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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过顾元帧的眼睛?再说,就萧夙那脑子,他有那么笨吗?婳晚正想着,又听那采花贼道,“呵呵,如如,那便先让你享用了再让我来干他,都是第一次!这绝世无双的人儿,我可真真心心念念想的要死了。”他说到这里,连声音也激动了起来,婳晚忍不住抖了抖。
“你上次不是抓了他吗?怎么就没得逞?可这不像你的作风。”
“哼,还不是那个老抠女人,他竟然把分量不足的药给我,骗我是媚绕!害我被那小子撒了毒药!”
婳晚从他们的话中听出意思来,不由得心中惊呼,天!竟然是当初在破庙的那个采花贼!没想到他居然这样记挂他们三爷,啧啧,痴情,够痴情。婳晚哀怨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萧夙,你老大,长得那么好看干嘛,现在倒好,我们俩都遭殃了。
“哈哈,花花,你可真是倒霉,不过这次你放心,有我在,这是双份的媚绕,先前给堇华下了巧心毒,再配上媚绕,保准他除了那心思没别的了!”只听到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婳晚赶忙闭上眼,脑子混乱的快速旋转着想对策,该怎么办,怎么办?
脚步声渐渐靠近了,婳晚慌得冷汗直流,却忽然听见有人打斗起来的声音,竟然横空又飞出一个采花贼,三人对峙不下打了起来,婳晚也不敢睁眼,只听见刀声剑声,桌子椅子被踢到的声音,有人撞到门板上的声音。
然后!紧接着有一个人被打飞到婳晚的身上,婳晚睁开眼,对上一对邪魅的眸子,婳晚瞬间倒吸了一口气,想推开他,却发现一点力气都使不上!那人怪怪的看了婳晚一眼,二话不说重重的低头吸允了一下婳晚的唇,似乎觉得不够,还撬开婳晚的唇咀嚼了一番才罢休,声音哑哑的有些急切的看着婳晚,“美人……相公这会忙,一会儿来找你!”说罢飞身离开和一个蓝衣倩影缠斗了起来。
婳晚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恨恨的盯了眼旁边睡死的萧夙。
被采的是你,被轻薄的却是我!
、第四十二章 过云烟 (4)
婳晚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恨恨的盯了眼旁边睡死的萧夙。
被采的是你,被轻薄的却是我!
那厢,两人僵持不下,那身材丰盈窈窕的美女怒道:“花香引!你为何干我好事!”花香引?这名字怎么有些耳熟?婳晚抬头,那采花贼哈哈一笑,“那个小娘子我甚是喜欢呢。”
婳晚抽了抽嘴角,冷扫了他一眼,趁着他们两个缠斗,努力的爬到萧夙身边,可惜全身无力,半天才移了半寸都没有的距离,婳晚连呼了他几声:“三爷!”
萧夙不知道重了什么毒,那样痛苦,额间冷汗直流。婳晚只好挑明厉害,“三爷!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再不醒来就要被人家强暴了!”
萧夙的手颤了一下,却没醒来,那女人说,“我们斗来斗去什么意思啊?我把那娘子让给你便是了。”似乎是在妥协。
而那淫贼的声音比较随意,“那可不行,我看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像是我小娘子的正紧夫君,要是让你玉面小如来给吃了去,小娘子岂不是要哭死了!”
对啊!呸呸呸,对个头啊!两个都不会给你们的!混蛋。婳晚多么希望现在萧夙快点醒来啊,萧夙啊萧夙,你侯府里的机关不是一绝吗?你的门客不是也满天下吗?!你丫的怎么三天两头被采花贼给弄出来啊。婳晚真想哭。
萧夙那张颠倒众生的俊颜苍白的扭曲着,眉头皱得紧紧的,额前流下冷汗来,温润细腻的唇因为隐忍的痛楚好似快要滴出血来,看的婳晚一叹,也没法怪他。婳晚压低着声音,有些颓然:“萧夙,求你快醒醒吧,我被人下了麻药,动弹不得,真没法子了!”
婳晚低着头,心里是郁闷的要死,如果那女的赢了,萧夙的清白就没了,自己肯定也被她杀了。
要是那个男的赢了,她的清白就没了,她干嘛摊上这种烂事啊!
