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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如今苏芸雪已经是世子夫人,一个丫环还可以这样叫嚣,实在是太没有面子了。
“香梦,这是你与夫人说话的态度吗?夫人说你几句怎么就不行了,你身子异常尊贵,夫人说不得了?”香梦大声叫嚣,丹琴也毫不示弱的回击。两人你瞪我我瞪你,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引得院中其他奴仆的观望。
‘啪啪’一阵掌声响起,随声而至的是宁清奇与一妙龄女子。女子身材高挑,皮肤略有些黝黑,眉目英朗,全无女子娇柔之感,反而多几分英气。女子走至香梦跟前,轻蔑道:“果然生的几分姿色,难怪这般嚣张了,连应有的规矩礼仪也不知了?主子说你几句,你还顶嘴了?”
香梦一见对方的衣着打扮,再见来时的架势,心中也有了底,连忙收起刚才的傲气,端出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道:“王妃,您误会了。香梦并没有此意,只是夫人她。”说话间,有意无意的看向苏芸雪,只要不是傻子也知道香梦所指。
“玉儿,也许事情并非如你所想,还是问清楚一些才是。何况,香梦是韵飞的丫环,我们只是客人,不好随意妄加言论的。”一旁的宁清奇上前安抚娇妻,同时也用眼神示意香梦赶紧离去。
丹琴见状,气不过想理论,却被苏芸雪制止。苏芸雪勉强扯出笑容,极其尴尬道:“玉王妃仗义出言,芸雪很是感激。小王爷说的很是在理,要怪便怪芸雪出身卑微,由不得他人轻贱。”话说间,掏出帕子,假意伤心。
宁清奇见苏芸雪如此,本来就不是很喜欢,如今也是厌恶之极,脸上更是不经意展露而出。玉王妃看到宁清奇不经意的亲事,很是气愤,狠狠的捏了宁清奇胳膊一把,怒道:“话虽如此,可这事落到华贤弟那里,也是这丫环的不是。不管以前芸雪妹妹身份如何,如今她以是世子夫人了,就是这丫环的主子,主子说丫环几句还不成了?”
“若不是起了那档子事,她也配……啊”玉王妃不觉加重手中力道,疼的宁清奇再不敢反驳,只好闭上嘴巴不再帮腔。
“哼,本就是恶奴,仗着主子好说话,就这样不知天高地厚。我花玉便要瞧瞧,华贤弟是不是也这样随意下头人下自己夫人的面子的。”
说着,花玉便拖着宁清奇往里屋走去,一路气势汹汹,吓得香梦十分后怕。再瞧见苏芸雪偷偷向她报以一笑,香梦额头冷汗直冒,心中暗叫上了苏芸雪的大当,只是现在后悔已经维持已晚。
一行人,在丫环的通报下,见到了华韵飞。此时华韵飞正卧于床榻,专心致志的看着诗书,田妈妈携着两三个小丫鬟伺候一旁。显然刚才外头的动静,里头的人并没有听到。
第二十四章 夫妻闲谈
华韵飞本在屋中静心钻研书籍,不想外头争执声不断,原想着让人去外头看看是何缘故,不想花玉气势冲冲的带着一群人进来。
“是何事恼了嫂子,让嫂子这般气愤。”华韵飞望了一眼跟在花玉后头的人,见众人神色各异,宁清奇更是频频向他示意眼神。见状,华韵飞心中有些了然,“是否是拙荆惹恼了嫂子?”
“到不是芸雪妹妹恼了我,而是你府上的一丫环。”花玉不假思索的直言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原因成的亲,我只知道芸雪妹妹如今是华贤弟你的夫人,是你的结发妻子。纵是你不喜她,也不该让着一丫环随意欺辱她才是。”
“此话怎讲?”华韵飞听了花玉的一番话,眉头微皱,探究的看向苏芸雪与香梦。苏芸雪一脸委屈小媳妇状,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香梦则目光闪烁,真正应证了花玉的话并非虚假,“我明白了,是韵飞管教不力,让嫂子见笑了。”
“我就说吗,华贤弟是个知礼的人,绝不会是非不分的。”说着,花玉就十分骄傲的望向宁清奇,似告诉他,他的担忧是多虑的。事已至此,宁清奇也不好再说什么,到是香梦被华韵飞训斥一番。
华韵飞都开了口,香梦再有借口也无济于事,只能任由小丫环带她离开。临走前,香梦还依依不舍的望向华韵飞,希望华韵飞能反悔。可无论怎样期盼,华韵飞还是没有动静,无耐之下香梦只得离去,但对苏芸雪的恨意确实无限加深。
待香梦离去后,华韵飞就向苏芸雪正式的介绍宁清奇夫妻俩。两方互相见过礼后,宁清奇也闲话不多说,直接奔向这次的主题,将今日前来拜访一事明言。华韵飞闻得宁清奇的讲述,由心感慨道:“如今得知宁世妹安然无恙,韵飞也安心了,只望她能寻得个好人家。”
“本来是有一桩好姻缘的,只是可惜让那些歹人……”宁清奇还想继续说,却被一旁的花玉打断,“华贤弟身子刚刚好些,你不说些趣事就算了,还偏偏说这些没头没脑之事,是何道理?”转头,笑脸盈盈的对苏芸雪道:“芸雪妹妹,我夫君就这样,总喜欢说些没边界的事,你可不要介意啊!”
