暗室,月无痕在墙上敲了几下,在一个暗格中取出了一个通体碧绿的小箱子,看材质似乎和慕容歌儿的笛子很想,“这就是第二把琉璃锁?”
第一把她已经打开过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把琉璃锁托在手里,眉头微微皱起,“上次你带给我那两句诗是从这里面发现的?”
你南宫澈摇头,月无痕赶忙道:“是从月之女神留下来的手札上发现的。”
南宫澈示意月无痕把手札拿给她看,月无痕犹豫了一下,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递给了慕容歌儿一个墨黑色的笔记本。
慕容歌儿打开,上面通篇全部都是甲骨文,只有几篇是汉字,其中就有记载第二篇琉璃锁和《亥岁感事》的前两句诗词。
她基本可以确定那个什么女神也是和他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