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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公主在敌国奋斗史-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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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绯还未答,李管事心直口快道:“卫世子是过去帮忙的。”
宋绯:“……”
晋王笑意愈发深:“世子还真是善心。”为了不相干的人去得罪魏氏,他不相信里面没有内情。
宋绯自然听得出来晋王在反讽,忙解释道:“在下私心里爱慕魏大姑娘,怕她真把人打死了会影响她的清誉,本想劝她一番的,可她不听我的话。”
一句话生生把自己救人的善举扭转成本性好色。
李管事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配合地抬起头恶狠狠瞪宋绯一眼,痛心疾首道:“卫世子你竟然藏了这样的心思,枉老夫那么感激你!”作势扑过去要打宋绯,结果被旁边的侍卫架开,他即使如此,嘴里仍是不停闲,什么难听的字眼一股脑往宋绯身上吐。
宋绯:“……”李管事比她还能演。
晋王看在眼里,心知肚明不拆穿,沉思片刻道:“人既然死了,再追究也无济于事,回头寡人让魏家拿出一百来金来,权当补偿了。”
李管事停止闹腾,呆了呆,然后放声大哭:“我苦命的外甥啊……”声音越来越弱,侍卫们将他架走,直至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其他人也在晋王的吩咐下散去,宋绯站在原地,眼观鼻鼻观心。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不知道晋王要找她说什么?
晋王就站在她对面,冷风拂来,混着淡淡的脂粉香。
他皱眉:“哪来的脂粉香?”
宋绯早料到他有这么一问,于是诚恳地将应付王宗印的那套说辞重新叙述了一遍。
晋王倒没有露出不敢苟同的神色来,细细打量了宋绯几眼:“怪不得寡人看着世子跟以前有些不同了。”顿了顿,“我做世子时曾出使过越国,南方的偏远小国。越国的国君不仅喜欢涂脂抹粉,而且好服女子衣饰,但越国的国君长得十分男性化,穿成那样简直不伦不类,世子长得秀气,倒是可以一试。”
果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宋绯玩笑道:“在下可不敢,坊间不是流传陛下好男风,让我穿女装,该不会是想行不轨之事吧?”
晋王一怔,旋即笑道:“世子你是想多了,寡人爱的是女人。”他悠然负了手往前走,“走,去望月亭坐会儿。”
因是白天,望月亭中无月可赏,残阳悬在天际,满院余晖。
亭中备好了用沸水温过的酒,晋王屏退了仆人,亲自动手斟酒。他端坐在那片余晖里,侧脸线条似乎也被光柔化。
他含笑递过来酒,宋绯以为贵族男子的手就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白皙光滑。晋王却不是,他的手很修长,青筋隐隐浮现,看着很有力量,她想象他举着剑在战场上指挥若定的模样,心口砰砰直跳。
她接过来捧在手里,有些受宠若惊:“陛下似乎很高兴?”
晋王微微笑道:“此次伐楚,收获颇丰,自然高兴。”瞟他一眼,“卫侯功劳也不小。世子想要什么赏?钱还是美人?”
这正是宋绯求而不得的事。她忍不住道:“若是能回卫国,钱和美人不需要陛下赏。”
晋王面色平静,仰首饮下杯中酒,慢慢道:“卫侯也跟我寡人提过这件事。他说寡人如果能放世子回国,他就答应借道。”
宋绯心提到嗓子眼:“陛下怎么回答的?”
晋王慢慢道:“世子不妨猜一下。”
宋绯摇头:“我猜不出来。”
晋王又斟了一杯酒,看着日头一点一点沉下去,他还是笑着的模样,轻描淡写:“世子认为卫侯有选择的权利么?”
