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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与君往-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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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晚无力的想着,没事干嘛来呀,她太子哥的婚礼他都没出席呢。
这个婚礼,画晚后来回想起来,对她而言印象深刻的,就是她差点因此歇菜了。
拜完天地,父母,到对拜。
婚礼结束,画晚一直像被操控的木偶,人拉一拉线,她就做下一步动作。
直到被荨娘他们一路扶到了新房,她还是维持这个状态,荨娘苦口婆心的交代,“既然已经嫁给了三爷,就好好的过日子吧,莫要再犯倔了。”
一路上,心心念叨。
大略也就说了这些。
最终她轻叹了口气,合上房门出去了。
那天晚上华云又微微下了小雨。
画晚站在床榻之上,听见外面滴答,滴答的雨声,清晰而透明。
她的双手不禁握紧了袖口。
“画晚。”门外传来他的声音,“你怕吗?”
画晚微微抬额,握着颈上挂着的玉诀。
那上面还残留着她自己的体温。
微微暖的,热了她寒风似地心。
“没事的,我就在外面。”延歌的声音从外面清晰的传来。
画晚握住手中的玉麒麟,“恩!”
过了一会儿……
“延歌。”
“恩?”
“你能不能进来一下……”
“怎么了?”他的声音有点紧张。
“我……快被勒死了。”画晚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洞房的门就迅速的被拉开又合上。
一边艰难的喘着气,红兆头罩在脸上,画晚从边缘里看见延歌黑色的靴子。
可是延歌站在那半天没出声,等画晚粗喘出一口气,像是活过来了。
他才探究似地问:“你哪儿死了?”
“头……头!”这混蛋!知道那个凤冠金顶有多重吗,身上的衣服也是……
画晚欲哭无泪。
忽然重心不稳的往后倒了下去。
有人牢牢的抱住了自己的腰。
画晚整个人往后仰着,脸上的红巾被忽如其来的一阵风劲吹起,然后它掉落在了床边……
红盖头被吹起的一瞬间画晚看见了延歌的脸。
被风吹起又落下的刘海,琥珀色的眸子里带出他的担心。
英俊而沉静的脸定格在她的面前。
他们大概是对视了五六秒画晚猛的别过了头,却因为头上的凤冠啊啊大叫起来,延歌皱了皱眉头开始戳她的脑袋:“说你是小孩你还真是,连坐都坐不稳。”
画晚纠结。
延歌十分无奈的摇摇头。
他好不容易把画晚扶正,看着有些歪掉的凤冠又一脸犯难。
画晚则是被他整的头疼,男人粗手粗脚的,被他弄她的头发,她非疼死不可,可是这样乱糟糟的又颇有嫌疑。
“不管了,就说你受不了歪在床上了,也是你能干出的事。”延歌不耐烦的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红盖头来,重新盖在了画晚的头上,面前一片红色,遮挡住了她和延歌。
忽然,他的手伸了进来,吓了画晚一大跳,他的指尖却停留在她的胸前,画晚低头一看,是被她拿出来的玉麒麟,“这玉坠……”
听见他思考的声音,画晚立马握住玉麒麟得意的一笑,“放心吧,若是萧夙问起来,我就说是我爹送我的!”
气氛忽然僵硬了起来,感觉室内的温度极限的开始下降,画晚得意的扬起的嘴角也僵硬在了那里,忽然意识到,这好像不能说出来……
蹲在她身前的人安静的站了起来,气氛诡异的恐怖,看见他朝前迈进了一步,画晚不禁一哆嗦。
延歌的手忽然拍在了她的肩膀上,画晚的神经紧张。
延歌伸手把红盖头重新掀开了,半屈膝在床沿俯下了身来。
画晚只觉得脸上一凉,遮脸的红绸布就不见了,随即看见了延歌的脸。
忽然,他的眉宇间隐隐压抑的怒气,盯着她不禁磨了磨牙。
画晚惊恐的看着他,连眼睛都忘了眨。
“干,干嘛?”
“你再提一个爹字,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延歌阴森森的伸出两个手指来,弯曲着,还象征性的动了动。
画晚立刻寒毛竖起,挺直了背脊,下意识的紧紧闭住了嘴。延歌这种家伙可是绝对说的出做得到的,指望他有怜香惜玉的心……算了吧。画晚想,关键的时刻,还是要能屈能伸!
