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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尔不理会她的冷漠,“我一直在想第一个来找我的会是云和还是你。”云和便是云丞相。
“我关心自己的夫君有错吗?”她冷言道。
他却陡然皱眉,手心狠狠的握住,他反手拿起身边的配剑猛然的折断。
她吓得忍不住后退,他却用那把断剑指着她,眼中竟然疯狂,“不要让我在看到你,滚!”
她一愣,不知道为何此刻的慕容尔在她眼中竟然是脆弱的,“你……”
“滚!”
天边猛然阴霾了起来,淅沥沥的雨点越来越大,他一个人坐在校场,思绪却好似在昨天一般。
“疼吗?”那个时候她的脸比起现在很是稚嫩,但是却满眼都是关怀的看着他。
小手谈不上轻柔的为他包裹胸前的伤。
他眉头皱的很紧却是强忍着道:“不疼。”
她嘟着小嘴,很是心疼的道:
、我是男人!
“疼你就说,或者哭出来会好些。”
他打断她,颇为不悦的道:“我是男人怎么可以哭,而且又不是你痛。”那个时候他还小,尚还不知道她痛他会更痛。
她却不悦的瞪着他,因为怒火小脸显得越发的生动,“你是我未来的夫君我关心自己的夫君有错吗?”
那个时候她们两个人都不大,但是彼此却是对方眼中的全世界。
他嘴角划过一丝微笑,看着那把断剑,他用力拾起,本是不重的剑在他手上却是有千斤的。
剑柄的地方刻着歪歪扭扭的小字,歌尔。
慕容歌儿和慕容尔,歌尔。
雨水肆意的打在他的脸上,他却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是眼泪吗?慕容尔嗤笑,他是男人怎么能哭呢?
他一直以为只要他按照规则走,她仍旧会是属于他的,所以她不会在意过程,他一直要的是结果,可是如果知道是这般的痛苦,他当初还会做出这般的选择吗?
他嗤笑,“为了你,我无悔。”只是在没有她的日夜里要如何度过。
日子依稀回到了那天,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手帕,已经被雨水打湿,但是在他心中却是珍视如宝,那是她为他流的最后一滴泪。
“我不要,为了你我很忙都不怕。”她满眼的坚定,看着他全是浓浓的情谊。
他摇头,“不要怕,无论你记不记得我都会把你找回来,找回来的。”他们终究会在一起,只是时间的问题,那个时候他这么告诉自己。
可是他还记得当初的承诺,记得要把她找回来,她却非但不记得来时的路,也同样忘记了过去的他。
小顺子撑着伞走了过来,“爷,回去吧。”
他红着眼看了一眼小顺子,“去找赫天来。”
“爷,国师中了公主的毒,现在在凤城的寒洞中呢,不然压制不住毒性。”
他冷哼,“去的时候没死就能回来,告诉赫天傍晚的时候本宫见不到他,他就永远不会在看到任何人了。”
小顺子赶忙称是,下去安排了。
慕容尔从地上起来,身上满是泥水,但是一双眸子却是那般的明亮,有些事情她可以不记得,但是他记得便好,而且还会一步一步的按照曾经的轨迹,回到过去,他们的过去。
慕容歌儿也是淋了一路的雨,回去的时候略微有些咳嗽,喝了碗姜汤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好似又回到了那个校场,她一人骑着马在校场上奔跑,身后一个男子紧张的跟在后面。
她欢笑着道:“尔哥哥快来啊,来啊。”
她只顾着回头却没有看见前面的一块巨大的石头,马儿说了惊吓将她远远的甩了出去,慕容尔情急之下飞身抱起了她。
但是两人却齐齐的衰落,他为了不让她手上硬是磕在了那块石头上。
她吓得一个劲的问他疼不疼。
他明明疼的厉害却摇着牙说不疼。
她在梦中呜咽,这个梦好似吞噬着她的生命里一般,让她人不惶恐,但是沉浸在这样的梦中却是如何也醒不来。
、没事我在
“歌尔,这是我送你的哦……你要一直佩戴它……用它挑起我盖头……你是我未来的夫君……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你真的要我忘记你么……我做不到……慕容尔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她的脸越发的苍白,好似被汗水打透了一般。
睡梦中她感受到了一丝冰凉滑进她的身体,她的情绪渐渐的稳定下来。
在此睁开眼前的的时候,她眸中一派茫然,看着眼前的男子,良久才慢慢道:“云……岫。”
“是我。”
“云岫!”
