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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鲤-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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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微被他吼得一愣,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略一沉吟,便又默默地把衣服穿回去了。
而后又拽住小俏儿的手:“跟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啊啊啊啊啊!!!!!!严重卡文啊啊啊啊啊!!!!!
与大纲出现偏差的后果就是这么极度地痛苦。。。。
我想变英俊啊啊啊啊!!!!可惜我的脑袋不给力啊啊啊啊啊!!!!!
我去shi一shi算了。。。TAT




24

24、买棉衣 。。。 
 
 
因为闲来无事,小豆子在店堂里打起了瞌睡,朦胧中听见门外嘈杂,并无意搭理,抱住头,继续睡了。
若此刻他走到门口,便会看见自家店里素来沉稳能干的小俏儿气急败坏大吼大叫的样子,以及她前面那个坚定不移地拖着她往前走的桃花醉老板。
“放开啊!放开!你再不放我要叫人了!”任凭小俏儿怎么喊叫,那人却依旧气定神闲,好像只是带了一只不甚乖巧的小兽出来闲逛一般。
小俏儿脚蹭地,身子后倾,试图使他停下脚步,却完全不管用。那个人的手如同镣铐,死死地扣住她的腕子。
这人真是有毛病啊!早知道自己就继续睡大觉了,被阿梨婶数落不勤快也好过现在这副光景啊……被他拽着在大街上丢人……也不知道他要把自己拽到哪儿去……
小俏儿欲哭无泪。

被他一路抓进绸缎庄里时,小俏儿仍在挣扎。
走至阶上,他忽然转身,把脸凑近了,几乎抵住她前额,她吓了一跳,忙后退一步。
他便促狭似的笑了:“别闹。”
话音未落,小俏儿便觉得自己周身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包裹住了,口不能言,全身动弹不得,一双脚却乖乖地随着他往店里走。
想起那个自己移动的立架,小俏儿便明白自己八成也是被他施了法术。
呸!仗着自己厉害,有什么了不起!早晚有一天,再遇到阿楚,一定叫她收了他!
她愤愤然地想着。

