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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藏目光一闪,“喝了它,朕自然会遵守承诺。”
慕容尔冷哼了一声,冷声道:“恐怕皇上并没有资格承诺任何事情。”
“你!”虽然他已经几乎把一切都交给了慕容尔,但是并不意味着他可以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的意思,“尔儿你最好想好你在做什么,朕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慕容藏的语气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还带有一些为人父的无可奈何。
慕容尔不理会慕容藏,只是看了一眼她,“放下那药和我走。”
说完也不理会她愿意与否强行拉着她走了出去,慕容藏竟然也没有阻拦。
到了外面,她挣脱了他的手,轻柔着被他拉的有些红肿的手腕,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除掉这个孩子不是也同样是你的夙愿么,今天有人带你出手又何必猫哭耗子!”
慕容尔冷哼了一声,“你肚子里这个孽种本宫留着自有用处,所以他就算是要死,也要死的有价值。”
她放声大笑,好似听到这个世界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慕容尔,你凭什么认为所有人的命皆在你的手中。”
慕容尔冷笑,小顺子从后面跟了上来,手里拿了一碗药。
慕容尔断了过来,笑道:“这就是刚刚慕容藏给你喝的那碗,想听听这里面有什么吗?”
没有等她回答,慕容尔便叫小顺子又拿来了一个碗,只不过不同的是那碗中放了一些生肉片一样的东西。
他把那碗药倒进了那些生肉片中,不久她竟然看到了原本黑色的药汁中竟然爬出了一只又一只白色的小虫子,他们奋力的啃食着那些肉片,不一会的功夫白色的小虫子瞬间膨胀变大,然后原本的肉片消失,多少只小虫子都爬进了最大的那一只虫子的肚中。
最后碗中只剩下一个肥大的白色虫子在那里蠕动。
她怀有身孕,
、不要自作聪明
最近本就害喜的厉害,见到刚刚那一幕早就心头恶心,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慕容尔嘲讽的目光让她心中一颤,如果她刚刚喝了那药,那她的孩子,她的手下意识的抚上了她的小腹,心中全然都是后怕,“为什么?”为什么药救她的孩子,为什么天下会有这么可怕的东西。
慕容尔接着冷笑道:“你以为,单凭柳青的那些药物,便可以让你安枕无忧么,天底下会有蛊的又何止他一人。”
说完他扼住她的下颚,逼迫她直视于他道:“慕容歌儿,不要在自作聪明。”
说完他猛然松开她,她顾不上刚刚被她抓痛的地方,“慕容尔。”她叫住他。
果然他离开的脚步顿了顿,他回眸看了一眼一脸苍白的她,轻叹了口气,“你是我的,所以还是留着命侍候本宫吧。”
说完大步离开,在没有一丝迟疑。
慕容歌儿离开宫中的时候恰好遇见了七音,她一愣,随即道:“那蛊是你给皇上的。”
七音点头。
她冷笑,却没有在说什么,毕竟她和他只是萍水相逢,他身为怖族族长,和慕容一定往来多代,各有利害关系,会帮助慕容藏实在是不足为奇。
可是想不到他却拦住了她路。
她略带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他却轻声道:“你……不怪我?”
她不禁失笑,“你我非亲非故,各为其所,我为何要怪你,怪只怪我没有能力,不然如今害过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七音淡笑,“你知道,从来都没有人和我这么说话?”包括慕容藏亦是对他客客气气的。
“哦?”她目光一转,略带嘲讽的道:“如果你想听略作感谢的话,本公主不计较多说几句给满足你。”
七音也不生气,只是调笑道:“要想满足我,光说可不行。”他神色暧昧,她却浑然没有心情。
“让开!”她神色一凛,显然已经忍道了极限。
他也不在调笑,直言道:“知道我为何来慕容?”
她摇头,这与她何干。
七音淡淡一笑,“你可认得这种字?”
