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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唯一在她的怀中,小爪子不停的在摆弄那把小锁头。
“这是琉璃锁对么?”她轻声道。
阿花的小脑袋在她身上磨蹭了几下后,突然奇异的点了点头。
她突然觉得好笑,他用尽力气,琉璃锁却还是在她身上,不过这把锁却是如何也拿不下来。
他若是真的念着这把锁,也只有把她的头割下来才好。
也许是屋内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人,千里推门进来,见到她坐在床,上,眼中一热,豆大的泪水差点没有掉出来,“公主,你终于醒了。”
她的目光有些涣散,好久才道:“是的,我没事了。”
婵娟也跟着进来,那天她如何也没有想过主子会真的要杀她,也不曾想过公主会舍命救她。
她一见婵娟,多少明白她心中所想,于是道:“那天我并不是要救你。”她只是要给自己一个交代,看他究竟会不会对她动手。
原来她的心中还存在着些许的痴念,对他的感情还抱着幻想,若不是那一剑她如何能醒悟。
“公主,不管如何婵娟以后都跟着您,只是……可怜了柳太医。”婵娟说着泪水躺了下来。
她心中一动,她昏迷之前,好似看到了慕容尔一般,以慕容尔的心性,不会是因为柳青治不了她,而杀了柳青吧。
千里白了婵娟一眼,赶忙道:“柳大人没事。”
她看了千里一眼,“他还活着吧。”只要活着就好。
千里赶忙点头,但是不难看出,眉眼中也是有些黯然,“我头有些晕。”
、她做事从不后悔
千里一听,赶忙道:“奴婢去请柳太医。”
“去弄些吃的来就好。”门口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她顺着看过去,慕容尔站在门外,看穿着显然是刚刚下了早朝回来。
他一来千里和婵娟只能退出去,两个人相视一眼竟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她看见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身体明显透露出的是虚弱,她眉头微皱,他的武艺那么高,何以会给人这般虚弱的感觉。
想着慕容尔却突然把她抱在了怀中,二人一起翻滚到了床,上,她微微一愣,刚要挣扎,就听他道:“别动,就让我抱会。”
他差点就失去了她,每每回想起她软在他的怀中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好似被人狠狠的握住了一般,她苍白的面孔让他忍不住在梦中惊醒。
每天都要不断地对自己说,她还活着,活着!
她难得温顺的没有挣扎,因为好似又回到了那天,不知道是不是真实看到的还是她凭空的臆想,她真的感受到了他的担心。
经过了南宫澈的事情,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判断身边的人谁人是真情谁是假意,她只要守住自己心,便不会在受伤害。
良久慕容尔的呼吸竟然匀称了起来,他竟然睡着了。
她看着他,这张有八分和自己相似的脸。
一时间不知道她从未有过的茫然,没有了爱人,没有了她心中的真情,在这个异时空内,她除了混混度日还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么?
慕容尔睡了很久,她的身体也很是虚弱,脑袋里胡乱的想着一些东西,也渐渐睡去。
在次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正在看着她。
“南国一行感觉如何?”没有了最初的温柔,他还是那个冷酷的慕容尔,即便是对她也只是极尽嘲讽之能是。
她看着他,嗤笑道:“你早就知道是么?”知道南宫澈就是姬君念,知道她傻子一般的扑过去会是今日这般的结果。
“不痛怎能知是非。”他冰冷的字眼从口中发出,一个字一个字都打在了她的心上,她笑出声来,“是非?说到底是你们男人逐夺天下的绊脚石罢了。”可是她的心也是真的痛了。
他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嘲讽,“留在本宫身边吧,只做我的女人!”
她看着他,好似在看疯子一般,“慕容尔,我是你妹妹,一母同胞。”
慕容尔笑道,“那又如何,只要本宫高兴,你就只能承欢在本宫的胯下!”
她突然想起和南宫澈的那段日子,她这具破败的身子竟然还能让那么的多的男人产生兴趣,她突然一转身,纤细的手指挑逗一把的托起了他的下巴。
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她嗤笑道:“那你要我现在服侍你吗?”