“你们这儿做套成衣,最快要多长时间?”陶倚微笑眯眯地看着眼前那个左肩搭着鹅黄绸缎,右肩披着水红织锦的丫头,转脸问店里的伙计道。
伙计搓着手笑:“冬衣的工序向来要繁复一些,即便您赶着要,恐怕也得一日。”
好歹在绸缎庄里呆了两年,他看人的功力很有长进。
眼前这位客官看面相看穿戴均气度不凡,且张口就要店里最好最保暖的衣料,应是个有钱的主儿。只是紧紧拽着个衣着朴素的姑娘来,偏偏那姑娘木头桩子似的站着,不言语,却一脸愤然,多少有些怪异。
多半是哪家的纨绔少爷,看上了家境贫寒的小丫头,特意买些东西来讨好的吧……
小伙计正神游,却听得这客官不满意道:“不能再快了?”
他赶紧道:“这位公子,咱们绸缎庄的手艺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儿的精细,成衣速度咱不夸耀,也是最快的。咱们说一日,便一日必得。”
伙计原以为这样说,这客官的脸色能好些,可他显然不吃这套,眉头也蹩了起来,目光森森地盯着小伙计,小伙计莫名有些胆怯,暗自咽了口唾沫。
忽然,这客官目光一转,指向货柜里一件已经成了的缀毛边儿的棉衣:“那件拿给我瞧瞧。”
小伙计顺他手一瞧,愣了愣,赶紧赔着笑道:“客官……那是别家订下的……”
“我瞧瞧不可?”
被那有着奇异色彩的眸子一瞪,小伙计顿时没了言语,讪讪地去货柜上取了那棉衣来,交给他。
倚微将棉衣展开,往小俏儿身上比了比,气定神闲,好像压根没有看到小俏儿那快要喷出怒火的目光:“唔,不错。就要这件了。”
小伙计又愣了:“您不是说就看看而已么……”
那客官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之前说的话,理都没理他,乐呵呵地把棉衣往小俏儿身上套。
“客官……客官这件真不成……这是半月前张员外给他家小姐订好了的……”小伙计苦着脸哀求。
“哦?张员外?那更好说了。”倚微眯起眼睛,促狭道,“正好他还欠我桃花醉两坛古窖的酒钱,他喝我的酒,我要他一件衣服,两讫了。”
桃花醉?
这桃花醉老板神龙见首不见尾,平日里只留一个精干少年在店里打点,自己却轻易不露面,偏他家的酒又诱人,就这么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掩着,谁能不好奇?坊间关于他的传闻便渐渐多了起来,有的说这老板是风流女子,有的说是须发全白的老翁,还有的说那少年便是店主,做个伙计不过是掩人耳目,说不定是犯了什么事来此避难的……小伙计常听来店里的老妪新妇们嚼舌根,对这些传言自然了然。
这传言里的哪一个版本,都比眼前这翩翩的公子哥儿像个店主……
“怎的?不信?你家老板和老板娘打过架之后,还在我那儿吃过酒呢,洛神醉,一斤的坛子,结果喝了一半就醉了,还打碎我一个上好的釉彩杯。”
说起这个,小伙计倒想起来了,前几日自家老板与老板娘言语不和,大吵一架,拳脚都上了,老板甩手离去,喝了个酩酊大醉才回来……
恰在此时,绸缎庄大腹便便的周老板哼着小曲儿,悠哉悠哉遛鸟回来,见店内自家伙计与客人大眼瞪小眼地站着,便招揽道:“周祥,还愣着做什么,客人要什么料子,你殷勤着些!”
“可……”小伙计为难道,“这位客官非要张家小姐的那件成衣……”
倚微则笑眯眯地道:“周老板,这几日怎的不去桃花醉喝酒了?反正釉彩杯我又没算进账里去……”
周老板一听这个,顿时大惊失色,压低声音对倚微道:“嘘,我谢谢您!这话可千万别给我家河东狮听见!”
倚微点头,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笑道:“原来周老板那日所说自己如何气势……”
周老板涨红了脸:“这位客官,您如何知道……”
倚微拱手道:“在下是桃花醉的当家。”
“咳咳,”周老板不自然地咳了两声,想必是想起了自己当日的窘态,忙招呼小伙计道,“周祥,这位客官要什么,你只管照做就是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说罢便匆匆往后堂去了。
小伙计望着老板的背影憋笑。
自家老板怕夫人是街坊里出了名的,没想到却在酒庄里吹嘘,还被人家酒庄老板撞见,真是……
倚微早就把那棉衣套在小俏儿身上了,这会儿正抄着手上下打量,十分满意。
小俏儿恶狠狠地瞪他。
不过一件棉衣,也值得他这般斤斤计较。
倚微这厮浑然不觉,反倒很有成就似的冲她眨了眨眼。
小俏儿一阵哆嗦。
“小伙计,这匹还有那匹,还是按咱们之前说好的,一日后送到我桃花醉来,一定要新棉,还要都铺得匀称,要铺得厚厚的,针脚也要密,当然花色也得仔细,哪儿岔了我都不给钱,可晓得?”临走时,这个小气吧啦的人还在唠叨。
小俏儿恨恨地想:回去她就把阿楚给的小玩意儿全挂身上,绝对绝对不再叫他靠近一步了!

虽不情愿,但她仍旧得乖乖地跟着他走。
出了店门,将要下石阶时,她却忽然感觉到全身




25

25、说亲 。。。 
 
 
“陶倚微……”小俏儿轻轻念出他的名字。
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希望似的,褐金色的眸子一下便亮了,表情殷切得好似这是他等待许久的讯息。
可小俏儿很茫然。
她不认识这个人,即便试着念出他的名字也根本记不起任何与之相关的交集。
所以大概还是认错人了吧?
“你在找的人,也许跟我很像?”
“不,我在找的就是你。”
“怎么可能呢?公子你大概真的弄错了。”
“不,就是你。”
小俏儿急躁起来:“都说了你是认错人了啊!”
他定定地望着她,忽然笑了:“这个急躁的样子,我怎么可能会认错……”
小俏儿不想再理会这个疯疯癫癫的人,而且街边已经开始有三三两两的人驻足围观,她不想被看到这样与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纠缠。
她深吸一口气:“我要回去了。棉衣我收下,谢谢你的好心,我拿到月钱会还你。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他没有说话,失焦一般望着她,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
不过她转身离去的时候,他居然真的没有再过来捉她的手。
一二三。
她走出三步的距离,忽然听到他在背后开口了:“我在犹豫。犹豫我要不要告诉你,我是谁。”
她没有理会。

“如果你知道我是谁,你一定会对我改观的吧?可我跟一个人打过赌。我不想认输。”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宽大的衣袖遮盖了他攥得紧紧的手。
她却没有回头,一步一步,很坚决。
他没有追上去,立在逐渐热闹起来的街市中,一袭白色衣衫好似混沌中的点彩。
明明他就在尘世中,却好似与尘世相隔很远。