她一愣看了他拿出的东西一眼,随口道:“不认识。”他拿出的是甲骨文,她自然认得,而且,她相信这个时代,不会有人比她对甲骨文了解的更为深刻了。
“不认得?”他的语气明显的不相信,但是慕容歌儿却是无所谓,“让开。”
七音看着她一脸着急的样子,竟然耍起了无赖,“偏不。”他不想让离开的人还没有一个可以从她眼前消失,反之他想死的人,也没有一个可以活着。
她嗤笑,接过他手中的那本书,认真的翻开了起来,她突然淡淡一笑,好似每次看到和甲骨文有关系的东西,她都有很大的收获。
她认真的看着这些东西,也不去理会七音,这上面的甲骨文,写的竟然是另一套心法,和她在海底发现的刚好是一对,而且她往后面翻了翻,后面的东西竟然是蛊术。
、时间似乎没有多少了
自从修习了琉璃心法,她便可以过目不忘,翻看完这一本并不是很厚的书自然用不了多少时间,她把所有的东西记在心中,日后有时间慢慢研习就可以了。
至于慕容藏今天给她下的蛊她也看了个明白,终于知道为何慕容尔会及时出现了,因为那种蛊虫吞噬的并不是只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会像胎儿一样寄生在她的体内,然后等待十月怀胎之时破体而出,而她的全部血肉都是那蛊虫的养料,到时候她必死无疑。
她轻叹了一口气,大概明白慕容尔相救的从来都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而是——她!
心里突然五味杂粮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而她的反应却全然都在七音的眼中,他神色一动,竟然情不自禁的握住她的手道:“你看的懂,你真的看得懂上面的东西是不是。”
她冷哼,“看得懂如何,看不懂又如何?”
七音看了她一眼,放开了她的手,神色恢复到了往日的清冷,突然他嗤笑,“你看得懂看不懂已经无妨了,因为我已经做了决定,无论如何你要和我回苗疆。”
她不禁失笑,嘲讽的看着眼前的七音,“我很想知道,你们古代人的脑袋都是用什么做的。”她是人,而不是任何一样东西,昔日姬君念如此,齐左日次,慕容尔更甚,眼中又出现了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人又想来干涉安排她的生活,“我很想问一句,凭什么?”
说完她竟然走进了他几步,清冷的目光的背后亦有几分疯狂,“你能告诉我么?凭什么你们自认为可以随意安排我的生活,却从来没有人问过一句我愿意与否!”
七音被她的目光弄的有些不自然,半响他才道:“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如果你非要一个答案,或许我可以告诉你,早在你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你的命运早已经注定了不能自己左右。”
她嗤笑,好似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目光决然的道:“那我告诉你,我偏偏就不,我的生活任何人都不可以左右,即便你是怖族的族长又如何!”
慕容尔给了她那么的多压迫,让她有了那么多的无奈她尚且不惧,更何况是区区一个七音呢。
说完她绕开了七音,他竟然也没有阻止她。
一直退避左右的一个绿衣人走了上来,“族长,是否就这么让她离开。”
七音嗤笑,“我们在慕容的事情还没完成呢,走那天在带着她也不迟。”
绿衣人有些迟疑,“可是,时间似乎没有多少了。”
七音眉头微皱,“你是说当年的那个术?”
绿衣人点头。
他嗤笑,“那人的道法不在我之下,而且对于蛊术的研究也很深,不是怖族之人竟然能把蛊玩的这般的好,这世间当真是有奇人啊。”
绿衣人的脸色很不好看,“要不要接住这次的事情把那人引出来,然后……”说着绿衣人做了个杀的手势。
七音摇头,“不必,那人既然可以做出那么精致的活死人,
、你无需自责
又精通蛊术自然不是好对付的,没有必要行不易之事。”最主要的是那人竟然精通索命换命之术,不然慕容尔恐怕早就死在了二十年前了,哪里会有机会给怖族造成威胁。
他对那双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手自然是好奇的,但是也仅此而已,他虽然狂妄,但是还没有到那种容不下任何奇人的地步。
绿衣人听他如此说自然不会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道:“三个月后的事情,族长打算怎么办,任由慕容尔发展下去对我们恐怕会不利。”除掉慕容尔眼下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七音摇头,“我们苗疆不属三国任何一国,他们的天下之争本座没有兴趣,静观其变便好。”他的人生太过漫长,也太过寂寞,没有几个跳出掌控的人,他又该以何为乐呢。
只是想到慕容歌儿他的眉头却是一皱,如果她真的可以看得懂那上面的文字,那么寓言上说的人……
七音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兴奋。
目光看向遥远的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慕容歌儿回到公主府里,心思却还在想刚刚慕容藏要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事情,显然他慕容藏似乎并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他甚至是怀疑孩子是慕容尔的,只是在她言之凿凿的说孩子是云岫的的时候他才动了杀机。。
而且……他是想把她一同除掉。
她眉头微皱,要杀了她慕容藏有多少方法,何必选择这种呢,让她几个月后在死?