花玉心知宁清奇话说的有些过,即刻为他圆场。一旁的苏芸雪见华韵飞沉默不言,讪讪一笑,也不说穿,只是随便寻了话头将话题转开。身为当事人的苏芸雪都不说什么,花玉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几番客气寒嘘话题过后,宁清奇与花玉就一同辞别。
谁知两人刚入宁王府的马车,宁清奇还未坐稳,花玉就狠狠的捏了他一把,低骂道:“你少说几句会死啊,说起话来也不分场合。芸雪妹妹还在那,你就大大咧咧的将此事一再提起啊!”
“我怎么了,这本来就是事实吗!怎么就说不得了?”宁清奇表示很委屈,本来要是没有绑架一事,华韵飞与宁羽卿这对金童玉女多么的般配。可就是出了这档子事,才让苏芸雪这个商户庶女钻了空子,这让身为多年好友的宁清奇一时无法接受,以后也很难接受。
宁清奇钻着牛角尖,可花玉却不同,她平时虽大大咧咧,可心中还是有些明了的。现今这局面看似宁羽卿吃了大亏,可实际上并非如此。花玉语重心长的对宁清奇叮嘱道:“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如今华贤弟与芸雪妹妹是夫妻已成事实,你不祝福也就算了,何必这样三番五次的刺芸雪妹妹呢?”
花玉仰头,一副你看着办的架势。宁清奇虽不敢回嘴,可心里却嘀咕:才第一次见面,就妹妹长妹妹短的叫,到底是卿儿与你熟,还是那个庶女和你熟,真是分不清主次,居然还怨我说话没分寸。
“啊呀~”宁清奇光顾着嘀咕,不想自己的耳朵被花玉拎起,花玉恶狠狠道:“你以为在一旁嘀咕我就听不到了,下次再敢在我背后嘀咕,要你好看的。”
“是是是,我下次再不敢了,要说也当面说。”宁清奇疼的龇牙咧嘴直求饶,花玉这才放过他,拍拍手,道:“这就对了吗!娘子我也不是小气之人,有话就直说,不好吗!”
宁清奇摸着被花玉捏红的耳朵,低声抱怨道:“直说了,还不被你打的半死。”
“你说什么!”花玉举起拳头,横眉竖眼问道:“有种再说一边。”
“我什么也没有说,真的什么也没有说。”宁清奇抱着头缩到一边,可花玉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拿拳头招呼他。
这厢宁清奇正受花玉的摧残,那厢苏芸雪与华韵飞却沉默相对。自宁清奇夫妇离开后,华韵飞就让众奴仆退下,单独留下苏芸雪闲谈。
华韵飞不发言,苏芸雪也不好说什么,于是,两人就这么干坐着,谁也不发话。后来,苏芸雪实在忍不住,率先开口打破这寂静,“夫君渴不渴,要不要妾身为你泡杯茶?”
“不用。”
华韵飞的回答简单明了,没有多余的费话,苏芸雪一滞,而后继续笑着问道:“那夫君饿不饿,要不要妾身为你准备些糕点?”
“不用。”
又是一句不用,苏芸雪被华韵飞弄的彻底没招了。他留自己又不说话,自己寻话题他又不接话茬,这让她如何是好?总不能让她与他吟诗作画吧!她又不识字,更不要说吟诗作对了,怎么跟他谈论诗书。想到此,苏芸雪有些沮丧的低下头,对华韵飞这样冷漠略不满的撇撇嘴。
华韵飞并没有将这一幕错过,转过头,望着窗外,温和的问道:“如若我此次没醒来,你怕不怕?”
苏芸雪微抬起头,有些不明的望向华韵飞,但很快又低下头,木然道:“害怕又能怎样,不害怕又能怎样,结局还不是一样。难道一句话,就能改变一切吗?”
