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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他又道:“小的本是要回绝的,只是瞧见一位爷腰间带着的是玄武龙纹佩,思量不下,才来回姑娘的。”
婳晚扬了扬眉,今日可真够热闹的。
岚霄意外的来了,还引来了那么一位大贵人?
她们这酒馆可坐不下那座大佛。
不过,倒是不能不去了。
确实情有可原了,婳晚看了眼低眉顺耳的小厮,开这家酒坊以来,婳晚和司徒就教导手下的员工,不要随便开罪达官贵人,要懂得察言观色,这种潜规则,不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都一样,那么现实。
、第九章 故人颜 (2)
“岚霄啊,我去忙了,你……自便好了。”婳晚俯下身笑眯眯的弹了一下美男的额头,起身随小厮去了。
说起这玄武龙纹佩,其实还有一段来源。
这个世界主要有五个大国组成,其余皆为关外游散的部落,俗称四夷,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未经探索的领域。而这起着首领作用的五个大国,在中原大陆上立顶已久,追溯他们的历史,其实是从一个国家分裂出来的。
初国时期,幽族朝隐一统天下,几乎占尽中原大地九成的土地,可是天灾人祸不断于世,天下亦收难守,老皇帝经仙人提示得到四块玉石,分别是青龙石,白虎石,朱雀石和玄武石。仙人说这四块玉石一定要交给皇帝最信任最得力的皇子诸侯,而且定要把他们分散于东南西北四个极地,这样一来天下才可安定,天灾人祸亦一去不复返。
朝隐照做,将四玉分予皇子侯帅,又封那四人为安定王侯,执掌玉石,镇守四方,安定天下。但实际上是把天下分给了他们四人,后来这四人得到天下后,就一代传一代,演变成了如今的四国。而那玉石也一分为二,分为帝佩,龙纹佩,帝佩托于太子,龙纹佩托于最信赖的王侯,让其辅佐新君。
罗廷国——朱雀。
华云国——白虎,也就是婳晚现在所在的国家。
北寒国——青龙。
而玄武——则是亦水国。
其龙纹佩由宣王凌成渝所掌,他是皇帝次子,天资聪敏,骁勇善战,多次平定亦水国周围番邦部落的作乱。但生性残暴,过于杀戮。所以亦水国皇帝没有把他列做储君人选。但亦水国皇帝对这个皇子还是十分疼爱,宣王是众多皇子中最受亦水皇帝宠爱的,也是封赏最多的。封王时亦水国皇帝曾下过一道圣旨,太子即位后不可削其的藩,剥其权。每个朝代都会有佩戴龙纹佩的朝臣,却没有一个像皇帝对宣王一样做的那么明显。
虽然大臣们都各自猜测,但是赐了龙纹佩,就无可厚非,一定是辅佐君主之人。也就不在多少说什么,就是宰相司徒老是与其作对,连太子也没有说怎么样。
这样的人物,她不给面子也不行,虽然平时都有司徒,但这次人家点明,他不去,除非不想过日子了。平时像婳晚没事的时候,都懒在家里不出来的。
至于那第五个国家,也是九州最神秘的国家,它有最悠远的历史,可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里,可是总有这个国家的人出现在其余四国,每次出现,都会帮助他们解决一些纷争,也会有四国像它发出求救,拒说至今没有人见过这个国家来使的模样,就像传说一样神秘……
、第十章 故人颜 (3)
婳晚抬手撩开细碎的黑石帘,走了进去。里头似乎是坐了一个人,光线太暗了,什么也看不清楚。婳晚正疑惑着,叫了人来怎么也没反应?侧首往后一看,那小兔崽子哪去了?
婳晚带着犹疑,慢慢走入了暗黑的厢房之中,却忽然被一个陌生人从后抱住了。婳晚吓得大叫起来,拳脚并用的乱打一通,“啊!!放,放手!”
黑暗中那人半分都没有动,反而顺势恪住了婳晚的手,一双幽幽的眸子盯着婳晚,着实有些渗人。婳晚胡乱的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公子,你这是做什么?不是醉了吧?公子,你可不能轻薄良家妇女,这是酒坊不是妓院啊……”
“你真烦……”那人好半天憋出一句话来。
婳晚觉得他不是喝醉了就是想占自己的便宜,她鄙夷的撇过头,忽然有什么凑了过来,婳晚都来没有反应过来,抬起眼睛,发现那个人近在咫尺的脸,眼睛紧紧闭着。婳晚的眼睛木然睁大,完全忘记了反应。忽然听见一声闷响,那人缓缓松开圈住婳晚的手臂,手忽然被人拉住,婳晚跌跌撞撞的撞上一个肩膀,侧首就看见岚霄沉眉心急的往前看了一眼,又对她沉眉道,“婳晚,你没事吧?”