延歌瞥眸看着她正襟危坐的样子,轻哼了一声,一把盖住她的红盖头,径直走出了屋子。
被延歌那么一惊一吓,画晚感觉自己浑身的精力都已经用完了。待萧夙进了的时候,她顶着那个千斤顶凤冠,差不多已经要睡过去了。还是萧夙轻柔的把她叫醒的。
这一天,画晚对着萧夙这个正牌新郎,几乎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
当萧夙拿起衬托,要挑起红盖头时。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祟,红盖头应景似地在萧夙还没掀之前就滑落到了地上。
留下画晚有些没反应过来茫然的脸,还有萧夙转瞬即逝的僵硬。
画晚有些抱歉,看了他一眼,“要重掀过吗?”
萧夙看了画晚一会儿说:“算了。”
但最终,他还是喜悦的,没有计较什么。
晚上萧夙抱着画晚,脸上有抹不去的狂喜之色,有点出乎意料的战战兢兢。然而他也只是抱画晚,什么都没做,其实画晚一点也不怕他做什么,因为她做了一个小手脚。今天被他抱的搂的,画晚想,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忍一忍,就过去了。
终归是她欠了他一点,无论如何,在晋阳的时间还长。
在高欢登基之前,应该是还有几个月的时间。
画晚又不喜欢他,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去跟他当真的夫妻。
今天晚上,被他亲亲,抱抱,就算了吧。
画晚咬咬牙。
萧夙墨瞳染着淡笑,轻搭着画晚的肩膀:“你说说,那些小心肝,宝贝,你都是哪听来的?”
画晚有些张口结舌的看着他,原来他都听到了,还取笑自己……画晚的头瞬间缩到了龟壳里,丢脸死了,这话怎么被他听到了……
萧夙的轻笑,好像还含着一丝疼溺和无奈,他伸出双臂抱着画晚。
换下喜服,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黑锦纹红的双衣,丝绸一般的柔滑质地轻轻滑过画晚裸露的脖颈。而她被一群婢女服侍着褪下那套‘盔甲’只穿了一件鲜红的素衣。萧夙的墨瞳深不可测,忽的,他伸手抬起画晚雪白的下颚来,半浅半深的与她对视,萧夙的唇慢慢的移向她,低咛了一句什么……
他是这样的柔声似语,画晚紧闭着眼,想,我要忍,我要忍,我要……不!她忍不了。
画晚一下子推开他,“别碰我!”
萧夙近在咫尺的脸笑容瞬间凝结住,然后越来越冷,抓得画晚的手臂生疼。
画晚偏过头小声的说,“我说过我不会喜欢你的。”
她终究抵不过自己的心。
静谧的喜房里,气氛有些安静的古怪。
萧夙离得画晚很远,凤目冷冷的瞥过来,似是带着一分自嘲,“是啊,你说过了。”
画晚被他盯的害怕,如同沐浴在零下几十度的寒冰下,诡异的安静后,萧夙冷笑几声,“你喜欢慕容明月吧?哼,那你嫁给我干吗?”他这样纵容她,任她和慕容明月往来,全因为不想拘束她,而如今倒好,她心中当真还记着他!
画晚怒了,从床上跳起来,不服输的与他对视,“你这话说的,是我愿意嫁的吗?那,那是皇上下的旨!”
画晚刚说完,就发现自己有点气短。
萧夙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正怒不可遏的看着她,凤目窜着熊熊烈火,画晚从来没见过他那么生气,当然她也毫不明白他在气什么,难道实话就有那么难听吗?自己可是听了他萧夙将近一年的谎言了,她都没发火,他发什么火啊?
画晚正犹疑着,萧夙突然朝她伸出左手来,那白芷的玉手这一刻在画晚眼前就像刽子手似地,画晚闭上眼睛,害怕的一缩脖子,心想他这一巴掌甩下来自己还有命活吗?
过了好一会儿,萧夙的手依旧没有打下来,画晚偷偷的睁开眼,萧夙沉着脸并不看她,气氛很低冷。画晚也不敢说话,僵硬了许久,萧夙忽的扯出一个冷笑来。冷到极点的凤眸仿佛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一把把画晚拉到怀里,死死的拴住,戾狠的对着她,“你嫁也嫁了,你再想着慕容明月也没有用了,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

我愿与君往  前传 幻生卷:晋阳乱
第二百十六章
萧夙说完,便狠狠的吻住了画晚,霸道又戾气十足,不论画晚怎么手打脚踢都牢牢地把她固在怀里,唇被咬破了,一阵血腥之气缠绕在口中,画晚愤恨的狠狠的咬他的下唇,这个带着血腥的吻长久的结束后,画晚使劲全身力气推开他,萧夙的朱唇流下的鲜血,衬着他白皙的下颚,画晚怒火中烧,委屈十足,“你够了萧夙!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是不会当你的棋子的!”
萧夙的脸色剧变,眼中又痛,“什么棋子?你以为我在利用你吗?”
