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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个世界信奉的菩萨?”灵竹又走近些,抬头仔细看了看,觉得似乎有些眼熟。
手腕上银铃叮咚作响,灵竹突然想到了什么,抬手仔细一看,心中陡然一惊。原来每颗铃铛上都雕刻着那女子的画像。
诡异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寒毛都竖了起来。灵竹仰头看到画像上方的横梁上悬着一块黑底金子的匾,上书三个大字,祭灵堂。
居然跑到灵堂来了!赶紧跑!小时候只要不听话就被大人们吓唬说鬼要来捉你了,因此灵竹对鬼啊灵堂啊之类的,具有本能的恐惧。心惊肉跳地跑到门口,拔掉门闩想逃离,却惊恐地发现,门拉不开了……
、第三章 七神、灵族、神祖
哭喊了一会儿,红漆木门上出现几道明显的抓痕后,灵竹渐渐平静下来。屋内一切都很安静,烛光没有一丝晃动,燃尽的香灰无声地坠落,连画中的女子,都在无言地微笑。
灵竹默默地掐了下大腿给自己壮胆,折身回桌案那里,抬头仔细端量画中的女子。她应该,是位母亲吧,灵竹看着她眼中难掩的温情,暗自猜测。
这幅画不像现代的人物画只画半身甚至只画到肩膀,而是画了全身,背后还有景色。她头顶上方悬着一颗金光四射的太阳,脚下踩着万里河川,顺直的黑发铺满半幅画卷,遮住了蔓延向无际远方的山脉与江河。眉心一点赤红,嫣然一朵盛放的莲花。她的美惊心动魄,却又显得安宁,并且有种握天地在手的大气。
应该是,很厉害的伟女子吧。
灵竹凝视了一会儿,心里害怕的感觉逐渐被赞叹和折服取代。余光无意中掠过右侧墙壁,发觉上面也悬着几幅画,便好奇地走过去。
原以为是这家人各代主人的画像,走近了却发现,是风景画。第一幅画着一片草地,正中一只梅花鹿,扬头看向前方,眼睛里的神色跟画中女子有几番相似。第二幅画着一颗柳树,柳枝被风吹动,浮在半空。第三幅画着一大片连绵的山脉,巍峨耸峻,遮住半个高升的旭日。第四幅画着一团烈火,火光炽烈,照亮大半个夜空,使得漫天星光暗淡很多。
灵竹皱眉,完全不知道这些画想表达什么意思。回身看到对面墙上对应着也悬挂着四幅图,便移步前去。
第一幅画着一片茂密的桃花林,粉嫩的花瓣飞扬在空中,像是一场花雨。第二幅画着一条小溪,在山涧轻快流淌。第三幅正中画着一轮明日,周围全是金灿灿的光晕。第四幅与众不同,竟然是一张白纸,什么都没画。
灵竹更加疑惑了,哪有挂着一张白纸当风景画的,难道画的是雪地不成?胡乱猜测着,忽听得门口吱扭一声响,抬眼看去,两扇门缓缓打开,直至碰到墙壁,砰地响了一下,便不再动。灵竹小心地走过去,趴在门边往外看,仍旧满地月光,没有任何异常。
门都开了,哪有不离开的道理。灵竹提起衣摆迈过高高的门槛,心里还说着这地方真奇怪。
风突然改变了方向,由正面变成了背面,树顶颤抖,地上黑影摇动如鬼魅。风从狭窄的石缝间穿过,呜呜地低咽,像是游离失所的孤魂。
灵竹打了个寒战,忍不住抱怨。“这么吓人的风,如果有风神的话,他一定长得很恐怖。”
“幼主,您又在偷偷说风主的不是了。”女孩嬉笑的声音蓦地从背后响起。
灵竹立刻转过头去,看到笑意盈盈的丝瑶后,大松一口气。“你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吓死人了!”
丝瑶走过来把披风盖在灵竹肩上,道:“风主要是听到您刚才的话,该有多伤心呀。”
“嗯?伤心?我说一个不可能存在的风神丑,跟流云有什么关系?”脑海中灵光一闪,冒出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测,灵竹难以置信地问:“难道流云他,是风神?”
丝瑶点点头。“对啊,他是风主啊,幼主您不记得了?”
灵竹往后退了两步。“不……我只是有点乱……”
丝瑶接着说:“幼主,您怎么会来祭灵堂?以前您说这儿供着七神、灵族和神祖,太闷了,都不愿意来。”
“七神、灵族、神祖?”灵竹诧异地瞪大双眼,肩上的披风哗地落地。“那些都是什么?”