婳晚摇了摇头,岚霄拉着她走了出来,迅速窜入人群之中,“你怎么来了?”江婳晚奇怪的问。
“这话一会儿再说,刚才想叫住你没听。你怎么走错地方了?凌成渝这个人不简单,你去见他,只管应答着,别多说什么其他的,知道吗?”岚霄拉着婳晚到一处角落,看了看周围,低头对婳晚道。
“你这次来京城也是因为这个吗?”婳晚问。
按往常的日子,他应该下个月才来的,加上这里今晚出现了不该出现的客人,婳晚猜测。
岚霄看了看婳晚,点点头,“宣王是亦水来使,不光是我……连太子都要作陪。不过他今日竟然会在这里……唉!我先去找明慧,她可不能露面的了!”
岚霄说完赶紧去了,江婳晚望着他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也不禁皱起了眉,暗骂自己刚才什么脑子,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一点给忘了!但愿司徒没被瞧见才好……
“晚姑娘!可算找到您了,二位公子还候着呢。”婳晚心里忐忑不安,眉间也深皱了起来,一边有人跑了过来,正是刚才的那个小厮。
婳晚咳了一下,“赶紧走吧。”小厮应了一声,便开路带婳晚去了那间雅厢,一掀开帘幕,小厮便俯身道,“让两位爷久候了,坊间有事来迟了些。”
婳晚微微欠了欠身,算是向他们行了礼,“让二位公子久候了。”
里头的人未起身,笑言道:“呵呵,等候佳人又有何不可?姑娘快坐,你只如何称呼?”
“小女子江婳晚。”
“江姑娘坐吧,无需多礼。”
婳晚坐下,抬头一看,对面坐了两个衣着雍容华贵的少年,衣着一个偏蓝,一个偏黄、离得远,也是看不清眉眼。
、第十一章 故人颜 (4)
婳晚坐下,抬头一看,对面坐了两个衣着雍容华贵的少年,衣着一个偏蓝,一个偏黄、离得远,也是看不清眉眼。
前面传来一个温煦的声音,那蓝衣男子说道:“初听的江姑娘一曲,真是不禁感慨,天下间竟有如此妙曲。”
婳晚嘴角微微扬起,世间没有的东西,自然新奇了,若是像现在那样常见,也不稀奇了。婳晚答道,“想来公子定是头一回涉足此地了,这种曲目在醉美人间也是夜夜上演的。”
黄衣男子盯了婳晚几秒,转开视线,“哦?这倒被姑娘猜准了,我与我这位朋友都是初次来,早闻京城有一家叫做醉美人间的酒楼,今日一见,果然别有风味。”
“多谢公子夸奖。”
“子衡今日真是三生有幸,能够听得姑娘一曲。”那蓝衣男子又说了话,婳晚挑眉往暗处看了一眼,他自称子衡,那么另一个……就是宣王凌成渝了?
婳晚微笑着回答,“那曲子是家乡贤士所作,只不过禁我的口传唱罢了,算不得什么。”
“晚姑娘谦虚了,子衡在乐曲上的造诣可是非常高的,他可不是随意夸人的。”宣王乐呵呵的说着,语调轻松,虽然看不清容貌,总觉得是个随和的人。
“多谢子衡公子夸奖,婳晚心领了。”看人总不能看表面,且听过不少宣王的行径事迹,婳晚更是把岚霄的话记在心上。
“江姑娘太客气了……”那叫子衡的男子不知为何,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忙,接的甚快,又不知怎么消散了下去,气氛微沉,没人言语,江婳晚稍愣片刻,连忙扯开话题,“公子吹得一手玉箫吗?”
“恩…我是有一只玉箫,就是吹得不太好。江姑娘莫要见外,我姓玉,喊我子衡便好,子衡是真心想要与姑娘结识,琴韵方面的知音实在少有难求……”他的声音似乎挺感慨的,黑暗里有一双眸子满怀期待的望着婳晚。
婳晚微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好,子衡。”
三人谈话间,熟及那玉先生似乎是个颇懂音律之人,凌成渝对他也是十分礼待,婳晚与他谈话间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交谈之间,楼台里司徒熟悉的嗓音悠悠传来,婳晚微皱眉,明明岚霄已经去通知她,司徒为何还上场了呢?
婳晚往那楼台处遥遥一看,望见司徒脸上带上了一张马面具,一边唱着曲,一切安然未变。婳晚放了心,看着她的方向莞尔一笑,低声问:“两位觉得此歌声如何?”