“我为什么要接受你,接受一个和我最好的朋友相知相许的男人!萧夙,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接受?”画晚的眼里有嘲讽,靠着床沿,极其认真的看他。
萧夙的眼里由错愕转化为惊慌最终转化为苦涩,“你都知道了吗?”早在那时候……
“是啊,我想,明慧要是带着那玉佩,被你瞧见了,解释了误会倒没事,要是被有心人瞧见了,不知要生出什么事情来,这事我又不好直接去问司徒,所以我才问你,可听你说她不带着,我总想没事了。”
早在她说这话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他却还以为,和太子一样以为,她说的话里,有真话,还以为她是为了袒护自己,原来,她早就知道了一切。
画晚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然而不管有没有下药,这天晚上,萧夙是绝对碰不了她的。
因为顾元帧紧急的敲响了门,定州军情紧急,天灾人祸。
萧夙奉旨上路,连夜赶回。
他走的时候深深的看了画晚好久,凤目敛了潋,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幽暗明晖的深瞳挣扎了许久,还是说了一句,“等我回来。”在顾元帧的再三催促下,终于走了。
那天夜里,画晚睡在床上,看着眼前的红纱,睁眼静静待到了天亮了。
衍历653年
永熙六年五月初十,晋阳城内爆发严重瘟疫,一时之间哀声载道,百姓受苦受难,京都一片混乱。
民间传闻,帝大限将至,平阳公主日夜守于御前,孝心可昭日月。
天空被浮云压得低低的,就快要喘不过气来,晋阳城内早已变了天,瘟疫四起,横尸满街,皇城内外一片混乱,却还是暂时稳定着局面,画晚写完信,把它卷成小小的卷轴塞进信鸽腿上的小竹筒里,“加油,飞快一点。”
纯白的信鸽飞越过天际,画晚看它翱翔着越飞越远,终于放下心来。这些天一直和萧夙飞鸽传书,发信的速度十分密切,皇城内外一片混乱,画晚和玉子衡守在孝宣帝身边,很难的站稳脚步,而每天夜里,宸阳宫依旧烛火明媚,只不过相谈的三人变了模样。
换成了画晚,延歌,还有玉子衡。
芷晴和血染守在殿外,一般不会有人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闯入。
若是有人来,看见玉子衡,也没什么。
因为平阳公主时常宣玉先生来问病情。
孝宣帝的身体状况,玉子衡很为难的朝画晚摇了摇头。
其实……他们一直都知道。
而萧夙身在前线,无法知道皇城的近况,也只有通过画晚来联系,也幸亏有延歌和玉子衡在,记得有几次事情发生危急的时候,画晚和玉子衡正在相谈,延歌听闻后立刻让画晚发信把消息告诉萧夙,这才避免了一场攻袭。
那个时候画晚忽然觉得延歌比她想象中的成熟的多,指挥他们做事的时候,有一个浑然天成的领导之气,这是她鲜少见过的他的一面,但也许很真实。
萧夙的来信里时常叮嘱画晚注意的细节,每每她心中掠过几点,细笔写下回信,告知对方。但画晚后来想来,这些事情,她不说,萧夙和顾元帧也是想的到的,现在豫州也叛乱四起,时局不稳,画晚看若不是京都瘟疫严重,皇帝病成这样这些皇子王爷非得逼宫不可。
萧夙告诉画晚,疗队起了很大的作用,前线的战士伤亡大大减少,画晚依着历史前兆,给他修信一封,告诉他不可赶尽杀绝,收为旗下最好。当时延歌皱了皱眉说:“虽说不要生灵涂炭,但以战止战是最速度解决问题的办法,晋阳城觇在需要萧夙。”
画晚一惊,的确,萧夙若战胜回来,晋阳的时局才能稳定一些,现在全靠着澄王爷的势力在朝中压制,不然早乱了套。
萧夙最后以擒贼先擒王,抓住叛军首领要害,旗下兵将归顺投降了,这场平定战乱的战争以月上持久,终于告一段落。
画晚的心中也才松下一口气,不过上天似乎没有打算这样轻易的放过华云,内乱未平,外祸将又起……萧夙交代画晚说华云正值多事之秋,要她万事自己小心,他会尽快回来。其实画晚知道,如果不是突然之间闹出瘟疫,萧夙一定会让自己回定州去,因为京都实在太危险了。可是萧夙没有想到天灾的突然来临,还是把她卷入了皇朝的战争中。
可是如今最重要的是,画晚现在不能走,无论如何,她以无法抛下已经病重的孝宣帝……
如果说她在这个动乱的皇城为孝宣帝和萧夙提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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