慕容尔突然打乱你了她挑逗的手,“南宫澈把你调教的不错么。”他说这话的时候眸中难以克制的怒火。
她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她和南宫澈发生关系的事情,但是又如何呢,她做过的事情从不后悔,
、放弃反抗
也犯不着承受他人的指责。
慕容尔愤怒的将她推向一旁,一个翻身压了过来,一张薄唇狠狠的印在了她的嘴唇上,像是发泄一般的,撕咬了起来。
她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也许是早已麻木了。
他的目光渐渐的迷离,开始褪去她的衣衫。
她突然感到腹部传来的疼痛,她微微一愣,他似乎也是感觉到了她的变化。
顺着她的身子看向了她小腹的位置,眸中的情绪难定。
突然门外道:“皇后娘娘驾到。”
慕容尔没有丝毫的慌张,慢条斯理从她的身上起来,帮她整理了衣衫,皇后进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床,上的位置,走到她身边,眸中闪过一丝阴狠,“好些了吗?”
她点头。
皇后看了一眼慕容尔,他却只是坐在椅子上,好似完全没有察觉到,皇后在看他一般。
“歌儿,你也不小了,不能在任性了,这次去南国实在是太危险了,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父皇白发人送黑发人……”说着竟然掉出了几滴泪水。
她点头,“是,谨遵母后教诲。”
皇后又磨叨了几句,但是看到慕容尔明显不耐烦的样子,也就回去了。
皇后走后,他打量着她,“你倒是很会做戏,乖女儿的戏演的倒是不错。”
“总是比不上太子爷,连戏都不肯做。”太子和皇后并不相识一般的母子,但是其中缘由她却没有兴趣深究。
慕容尔走后没有多久她用过晚膳,一个人在挽歌宫里闲逛,她出去两个月有余,挽歌宫的一草一木却还是以往那般。
可是她的心境却全然不同往日,走到她以往爱去的那个凉亭,她只是想坐一会,却隐约的听到了两个宫女的声音。
她心头不由觉得好笑,似乎每次来这她总是可以听到一些秘密一般。
其中一个竟然是济仁,济仁以往跟过她,她自然可以听出她的声音,两外一个也是她身边的人,唤为彩蝶。
济仁只是一个劲的哭,任凭彩蝶在一旁叹息。
要是以往她一定会一心想探查个为什么,可是眼下她的心竟然也跟着便的冷漠了起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她慢慢起身,打算离开。
可是却不小心踢到了一个石子。
躲在后面的济仁和彩蝶,当即吓得跳了起来,一看清来人是她,更是吓得连忙跪了下来,“奴婢不知道公主在此,请公主赎罪!”
她无疑探听他们的秘密,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就要离开这里。
在没有去南国之前,她费尽心思想,探查她挽歌宫里所有的人,还让千里监视过济仁,可是眼下,她竟然一丝一毫这样的念头都没有了。
她还未走出几步,济仁却突然扑了上来拽住她的衣角,“求公主为奴婢做主!”
她有些诧异,彩蝶却赶忙拉住济仁,“公主,济仁最近心情不好,说的都是胡话。”
济仁却推开彩蝶,“公主,奴婢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破除的誓言
她已经目光不由自主的划过济仁的小腹,突然她心中一动,下意识的摸向了她的腹部,一个不好的念头划过,“你的孩子是谁的?”她轻声道。
济仁一咬银牙,“是连公公的!”
这回慕容歌儿才是真的吃惊,宫中有假太监的事情,她也只是在前世的鹿鼎记中看过,可是却为想过会发生在她的挽歌宫中,“你说的可是事实?”
济仁眼中划过一丝愤恨,“公主派人一验便知奴婢说的是真是假。”当初小莲子还未掌管慕容歌儿的宫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就交好。
后来他更是对她道出了他不是太监的事实,她当时又惊又怕。
可是她已经二十五岁了,但是却迟迟不能出宫,深宫寂寞她不想老死宫中,便半推半就的从了小莲子。
可是却不曾想过他长了权后,便越发的嚣张和宫中不少宫女都有了关系。
她原本一心打算忍耐,可是直到三个月前她发现她有了身孕,自从那以后他非但没有在约过她出去,反而多次给她下药,打算打掉这个孩子。
后来,他更是利用手中的职权,让她每天有干不完的活,试图弄掉她身上的骨肉。
若是以往她一定怒不可知,可是现在她强迫她的心有所波动,却仍旧是像听故事一般,“本公主会让千里去查的,事情若是属实,皇后必定会重处的。”
说完她看了一眼千里,不乱她肚子里的还是时不时小莲子的,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她身为后宫的女人却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都是大罪。
济仁一脸的麻木,她恨极了小莲子,已经不顾自己的生死了,只是在用手摸到肚中的孩子的时候心中忍不住留恋。
彩蝶赶忙跪倒在地上:“公主,济仁只是一时糊涂啊!”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件事情本公主管不了,交由皇后处理吧。”她既然生活在这个异时空,就按照这里的法则生存吧。
彩蝶一愣,公主似乎变了。
她回到正殿的时候,刚好柳青过来给她请脉,她看到柳青,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你的头发?”