“…甚好!犹如空野鸷鸟鸣音,叫人空寂缭绕,千百九转折回之震撼!”宣王说的侃侃而谈,激动不已,婳晚听的有些莫名。
婳晚眼里不禁掠过诧异,显然没有想到宣王凌成渝居然会这样。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他故意装出来的?小小一个醉美人间,有什么可以让他故作他样的,难道因为司徒?
婳晚的视线瞥向宣王,他却视若无睹般的扭头看向身边的男子,“子衡以为如何?”
“歌声悠扬,曲子里却有种遮掩不了的忧伤之情,想是那歌唱者的心情了。”玉子衡这样一说,江婳晚倒是一惊,司徒的心里有忧伤?但转念一想,也是,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秘密吧,即使平日里她们好的跟亲生姐妹似地,实际上不都也防备着对方吗?说到底,她们也是陌生人而已,即使同为穿越的苦命人也没法确确实实的交心,因为她们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嘛,人心险恶,看的太惯了。
“二位公子,姑娘。打扰了。”三人说话间,秦三娘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规规矩矩的朝江婳晚三人行了一礼,恭敬的道。
“有事便说。”
“明姑娘让我来知会您一声,她完了,让您赶紧过去。”秦三娘低着头,但是声音的方向朝着婳晚来。
婳晚想也是了,没事找她干嘛?
“二位公子,在下今日有事先告辞了,请尽兴。”婳晚说罢笑着起身。朝他们微微颔首,往外走去。
见婳晚扭身离去,蓝衣男子急急起身,“晚姑娘这就走了?今日识得姑娘真是三生有幸……”
他的话还未说完,婳晚就停步回头看他,手一挡,阻止了他的话,眸中是淡淡的浅笑,“子衡,咱们有缘再见吧。”
、第十二章 醉花阴 (1)
在烟雨阁借兵和如霜及时赶来的情况下,顶场的婳晚一行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捅娄子。这个夜晚的特别演出也顺利结束,岚霄带着司徒先走了。等今夜的这一场结束。
暮色,也深了。
婳晚悠悠的从湖畔边独自走回府中。看见岚霄和司徒正站在自己屋子前面,两人看见婳晚回来,忙走了过来,“你可终于回来了,担心我了!”司徒微嗔。
婳晚感觉奇怪,“啊?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没什么事吧?”
“恩……没事就好!”
说话的人是岚霄,可他沉重的视线却是穿透过婳晚,看向她的后背。
婳晚不禁觉得空气中透过一阵阴森森的感受。
“岚霄,你在跟谁说话?”她难以启齿的挤出几个字来。
岚霄仿佛和空气交谈中回过身来,哦了一声,然后又伸手朝婳晚背后招了一下手,“你出来吧。”
婳晚的背脊一阵寒凉,只听见幽暗中一个低沉的女声答道:“是……”
婳晚下意识的往身边的司徒身上靠了靠,发现司徒也有点紧张,抓着她的手心里都是汗。然后……她们身边就出现一个清瘦窄身的黑衣女子。
说是女子,不如说是女孩,年纪看上去稍比她们长一些,十六七岁的模样,面目苍白无色。岚霄走过来她身边笑道:“就是她了。”
婳晚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身后紧紧拉着江婳晚的司徒颤颤巍巍的替她提出的问题,“她……是……谁啊?”
岚霄看着两个女孩子的反应哈哈的笑的猖狂,“你们两个小鬼,也有今天?!”见司徒,婳晚二人皆露出阴郁的表情,他又敛起了笑意,“进屋说吧。”
屋内的烛火点明了室内,在那女孩单薄的脸上渡起一层人间的色泽。她大约比岚霄矮一个头,略带清秀的脸上面无表情,婳晚抬头又看了她一下,岚霄喝了一口茶,“这是你的暗卫,她叫血染?”
“我的暗卫?!”婳晚奇异的扬起了眉,看着那个依然没有表情的女孩子。
司徒显然也十分吃惊,眸子都睁圆了。
“恩,还记得我过完元年回来,说给你带了件礼物吗?就是她。”
“也就是说……她从那个时候开始一直在我身边?”
“当然了,既然认了你是主子,就要用生命保护你的安危。她的职责是暗卫,俗称影卫,原本都是给诸侯王贵准备的影卫,不过你身边没个人保护,所以我将她带来了。”岚霄一边倒着茶,一边说着她的由来,“诺,刚才在醉美人间,就是她通知我让我来救你的。”
婳晚惊讶,她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可转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