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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与君往-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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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能够这样的力量让你这样做,知道吗?”
他高挺的鼻粱就快碰上她,画晚被他忽然严肃的样子愣了愣,不知怎么的,她看着他的眼睛就问:“你要走了?”
延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轻哼了一声。
从她身上翻下,睡倒在她的身旁。
草原上清风徐徐,蓝色白云,在他们头顶的天空流动。
“人怎么可能一辈子不分离?”
画晚怔了下,微笑,“是啊,人怎么可能不分离呢。”
延歌愣了一下,扭头看旁边的画晚,眸子不自然的闪烁了一下,他转回头看着天空,不咸不淡的动了动嘴皮子,“放心吧,我还没那么快要走。我是看某些不消停的人没一刻不找麻烦,要是不提点一下,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画晚坐起来,脸上有些郁闷,扯了扯嘴角:“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哟,你倒是会说句人话了?”延歌的声音有些惊讶,眸子仍旧闭着,画晚白了他一眼,别指望这人能说出什么好话了,画晚侧首看他,问道:“你……什么时候,会离开?”
她重复的问,延歌干脆闭上眼睛不理她。
不回答么,不回答就算了。看着延歌彷如闲睡的俊脸,画晚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坏笑,用手肘爬进他一点,然后,拍了拍他的脸,“延歌延歌。”
“干嘛?”延歌睁开一只眼来睨她,画晚眉毛一挑,开怀大笑的开始捏他的脸,“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江画晚!”看着延歌生气的竖眉的样子,画晚笑的倒在了延歌身上,不时的把他的身子当桌子拍。
和煦的阳光下,山坡上风景明亮,这是她,最近笑的最开心的一次。

第一百七十三章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司徒,她直接把画晚拉回了她的马车里,而车厢里空空如也,只有她一人。
画晚随意问起她,“太子呢?”
司徒耸了耸肩,“去罗廷国主那了。”
“噢……”
“那群皇亲国戚在我身边一个劲的应承我,我都烦死了。”她说着皱了皱眉头,毫无形象的歪在塌上问:“你跑哪儿去了,看你跟那个小王爷一起回来的。”
“准皇后,你这个样子真的没问题吗?”画晚仰着下巴,好笑的看着横歪在软塌上的司徒。
司徒白了她一眼,毫不理睬画晚的提醒,又忽然问起来,“那个小王爷是个怎样的人?他对你好吗?”
小王爷?延歌?那小子……
画晚本来是皱着眉,满脸不乐意去回答。
但司徒问了,她还是撇开不愿想了想,然后轻轻的说:“虽然有时候都是皇室子弟的嚣张跋扈,桀骜不驯,但人还是挺好的。心肠也不错,就是他替我向裕亲王妃求的情,他挡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很感激他。”
画晚说的是实话,虽然她总不太想承认,但是延歌并不是个坏人,至少,他的心性不是坏的。
“那你喜欢他吗?画晚?”司徒板正了身子认真的问。
画晚愣了愣,不禁笑了,“为什么非要喜欢啊?”
司徒叹了口气说,“画晚,你嫁给他太远了,我们以后恐怕很难再见到了。”
“我又没说我要嫁给他。”这位同志怎么不开窍啊,真是的,难道男的除了交往对象就没别的了吗?画晚跟她说话说的头发都快白了,一边的司徒低着头,声音有些沮丧:“我不知道,但我就是想想也怕,我在这世上没有别的亲人。要是我们两个也跟隔着半个地球似地,我没法想象画晚。”
看着她忽画晚然有些难过,但好像又是真正会发生的事情,因为她真的不会留在这里了,她一定会离开这里的,也很难再有机会见到司徒。
画晚很想冲上去抱抱她,但她忍住了,她不能在这时候露出什么马脚来,任何的不舍和异样,司徒能看出来的话,萧夙也一定能看出来。
司徒忽然抬起头来,有些疑虑,“我怎么觉得那个小王爷好眼熟。”
“你没认出来啊?”画晚傻眼,原来司徒不认得。
司徒的眼睛在画晚的话用越睁越大,到最后她激动的紧紧抓着画晚的袖手尖叫出声:“是如霜!天哪!霍王府的小王爷,如霜居然是霍王府的小王爷!”司徒显然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她眼中满是过度的震惊,不住的摇着头。
画晚心想告诉她别激动了,小狐狸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那是延歌……
司徒愣了半响抓着画晚的手说:“画晚,你当初可真是傍了一个大款,原来他是霍王府的小王爷!”