“对,你说的对。害怕也好,不害怕也好,都已经是事实,无法再将其改变。与其假设有的没的,还不如面对现实,接受一切。”
“我没有这个意思。”苏芸雪怯怯的回应,有些不明白华韵飞怎么突然讨论这个话题。她前世有与他结为夫妻,但两人见面三次,话更是没有说上几句。这一世虽有缘再见,但也多时话不投机占多。如此想来,苏芸雪才发现想必小张氏,她对华韵飞可以说一无所知,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你没有这意思。带病卧床的这几日,我想了许多许多。我曾因为了悟透尘大师的警言,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的领悟。所谓的亲者痛,仇者快,唯有亲身体验过才能深刻体会,也只有这样才能明白自己是多么愚钝不堪。”华韵飞凄然一笑,眼眸中含着点点闪光,“深刻的教训,只需一次便可,我绝不会再让其反生。”
“难道伤夫君之人是夫君的仇家?”苏芸雪听了华韵飞的一番感言,想也不想的脱口问出。
“你想多了,绝无此事。”在苏芸雪灼热的注视下,华韵飞将视线错过,平静的回道:“香梦的无理,我也有一定责任。若不是我不经意的轻视,也不会让她们生出错觉,以为可以任意欺辱你。”
苏芸雪坐于一旁,静静的聆听华韵飞叨絮,心思却飘到其它地方。华韵飞虽矢口否认,可苏芸雪却不会因此当真。他以为她不知道这一切,可她自己却心知肚明,她是知道的,而且知道的一点也不比他少。然这种心思,苏芸雪却不能向他明言,只能藏在自己心中。她怕,她不敢告诉华韵飞事情的真想。
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苏芸雪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脑海中,华韵飞却中断了话题,说道:“经这些时日的休养,我的身子也好了不少,明日便去敬茶吧!”
“啊~”苏芸雪还没有缓过神,就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她又发现问题,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夫君说什么便是什么,妾身一切都听夫君的。”
华韵飞对苏芸雪的态度很是不满,语气有些不悦道:“你虽进了淮阳侯府门,但还为给两老敬茶,身份上还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这样重要的事,你竟然如此忽视,也难怪……”华韵飞似意识到话有些过,便不再吱声。
一旁被训的苏芸雪,低垂着头,心中也很是委屈。她也不是不想去,只是她去不了啊!她也不想这样名不正言顺,让人寻得把柄,可如今的她又能如何。
第二十五章 敬茶刁难
次日,华韵飞在小丫环的掺扶下,带着苏芸雪一早就去给淮阳侯和小张氏问安。
两人行至正屋门口,守门的老妈子上前行一礼,恭谦道:“世子爷重病刚愈,还是不要太过操劳,不然老奴们无法向侯爷和侯夫人交待。”
闻言,华韵飞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恭谦的老妈子,浓密的睫毛将所有情绪掩埋。
华韵飞的一言不发,让守门老妈子有些心慌慌,想开口再说什么,可话头卡在喉中怎么也说不出来。
寂静,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跟在华韵飞身后的田妈妈,有些看不过眼,上前对着守门老妈子叫道:“亏你也是侯府老人,做事怎么这般没分寸。世子爷与世子夫人要去给侯爷和侯夫人问安,你也敢拦,是不是不要命了!”
“老奴不敢,老奴绝无此意。”守门老妈子被田妈妈这么一唬,吓得慌忙下跪直求饶,“还望世子爷饶老奴一命。”
“发生何事?”守门老妈子的求饶,惊动了屋内的小张氏。小张氏带着几个丫环,从内屋出来,一见是苏芸雪和华韵飞,便将守门老妈子狠狠呵斥一番,并让人带下处罚,而后笑着向两人问道:“飞儿与芸雪怎么来了?”
小张氏眉头微皱,上前拉住苏芸雪的手,略有责备道:“芸雪你也真是的,飞儿身子才刚愈,你怎么就让他在院中乱晃,小心再伤着身子。”责备完苏芸雪,小张氏对着华韵飞又是一番怜爱不忍之意,“飞儿,我知你有孝心。可如今你自己身子尚有不适,这样的操劳对恢复不利,侯爷知道了又要心疼了。你那般有孝心,定然不希望侯爷因你之事而病倒吧!”
苏芸雪听了小张氏的一席话,心中不由佩服万分。她还是一如前世般,那样的巧舌如簧,将黑的说成白的,将自己的过错说成他人的过错。纵使自己重活一世,苏芸雪觉得自已对付小张氏还有很大的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