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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愣,她明白任何东西都是有极限的,若是她的身体控制不了那些毒药自然只能被反噬,所以她断然不会采取这种方式来提升她的实力的。
她已经想过孩子一出生她就开始修习琉璃剑法提升她的实力。
柳青叹了口气,他并没有说实话,她的体制比他想象的还要特殊,至少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用过晚膳她突然无聊,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吹响了腰间的笛子。
她发现这笛子很是特殊,当她的心情舒爽的时候吹出的笛音就很是悦耳,而且让人心情舒畅,但是她若是心情烦躁的时候这个笛音便能扰乱人体内的内力。
功力越是高的人受影响越是大。
她把笛子放在手中仔细的翻看,却没有发现丝毫的异样,当她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眉头一皱,“你把云岫支走就是为了来见我么?”她沉声道。
果然夜光下一张带着面具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姬君念嘴角微动似乎要说什么,但是给她的却是更多的沉静。
良久她轻声道:“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不会在对你客气。”她不能颠覆南国但是可以给他最大程度的带来麻烦,若是对付他,她相信慕容尔也很愿意和她合作的。
只是现在她即将为人母,不管如何为了她的孩子她不愿意去和姬君念为敌,当然也不想在和他有任何交集。
姬君念嗤笑,“你莫不要以为有了云岫便可以高枕无忧!”
她冷笑,“可是他却不曾有一时让我不安过。”纵使她和姬君念两个人最甜蜜的时候她心也有不安,但是云岫不曾。
姬君念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随即便嘲讽的道:“云岫明明有惊世的才华,但是你知道他为何过着像一颗蒙了尘的珍珠一般的生活。”
她一愣,这是她一直想知道的问题,为何云岫的身体看似没有丝毫问题但是却那般的虚弱,
、毕竟朕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你知道?”这个问题对她的诱惑太大,她知道她不该追问,毕竟云岫不肯告诉她一定是有着他的理由。
姬君念冷笑,“你那般关心他,朕却偏偏不让你如愿。”
她愤恨的看着眼前的人,当初招惹她的人是他,欲至她于死地的人也是他,如今一再扰乱她的生活的人依旧是他。
看着她如此他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但是嘴里出说的话依旧是那般的刻薄,“你这般在意朕的出现,是不是从心里还忘记不了朕。”
说完他闪身到她身边,在她耳边低声道:“毕竟朕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她气极下意识的扬起手,似乎要打破他那张脸,可是却被姬君念反手抓住,“没有任何女人可以伤害朕。”他一语双关,其实说服的又何尝不是他自己。
这些天他一直犹豫不决,为当初的决定彷徨,甚至有几分悔意,但是他假若从来他还是会做出那样的选择,他只是恨自己在南国的时候为何不杀了她。
倘若他她了,他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挣扎和悔恨了。
慕容歌儿的手被他紧紧抓住,如何也挣脱不开,只是一双眼睛仍旧是充满了倔强的看着他,他冷哼,“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松开她,她一个踉跄差点没有摔倒,“哼,本公主如何对待爱从来不会虚情假意,爱过了就是爱过了,即便日后知道所爱非人但是我亦不会否认,比不得南王……”说着她顿了一下。
走到他面前在他耳边低声妩媚的道:“即便心里没有本公主的但是为了某些目的宁愿用身体来取悦我。”
说完她仰天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都浑然不觉,好似要发泄她心中所有的愤恨一般。
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终究还是不能忘怀,如果宽恕不能减轻她心中的伤痛,那就让他们继续彼此伤害吧。
她从来都不是圣女,云岫的包容渐渐抚平了她心中是伤,但是留下的疤却只有他才能治愈,因为那条蔓延在她心头的疤痕是他一刀一刀刻上去的,每一条都写着他姬君念的名字。
姬君念看着笑得略带疯狂的她,“你当真如此恨我。”他从来不曾想过他会说出这么略显脆弱的话,但是当他说出的时候他却丝毫的不觉得震惊和后悔,这个问题在他心中亦书写了很久。
黑暗中她精致绝美的脸庞因为沾染了恨意的疯狂竟然变得让人不敢直视,“恨你?哈哈哈哈……”更多的时候她恨的都是她自己。
“姬君念我不想恨你,如果可能我只希望和你今生永不相见。”她从不恨他给了她那一剑,她只是痛。
她不恨他最后负她,只是既然不爱为何要骗她。
他可以离开她,但是他在离开的同时否定了他们所有的情,她的付出她的爱,曾经守护她的人顺便变成了一场精心制造的骗局。
她如何能不恨!
