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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黑色发下的侧颜。
那么惊心动魄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让她吓了好大一跳。
真正看清他的脸,确是在他悠悠转醒的那一刻。
这小子无论何时都给她巨大的惊吓,当时画晚心里一抽,差点没晕过去。
幸好意志力够坚强,也幸好司徒把他打晕了,不然自己可能真就那么晕过去了。
画晚默默的在心里嘀咕。
延歌有一张很俊俏的脸,非常的俊俏。
细致的五官好似玉雕出来,也许是第一次见面时的过度震惊。
那个时候的印象就一直深刻的停留在了画晚的脑海里。
画晚回忆起来,他那一年,应该是十六岁。
也怪不得,自己觉得他和岚霄他们不同。
是和自己同龄般的孩子。
肃穆了一会儿,画晚俯视着身上的人。
他那张祸害的脸就藏在面具下面。
这个家伙真的是世界上第一奇怪的人!
非要来没事找事与她吵闹。
吵了闹了到最后却又要来担心,他到底想干什么?
画晚咛了一声,不屑的俯视着他,“不牢小王爷费心,我皮糙肉厚,没那么精贵!”
延歌看着画晚愣了愣,然后忽然眼里浮起一丝笑意,伸手来捏她的鼻子,跟着晃了晃,“我不过与你说些玩笑话,你倒是当了真,如何小气!”
画晚一下子拍开他的手,不服气的说,“谁小气了!”
“好好好,”他悠然的放缓了语调,“平阳公主端庄文雅,大气的很,怎么如今赖在我的身上不下来了?你莫不是真的如此喜欢我,投怀送抱不算,今日还非要把我扑倒在地才心甘,公主还要做什么,不如一次都做全了,省的小王心中总是不安。”
青筋有慢慢暴露的感觉,画晚的拳头慢慢的握紧了起来。微微眯起眼睛,笑颜看他。
延歌被她看的一阵不自然。骇然的别开颜。
画晚轻轻俯下身,黑发随着肩头滑下落在他的肩膀上,笑了,“那可真是为难小王爷了,竟然如此不安。这样说来,可真的本宫莫大的罪过了!你总说本宫想要对你做什么,那么本宫告诉你便是。”
画晚轻轻用手拉起了延歌的衣襟。
双唇对着他的下颚轻轻吹起,“本宫想,本宫想,就这么阉了你!”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恶毒,阴狠的坏笑着。
延歌一瞬间回过脸来。
正好对上了她的面容。
画晚扬了扬眉,一点没惧意。她可没忘了自己恶劣的本性。对付这种人,正好!
延歌他先是沉着脸,然后眼里浮起一丝从容的笑。
瞬间扣住了她的双手,漂亮的眼睛瞪圆了,“休想!”
他把她的手扣的紧,让画晚动弹不得。
这让她深以为然,不能和从小练武的少年作对。于是演变成了他俩的对峙。
“你放手!”
“偏不放!”他毫不示弱的对她瞪回来,眼神肆无忌惮的挑衅着画晚。
“你这混蛋!你若不放……你若不放……”画晚恨得牙痒痒,只会仗着力气大。
“我若不放又如何?”他蹭的拉近画晚,力道让她朝他倒下去,英挺的俊颜露出坏笑。
“你还真当你无法无天了,你哪里是什么小王爷了,根本就是个流氓!你是不是男人,对女人毫不留情的!当心以后没人嫁给你!”
画晚气红了脸,不讲道理的流氓!每次都是这样!
延歌听的哈哈一笑,“我倒真想让那些宫婢来看看,到底是谁以后嫁不出去?”
他说完,眼睛四下的打量着画晚,慢腾腾的说:“我不是小王爷,你又哪里像个公主,连个规矩的姑娘也算不上,有姑娘和人在草地上打架的吗?”
画晚恨恨的眯起眼睛,“对付你这种人,不用规矩!我本来就不是公主,也不是懂规矩的姑娘,你就认了倒霉吧!”
别以为女人好欺负!真当都是娇娇弱弱,逆来顺受的?
你爷爷的,今天就让你尝尝女人的厉害。
画晚阴阴一笑。
延歌带着笑意的脸一个凝结,看着她那个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还未曾想透她的转变,画晚瞬间已俯下身去。
嘴唇触碰到他的肩膀,狠狠的便咬了下去。
延歌立刻鬼哭狼嚎的叫了一声。
本来紧紧扣住她的手瞬间松开想把画晚拉开,可画晚就是不放手。
结果他们两个就在那儿纠缠。
再结果,一个不稳又往山下滚了下去。
这回延歌学乖了。一掌拍在草地里,手指固定,两人方停了下来。
他立刻跳开,捂着受伤的肩膀坐在不远处充满敌意的看着她,“江画晚!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个女人!”他的声音听起来恨极了,简直咬牙切齿。
画晚哈哈的笑,还一本正经的回答说,“我当然是了,只有女人咬人的,你听说过男人咬人吗?”黑瞳里有得逞的逼人亮光。
音落,本来捂着肩膀的延歌忽然放下手来。
阴恻恻的朝她笑了一下。
画晚不禁紧绷了一下,连得意的笑都停止住了。
他哼了一声,眸子里闪着危险的光芒,“没听过男人咬人?我也没听过!也不用听见了,今日就让你亲身体验!”
