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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晋阳城里面走着,街道很是热闹,说实话婳晚她自己也有好一段时间没有逛晋阳城了,七郡主很兴奋的拉着九皇子的手跑去了一家饼摊,“哇!小九你看!是你上次给我吃的金银饼诶!”
婳晚和延歌跟监护人似地走在他们俩后面,她唤了一声:“小七,小九,别跑太快!”
七郡主回头对婳晚点头一笑,“知道了!姐姐!”
说罢又往前跑了,九皇子回过头皱皱鼻子对婳晚和延歌说了句:“姐!我会照顾她的!”立马也追了过去。
这个小大人。
两人在人群中走着,九皇子与七郡主就在不远处。
月上柳梢头,晋阳城的主街灯火明媚。
婳晚的偷偷看了身旁延歌一眼。
他笑了一下,微微注目,“干嘛?怕我报复你啊?”
婳晚咳了一声,嘴上还是硬,“我,我又什么好怕的。”可脚下不着痕迹的偏离了他的身边,婳晚心里想,一定要离这种报复心很重,不管人死活的家伙远一点。
延歌还是在笑,他笑的很温和,可是婳晚却觉得阴森森的,他慢悠悠的说:“江婳晚,你今天,玩的很开心嘛……”
、第一百三十一章 躲追兵
延歌还是在笑,他笑的很温和,可是婳晚却觉得阴森森的,他慢悠悠的说:“江婳晚,你今天,玩的很开心嘛……”
婳晚知道他指的是两人在小船时候的事情,咳嗽起来。
扭头看见延歌幽幽泛光的眼睛,便扭的说:“我,我又不是……你不要那么小气嘛。”
延歌好笑,瞪眼看她:“我小气?”
延歌面目凶光,婳晚赶紧闭眼睛,“我错了我错了。”
婳晚认错认的跟念佛经似地,延歌哼了一声,视线不咸不淡的瞥了她一眼,没再为难她。婳晚知道臭小子估计不记恨了,呼出一口气了,瞬间松了悬挂起的心。
其实她也捉摸不透延歌的,但是对付他就一个办法,赶紧认错……!
按着婳晚的性子,一般让她说一个错字都难的,见着延歌,倒真是已经不知道说了几回了。
婳晚自己也想不明白,她怎么那么怕他呢?
两人挪着步子在人群中曼曼往前。
不过没走一会儿以后,前头九皇子与七郡主的脚步就慢慢缓了下来,估计是走的无聊了。
婳晚也明白,宫里的孩子出来也不过是贪图个人多,热闹和自由的气氛。
宫里什么东西没有啊?
他们的游玩陷入了困局,这时候她身边的延歌忽然往后一撇,婳晚也朝他望的方向看过去,“怎么了?”
延歌轻笑了一声,“来的还挺快的!”
“那些侍卫来了?那岂不是没得玩了……”七郡主的小脸陷入了沮丧,旁边的九皇子也皱了皱眉头。
“还由得了他们?!”延歌忽然露出狡诈的笑容来,他忽的蹲下身,“你们两个,抓紧了。”
七郡主迷茫的小声问:“干什么?”
“逃呗!”他说罢,一手抱一个迅速用轻功飞入了高空之中,婳晚一个人站在人群之中呆呆的看着一开始惊慌,后来化为惊奇兴奋的七郡主笑声的尖叫,还有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紧紧抱着延歌胳膊的九皇子——慢慢缩小在她的视线之中……婳晚正在僵硬之中,后面的侍卫已经在拥挤的人流之中,不停张望往前而来……婳晚默了默,眼里泛起了杀气——洛延歌。
在侍卫们还没有冲散人群之前,婳晚的手腕忽然被人拉住,一个黑色的身影像一阵风一样的来,然后定格顿住,随着微风摆动,定格在她面前。婳晚猛地抬眸看见一双狡黠的朗目星眸,“走啦!”
话音刚落,他便拉起婳晚的手狂奔起来,穿越过汹涌的人群,他恻的握住她的胳膊把婳晚拉进了一个暗巷之中,延歌的背靠着墙,双手握着她的肩头,冲劲太快,婳晚的背直接撞在他的胸膛上,因为外面可能有侍卫走过,她也不敢动,延歌的眼神盯着外面,没一会儿,那群侍卫匆匆走过,四处张望了一会儿以后有人喊:“不在这条街上,我们去别的地方找!”