都怪萧夙,没有他,自己不知道过的多好,进了府里当什么丫鬟,还要住柴房,现在还要好,连清白都要没了!还是没在一个采花贼手里!婳晚越想越委屈,一双莹洁白皙的大手却微微的发着颤抚上婳晚洁白的脸,节节发白的指端传来阵阵凉意,婳晚惊喜的抬眸,萧夙乌黑的双瞳绞的深深地,低低的看着她,冰凉的食指贴在婳晚的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
婳晚心中大喜,感觉在绝望的边缘终于又燃起了希望。听见那玉面小如来一声倩丽惨叫,那一身深蓝锦袍的身影把婳晚抱起,坐在床上,“娘子……等我可久了,我真真是想
死你了。”
“滚开!”婳晚大声的叫起来,采花贼怎么会理,猛地把婳晚推到在床上压在身下,婳晚心里那个泪奔啊……浑身颤抖不已只觉得害怕恶心,复而那贼道:“小娘子,你真真是让人心醉啊,怕是我从此舍不下你了。”
他眼中的火热紧紧盯着婳晚,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颈侧,顿时婳晚的脑子一片空白,“放开我。”
“你说什么呢?”他上来,正对上婳晚冰如寒冬的眼,婳晚静静的看着他,“放开我。”那人望着婳晚,眼神明显一颤,跌坐在婳晚旁边,闷声一咳,这是怎么回事?婳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从后揽入怀中,身后的胸膛紧贴白衣,沁蓝动人的幽香袭来,让她安心。
采花贼抬起头来,灿灿的朝婳晚看来,笑道,“小娘子,你和你夫君都本事,看来我只好再练好的点武功和胆子再来找你了。”他说着,一溜烟跑了……
婳晚这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人家又不是怕她的眼神,是萧夙出手把他从自己身上打下来。婳晚全身无力,躺在萧夙的怀里,只有低声道,“三爷,谢谢你。”婳晚以为就着他那么讨厌自己的劲,就要把她甩开扔在床上了,谁知他到没有。就这么僵坐着,直到顾元帧握着纸扇赶来,给三爷服了什么药,又向婳晚解释道:“晚姑娘,你中的是这种迷香,没得解的,过了时辰便好。”
面目有些苍白的婳晚轻轻一笑,“顾先生,你可真本事。”
顾元帧讪讪一笑,把婳晚从萧夙那里接过,婳晚感觉背后渐渐传来一阵清凉活脉的气息,原来是顾元帧在为自己传输真气,心里不免对他有些谢意,可能因为挺舒服的,于是又晕晕乎乎的睡过去了。
顾元帧抱着昏睡过去的婳晚,抬头看萧夙,“侯爷,刚才那位是……?”顾元帧紧抿着唇,等待着萧夙的回答。
萧夙略显疲惫的点了下头,“恐怕是正好路过,也多亏他相助一回。”
顾元帧郑重的点点头,这次的确是自己疏忽,本来两人在宴会上就看穿了王公公的仆人被人掉了包,干脆将计就计,随了他们的心,然后一网打尽。
但是那两个不知死活的采花贼好大胆子,居然下了那么猛的药,萧夙的武功算不上当世高手,顶多是御身而已,差点就真的陷入了进去。
顾元帧在外头等的心急,生怕牵连出侯爷的旧病,可是谁知道那位人物居然意外的来了,他更是无法出面,只得等那人离开后方才赶到。
不过顾元帧也很稀奇,这个小姑娘居然也看穿了那酒中下了药,他的眼里升起复杂的气息,萧夙已经整理了下衣装起身,顾元帧捞起人来,跟着萧夙的脚步往前离开了房间。
、第四十三章 过云烟 (5)
自三人回府之后,顾元帧将昏睡的婳晚送到荨娘之处,让她照料,自己便随着门外等待的萧夙一起去了,而荨娘不知所措的扶她睡下以后,幸而顾元帧交代过婳晚已无了大碍,她这才放心了下来,在旁边守着。
睡梦中婳晚的眉宇挣扎,荨娘在一边看的担忧,生怕她魇着了,握了握她的手,虽平复了些,但婳晚的眉心却还是紧皱,丽质的脸庞看的人心疼。
几次三番,一个昼夜的时光,而婳晚在沉睡之中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面,一个身着锦阑纹丝暗黑玄服的妖异男子,站在白雾缭绕的天空玉庭。
他挺拔高挑的背影让婳晚不自觉的臣服。
男子缓缓地回过头,一张脸让人分不清男女,雌雄难辨。深沉的紫眸中泛着至高无上的光芒,满头的乌发在景色中突然变的暗紫,身上流露着祥和之光,他高高在上的立于天
地之间,他轻轻的说,不带一丝情绪‘紫炁。’
那人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一句,但那种压迫力让婳晚快要心神俱裂似地。婳晚一阵大骇,满头大汗的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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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婳晚醒来,荨娘这才安下了心,给她端了吃食以后,就出去做活计了。婳晚疲惫渐趋了,独自却饿的紧,清粥小菜很快就吃完了。坐在桌边撑着下巴,荡着纤足,懒懒想事。
其实,婳晚自己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她自从遇到萧夙之后就没发生过好事,在破庙与岚霄分别后,因为遇见萧夙。而沦落当了丫鬟,还发生两次强奸未遂事件!婳晚真是忍不住摇头。
不过,细细想来,萧夙也是如此,遇到自己以后也没发生什么好事。婳晚皱了下眉头,心想,估计他们俩还真是克星。
自那次的事件之后,萧夙的待婳晚倒是好了些。也不叫她劈柴洗衣服的做粗活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怕婳晚再冻着,还让婳晚与荨娘一起搬到了西厢房住着。这一点,其实婳晚一直也觉得挺奇怪的,荨娘这么个病秧子萧夙怎么就让她跟自己住一破屋子呢?虽然平时他对手下的人都挺冷淡的,但对他们那可真的是好,当然了,除了自己。
顾元帧依旧笑如春风,府里没人再提采花贼的事情。至于那两个采花贼是如何被处理的,婳晚也不知道。不过婳晚想大多是被杀了。
婳晚醒来已经是一天以后的事情了,也没有那个王公公的任何消息,不知道是否回宫了,婳晚心想王公公会不会把在堇华侯府遇到的事情报告给皇帝?
