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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气,慕容歌儿干咳了一声,“老伯,我不是大夫,他才是,先给我们看看病人吧。”
说完,那老伯打量了一下姬君念,然后摇了摇头,“老夫就觉得公子你像是有本事的人。”
姬君念冷哼了一声,便跟着慕容歌儿往院里走。
走到一间像是棚子的屋子外,门外还上了几把大锁,慕容歌儿皱眉,“这是?”
老者叹了一口气,“这疫病传染,只能让她住在这里了。”
“把门打开吧。”慕容歌儿叹了一口气,无论是她生活的那个世界的古代,还是这个异时空,对于瘟疫似乎只有恐惧。
啪嗒,大锁打开,一股发霉的气息,慕容歌儿忍不住皱眉,“这门多久没有打开过了。”
老者想了想,“半个月有余了吧。”
慕容歌儿和姬君念对视一眼,凤城的瘟疫发生不到十天,何以这里面的人关起来半月有余。
“公子把这个带上吧。”;老者递给了慕容歌儿一副手套,但是人却没有要和他们一起进去的意思。
慕容歌儿心中纳闷,防疫瘟疫,为什么不用口罩,而是手套,难道这瘟疫不是空气传染,而是人与人的接触传染。
慕容歌儿和姬君念进去后,屋内静静的,没有阳光,只有一盏昏黄的蜡灯。
床、上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似乎在睡觉。
呼吸匀称,不像是有什么痛苦,只是一张脸苍白的吓人。
慕容歌儿上前,姬君念一把拉住了她,“别碰他。”
“你看出什么了?”慕容歌儿问道。
姬君念摇头,只是伸手把老者给的手套带在了手上,轻轻的扒开床、上的人的眼睛。
半响姬君念抓起床、上人的手腕,轻轻的搭上了那人的脉搏。
慕容歌儿刚要开口询问,他却猛地收回了手,而那副手套却已经烧坏了。
“这……”慕容歌儿也不淡定了,她来自现代,虽然不是大夫,但是也见过了很多疾病,但是这是什么病?
、你是在求我么?
姬君念轻轻的脱掉了手套,去没有慕容歌儿的慌张之色。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看出什么了?”慕容歌儿有些着急。
姬君念却充耳不闻,转身离开了屋子。
一出屋子老者就焦急的道:“公子,怎么样,能治么?”
慕容歌儿看了一眼姬君念,轻轻的推了推他,低声道:“问你呢,能治吗?”
姬君念看了慕容歌儿一眼,眼里都是笑意,“他指望你给他们城主做夫君呢,能不能治自然要看你想不想娶了?”
慕容歌儿瞪了姬君念一眼,“治好了,抱得美人归的可是你。”
一进城那凤大人看姬君念的神色就有异,没准真的想嫁给他也说不定。
谁知姬君念听了后,一摆手,“此等疑难杂症,在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辜负了毕生所学啊,惭愧啊,惭愧……”
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外走。
慕容歌儿无奈只好跟着,鬼才信他没有看出什么呢。
二人出了老者的家里,走在大道上,慕容歌儿想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道:“你……不是药王么。”
“是药王,又不是医仙。”
“你发现了什么?”慕容歌儿一步不落的跟着姬君念。
姬君念突然停了下来,慕容歌儿走的太极,一下子扑到了姬君念的身上。
“夫人不用太急,你我完婚是迟早的事情,投怀送抱,拜了堂之后也不晚。”
“你……那个人究竟是什么病!”慕容歌儿羞红了一张脸,只能拿拿事情做借口。
姬君念低头想了想,“这算是你求我么?”
“哼!”
“其实你不求我,我也会告诉你的。”姬君念把慕容歌儿拽到身边,压低了声音道。
慕容歌儿白了他一眼,不在说话。
“如果这凤城里的人都是这种症状的话,那我是能告诉你,这根本不是瘟疫。”
慕容歌儿一愣,“不是瘟疫?为何会大范围的感染。”
“瘟疫是天灾,而凤城是人祸。”姬君念沉声道。
慕容歌儿低头想了想,一阵马蹄声突然传来,“是城守府的人。”
来人是上午跟在凤唯身后的一名青衣女子,“见过公主。”
“什么事?”慕容歌儿问道。
“城中的百姓不同意把自己的家人搬到公主府。”青衣女子轻声道,言语中倒是没有半点焦急,似乎隐隐的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慕容歌儿眉头一皱,“去看看。”
长风街,是凤城的主道,居住的也都是富贵人家。
慕容歌儿和姬君念来到这里的时候,便看到了很多人围在哪里。
凤唯似乎在用力解说着什么,隐约的可以听到,什么公主是为了大家好啊,之类的话。
“凤大人,不用替公主说话,她要是真的关心我们,就应该亲自来凤城。”
“是啊,是啊!”