延歌的唇边扬起一抹轻笑,握住她双肩的手自然的下滑,双臂松懒随意的拥着婳晚。婳晚扭头瞪他,延歌注视到她的视线吓了一跳,然后低头注意到自己还抱着她,撤开了自己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婳晚,琥珀眸子在黑夜里流连着别样光芒,“我不是故意的……”
九皇子和七郡主从暗巷中走了出来,延歌朝他们眨了眨眼睛,“烦人的跟屁虫们走了,我们行动吧。”
七郡主和九皇子对视一眼,脸上各自扬起不同角度的笑容。
黑黑的晚上,有四个人影偷偷的攀上一户黑漆漆的墙,黑暗中有一个好听的男低音:先说好,这次的行动,绝对不许说出去。
一个女孩子欢快的嗯嗯了两声,同时一个略带稚气的男声说:本宫才不会……啊!啊!
男低音:还本宫!臭小子!跟我面前还摆架子?
女孩子心疼的悄悄问:小九,你没事吧?
男孩子有些窘迫的揉了揉面颊:毓敏……我没事。
“好,走吧!别出声!”
“嗯嗯!”
“哼……啊唔……”那略带稚气的男声轻哼了一声以后,身子就一下被拦住飞进了内墙之中。
婳晚趴在墙头上一脸黑线,默默的看着惊魂未定还强作镇定的九皇子和轻声兴奋的问着他们要怎么走的七郡主。九皇子一脸疑惑的抬起脸问:“姐,你怎么不下来啊?”
“就是啊,晚姐姐快下来!”七郡主说着慌忙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延歌已经飞上屋檐把婳晚带了下来。
“走吧!”
延歌拉着婳晚的手,四人穿过黑暗,前头转角竟然是一片明亮。高楼上面微微夹杂着人声,楼阁灯火通明。此处应该是后院,相较前头,欺静的多。院子里的竹架子还晒着一些衣物,旁边一棵大树高立,忽的两个人从内院里面走出来,四人赶紧躲进了旁边的一个屋子里。
微微交谈的声音从外传来,其中有一个女声说:“今天和乐访又送新衣服过来了吧?”
、第一百三十二章 谁家后院?
微微交谈的声音从外传来,其中有一个女声说:“今天和乐访又送新衣服过来了吧?”
“是啊,好多呢!都放在绸缎间里,不过只有倚翠,朦佳他们这些红人姑娘才有,我们做婢女的,是没有了。”另一个女声羡慕的说。
婳晚立刻愣住,瞬间明白了过来,这里是青楼!而且看刚刚前院的建筑,应该是花满楼没错了!
“唉,我们就不要想了,有时候他们穿了几次的衣服就不要,便赏给我们,已经很不错了。”
“也是!”
脚步声和交谈声慢慢远去了,婳晚松出一口气,转过头发现屋子似乎是个存放衣物的地方,两边都是大柜子,走道中间上一个大桌子上,放着三叠衣衫。
延歌已经拉着两个小的翻腾去了,婳晚皱着眉走过去,“你们干嘛呢?”
“换衣服啊,哥说我们这样太显眼了。”七郡主还一脸自然的说。
“他们两个是穿的还寒酸,这两张脸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孩子,还是别惹人怀疑的好。”延歌双手环抱着看她,“至于你嘛……”他用审视的眼光挑着眼眸上下打量着。
“我怎么了我?”婳晚不满。
“你穿得太惹人注目了。”他啧啧的摇了摇头。
婳晚自己低头一看,对啊!
今天盛装出席,这衣服可不是一般的,婳晚头上还带了一朵华美精致的玉海棠,是皇后命司尚间制的,婳晚拿到的时候还有些惊讶,因为工艺细致的非同一般,所以她平时也不戴,成天还担心它掉不掉,太累了。
今日因为五国游船,要招待各国国主才佩戴的,这头饰只要凡是宫中阶品上妃的,与各个公主郡主,都有。皇后命名为百花,各自有不同的玉雕刻成花瓣,婳晚收到的便是海棠花。各宫各人拿到的都不同,七郡主也有,听宫人说,与宫中的陆玑娘娘一样,是一对白玉兰簪,因是从一块玉石上取材的,皇后看着十分讨喜,也就赏赐给了二人。
“你们先选。”婳晚皱了皱眉头,一把把延歌拽到角落里,延歌一脸困惑的看着她。
“你有毛病啊,干嘛带两个孩子来青楼?”