画晚呵呵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世界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司徒看见的是未离,她看见的却是延歌。但其实也只有画晚自己明白是他吧……怎么理解都要看你自己,可画晚发现不知道为什么,她有很多话很难和司徒说出口了,也只能让她这样误会着。
等他们回到车队的时候,太阳也渐渐下来了。
画晚就一直跟司徒一起坐在马车里。
“公主,三爷让我来看看您,说这日头毒辣,且吃些冰品降降温。也给司徒姑娘备了一份。”过了一会儿,苑杰拿着一个笼屉跑了过来。
见他来了,画晚便多问了一句,“芷晴呢?”
临行前芷晴是跟着自己的,可自己又被司徒拉了去,苑杰连忙回道:“公主不必担心,芷晴姑娘在三爷那儿的马车里。”
画晚想了想,便点点头,“麻烦你照看她了。”
苑杰被画晚这句话堵得差点脸上青红浇白,估计是画晚从来没有那么温声和气的跟他说过话,他猛地抬起头来看了画晚一眼,那眼里分明带着惊恐。
画晚无奈的摇了摇头,难道她平时的人品真有如此差?
把东西呈在案上,苑杰又说:“三爷交代公主不要贪食,莫要牵起了旧伤来,不然夜里又该受罪了。”
画晚张口无言,旁边一直沉默的司徒忽然娇笑了一声,“你瞧瞧这堇华侯,一日不见我们画晚,便过不去日子了。还怕我虐待她不成?你且放心去吧,我定帮你家三爷看着她,不让这贪吃鬼多吃。”
苑杰看了她一眼,“那就多谢司徒小姐了,在下告退。”
苑杰放下帘布,司徒脸上的笑意僵持在那里,有些涣散,司徒望着案前的冰品,眼中划过一丝黯然,画晚握着手中的瓷碗,忽然觉得,难以下咽。
“今日辛苦你替我陪兰儿了,快去吧。”到了晚上,车队停下来的时,高欢忽然出现,拉着司徒下车,对画晚笑言。
画晚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便请安告退,跟着带路的小太监走进茫茫的夜色里,远远的望过去,前面一片灯光,高原上已经搭好了帐篷。
画晚走近帐里,里面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杀牛宰羊的,看来是要开篝火大会。没一会儿苑杰就带着芷晴过来了,还说让她休息一会儿,开宴了请公主过去。
芷晴端了一件黄衫翠裙上来,画晚慢慢的脱掉外衣,芷晴来帮她,画晚摇摇头说不要,让她去休息就好。脱掉中衣以后,芷晴站在那看着她忽然轻声尖叫了起来:“小姐!你的肩膀!”她腾腾腾冲了上来,眼里忧心忡忡。
画晚赶紧捂住地的嘴巴,“嘘!别张扬!”
芷晴泪眼婆娑的看着她,委屈的点了下头,画晚这才放下了手,芷晴盯了画晚的肩,难受的说,“小姐,怎么会这样啊,这伤口……真像是被咬伤的。”
牙痕暴露在帐内忽暗忽明的烛火下,显得很些渗然,那人咬的时候使了狠劲,扯了她肩头的衣,往肩头生生咬去,如今忆起来还是胆战心惊。
画晚的眼眸掠过伤口,淡淡的说,“哦,被狗咬了。”
“啊?”芷晴的眼神木然呆住,显然没反应过来。
画晚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跟你开玩笑的,快点帮我穿衣吧,晚宴快开始了。”
她小鸡啄米似地点头,“恩!我先给小姐清洗一下伤口吧,上一下药,这里没有好一点的药,小姐你忍着一些,我晚些去三爷那里讨来。”芷晴拿来干净的布和金疮药给画晚擦拭,画晚听见她最后一句话立刻制止:“千万不要!”
“为什么啊?小姐。”芷晴不明白的看着画晚。
怎么能让萧夙知道!画晚叹了口气,“我没事,你听我的话,莫要去讨。这么点伤,会好的。这件事情也别和人提起,知道吗?”
“可是……伤口好深……”芷晴的小嘴嘟囔着,在画晚威逼的眼神中终于擦擦眼泪点点头,小声说:“我知道了小姐,那让芷晴好好给你上药吧。”
画晚点点头,“好吧。”
在芷晴的帮忙下换上那件劲装,没有长长的广袖,容易走动。
毕竟在围场,若还要穿那些女人家精细的衣服,端秀的衣服看来是不好动的了。
把头发斜梳到一边用玉带绑紧。
肩胛处辣辣的疼泛着,画晚垂了垂眸,回来时延歌坐在她的身后,一直策马而行,待能看见队伍时,他却不再赶马,慢腾腾的随绝地慢慢驮着他们前行,那时候夕阳晚落,绵长的车队如同一道弯曲的列车,缓缓开过另一个山坡,她和延歌都没有说话。
也许那一刻他们都忘了疼痛。
分明,她是这样怕疼的人,但越来却能默不作声的忍受,直到进了帐子,才皱眉苦脸起来。
画晚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却也笑不出来。
因为真的很疼,想起延歌那张可恶的脸,不禁咬了咬牙,他上辈子是属狗的么!