不知道那个带的头,民众一片呼声都是慕容歌儿应该来。
慕容歌儿低声问那青衣女子,“我来凤城,百姓们还不知道吗。”
“公主是千金之体,身份尊贵,要保护公主的安全,您的行程自然是要保密的。”
、抱得美人归
慕容歌儿冷笑,她要是没记错,她那皇帝老爹让她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收买人心的。
人来了都别人都不知道,还收买个屁人心!
“开路,本公主要过去。”慕容歌儿沉声道。
“这不妥吧,没有城守大人的命令……”
“混账!”慕容歌儿脸色一沉,“凤城是我慕容歌儿的封地,本公主要做什么,还要禀告谁么,也好,你现在去禀报,看看凤大人是不是让本公主过去,凤大人若是同意了,本公主就揭了你的皮!”
“公主请!”青衣女子低声道。
慕容歌儿不是没有看到那青衣女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愤恨,心中冷笑。
“各位听本官说,疫病是传染的,集中到一处可以方便照顾。”凤唯还在努力的平复众人的怒火。
“哼!集中到一处,不是方便照顾吧,是方便处理了吧,各城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屠杀所有患病的百姓。”人群中有一个人尖声道。
围观的百姓立刻议论了起来,虽然是得了疫病,但是到底是他们的家人,“我不同意,我儿子绝对不会搬去公主府!”
“我儿媳也不行。”
……
慕容歌儿皱眉,那凤唯却还是好脾气的劝解,她心里有些不痛快,凤唯是凤城的城守,按照刚刚那老者维护的态度,她的威望应该是极高的。
若是真心办这件事情,即便是百姓有怨言,也不该闹成这个样子。
而且她在后面听了半响,凤唯说了很多不咸不淡的话,却没有一句是有用的。
一味的只是安抚。
慕容歌儿回头瞪了那青衣女子一眼,“喊!”
“慕容歌儿公主到!”
青衣女子的一声,人群立刻安静了起来,半响百姓又开始交头接耳,无疑就是质疑慕容歌儿的身份。
慕容歌儿上台,凤唯的脸色有些不大自然,“参见公主殿下。”
台下立刻有人道,“真的是公主啊!公主怎么是男装啊!”
“疫病传染,所以本公主把患病的百姓集中在公主府,方便照顾,和治疗。”慕容歌儿道。
底下议论了半天,一个人道:“公主,患病的人都是我们的亲人,我们照顾他们自然是最细微的。”
慕容歌儿一笑,细微么?关在一个不透光的黑屋里,就是他们所谓的细微,“公主府有上千的宫女和侍卫可以用来照顾患病的人,而且,我身边这位……”慕容歌儿看了一眼姬君念,嘴角微挑,“是药王谷的药王姬君念。”
哗!
底下的人开始议论了,慕容歌儿轻笑,看来姬君念的名字还是很好用的。
而一旁的姬君念却不声响,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本公主和药王在刚来的路上已经看过一家病人了,对于病情药王已经有了基本的掌握。”慕容歌儿轻声道。
“他真的是药王?”
“传说药王神出鬼没,性情难定,公主是如何请来药王的。”
慕容歌儿嘴里发苦,她现在最不想承认的就是他和姬君念的婚事。
然而没有那一旨婚约姬君念又怎么会跟着她来。
、你真心想娶我吗?
姬君念嘴角微挑,眼中充满了笑意,眼神扫过慕容歌儿,显然是等待她的说辞。
“药王心系凤城百姓,乃是自愿前往!”慕容歌儿一个高帽子给姬君念带了过去。
“哼!药王想必不是心系凤城百姓吧,而是心系……哈哈,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药王也不例外啊。”人群中冒出了一声,众百姓立刻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原来药王也是冲着城主榜的啊!
凤唯脸色有些微红,刚想开口,姬君念却道:“治好疫病就能报的美人,本王也不能免俗啊。”
凤唯一脸意外的看着姬君念,姬君念却不看她,“是吧,公主?”