洛延歌在她耳边轻轻地笑,“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要来故地重游,当年做了什么,都要还给我的。”
婳晚耳朵一红,“那也不要带他们两个来啊。”她轻声说,又看了他们一眼。
延歌双手环绕在胸前,拽拽的说:“是让某人一直躲避责任啊,我当然要找人来见证了。”
………
无语,她及其无语。
婳晚悲愤从中的压低声音:“知道了!还给你!今天什么都还给你!”说完便扭身往前走去,加入了小九他们选衣服的阵营,理都不理后面的死人!
四人各自挑选好衣服以后,混乱的换好了衣服。
当然婳晚和七郡主是去里面换的了。
出来以后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延歌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说:“我们还是在这里决定一下称呼,免得露口了。”
“恩!我也觉得。”七郡主十分同意的点头,婳晚发现小九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她,七郡主穿了一件蓝底的彩绣深衣,额前的刘海梳起,露出她一直遮挡的俊脸,虽然还未长开,但长大一定是个美人,这里没有太正紧的男式打扮,她把她的头发斜梳向一边,用一块雕着蝶舞风声翠玉发饰固定,用带子束紧,乌亮的长发倾斜在衣前,真是个翩翩佳公子。
而小九呢,这孩子本身就长得好看,穿着一身明紫色长袍,极开的领子可以看见里面黑色的丝绸里衣,白皙的肤质配上这件衣服,圆圆的脸容中凭添几分羞魅,这一定是男宠们的新衣。
婳晚抬头看了看延歌,他与往常(私底下见他时)似地穿了一身黑衣,不过好笑的是,这件衣服他穿着太魅了!这里还真没什么正紧衣服,那绸缎上绣着凤舞飞升的绣花样子,卸掉了他眸间的几分霸气,再加上这家伙从不梳高欢他们那种正紧的束冠发饰,乌发斜散在身上,一张倾城如雪让人生怜的面容,若是个男人,早扑上去把他生吞活剥了。婳晚不禁很想看看人皮面具下的脸,穿着这身衣服,会是什么样子?
、第一百三十三章 逛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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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晚抬头看了看延歌,他与往常(私底下见他时)似地穿了一身黑衣,不过好笑的是,这件衣服他穿着太魅了!
这里还真没什么正紧衣服,那绸缎上绣着凤舞飞升的绣花样子,卸掉了他眸间的几分霸气,再加上这家伙从不梳高欢他们那种正紧的束冠发饰,乌发斜散在身上,一张倾城如雪让人生怜的面容,若是个男人,早扑上去把他生吞活剥了。婳晚不禁很想看看人皮面具下的脸,穿着这身衣服,会是什么样子?
“恩!就这样!小七就叫敏儿,这小子还是叫小九。公主殿下嘛……”某个家伙摸着下巴朝她露出难以揣测的笑容,“就算叫本名也太过明显,就唤单名‘晚’可好?”他说着在桌上写下来。
七郡主他们点头同意。
“那你呢!”婳晚瞥了那个自作主张的家伙一眼。
一直沉默的小九开口了,“雷的反义是风,我和毓敏就称呼……哥……叫风大哥吧。”
“那便叫风清扬!”
“好!”七郡主是婳晚的支持者,举双手同意。
而延歌则是叹了口气笑笑,有些无奈而宠溺的看她们。
婳晚被延歌的眼神看的一个恍然,转念想想也许是她看错了吧,他应该看的七郡主吧。
他们偷偷溜出房间关上了门,后院里并没有人,七郡主和小九走在前头,婳晚忽然止住了脚步,延歌也停了下来看着她,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你这张脸,进去好像不太好了。”
婳晚一说完,屏住一口气,便扭头往相反的方向走,后领被人拉住,延歌一把把她提了回去,挑了一边眉毛,“你干嘛?”
婳晚憋屈着的脸说:“你不觉得我们俩都不适合进去吗?”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的脸,“一年前失踪的红牌,和红牌同时失踪的老相好。”
“一进去铁定会抓!”她肯定的给出答案。
“不至于吧?”延歌好笑的瞧着她。
“怎么不至于!不知道如霜当年值多少钱……”
“既然我们两个的脸都不能让他们看见……”黑夜中延歌的声音缓缓流过,婳晚抬起眼帘,看见他眼中不同意味的笑容,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轻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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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入了院中,四人对队伍的形式有了争议。
“那就这样,我和敏儿去小倌院,你们去前头青楼。”婳晚叹了口气,妥协道。
“不行!”大小美男异口同声激烈的拒绝。
婳晚不满,“那我们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