他说罢便朝她扑了上来。
画晚吓得拔腿就跑。
别人也就算了,延歌这混蛋,什么做不出来!
可是画晚趴在地上还没等站起来。
延歌已经一把捉住了她。
画晚慌的在他怀里乱折腾,不停的呼喊,求饶,“别别别!我错了!我真错了!你别咬,可疼了!真的可疼了!我错了!”
画晚惊慌失措的喊了一阵,感觉到延歌微热的呼吸吹散在她的脖颈上,听见他二世祖般的声音,“你还知道错啊?”
“嗯。”画晚小声的点着头,拼命点头。
一双充满的危险性的魔爪缓缓拍在了她的肩膀上,他的声音里带着魅惑,又似是嘲讽,“江画晚,我告诉你……”
“啊……”她的声音害怕的怯弱。
“咬人的除了男人和女人,还有畜生。”他的气息轻轻吐在她的耳郭上。
“你……你才是畜生!”画晚气得发抖,这混蛋!就知道他没好话!
他什么时候说过一句人话了?
她决心要离这种恶毒的家伙远一点,一下子从他怀里腾出来,跟他划清距离。
可能因为他没再用力,画晚很轻松便挣脱了他的双臂。
他一脸乍意的样子,然后朝她眨了眨眼,“我可没咬人啊。”
“……”不跟混蛋说话。
画晚坐在一边沉默,那家伙又蹭了过来,“喂,死丫头。”
“你这死女人……我被你咬伤了,伤口都要发炎,你倒好,架子那么大?”臭延歌嘴里就是没一句好听的话,画晚脸抬得老高,就是不理他。
第一百七十二章
“切,没劲。”延歌见她一直不理他,拍拍屁股站起了要走了的样子,“喂!”
画晚没好气的喊了他一眼,他回过头来,挑着眉看她,“干嘛?”
画晚看他了一眼别过头,“死过来,我给你上药。”
身边居然半响没声音。
画晚正觉得奇怪,疑惑的抬头起来。
却发现延歌怔怔的站在那,两眼似是发直。
好一会儿才说:“这太阳莫不是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也有了良心?”
“……!!!”
“我是怕你要去造谣。”画晚白了他一眼。
“造谣什么?”他边说着盘腿在她身边坐下。
“说我又对你怎么怎么样。”
“难道不是吗?”他撑着下巴苦思状。
“你少给我装!衣服拉开!”画晚推了他一下,没推倒,延歌无辜的看天,“肩膀痛。”
“……你从小习武,难道忍不住那么点痛?别装了。”画晚的嘴角抽了一下。
“那么点痛!”延歌一瞪眼反应激烈的看着她。
“你让我咬一口试试?”说着看着画晚磨了磨牙。
画晚立刻闭嘴老实的解开他外衣的衣结。
再是松开中衣右边肩头,黑色的中衣肩上有些湿漉漉的。
她轻轻拉开他的里衣。看见他精瘦细致的胸膛。
延歌这个人本身是偏瘦的,但不会像那些病人似地,抱着烙的一身骨头疼。
就是刚刚好的那种,他的身上散着淡淡的体味。
是男孩子的味道,却有些不一样。
她闻了几次,那种森林的气味变得熟悉。
健康肤色的右肩有着深深的牙印,已经破了皮肤。
血随着伤口渗透了出来。虽然看着可怕,但倒没有流到胸膛上去。
“药。”画晚朝他伸出了手来。
从延歌手里接过一小瓶药,轻轻倒出一些洒在伤口上,“这里也找不到清水,你自己一会儿回去再消毒一下……哦,不,重新包扎一下。这药效果好吗?不会留疤吧?”
画晚喃喃着,听见延歌的疵笑声,“干嘛,你舍不得啊?”
