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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萧夙虽然长得也很不错,不过你放心吧,我对他没半点兴趣。那种冰山美人,我可没闲情去融化他,我也不是属火的。”
“画晚,你真的不喜欢他?”
“恩!”
“其实他不错的……”
“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是你也不能逼着我也喜欢他吧,对你来说是佳肴,对我来说跟冰似地,嚼也嚼不下……每个人的兴趣不同的,亲爱的……”
声音顿了好一会儿,“……司徒明慧喜欢萧夙?”画晚好一会儿没声音,过来一会儿,往他怀里钻了钻,“睡吧亲爱的,我可懒得抢你男人,放心吧。”
“你这性子,有时候,真是比谁都没心没肺,根本不用担心你。”可有时,他垂眸望她的醉颜,没了话语。
画晚秀气的眉头轻皱了,“不好,一点都不好,总被人欺负。”
“谁欺负你?我宰了他!”
“……真的吗?”画晚呵呵笑了两声,抱紧了他的腰,“你最好了。”
他僵硬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平时谁欺负了你死不报仇死不休的,现在到这副样子……”
画晚:“那个卫烈……虽然贱了点,倒也洒脱干净,要是像那些下三滥似地,我肯定阉了他。”
延歌的嘴角隐隐发抖,过了一会儿,他说:“……你老实睡吧,没事老要男人命根子干什么。”
“你怕什么,你又没有。司徒……你带了什么了,铬着我了。”
“……对不起。”
画晚微微笑了,“其实我对每个男人都讨厌……好的大概只有我们岚霄……你说男人是不是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发生什么事了?”
“某些人,总说有他在没事,一点都不可靠,我有事的时候,谁都没有,还是只能靠自己。”
“……我什么时候丢下你了?不是还有血染吗,她在,你还有什么事。”
“血染去找芷晴了……那时候我就一个人,在假山里,萧夙强吻我……他还想……还想。我怕死了,身边没有人,鬼影都没有……”
“我还以为他是个男人!”
画晚闭着眼睛,笑了起来,喃喃:“司徒,你醉了吗……哪个男人不那样啊……”
搂着她的胳膊紧了紧,“……对不起。”
“没事,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我真是醉了,怎么跟司徒说萧夙呢……”
画晚还在喃喃,渐渐的,消无声息了。
重重帷帐,人影重叠。
第一百六十七章 姜还是老的辣
二日清晨的光缕逐渐照满了宸阳宫内殿外的大地,安静的内室中,有清脆的鸟鸣声从窗外传进来。
垂下的帷帐里,延歌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他侧了个身,碰到一个软软的身子,视线不由得游离过去,身旁睡熟的画晚正悠悠醒来。
画晚的头很疼,十分疼,非常疼。大概是因为昨天喝得太多的关系,酒劲还未散去,而身边却有一种很舒服的味道,有点森林气息,她慢慢睁开眼,一个低眉,一个抬眸,正对上视线。
静默,一室的静默。
画晚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默默坐了起来,乌黑发丝散乱的延着肩头垂落在床,衣衫半解下的春光珠色被发丝挡了大半,只是隐约可以看见。
因为是十五岁的年华,娇唇嫩肤,乌发光滑,本身就是漂亮的年纪。衣衫半透着,有一分别样的味道,只是……她的那双黑瞳,那双盯着延歌的眼睛里有杀气,一边撑着床的延歌眼里似是戏谑似是不屑,“别一副想杀人的样,要不是昨天我制止你,你早脱光了。”
画晚第一个反应,抬起僵硬的手把自己的衣服拉回肩头,第二个反应,“你给我滚下去!”
酒醉的后果真的很不一般。
常听人说酒醉乱性乱性,虽然没乱,可……画晚揉了揉脑袋,昨天后来发生的事情,她真的一点记不得了,她怎么和延歌睡一张床上去了!
这个混蛋!她喝醉了,那他也喝醉了吗?!
画晚从高欢那儿得了一大堆宝贝以后,就从东宫悠悠的散着步往宸阳宫回,途径御花园的时候,意外遇见了小九和延歌,或者说是霍小王爷。他们两个居然在一起,画晚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延歌和小九已经看见了自己,画晚漫步走上去,“你们俩怎么在这儿?”
她的潜台词很明显是你们俩怎么在一起。
画晚也有日子没见到小九了,视线在他停留了几瞬,延歌哧的笑了一声,眼睛上下打量着画晚,“你这是打哪儿来呢?”