“风太大了,小心别中风寒。幼主,您先随我回去,我再慢慢讲给您听,好吗?”
回到房中,丝瑶端来茶盘,砌了一盏热茶放在灵竹手里。“幼主,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吧。”而后收拾床铺,让灵竹躺上去歇歇脚。
灵竹抿了两口,不太习惯茶叶的苦涩,便不再喝,只捧着茶盏暖手。“不要站那么远嘛,坐到床边来。”语毕指了指身侧的空处。
“不太好吧,幼主,我只是……”
灵竹不等她说完就打断。“我是幼主,听我的,坐过来。”
丝瑶为难了会儿,只好听话地走近,抚平裙摆,小心地在床边坐下,占据小小的一块地方,侧身看向灵竹。
“现在可以讲了吧,什么七神?神祖又是什么?”灵竹想起来了,竟央和萩侞谈话的时候也提到过神祖。
“我们国家之所以叫神佑国,就是因为有神祖和七神。”
“嗯,继续。”灵竹靠住厚实的垫子,又把被子往上拉了下盖住腿。
“时间初始的尽头,天下一片混沌,没有生命。后来神祖诞生,她开辟出人间,塑造河山和平原,湖泊和溪流,人类和其他生物,天下才有了生机和风景。不过不能任其自然生长,不然会变得一团乱。神祖于是从自己的魂魄里抽出七股,让他们管理万物,这七个魂魄便是七神。”
“那我明白了,祭灵堂画里的女子就是神祖。但两侧墙壁上的八幅画呢,是什么?”
“七幅是七神,一幅是灵族。”
“那幅空白的是灵族?”
“是的。”
“为什么是空白啊?别的七幅画里都有风景。”
“那是因为七神都有职责。”
“职责?”问题一个接一个地跳出来,灵竹越来越困惑了。
“对,世间生灵太多,为了方便管理,神祖赐予七神七种不同的灵力,让他们各司其职,互不干扰,故而天下万事万物能
有条不紊地运转。”
“具体呢?”
“画着梅花鹿的那幅代表魂神,这族人掌管世间万物的生老病死,并且能够看到人的魂魄,占卜他人的命运,故而是七神
里灵力最强地位最高的一族。但他们不能把这些说出口,不然轻则剥夺灵力逐出魂族,重则处以极刑使其魂飞魄散,永世不得重生。画着柳树的那幅代表风神,掌管风,何时何地刮多大的风,就是由他们决定。画着山脉的那幅代表石神,掌管所有与土石有关的东西,他们可以让平原变成山脉,让大山崩倒于前,让房屋碎成粉末。画着烈火的那幅代表火神,司火,对火族人来说,让火焰燃烧还是熄灭就像翻手一样简单。画着桃花林的那幅代表花神,掌管各个时节花朵的枯荣,这族人是七神里最漂亮的,素以美貌著称。画着溪流的那幅代表水神,江河湖海,下雨下雪落霜结冰,都由水族说了算。画着太阳的那幅代表光神,日升月落,星移转换,便由光族做主。”
“那灵族呢?职责是什么?”
说到这里丝瑶笑了起来,脸颊也飞起红晕。“灵族什么也不用做的。”
“啊?”
“灵族人只用等着到了合适的年龄,由魂族许配给七神族人就好。”
“这是什么道理?难道灵族是他们七神的后宫吗?”灵竹很是愤慨。
“幼主,不是那样的。”丝瑶轻声解释,“虽然百姓和乐,人丁壮大,但那些都是平凡人,没有灵力的,拥有灵力的七神族
人其实并不多,而灵力又是靠血缘传递的,只有灵族和七神族的后代才能继承七神的灵力,别的都不行。”
“这么诡异?”灵竹皱眉。“那流云……”
“风主和您的婚约,是早就定下的,婚礼去年就该举行。但灵主舍不得幼主,所以一直拖着。”
灵竹苦下脸来,自己可不想嫁给一个刚见面不久的人啊。“可以取消吗?”
这是换成丝瑶露出诧异的神色了。“幼主您什么事都不记得,但总是想取消婚约这件事倒没忘。”而后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幼主,风主真的很喜欢您,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而且都说您跟风主是天下无双的绝配,风、灵二族都期盼这场婚礼早日到来。幼主您可千万不要再随便开口,赌气地说取消婚约了,受伤的可是两族人的心。”
灵竹无奈地叹了口气,改问到:“那个流云……之前,哦,我是说自己没失忆前,我喜欢他么?”