画晚立刻白了他一眼,抖着嘴角:“我巴不得你去死。”
延歌死不悔改,啧啧了两声又开始不知死活的挑衅她,“你说你干嘛那么喜欢我,人家说打是亲骂是爱,你这么咬我,咬破我的血肉,是要让我把你深刻的记到骨子里不要忘掉是么?真是用心良苦,还别说,真的挺疼的,说不定以后我看着这伤口就能记起你来。”他满是感慨的说着。
画晚脸色发青的看着他,然后一把把他往后推。
转身爬起来便往山坡上走,谁要对他好?这小子就没一句能听的话。
她走着走着,回头,对他高傲的冷笑,“我也告诉你洛延歌,那么点小伤,跟不了你几个月,也不用劳驾你一辈子记着我。”
倨傲的站在那里看着坐在地上的延歌。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看着她的眼里忽暗忽明,右肩的衣物半垂着,坐在那里显得有些狼狈。
他不记得去关注之前呲牙咧嘴说疼的伤口。
只是这样脸色不好的看着她。
而她却没再看他,转身离去。
记得什么?
她右肩那用大刀砍伤的伤口,她至今也不记得砍自己的那人是谁、声音是老是幼。谁也不会永远记得谁。
他小王爷是真的多虑了!
手猛地被人扯住,撞进一个胸膛里。
画晚皱眉瞥去,看见延歌面无表情的脸,正阴沉沉的看着自己。
“你又要如何?”画晚也没给他好脸色。
“记不住吗?那我便偏要让你一辈子记住我!”他面目凶光,说完,用力一拉她的衣口。
白皙的肩胛立刻裸露在空气里,在延歌的眼前。
延歌把脸埋进了她的肩窝里,唇离着她的肩胛很近,声音诡异中带着一点笑:“怕了?”画晚浑身抖了抖,延歌的手扶在她的臂膀,斜眼瞧她,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你怕啊……这样我更开心。”
说罢,他湿润柔软的唇附上来,画晚感觉浑身阵热麻。从未被人触碰的地方,如今好似触电一般的感受,酥麻的流变全身,让她不断想跳离身体。而随之而来的便是牙齿狠厉的嵌入,死死的咬着似乎要完全没入方才解恨。
画晚痛得尖声嘶叫,就快哭了,臭小子!这家伙故意的!画晚欲哭无泪,不停的抽着气,虽然很疼,让人紧紧皱住了眉。但她眼前的这个疯子显然也没好到哪里去。画晚惊觉的发现他的右肩上那伤口鲜血林漓的淌着血!
是他在咬她的时候,因为太痛而紧紧握住他的肩膀。
把痛也都还了给她。
指甲狠狠的嵌入血肉里,加上咬伤的伤痕。
更加惨不忍堵,血染红了他里衣的肩头。
“混蛋!”画晚怔怔的看着,捂着自己的肩膀,抖出一句话来。
延歌笑的更加恶劣,却忽然压了一下眉毛,画晚瞪着他,调了个身子就往回走,谁知道转身的时候脚踝碰到草堆里的一块石头,身子一歪就往下摔了去,画晚下意识的闭住了眼睛,却被一劲道一下子拉了过去,随即撞进一个胸膛里。
慢乱间,画晚睁开眼,在滚下山坡的途中看见了身前的延歌,他伸出双劈把自己牢牢揽在怀里,画晚抬头怔怔看着他,延歌伸手把她的头按进了胸膛。
画晚闷闷的又撞进他的胸膛,这回没说话,他们再一次从山坡上滚下,画晚撑起手臂,发丝随着肩头滑落,掉在延歌胸前的衣襟上,她还轻轻吸着气,延歌瞪了她一眼,画晚睁着乌亮的眸子看着他,他哼了声,“我平时没看出来,你那么笨手笨脚的。”
“……死开。”
“哟,没我,你早摔成烂泥了。”
“……滚一边去。”
“你让谁滚?我是不是听错了。”延歌毫不费力的坐起身子来,双手撑在画晚的身边,身子凑近她,眯了眯眼,“恩?”
画晚把话咽了回去,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说:“我脑子摔坏了。”
延歌温柔的笑起来,拍了拍画晚的脸,“乖……”
画晚抽了抽嘴角,隐忍。
延歌斜了她一眼,笑了一下,重新躺了下来,声音懒慢,“以后走路长点记性,那么大的人了,连孩子都不如……”
“……你说够没有啊。”
“怎么,急了?”
画晚没理他,腰却一把被人握住,在画晚还来不及尖叫的情况下,延歌已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画晚没来由的睁大了眼睛,出了口气,叫道:“你干嘛啊!”
眼前延歌的眸中没有玩笑,对着她逼视下来,倒映着淡淡得金色的眸子让人顿住思想,延歌一手撑在画晚的耳侧,对着画晚的脸,琥珀眸子里有着认真,“我是说真的,以后随便在哪儿,走路都注意着点,我也不是一直能在你旁边,可以意气用事,可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想想自己的周围,有没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