画晚手里转悠着颗颗龙眼大的东珠项链,身后的芷晴还抱着一大堆金珠宝贝,画晚道:“高欢那。”
小九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的看着画晚,阿姐平时一点东西不愿多带的人,现在金银满身,还是从太子哥那刚回来……小九按着画晚往常的性子猜想:难道……太子哥被她敲诈了?
小九莫名吞了口口水,阿姐不是把太子哥宫里的东西都搬来了吧?
画晚看着他古怪的神色,怎么也猜到了几分他想到哪儿去了,不屑的撩了撩头发,道:“你太子哥慰劳我的。”
延歌戚了一声,“我看是打劫吧。”
这句活着实说出了小九的心声,画晚斜了延歌一眼,愣是没理他,一边小九问起来,“慰劳?”
“那当然了,我为他的大婚出尽心力,可不是白白忙的。”画晚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往前走去,得意的摇晃着手中明晃晃的首饰。
要是让高欢知道他大婚上的献舞是他这位亲爱的皇妹让他的太子妃帮忙编排的,不知道会怎么想?不过画晚一点也没有觉得惭愧,问高欢拿了酬劳以后,还让他把宫里的那班舞娘叫来了,作为以此为生人的,功底自然不用说的,高欢问她要这个做什么,画晚眨了眨眼睛,“你想知道?”
“恩?”
“我不告诉你。”
高欢会问这个问题倒也不是不想帮忙,只是画晚每次在宴会上,都显得对献舞之类的,不敢什么兴趣,在这宫里她也没什么要招待的人,怎么会央他帮忙去调舞姬过来呢?
高欢挠了挠头,真想不明白这个丫头片子,画晚早就与他挥挥手,从清河殿一边出去了。这阵子画晚是没怎么来清河殿了,一是孝宣帝也有所交代了,既然如此,那她乐得其闲。
今日,是孝宣帝见她女儿如此乖巧,小小年纪把这么大一桩事儿给揽了去,想听听她办得怎么样了。所以宣了画晚到殿前,孝宣帝都那么做了,画晚自然不会让他失望,说的绘声绘色,高欢在旁边听着,觉得好像画晚嘴里能说出一座金碧辉煌,建筑宏伟的海底龙宫来,她大概是有这样能力的,胡扯的能力。
画晚在殿前说了半晌,孝宣帝也听的乐在,她说完,拿起座位旁边的茶喝了一口,悠悠的发出一声感叹,孝宣帝轻轻咳嗽了几声,说道:“平阳的确辛苦了,你皇兄的婚礼,少不了你的功劳。”
“父皇过誊了,那皇后娘娘交代给我的事儿,我能不办吗?再怎么说,我也是在人家屋檐下生活着,女主人有话交代,怎么也要把他办好啊。”
画晚笑容璀璨,看的人赏心悦目,心情也不自觉变好了,画晚转过头,盈盈看向高欢,“皇兄,我那么劳苦功高,你给我什么慰劳我?”
高欢愣了愣,说道:“你做的好,父皇自然会赏你,要我赏做什么?你得的东西可都比我好呢。”
画晚翻了翻眼皮,“谁要你赏了。我那么辛苦,也不是朝廷官员,不领俸禄的,岂不是给你白做工?你怎么也要慰劳我一下,说赏赐,你我是平辈,如何赏得?再说了,父皇关你什么事,又不是他成亲。我办了事,父皇自然会赏我的,”画晚扭头对着殿上的孝宣帝说:“父皇,我说的对不对?”
孝宣帝轻笑道:“依了你便是……你封赏公主之时,我也未曾给你什么。这次当做补了。”
高欢愣了一瞬,扑哧声笑了出来,一边坐着的画晚不自然的弯了弯嘴角,说道:“父皇,我以为您到了差不多的年纪,没想到您脑子还那么灵活。作为晚辈,我自愧不如,您狠。”
孝宣帝微笑着说:“平阳,你要体谅父皇,父皇的国库缺空,若是不省着点,你以后的嫁妆,恐怕也要拿不出了。”
画晚抽搐,“您老不是抠门到这地步吧?”
“那不至于,父皇挤一挤,自己忍一忍,也会让你漂漂亮亮的嫁出去的……”
画晚沉默了一会儿,说:“父皇,您还是别忍了,也不用拿出我的嫁妆来,咱们国库空虚,平阳怎么能那么不乖呢?”
“平阳,你是认真的吗?”孝宣帝奇异的睁大眼睛看着画晚,连咳嗽都忘了,画晚认真的点着头,“是啊父皇,平阳不嫁人,不就不用动您的钱了吗?”