只是……“上天已经给予了我补偿,所以请求你不要在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甘愿为她而死的男人
她的声音飘渺的好似从天边传来一般。
可是却字字砸进他的心中。
他紧握手掌,却是一句话也不曾说出,只是看着那张绝美的容颜,他突然狂笑,永不相见,也好。
过了今夜他就是曾经的那个生杀屠戮都不会手软的帝王,他的生命中在不会有她。
他不后悔伤害她,只是痛恨自己当初为何不能在狠一些,斩草除根!
杀了她,即便悔恨终生却可以成就他万古帝业!
他转身离开,终于姬君念和慕容歌儿已成回忆。
她看着那决然的背影,她的泪水都好似定格在了这一刻,心中有什么东西好似真的在流逝,她很努力很努力的去追去握,但是回首起来,却什么都不曾有。
心中仍旧是空挡的一片。
倘若不怕心碎,仔细品味也许会有零星的回忆。
“答应我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不要利用我,欺骗我。”
“如果我是慕容歌儿你会爱我么?”
“如果他真的活着,我宁愿他活在一个我不知道的角落,让我可以用无尽的相思去等待,也不要他死。”
“本王没有遗憾。”
“可是我有!”
“南宫澈,你说嫦娥年轻三百岁会不会更美!”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她嗤笑,““如果他真的活着,我宁愿他活在一个我不知道的角落,让我可以用无尽的相思去等待,也不要他死。”
泪水肆意的打在她的脸庞,这是当初她的心声,可是如今他真的死而复生他们却早已经物是人非。
不要在出现在她的生活,她只当他活在了她以外的世界的另一个角落里。
这样她还可以去用无尽的相思怀念那个甘愿为她而死的男人。
远处的柳青看着失魂落魄的她,嘴角不禁浮现一丝苦笑,他一直站在这里,姬君念武功极高,慕容歌儿的感知能力也是很强的,可是他们二人却谁也没有发现丝毫不会武功的他。
好似在他们的世界中,任何人都插足不进一般。
即便他们已然决裂。
而他更是不会在她的生活中扮演任何角色。
是不是一旦默默守护也甘之若饴便只能守护。
慕容歌儿慢慢起身,还有孩子所以她不能任性,回到卧室里的时候,她只觉得浑身发冷,突然想起云岫温和的笑容。
她淡淡一笑,如果明天云岫还不回来她便起身回京。
翌日她没有等到云岫却等来了黑山。
不禁她心中一沉有种不好的感觉。
“参见公主。”他没有叫她夫人,而是公主。
“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黑山身上她问道了浓厚的血腥味还参杂着一些草药的味道,可见他能来见她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的。
“云府大难,老爷和公子全部下狱,云府已经没了。”那日慕容藏突然下令血洗了云府,给予的是通敌卖国的罪名。
“是慕容尔做的?”他还是不肯善罢甘休吗?
黑山摇头,“是皇上。”
她一愣,慕容藏这些年已经渐渐不管朝中的事情,她几乎都有些遗忘了这只日渐苍老的老虎了。
、恼羞成怒
只是如今他露出獠牙伤害的却是她最亲的人。
“公主,还请公主和属下回京。”或许只有公主才能保公子一命。
慕容歌儿和黑山等人当即准备启程,但是却被突然出现的御林军拦住,“皇上有令,慕容歌儿公主身怀有孕特许去凤城静养,以待产下麟儿。”
她神色一凛,“本公主要回京城,谁敢拦着。”云岫身子不好,怎么经受的起牢狱之灾,虽然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云岫没有那么脆弱,但是却是忍不住的担忧。
跟随大队宣纸的老太监是慕容藏的贴身人李公公,李公公淡淡一笑,“还请公主不要为难老奴。”
她冷笑,“公公来是奉父皇的命令。”
李公公点头,“这是自然。”
“如果我偏要回去呢?”她目光一凛,那老太监片刻失神,但是一想来之前皇上的吩咐还是道:“老奴务必把公主送到凤城。”说完他身后的御林军全体向前了一步,半跪下齐声道:“请公主移驾凤城。”
黑山手中的剑在颤抖,“公主,可相信属下。”虽然他身上的伤也不轻,但是他相信硬拼还是有可能的,只是……他顾虑的却是公主肚中的胎儿,若是伤了小公子他是万死也难辞其咎的。
慕容歌儿和黑山估计的也是一样的,不过,她淡淡一笑,一路上多少危险这个孩子也紧紧的跟着她,“孩子,不要怪妈妈。”她的脸上从未有过的温柔,那是母爱的光辉。
母亲遗弃了她,她却要比母亲做的好,给她的孩子幸福。
慕容歌儿手中的银针飞了出去,正好打在了一个骑马的御林军军官的腿上,那人落马,她飞身上去,黑山紧追骑上,“驾!”