柳青满头的白发就那般的坐在那里,对她笑了笑,“无事。”
她略微一想,想起那天婵娟的话,突然道:“是为了我吗?”她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说好就好,可是她却如何也想不到会连累到他。
他摇头,“不是,我是一个医者,不管病人是谁,我都会强力施救。”可是他用的方法却不是属于一个医者的方法,而是苗疆的秘术。
当年他离开苗疆的时候就发过毒誓,永生不用苗疆的秘术,不然必遭反噬,可是他却还是破除了誓言。
她慢慢的走到他身边,百感交集,很多情感在充斥着她的心,她强迫自己变得冷漠,可是身边却总是有人为了她而付出。
她定了定神,把刚刚的事情全权交给了千里。
千里愣了愣,“若是属实呢?”
她轻轻的揉了揉眉心,
、痛苦不全是
“交给皇后吧。”她从来没有这么疲惫过。
千里嘴唇微微动了动,但是终究是没有说出什么,慢慢的退了出去。
柳青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你真的不打算管这件事情。”
她一愣,嗤笑道:“按照规矩办事有什么不好。”
柳青嗤笑,“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略微嘲讽的看了一眼柳青,“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柳青好似陷入了回忆,良久她才道:“你说那个宫女怀了孩子。”以前的她至少知道之子无辜,更何况是还未出生的孩子,以前的她一定会痛斥负心汉,而不是现在这般从心中流露出的淡漠。
她淡淡的笑了笑,眼中却是没有什么情绪,“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规则,我们都应该按照规则行事不是么?”
柳青突然大怒的站了起来道:“如果感情也是用规则行事的话,那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应该杀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因为你肚子里也有了一个不该来到世上的孩子。”
“你说什么?”虽然今天她也略微的感觉过了不安,可是却不曾想过这样的事情若是真的发生呢了她该如何。
柳青叹了口气,“早在我们一起逃亡的时候我就应发现你怀了身孕,现在孩子应该一个多月了。”只是那个时候她情绪很不稳定,他没有告诉她。
她愣了好久,看着她的肚子,心中却是苦笑,没有想到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继续纠缠在一起。
看着她失神的样子,他终究不忍心在苛责于她。
“现在你还要让皇后去处死那个宫女吗?”宫中的女人,宫女也好,妃嫔也罢,都是皇上的女人,所以事情若是闹到皇后那里,不管小莲子是不是太监,济仁都必死无疑,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会有机会来到这个世间。
她知道一个多月的孩子是不会有胎动的,可是很奇妙的感觉,自从柳青说她怀孕了,她便感觉有什么东西和她血肉相连了一般。
麻木的心略微有了一些知觉,只痛么?
她突然好恨,已经决定忘记那个人,哪怕用一生的时间,可是却以这种形式每每的提醒她,她曾错许他人。
柳青叹了口气道:“每段感情都是值得珍惜的,不管是不是值得,因为在你爱的时候你是真的爱了不是么,一份感情既然你已经全力以赴,结果不甚如意又如何呢?”
她略微失神,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你不是我。”怎么知道那种切心的痛。
而且这个孩子不该来,她对肚中的孩子也是有种莫名的感觉。
痛苦不全是,毕竟是她的骨肉,可是……孩子的父亲却伤她至深。
柳青嗤笑,“我不是你,我若是你也不会爱上他。”南宫澈也好姬君念也罢,他有没有对她付出过真心他不予评论,但是,他却是要逐夺天下的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