慕容歌儿轻咬朱唇,“这个……自然。”
“而且本公主也会居住在公主府里,方便了解百姓的病情!”慕容歌儿知道这是一个收买人心的好机会,自己和患病的人更共进退。
姬君念诧异的看了一眼慕容歌儿,用只能她听到是声音道:“你真的要和他们住一起?”
慕容歌儿眼睛眨了眨,有些俏皮的道:“我对药王的能力深感信服。”
姬君念哈哈一笑,上前一步竟然揽住了慕容歌儿的肩膀,“为夫甚为感动。”
慕容歌儿横了姬君念一眼,在众人不解的表情中,尴尬的笑了笑。
人群散去了之后,凤唯低声道:“公主真的要和病人同住。”
慕容歌儿点头,“药王已经断定,此疫病呼气并不传染,所以无妨。”
凤唯点了点头也没有在劝,只是借口城主府有事情,便先行离开了。
“你刚刚说疫病是人为,可有依据?”慕容歌儿问道。
姬君念似笑非笑的看着慕容歌儿,“如果本王真的治好疫病,你果真嫁我?”
慕容歌儿嗤笑,“皇命难为,你治不好我也不能抗旨。”
说完慕容歌儿目光一转,皎洁的目光打在姬君念身上,“而且……你又真的想娶我吗?”
姬君念深吸了一口气,想了很久,“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想娶。”
慕容歌儿冷哼一声,“还是先说疫病的事情吧。“
姬君念沉声道:“个人抵抗力不同,感染疫病有轻有重,但是却没有死一个人,这病倒是挺人性的!。“
慕容歌儿想了很久,“没有死亡,第一可能是这种病不致命,第二就是……有人在控制。”
“然后呢?”慕容歌儿追问道。
姬君念却一脸神秘的凑近慕容歌儿,“然后……等到了公主府在告诉你。”
一进公主府,已经有距离公主府近的人家送来了病人。
“安排下去,从公主府正殿开始安排,每个房间住一个病人,每个侍女照顾两名病人。”慕容歌儿对管家道。
“公主,这恐怕不妥吧……”
慕容歌儿冷笑,自从她进了这凤城,就开始做什么都不妥了,“没有什么不妥的,晚膳过后,让所有侍女去正殿接受疫病防疫的注意事项,还有城中百姓若是有不放心的,可以陪护。”
管家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你可以开口求我
“现在我们去看病人吧。”慕容歌儿对姬君念道。
住在第一间房的竟然是今天他们见过的那个老者家里的那个病人,老者一看慕容歌儿,“公子原来是公主府的人啊。”
慕容歌儿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姬君念看着白日里的那个男人,对老者道:“他患了疫病是之前都做了什么。”
老者想了想,“楠儿是第一个患病的,那天……天很好,他便一个人上山去打些柴火,直到傍晚都没有回来,老夫着急就找人去山上寻找,就见他身上冒着白光,他媳妇一激动上去抱他,却被烧掉了一双手啊!”说道这里老者满脸都是恐惧。
“后来直到白光散去,我们才把他抬了回去。开始的时候也并未昏迷不醒,只是觉得头晕,只能躺着,老夫以为是种了邪,可是城里开始很多人都的了这样的怪病,大约是七八天前吧,他就开始沉睡了。”
慕容歌儿皱眉,这哪里是瘟疫,倒真是像是种了邪。
“其他人也都去过那座山么?”姬君念眼中有种莫名的意味。
老人摇头,:“事发时候老夫也觉得稀奇,所以便托人打听过,除了小儿,好像没有什么人去过那座山。”
慕容歌儿皱眉,姬君念再次给那人把脉,慕容歌儿一惊,“你……带上那手套啊!”
可是姬君念却冷笑了一声,手指搭在那青年的脉上良久别说烧伤了,就是烟都没冒出一丝来。
“这……”噗通老人跪了下来,“求公子救我儿子啊。”多少大夫来了,却连脉搏都号不了啊!
看着比他爹估计都大的老人,跪了下来,姬君念脸眉毛都没掀一下,“去隔壁看看吧。”
慕容歌儿点头,她知道这样的病是不可能只看一个人的症状的。
隔壁患病仍旧是一个青年,据说还是凤城大户家的少爷。
姬君念站在床前,看了一眼,却连脉都没有号,“走吧。”
慕容歌儿不懂行医,但是看着他紧皱的眉头,也判断出事情恐怕有些棘手。
“你看出什么了?”慕容歌儿问道。
姬君念低头想了想,然后突然冲慕容歌儿眨了眨眼睛,“你可以开始求我了。”
慕容歌儿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