“我在。”
“云岫,云岫,云岫。”她做了一个号可怕的梦,梦中一个女孩和她是那般的相像。
“我在,我在,我在。”他用手拥住了她,淡淡道:“做噩梦了吧,没事我在。”
她记不清梦的内容了,只是好似透支了她的全部体力一般,而且心却是那般的疼。
好似梦中有一段什么足以撕裂了她的情。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轻声问道。
“刚刚。”他感受到了她的不适,自然会回来。
她慢慢点头,整理脑袋里零星的片段,“兵器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他点头,“不用担心。”他已经将铁矿的生意都交给了皇家,所以不会在有危险。
“云岫,对不起。”因为娶了她,他要付出那么多,云岫不喜为官,他的所以心思都在经商上,如今却被迫一一割舍。
“睡吧,我陪着你。”他在她眉心轻轻一吻。
她却执意拉着他的手,“那你给我讲故事。”小的时候妈妈就会给她讲故事,只是进了组织后她便在也没有人给她讲过故事。
云岫想了想,却是不知道讲什么,她得意的笑了笑,“那我教给你好不好。”
她想了想,“我们今天来讲人鱼公主的故事。”她慢慢的讲诉人鱼公主和王子之间的悲剧,伤心的地方竟然还会滑下泪水,讲完了却霸道的让云岫重复。
云岫的声音很好听,她仔细听着他发出的每一个音节,却偏偏倔强的不肯闭上眼睛。
他也不阻止她,只是给了她一个不一样的人鱼公主。
王子为了美人鱼放弃了公主和奢侈的贵族生活,亦然向巫婆要了一条鱼尾,从此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海洋里。
这么简单的故事她竟然笑出了眼泪,“……会有那么傻的王子吗?”
他摇头说不知道,“但是,会有那么傻的人,如果我是你的王子,那么那么傻的王子变是存在的。”
她笑着环住他的脖子,“云岫,你就是我的王子。”
云岫痴痴的看着她,竟然俯身贴上了她的唇,不在是以往的浅尝而止,而是充满欲望的一个吻,他慢慢深入感受她的美好。
直到两个人都要喘不过气,“云岫。”
他轻轻的理顺她的发丝,将她环入怀中,“好好睡觉。”
她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却忍不住抓着他的衣角,“云岫,我害怕。”害怕再次做那么让人撕心裂肺的梦,害怕眼前的生活会消失,害怕云岫也只是她一个人臆测出的梦。
、别碰我!
“我会陪在你身边。”简单的几个字却重如千斤。
翌日醒来,云岫已经不在,她惊恐的从床,上起来,千里赶忙进来,她问道,“少爷呢?”
千里反应了好久才道:“少爷去了凤城,公主你怎么糊涂了。”
她一愣,床边好似还有他的余温,昨晚绝对不是一个梦,可是云岫又去了哪里。
千里赶忙走了过来,“公主,你可是不舒服?”
她摇头,“我饿了,你下去准备吧。”她需啊哟时间好好理顺最近发生的事情。
不然这种强烈的反差她会受不了的。
看着一旁仿佛有些仍有些塌陷被褥好似在提醒她昨晚他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她一个人臆测出来的一个梦。
千里再次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用过早膳后,她便总是感觉心绪不宁,昨晚的那个梦。
虽然内容她记得不多,但是那种感觉,确实那般的强烈,而令她痛苦的源泉好似是,是——慕容尔。
“公主!”千里赶忙走到她身边,抬起她的手掌,心疼的道:“婵娟还不快去拿药来。”
她低头一看,原来不知觉中她竟然用指甲抠破了掌心。
而鲜血顺着她的手掌留了出来,她略微有些失神,好似看到了曾经有一个人也在她面前这般的流血。
“别碰我。”她突然道吓得千里一愣。
她摇了摇头,强忍着扫去心中的阴霾,“别跟着我。”她需要静一静。
出了她和云岫的院子,她一直往西走,路上不停的有人给她行礼,她没有任何心情给予回应。
待她回神打量周围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不记得回去的路了,而周围更是没有一个侍女,只有一个破败的院子。
她眉头微皱,一路上她好似什么都没有想,又好似想了很多,只是,她淡淡一笑,最后她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她看向她的手,鲜血已经结痂,只是她突然有些茫然的摸了摸她的脸,这是她吗?