一字一字,掷地有声,他确实有说这种话的底气,卫侯怕宋绯穿帮,才着急想让她回国。趁晋国借道要挟晋国,可晋王不答应,卫侯也没别的办法,因为三大强国就在眼前,他不敢得罪。
宋绯默默咬牙忍了,这时,晋敲了敲长案,王又道:“所以,世子安心待在晋国吧,寡人又不会亏待你。”
日头彻底沉下去,湖面升起岚岚雾气,宋绯不争气地想哭。
、第三十章 暗藏杀机
晋王摆明了不肯放她回国,宋绯心里恨得牙痒,只有一边想办法,一边继续过着荒唐腐败的生活。卫国那边仍是没有大哥的消息。都这么长时间了,宋绯几乎快要绝望。
这日,前脚刚踏进玉人馆,老鸨告诉她说青青今天有别的客人,姓易,名字不晓得。老鸨说这话时眉开眼笑的,想必捞了不少好处。
既然如此,宋绯打算走人,可是身为一位伪装的专业嫖客,红颜知己不在,应该再物色一下其他的女人,直接掉头就走太惹人怀疑。宋绯故意叹了声:“那就把其他姑娘叫过来,让我看看有没有顺眼的。”
老鸨掩着手帕笑道:“这个倒不必,青青说世子若是来了,让你也上去。”
宋绯心下起疑,走到青青房门口,礼貌地敲了下门进去,室内置了一盆炭火,燃烧得正旺,室内温暖如春。晏青青端坐在榻上,抬眼见宋绯推门进来,神色颇有些复杂:“世子,一别三日,我想你想得紧。”
宋绯没有吱声,目光定在屋里唯一的男子身上,他翘着腿坐在榻上,手肘撑在案上,懒洋洋的姿态,一张面具自鼻梁上方将大半张脸齐额遮住,露出方正白皙的下颚。
看一个人的手就能猜出他所生活的环境,虽然不是百分百正确,但也是八九不离十。眼前男人的手细长又白净,养尊处优的一双手,连宋绯都自叹不如。
易公子也毫不客气地打量宋绯,半晌,扯了扯嘴角:“世子,请坐。”说话的口气好像他是主人似的。
宋绯也没计较许多,撩袍坐下来,直言道:“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易公子笑了:“我呢,是想请世子帮忙。”
宋绯一怔,微微笑道:“我们连认识都算不上,我为什么要帮你?”
易公子显然是有备而来,慢条斯理道:“就凭我知道世子的秘密。”
宋绯心想又来诈她,她才不上套,笑容愈发灿烂:“哦,你知道我什么秘密?”
易公子瞥她一眼,也跟着笑道:“世子以为我在唬你么?不瞒世子,我前些日子就想找你帮忙,奈何不知怎么接近你,我费了一番周折打听到世子在玉人馆有位红颜知己,我心想那就守株待兔吧,世子总有一天会过来的。等了四五天,世子果然来了。”炭火噼啪作响,他看着宋绯,“可是我和世子素不相识,贸然相求世子恐怕不会答应,便没有露面,让属下跟踪了世子几天。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你说对不对?”
宋绯背后冒出冷汗,这些日子韩云起在别馆里养伤,所以经常是田业跟随在左右,他俩都不会功夫,身后若是有高手跟踪,还真是难以发现。
易公子继续道:“就那么不凑巧,我知道了青青姑娘原来是卫国的……”他压低了声,嘴角笑意诡异,“细作。”
宋绯强自镇定,扭眼望向窗外,淡淡道:“兄台是专门来讲笑话的么?青青姑娘这么柔弱怎么可能会是细作,反正我是不信的。”
易公子啧了声道:“世子真是不坦诚,非要我说出来么?我还知道负责和青青姑娘接头的人是谁,他扮作贩卖貂皮的商旅,平日往返于晋卫两国之间,其实是在传递消息,对不对?”
炭火烧得旺盛,室内这么温暖。宋绯背后却冒出冷汗来,这么机密的事他们一直小心翼翼的,怎么会被发现?心里又隐约觉得庆幸,万幸他们没有发现她的女儿身。
易公子似乎看出宋绯心中的疑惑:“我此番来晋国是有任务在身,但这个任务实在是太艰巨了,不得已请世子帮忙。”
宋绯深吸了口气:“你不是晋国人?”
“我当然是!”这句话似乎踩到了易公子的痛处,他猛然站起身来,半个身子隔案压过来,“世子觉得怎么样?你若是肯帮我,好处多多,若是不肯,我就只好断了世子的左膀右臂……”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青青姑娘这样的美人我还真是舍不得伤害!”
宋绯实在不喜欢男人的气息离她这么近,她皱眉:“请坐回去,还有你既然想让我帮你,总得说说是什么任务吧?”
易公子又坐了回去,抬手指了指西北方向,又在脖子上比划着做出一个“杀”的手势来,露在面具外的一双眼隐隐露出势在必得的笑意。
西北方向是王宫所在,所以他的目标是……宋绯简直不敢相信,微微屏住呼吸:“你是说……晋王?”
易公子哼了一声:“很快就不是了。”世子意下如何,此事若是成了,我放你回卫国,青青姑娘我也不会为难,你的长随和让你们平平安安地回国。”
他说话的口气好像晋王死了,晋国就是他说了算一样。他是晋国人,宋绯思绪转得飞快:“你是晋王的弟弟……”桓子义,怪不得自称易公子。
易公子道:“咱们不谈身份,只谈任务,世子考虑一下。”
他没否认,宋绯料定自己猜对了,她在心里琢磨着,桓子义是晋王的心头大患,如果她拿他的行踪去和晋王交换条件,晋王极有可能答应,在她眼里,晋王是一言九鼎的人,不答应则矣,答应了就会履行承诺。
可桓子义也不是傻子,他既然敢来,早已想好了退路,他警告宋绯道:“世子可别想着出卖我,桓止就算封闭城门全城搜索也找不到我,我劝你还是省了这份心!”