孝宣帝的嘴角动了动,过了一会儿,说:“你妹妹又跟我说玩笑话了,若真如此,朕成什么了?……朕也累了,你们退下吧。”孝宣帝头枕在拳头上,对殿下挥了挥手,画晚撇了撇嘴,既然失败,就走吧。她本来也就那么一说,没想过孝宣帝还真能放过她呢。
她和高欢告安便与他一起回了趟东宫,回来路上就遇到他们两个了。一同在御花园里走着,画晚扭头看后边的两个人,“对了,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小九道:“我有些事情跟哥商量。”
画晚哦了一声,没再深究,延歌道:“我们男人的话题,你不用知道。”
画晚本还真不想知道,被他那么一说,抱着双臂回头,疵笑了声,“男人?”
她眼光不屑的看着延歌和小九,小九莫名的被拖下了水。
延歌叉腰走向她,对着她的脸眯起了眼,“你有什么意见吗?小丫头?”
“你要是男人,我也是女人了,凭什么叫我小丫头。”画晚切了一声,延歌连看都懒得看她,不耻:“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你说我在你身上找点女人的特征都难……还女人。”
画晚嘴角发抖,死延歌臭延歌!
这个混蛋,画晚正在心里骂他,旁边延歌忽然夸张的哎呦了一声,画晚犹疑的抬起了眸子向他看去,之间延歌一直揉着自己的一边肩头,眉头直皱,画晚问了句:“怎么了?”
延歌道:“也没什么……”延歌揉着肩膀,两人并肩而走,“我和小九是在聊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画晚有些意外,延歌瞥了她一眼说:“你在宫里,从来都是出头,给孝宣帝和高欢挡箭的,身边总要有个自己人,有个照应。”
画晚眨了眨眼睛,一边的小九点头说:“阿姐,我以后会帮你的。”
延歌揉着肩膀说道:“小九不用出场,关键时刻却能帮你几回。画晚,你要记得,你生活的这是宫中,是真正杀人不眨眼的宫廷。”
画晚难见延歌认真的样子,他淡金色的瞳孔仿佛闪烁着太阳一般有力的光芒,穿透过他们身后属于这个世界的光芒,从延歌的眸里,照向自己。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上弦月
画晚静静看着他,延歌已继续按着肩头往前去了,画晚瞥了他一眼,三人又复往前走去,小九现在又长高了一些,这今年纪的孩子真是窜得快,都快和自己一样高了,“对了,小九。”
小九抬头看画晚,她笑:“我们今天在宜妃娘娘宫里给毓敏开庆祝会,你来吗?”
小九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画晚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她的病刚好,总共也就我们几个说的上话的人,这种时候,别犯便扭了。”
小九点了点头,“阿姐,我知道了。”
画晚抿唇微笑起来,旁边延歌又哎呦了起来,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在运动肩膀,小九问:“大哥,你的肩膀怎么了?”
延歌幽幽叹了口气,对着小九诉说道:“昨天晚上遇见一个女鬼,趴在我身上睡觉,她的头就压在我肩上,酸死了。”
画晚:……
延歌说起来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看的画晚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撕了他的嘴,她扬起首,那人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看天上飞鸟。
“哥,你好好的怎么会遇见女鬼?”
“运气不好,碰到一个喝醉了的女鬼,非死死缠着我,还一身的酒气……唉,她压在我身上,我一晚上都没睡过,第二天浑身僵硬……”
“哥,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你被鬼压,你还能忘?”
“那倒是,我小时只有做梦梦见……不过时间久了,早记不清了。”
“我是昨晚遇见的,记得还挺清楚。”
“那哥,你遇见的鬼,长得可怕吗……”
“也还好吧……勉强算是个女的,诺,就跟你阿姐差不多档次。”
“我看阿姐可比女鬼漂亮多了。”
“你们小孩子懂什么呀……”
画晚默默在跟在两人身后走,手痒的真想揍他,勉强算个女人,你还不是男人呢你!
什么叫跟她差不多,根本就是她好不好。
画晚阴郁沉沉的往前走着,前头和延歌闲聊的小九回过头来,“阿姐?”
画晚扬起头,天然的姐姐微笑,“恩?”
“你怎么不说话?”
前头的延歌也回过头来,恶劣的朝着她笑,画晚的唷角不自然的动了动,“你们聊就好了。”
说是给七郡主开庆祝会,当晚的准备自然是少不了了。七郡主的病好了,宜妃宫里也神清气爽,宜妃娘娘是抱着她又哭又笑的。
今日的庆祝会,宜妃娘娘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