而且他为什么容不得云岫的孩子。
很多问题都浮上了水面只是她还不能抓住其中的奥秘。
轻柔了继续眉心,或许很多事情云岫都是知道的,只是他却什么都不肯和她说。
略微叹了口气,她相信云岫一定有他自己的苦衷的,不然不会对她的疑问置之不理。
上床睡觉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亦是折腾了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千里打探回来的消息慕容果然又吃了败仗,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慕容尔对这事情还真的是不闻不问。
他为何如此?真是淡淡的只是为了帮她吗?
她嗤笑,千里又进来道:“公主,南方的疫病已经开始出现死亡。”
她一愣,“怎么会这样?”柳青不是一直在那里控制么。难道是另有其人参与其中。
看了一眼千里,千里有些不自然,最后还是道:“是主子派人做的。”
她冷笑,自然知道姬君念不会放过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的。
只是他却断了她唯一的后路,因为她根本不想连累无辜的百姓。
千里甚至有些不敢看她,她笑了笑,“与你无关的事情,你无需自责。”
千里点头,只是神色看起来却有些心不在焉,好似在想什么一般。
慕容歌儿心中烦乱,自然没有留意到千里的异常,“传话给柳青让他竟可能的控制吧。”
千里点头称是,她便起身去了天牢。
天牢把手的人竟然换了一批,守卫的人拦住了她,
、你别吓我
“公主殿下,太子爷有令任何人不的进入,还请殿下不要为难小的。”
她眉头微皱,慕容尔还是参与了进来。
“这是太子爷的令牌,还请大人行个方便吧。”慕容歌儿身后一个女人曼妙的声音传来。
她回眸一看,来人正是苏如雪,她依旧一脸的雍容华贵,而她身边跟着的女人亦是慕容歌儿的一个熟人,此人便是在花镇的时候那个花蕊。
花蕊对她盈盈欠身,“花蕊参见公主殿下。”
慕容歌儿无心他们,只是那侍卫看了一眼那令牌,似乎在判别真假,毕竟太子妃和太子的关系宫中的人都知道。
在看了很多遍觉得没有异议后,“公主请。”
她顿住脚步,看了一眼苏如雪,“谢谢你。”
苏如雪冷哼,“不谢,我只是想让你安守本分罢了,既然忘了就彻底一些吧,不要在给他任何希翼和期盼。”
说完苏如雪带着花蕊先一步离开了。
她进了天牢,先去看了云丞相。
“殿下,进来可安好?”他还把慕容歌儿肚子里的孩子当成亲孙子一般呢。
慕容歌儿点头,倒是云丞相整个人都瘦了不少,而且精神状况似乎并不是很好,“丞相也多多保重。”
云丞相摇头,“下官并不重要,只是,要请求公主一件事情。”
她略微挑眉,“上次丞相让我带给云岫的话,我已经说了。”虽然云岫当时并没有反应,但是她知道他的心并不是没有波动的,他始终是记挂着云丞相的。
云丞相叹息,“请公主务必要保住府中的孩儿。”也算是他对得起云岫了。
她一愣,“丞相,这是我和云岫的孩子,我自然会保住的。”
云丞相略带欣慰,却突然道:“可是只怕这条路却并不好走。”
“丞相既然知道慕容歌儿艰苦,就请给我一些指示。”她想了很久,云和侍奉慕容藏多年,一些慕容藏知道的事情他恐怕也是知道的,所以她才有所一问。
可是云丞相却不在言语,任凭她如何说辞他也没有丝毫言语。
“丞相,过去的事情孰是孰非我没有兴趣追问,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将来足以自保。”在她云岫未来生活中总是要知道要提防着谁。
“公主莫要在问了,老臣什么都不知道。”
她叹了一口气,知道在问云丞相恐怕也不会说出的,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
来看云岫的时候云岫正在睡觉。她站在牢门外面看和他宁静的睡颜,突然有种恐惧感和无力感蔓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