宋绯忙道:“怎么会,公子多心了。”
桓子义站起来:“世子好好权衡一下吧,三天之后给我答复。”
宋绯回到别馆,简直一筹莫展,桓子义说让她考虑,其实半点退路也没给她。
她和田业商量了下,田业分析说:“如果我们不帮桓子义,结果是他找人告发青青姑娘的身份,不仅青青会死,我们和卫国的联系也会断掉,晋王一怒,指不定会把世子彻底孤立起来。如果我们帮桓子义谋刺晋王,晋王死了,他就是最有资格的继承人,放世子回卫国只是一句话的事,退一万步,就算桓子义食言,也不能杀了世子。最坏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一试?”
宋绯沉思道:“万一刺杀失败呢?晋王杀了我天下人都不会觉得他过分。”
田业道:“无论如何都会有风险,刺杀君王也不是没有先例,像专诸刺吴王僚,要离之刺庆忌,不都是成功的例子么?”
宋绯缓缓摇头,她不敢冒这个风险,一旦刺杀失败,会牵连整个卫国。
可是桓子义那边逼得紧,他自己不露面,频频通过晏青青给她施压,宋绯无奈,只有先答应下来。
桓子义当然容不得宋绯敷衍,几次威逼利诱。宋绯难以抉择,田业是赞成支持桓子义的,劝道:“世子,我们不如放手一博,事成了就是海阔天空啊。”
宋绯挣扎犹豫了几天,最后答应下来。
***
最常见的刺杀大人物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宴会上扮成舞姬刺杀,趁众人迷醉时,可是桓子义手边没有既漂亮又有本事还会跳舞的女人,而且晋王貌似对舞姬并不感兴趣。
还有一种,借贡献宝物,譬如和氏璧这样价值连城的宝贝,然接近晋王,后趁机际展开刺杀。但桓子义手边也没有价值连城到值得晋王多看一眼的宝物。
桓子义手边只有一个训练了两年的刺客,专门为了杀晋王训练的刺客,这个刺客就是宋绯那日在大燕楼遇到的怪异男子,他那日是去认脸的,免得刺杀错了对象。他叫范忌,是个击剑高手。
而宋绯的任务就是给犯忌提供接近晋王的机会。
她仔细琢磨了下,把范忌带进王宫中基本不大可能,带进骊山别馆倒是可以。
宋绯想好了一套说辞,私下对李管事道:“我前日去赌场玩六博,对方竟然给我来阴的,我没察觉,倒是旁边一位看客提醒了我,事后我请他喝酒,才知道他十分好堵,最后输得倾家荡产,连妻子也跟别人跑了。他大彻大悟想痛改前非,可是没个正经行当,倒是做菜的一把好手,我看他可怜,李管事能不能给安排一下?”
李管事因为外甥的事一直对宋绯心存感激,她虽然没把缪吉救回来,但好歹使了一把力,连卿季宣也请了过来,可见是诚心想帮忙的。再加上晋王对魏氏的偏袒,令他寒心,对朝中的权贵们更是深恶痛绝。不自觉站在宋绯这边,爽利地答应下来。
范忌混进骊山别馆的第三天,宋绯就后悔了,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已经无路可退了,只能硬气头皮上。
范忌每天被人呼来喝去,在庖厨里忙活,手艺好得令人赞不绝口,这年头,当刺客的还得舞耍得了刀剑,下得了厨房,真是不容易。
潜伏了十几天,机会终于来了。

那日迎来了深冬时节的第一场雪,晋王带着妹妹去清林苑赏梅,卿季宣自然也陪同在侧。回来时遭遇风雪,辇车陷在泥雪中艰难地前行,因为离王宫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晋王便就近进了骊山别馆。
宋绯当时正在望月亭中赏雪,其实她根本没有赏雪的心思,只是做做样子罢了。远远看着晋王徒步打门口进来,银装素裹琉璃般的世界,晋王身穿鹤氅裘,清俊的眉眼,嘴角隐约带笑,似乎仍沉浸在赏梅的气氛里。王宗印打着伞陪同在侧,微雪簌簌,玄履踩在积雪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宋绯看得有些恍惚,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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