皇帝估计也会惊讶吧,也不是闺女,居然三番五次被采花贼盯上。唉,世道太猖狂,怪只怪你家堇华又长得那么如花似玉,几乎连女子也比不上他了。婳晚低头忍笑。
住进了西厢,婳晚是高兴的。她向来是懒人,有个安歇的地方悠然自得。可荨娘倒是脸上略有点不开心,婳晚不明所以的问了她好几回,荨娘才支支吾吾的说:没在木屋里住的那般自在了
婳晚一下明白了,啊,原来是怕顾元帧不过来讨酒喝了。
婳晚撇了撇嘴,眉心微皱,情情爱爱什么的,最麻烦了。
荨娘脸上不开心,婳晚看着也不舒服,两人无聊下婳晚便拉着荨娘的手给她讲起了西厢记的故事解闷。结果婳晚一讲完吧,荨娘脸上是一阵眼泪一阵欢喜,美艳的双眸哭的红红的,直抱着婳晚说,“张生和崔莺莺能终成眷属实在是太好了!”
婳晚给她抱的差点喘不过气来,但看她心情好了过来,又不禁笑了笑,清丽的脸容含了温暖。
婳晚这才安慰好了荨娘,忽的听见一个朗声从外传来:“这可真是难得了!这张生也算是有情有意了,三爷,你说是不是?”
听见声音,婳晚和荨娘同时朝门口一看,来人正是顾元帧还有……萧夙。婳晚顿时脸上僵了一下,有没有搞错啊?居然听墙角……不带这样侵犯隐私的?还讲不讲人权了。
但显然,这个地方是没有人权可讲的。荨娘一看来人,赶紧遮了遮泪妆,起身笑着相迎:“顾先生,三爷,来了,赶紧屋里坐吧,外面冷。”
你看,她说吧。
在乎隐私被偷听的人只有自己一个,荨娘可不在乎了。婳晚不满的嘟着嘴。顾元帧堂而皇之的笑笑,走了进来像自家屋里一样坐下。
“顾先生,今儿个可没酒喝。”婳晚说完,站起身来,朝门外低声道:“三爷,快进来坐吧。”那墨瞳顿了顿,进了屋子,婳晚关上了门,也坐下来。
顾元帧故板起脸面来,可眼里笑容无奈:“谁说我今个儿是来喝酒来了,真当我是个整日没正紧的人不成?”
他这话一说完,一旁荨娘的面色沉下来,顾元帧自知失言,眼底露出些悔意,却踌躇着说不出话来,婳晚连忙扯开话题,问萧夙:“三爷觉得刚才这故事如何?”
话刚问出口,婳晚就后悔了,问谁不好问他干嘛。萧夙潋了潋凤目,轻轻一笑勾去了众人的魂,他轻笑柔声道:“总觉得有些不真切,莫不是你瞎改的?”
婳晚干干的一笑,“三爷猜对一半,这是他人改的。”婳晚又将原着的《莺莺传》细说了一遍,听的荨娘哭的眼泪婆娑狠狠的一拍桌子道,“张生真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郎!”婳晚心有余悸,还好她是女的,这桌子都快被拍散架了。
顾元帧面不改色,眼神有些沉思起来。他们家三爷有些不高兴了,动了动他浅粉色的唇,“什么“尤物”﹑“妖孽”多了只是为了张生推脱责任之词,那崔莺莺如此聪慧才华的女子,竟然这般犯傻,断送了自己的一生。”
萧夙这人一向心冷面冷,也是,在他心里根本是没有什么信任感可言的,而且对于男女之间的看法,他是皇亲国戚,婳晚想也不会和现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