一边芷晴连忙给画晚倒了热水擦脸,还仔细的给她擦手指,去拿换下来的衣服是不禁笑了,“小姐,你今日去哪儿了,怎么衣服上都是草啊!”
画晚轻咳了几声,朝她招了招手,“这个不用管,一会儿再洗吧,芷晴,你过来。”
芷晴应了一声放下衣服走了过来,画晚道:“我问你啊,如果我以后不待在华云,去了别的地方,你要怎么办?”
“我自然是跟着小姐了。”芷晴毫无迟疑的回答,说罢又歪了歪头问:“小姐要走了吗?”
“没有,只是问问。”画晚笑笑心底却是暗沉,如果她留下来,势必要和萧夙成婚,孝宣帝说过后放她自由,又有几成可信呢?夹在司徒和萧夙之间,想想都觉得头大了,这种烂事怎么就给她碰上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是夜,挑了灯火,帐外每个帐篷之间都有火把,微微照明了黯淡的长路。
篝火大会开始了行前的准备,画晚到了场地查看,侍卫宫人们连忙给她行礼,人群还算疏散,她早了一些,各个帐里的主子都还未曾出来,画晚交代了几声,忽然听见有人唤自己。
画晚抬头遥望阑珊之处,灯火微敛,不甚身旁的火光熊熊。
微照亮了灯影之处,站了一个人。
那华衣少年站在那里,手里端了一碗什么,静静的朝她一笑,画晚认出来人,正是易了容的延歌。
画晚不禁轻勾了嘴角,她已不自觉地在心里融了他们的颜,脚下已经朝他的方向迈出了脚步。望见这张曾与自己有过一些前缘的脸,画晚仿佛就看见延歌真正的那张脸,已经不用联想,就在了眼前。
画晚走至他身前,方才瞧见延歌端着的是一碗黑紫糯米粥,递了给她,画晚俏眼睨他,却只听延歌道,“吃了吧。”
画晚端详着眼前的骨瓷碗,托了他玉削似地手指接过来,抿唇喝了一口,温热可口,眉间不自觉的松开了一些,竟是甜的,“紫糯米粥里……你放了槐花蜜?”
他们每每走过西郊河畔的那颗槐花树,总被空气中轻微的甜味诱了,画晚总抱怨说,九月桂花香,可惜漫山遍野的桂花香气,让她鼻子都闻不出一点儿味道了。
偶尔闻得槐花淡淡的香气,喜欢的很。他们吃东西时,也都喜欢换了这种蜜儿,禅雪居的清水绿豆糕,用的就是槐花。
延歌瞧她眼眸一亮,一双眉毛渐渐弯成了月牙儿,脸上似是融了柔和的光芒,根本就像个孩子样。
不禁微微弯了嘴角,“这下对味儿了?一天没吃东西,先吃点粥垫点肚子。”
他的声音轻柔,让画晚有片刻的恍然,这样温柔的表情,如果真烙在延歌的脸上,会是怎么样子?
真想了,耳梢又不禁有些赤然,她想这作甚。
画晚干干净净吃了粥,她真是饿了一天,方才在马车上也未曾动过,温热适度的甜粥,不自觉就吃了个底朝天。
肚里真是空空如也,还有些想。
延歌从她手里拿过了碗,拿起他精细绣功锦边弹墨的袖子在她的唇边擦了。温热骨感的手无意的碰到了她柔软的脸颊。
画晚的脸色如常,眼睛不知在看什么,竟那般自然,好像他们从小长大,擦个袖子是家常便饭一样的事情一般。
面上平静,没觉出半丝不妥。
延歌也是一样的,待他再放下袖子。
画晚不禁扬眉,这才憋出一句话来,“你今日吃错药了?”
延歌立刻面色发青,抽动嘴角:“那我就在粥里下毒了!”
画晚觉得,要是真下点什么,那也是延歌能干出的事。她偷眼看他垂下的衣袖,说了句:“那你倒是不嫌脏。”
画晚想着他为她去膳房拿了吃食,虽然吵架,却也惦着自己,心中稍暖了。延歌毕竟是延歌啊,虽然他们会吵架,可是——他们已经不是陌生人了,在晋阳城重遇,认识了小九与七郡主,多次的对夜当歌,把夜长谈。到七郡主离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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