丝瑶想了想,说:“我觉得,您应该是喜欢的。”
“但你说我一直要解除婚约的。”
“嗯,我猜测,大概是风主太宠您了。”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幼主您故意制造状况,好让风主来哄。”丝瑶话语一顿,满脸懊恼。“幼主,我说错话了……”
灵竹摇摇头,不以为意,哪个女生不希望自己被喜欢的人哄呢,再正常不过了。沉默了阵,灵竹继续问:“神族人都有灵力,那灵族呢?”
丝瑶略微思考。“有是有,但一直没有用过……据说灵族也可以占卜,不过要在魂族允许的情况下,不然擅自占卜者就要折去十年寿命。”
灵竹想到竟央和萩侞的谈话,明白过来。“那一族正主的位置也是按血缘传递吗?父传子,子传孙,子子孙孙无穷溃矣。”
“不是,因为掌管天下苍生是件很费神的事,需要很强的灵力,所以族里灵力最强也就是头发最长的人,才能当上正主。在此之前,他们都要学习很多技能,等到合适的时候,老正主才把位置传给下一个。所以说每个族的正主都是族里最强的人,代表整个族的威严。故而,幼主,您一定要爱惜自己的头发呀。”
灵竹点点头,怪不得丝瑶拿自己的头发当宝贝,自己乱碰的话她就心疼得不行,原来如此。“那现在各族的正主都是谁?我只知道灵父和风主。”
“各族正主的居所离得远,又总是很忙,所以难得才能见上一面。我在灵府生活了十六年,也只见过灵主和风主,其他几位正主里,又数魂主最难见到,行踪隐秘,出没不定。不过听说除了灵主没退位,七族正主都换成年轻的孩子了。”
“那名字你总知道吧?说说看,我很好奇。”
“现任花主叫霁雪,水主叫槿涧,魂主叫祈岁,石主叫垣已,光主叫宛昼,火主叫乾曜,只有水主和光主两位是女的。”
“听你说完我更加好奇了,好想见见啊。”灵竹把茶盏放到手边案上,抱住枕头,露出向往之情。“你说魂族是灵力最强的,而魂主又是魂族灵力最强的,那魂主不就是天下最强的了么?他是这个国家的统治者?”
“魂主虽然是最强的,但不是统治者。因为寻常百姓远远多于七族人数,所以由他们的王统治这个国家,七神只是被奉为神明而已。”
“那这样说,百姓岂不是可以见到真神?”
“也不会,七神和灵族都居住得很隐秘,除非事关紧要,一般不会现身寻常百姓中。就连他们的王,估计也没有见过所有
七神。”
“这样啊……”
“幼主,已经很晚了,灵主刚才派人来,说要带着您去找魂主,您早些休息吧。”丝瑶从床上站了起来,放下床帏。
灵竹听了这么久,大脑高速运转了,也累了,便顺从地躺回被窝,闭上双眼。
丝瑶帮她掖好被角,等到她安然入睡,才放心地吹熄蜡烛,轻声走出房间。
窗外月光似水,铺了满园。
、第四章 宴月楼
灵竹一天中最高兴的事莫过于吃饭了,遥远的古代,没有化肥、催熟剂,所有蔬菜水果都是自然生长直至成熟,味道比二十一世纪的好上百倍。把几块油焖茄子扔进嘴里,大口咀嚼,灵竹感叹,这才叫纯天然无公害绿色食品啊!
回想在家里吃的食物,苹果有股鸭梨的味道,香蕉有股橘子的味道,西红柿长得像红枣,西瓜小得如椰子,彩色玉米花里胡哨的看着就反胃。虽然转移因是种高科技吧,但运用这种技术培育出来的食物却失去了原本的风味,变得不三不四。古人虽然生活条件艰苦了点吧,但食物很赞,也算是一种补偿。
竟央和萩侞不约而同地停下筷子,看着对面狼吞虎咽的灵竹,满脸不可思议。
被视线盯得不舒服,灵竹下意识地放慢吃饭的速度,想着是不是自己太没吃相了,不合古人的规矩。
“竹儿醒来后食欲变得好多了,以前这些菜你都挑挑拣拣不怎么吃的。”萩侞很是惊喜。
灵竹吞吞吐吐。“唔,大概是睡了太久,饿极了吧。”
“喜欢吃就好,你以前太挑食弄得身体不好,现在正好能补补,多吃点。”萩侞取了备用筷子,夹了京酱肉丝和清蒸鲫鱼放到灵竹碗里,又盛了碗参鸡汤放到她左手边。
竟央不语,抚着茶盏微笑。
“灵母,我饱了……”面前碗里的菜垒成了一座小山,灵竹掂量下胃里还有多少空地,不得已制止灵母的搬菜攻势。
“喝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