李公公没有想到慕容歌儿即便有了身孕还敢乱来,艰涩的嗓子喊道:“还不快追,公主回了京城你们一个一个都要死!”黑山策马奔驰的很快,“公主,可受的了。”
她摇头,“无妨。”
身后的追兵不断,她心中一动,“黑山……”
黑山回头看了她一眼,对她的想法已经了然。
周围荒草丛生,她选了一个绝佳的地点侧身下马,翻滚到了草丛里。
她双手护着小腹,直到大队伍的马匹声远去她才敢起身。
她心中也是有些担心黑山,不知道那些人在赶上黑山的时候发现她不在会不会恼羞成怒。
她轻叹,却陡然回头,果然她身后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人。
一个男人一身绿色的衣服,嘴角噙着一丝坏笑,上下打量着她。
她嘴角忍不住抖动,因为她面前站着的十几个男人都是一身绿色的衣服,只不过为首的那个人绿的更厉害而已。
他们的袍子很是宽大,只有为首的那个人看起来像是正常人的打扮,后面那些人让她想到了套在白菜里的人。
她无意在多生事端,于是绕过这些人就想离开,赶往京城的路她多少认得,只是一路上却要多加小心。
那为首的绿衣人却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是何意?
她眉头一挑,“公子这是何意?”
绿衣人笑得倒是很是恭敬,“姑娘,在下正要赶往温泉山庄,不知道姑娘可否为之引路。”他言辞倒是客气,可是语气中的倨傲却是如何也掩饰不住的。
她冷哼一声,“我有要事在身,公子若是去京城我们到可以同路。”
她只是这么信口一说,心中想的更多的却是如何脱身,她能感觉到眼前的这些人的武功应该都是很不可测的。
可是那绿衣人却笑了笑,“未尝不可。”
她一愣,仔细打量了这些人,具体说是十一个人,她略微思索笑道:“公子果真要和小女子同行?”
那绿衣少年点头,“你可以叫我七音。”
她一愣,七哥?还是说这人姓七,“七公子。”
说完她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那些人,一个一个面无表情,仿佛她和他们主子的对话他们全然听不到一般。
“不知道可否借小女子一身衣服。”她略微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她是现代来的,但是都一次见面就向男人借衣服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况且是这么雷人的衣服,她在心里偷偷补充道。
七音点头,立刻有人要给她那种像绿白菜一样的衣服,那七音却道:“拿我的吧。”
“是公子。”
慕容歌儿找了个隐秘的地方换上了那身衣服,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异常的合身,但是在看那七音的身材明明比她要高出去很多。
心中虽有疑问,但是现在什么也比不上赶紧到达京城来的重要。
七音等人等她换好衣服,便出发了。
一路上他倒是像游山玩水一般,突然他眉头一皱,弯腰在路边踩了一株植物。
她走进一看,“珠落草。”这种珠落草也是柳青交给她识别的,这种草性子温和是很多药物配用的调和药,据说可以抵制很多寒性药物的药性。
七音看了她一眼,倒是没有什么吃惊,“你对草药也有研究?”只是她恐怕不知道珠落草本是源自苗疆的,因为怖族公主的下嫁才被引进了慕容,这种草长在慕容性子温和,长在苗疆却是至阴致寒之物。
她笑了笑,“略知一二。”心中却是在暗骂自己,没有事显摆什么。
七音淡笑,“姑娘只身一人去京城何事?投亲?”
她对此人一直有着防备他分明是看到了她从黑山的马上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