是她吗?
云岫应该是属于她的么,慕容歌儿?她根本不是慕容歌儿,可是凭什么要承受那么多。
她走到不远处的荷花池面前,绝美的容貌印在池中,微风浮动吹散了她的倒影,她淡淡一笑,看了一眼她的小腹,至少这个孩子是属于她的。
她微笑的闭上了眼睛,任微风吹乱她的发丝,突然她眉头一皱,轻身移开了原本的位置,睁开眼前眼前却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那女人见她发现了她,咧着嘴对她傻笑。
她皱眉,那女子好似对她很感兴趣一般,“嘿嘿,嘿嘿。”
她发现那女子虽然脏兮兮的,但是污垢的脸后面却和云岫有几分相似,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让她浑身一颤。
“嘿嘿,嘿嘿,饿,饿……”
“你饿了?”她问道。
那女子点头,样子很是认真,然后又是冲着她傻笑。
她看了一眼那破败的屋子,皱了皱眉,但是还是走了过去,推开那几乎摇动的门,她轻轻咳嗽了几声。
、心底的疑问
里面一个打着哈欠的宫女走了出来,一看到慕容歌儿眉头先是一皱,然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最后把目光落下了她身边的那个女人身上,立刻尖叫道:“告诉你多少遍了,不许出去乱跑,你要害我被罚么?”说着随便拿起身边的柳条就向那女人抽了过去。
她眉头一皱,“住手!”虽然声音不大,但是长期身居上位她隐约的已经有了一种威严。
那侍女被她说的有些讪讪的,想起慕容歌儿衣着不凡不敢造次,只是狠狠的瞪了那面容污秽的女子一眼。
她冷哼了一声,“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是谁?”她指着那女人道。
那侍女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是依旧不敢造次,“姑娘又是谁?”
她嗤笑道:“回答!”
她目光有些狠戾,那侍女有些害怕,虽然不悦但还是道:“她曾经是相爷的二姨太,但是却在十七年前发疯了,所以一直住在这里。”
她一愣,忍不住再次回头看了一眼那二姨娘,那女子也许是因为刚刚那侍女动粗所以有些害怕的躲在她的身后,她轻声道:“不要怕。”然后看向那侍女,“既然她是相爷的姨娘岂是你一个贱蹄子可以谁边动手的!”
那侍女有些不以为意,在她心中一个疯子还不是她想打就打的,更何况相爷早就忘记了这么一个疯女人了。
“去打盆水来,给她梳洗。”慕容歌儿道。
那侍女站在那里不动,她忍不住觉得好笑,“看来云府的丫头果然欠调教,宫中的刑者司倒是个好地方。”她说的云淡风险,但是那侍女却吓得脸都白了,她虽然常年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服侍这个疯子,但是也是知道的少爷娶了公主做少夫人。
“奴婢该死,不知公主嫁到,还请公主赎罪。”
她没有时间听她这套说辞,“还不去。”
那侍女一溜小跑,不一会倒是把水打了回来。
在那侍女的梳理下,二姨娘被装扮出了原本的摸样。
眼前的人似乎只有三十几岁,也许是因为常年得不到好的照顾面色有些发黄,但是仍能看出曾经一定是一个美人。
更让她眉头微蹙的是,眼前的这个二姨娘和云岫竟然有那么五六分相似。
“你出去,我和二姨娘有话说。”
那侍女有些为难,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公主她可是个疯子。”
她冷眼看了那侍女一眼,那人只好走了出去,还不忘记反手把门扣住。
她看着那自顾自摆弄自己头发的女人,轻声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告诉我你真的疯了吗。”这个女子虽然风言风语,但是她目光却很是清澈,不像是一个疯子。
那女人果然回头打量她,然后还是傻里傻气的冲她咧开了嘴巴,“你想知道什么,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告诉你啊,告诉你。”
说完她接着摆弄她那好不容易梳好的头发。
她心中的疑问越发的多了,试探的道:“我知道什么你都能告诉我?”
、他不是人
二姨娘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我什么都知道啊,我偷偷的告诉你哦,告诉你,云丞相的儿子不是人,不是人哦!哈哈他不是人,不是人,是妖怪妖怪!”
她一开始说的激动,但是后来却好似受了什么惊吓一般的把自己全在了一起,然后哆哆嗦嗦的小声嘀咕,“妖怪,妖怪,妖怪!”
她眉头一皱,云和只有一个人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