小俏儿穿着新棉衣回到红苏鲤园,立刻遭到了阿梨婶与小豆子的盘问。
立架的钱已经由蜜九送过来了,倒是她这个负责收钱的人跑得不见踪影,末了居然还弄了件新衣裳回来,这实在太奇怪。
小俏儿没法搪塞,也确实想不到如何搪塞,阿梨婶追问得紧了,她便索性竹筒倒豆子,除了那主仆二人并非凡人的事情之外,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没想到,阿梨婶跟小豆子都不信……
不信便不信吧,她也没有力气再辩解,先前被倚微一路拽去绸缎庄时她一路挣扎,早磨干净了力气。眼下才算刚刚回过劲来,手脚都是虚软的。
阿梨婶看她脸色不好,也没再多问什么,叫她安心去歇息。

回到房间关上门,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棉衣,很暖和,她没舍得脱掉,便和衣而卧。
倚微的脸浮现在脑海中,好看得像是假象。
可偏偏他给她的这件棉衣所带来的暖意却是格外真切的。
真奇怪。
明明阿梨婶和小豆子都不信这事,她也不信。
不过仔细想一想,不信这事倒还有理些。换了谁,大概都不会相信吧。
她不过是个平凡的小人物,生老病死,匆匆而过,哪里会和倚微那样的人相识呢?
倚微太疯癫,又固执,九成九是认错了。
唉,是不是精怪的脑筋都这么奇怪的?

不曾想,睡了半日,居然发起热来。
强撑着到桌边喝了口水,又倒回床上继续睡。
昏昏沉沉中,她做了好多梦。
梦见自己还是小时候,坐在村头大槐树下,穿着簇新的小短袄和大红的凤花鞋,听郭太爷讲那些神仙妖怪的故事,有时二妹也会在,和小俏儿一起,因为那些神奇的事情而羡慕得不得了。老李伯抽旱烟锅子,喜欢讲骑马打仗,都是二狗子最喜欢的,他每次听过了,总喜欢拎着竹竿充英雄好汉。那时候还没到荒年,阿爹是种田的好手,农闲时就跟着村里的猎户进山猎些小玩意儿贴补家用,阿娘在家做饭洗衣,缝缝补补。
还有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弟弟亦或小妹妹。她想要妹妹,不过阿爹阿娘都喜欢男孩儿,所以在梦里,他是个虎头虎脑的弟弟,长着跟阿爹一样英气十足的浓眉,很调皮,常常弄倒了阿娘晾衣服的竹竿,或者碰坏了小俏儿最心爱的陶罐,小俏儿生气了,扬起手却又舍不得打他,他长得那么可爱,会追着她一直叫“阿姐阿姐”……
门前那棵桃树正开得艳,弟弟调皮劲儿又上来了,抓住树枝一阵猛晃,哗啦啦,好似下了一阵粉色的雨。
一转念,却又站在了莲鲤斋院中,阳光透过合欢树繁茂枝叶间的缝隙落下,洒在她身上,她握着那柄细耙,一朵一朵捞起水中的落花,鱼儿受了惊扰,原本都张着嘴巴讨食吃,立刻就沉进了水底去。几点阳光落进池底,鱼儿的鳞片泛起波光。
小芦花在她脚边打转,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讨食,庆余和华余挑水经过,一个嫌对方走太快,一个嫌对方乌龟一样慢,瞧见了小俏儿,却都一副谄媚的样子,笑问中午吃什么。
冷不丁被公子拿折扇敲头。
她偷眼去瞧,公子却笑了。
他的笑容好似合欢花的香气,让人无端端沉醉。
她看得又傻住,自然又挨了一记扇骨。
这次敲得重了,她捂着头眼泪汪汪。公子着了慌,掰开她的手查看,墨色的眼瞳离她那么近,里面满满的着急和自责都是为了她。
……
梦境冗长,她好似将自己的过往重走了一遭,却刻意忘记了那些不愿再想起的伤心,只任性地想着她期盼已久的安稳。
她躲在自己的梦境里不愿走出来。心里因思念而痛楚万分。

她愈来愈焦渴,全身灼痛,脚底有寒气窜上来,却怎么也压制不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搭在额上,一两滴清凉的水珠,流过她耳畔。
她终于醒了,看到阿梨婶正仔细替自己擦拭额头,身畔摆着一盏烛火,映得她面容慈祥,竟有几分像她梦中的阿娘。
阿梨婶见她醒来,松了口气:“你可算醒了。这会儿也总算是比刚才降了点热度,烫得没那么厉害了。”
小俏儿动了动嘴唇,干涩的喉咙里勉强挤出一句“多谢”。
阿梨婶转身从桌上取了一杯水,一口一口喂她喝下:“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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